「不好意思,有點事,來晚了。」莫少霆走到莫花魁的身邊,看看有些面熟的歐陽健宇,微微抱歉的說。
歐陽健宇淡淡一笑,「沒事。」
「莫少霆,你這副裝扮挺像黑社會老大。」莫花魁看著他戴著墨鏡的臉,皺皺俊眉半開玩笑的說。
莫少霆揚揚唇角,「呵,是嗎?」。頭微抬,朝下掃望一眼,修長好看的手朝下一指,問︰「有那一位像嗎?」。
莫花魁朝他所指的方位看去,很快的看到了一個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一支雪茄坐在舞台附近的一張沙發上的男人。
那男人染著一頭的白頭發,大約三十一二歲,長得雖然不丑,可是卻是一臉的凶相,身後站著十幾個手下,氣勢凌人。
說來也巧,這個人,他莫花魁正好認識,揚唇一笑,「莫少霆,你倒是沒他像。」
「那不就得了。」莫少霆淡淡笑說,隨即摘下臉上的墨鏡,露出一雙勾魂攝魄的狹長俊眼,優雅而高貴的坐到歐陽健宇的旁邊。
「那個人叫高博達,他們家老老小小全是混黑道的,十年前,他就控制了包括我們霧帝國在內的十多個國家的黑幫團伙。」莫花魁給兩人倒上一杯酒,一邊說,一邊端起一杯率先優雅的飲一口。
「還真是個厲害的人物。」莫少霆模模下巴,有些感興趣的說。
「絕對是個狠角色。」莫花魁補充一句。vgil。
「……」歐陽健宇不言不語,看看下方的高博達,只微微的一笑。
「莫少霆,這是我哥,歐陽健宇。」莫花魁想起正事,看看話不多的歐陽健宇,放下酒杯做起介紹,「他可是你的堂弟,你們小時候見過,還記得吧?」
「呵,當然記得了。」莫少霆看看歐陽健宇的臉,毫不猶豫的笑道,隨即朝歐陽健宇伸出手來,「堂弟,你好。」
「你好,堂哥。」歐陽健宇也面帶笑容,伸出手與他緊緊的一握。
莫花魁微微蹙眉,「堂弟堂哥,我听起來怎麼這麼別扭啊。」
「我听起來也覺得別扭,以後,我們都叫名字吧。」莫少霆笑道。
歐陽健宇並無異議,笑著點點頭,「好啊。」……
已經九點了,這個時候,穿著透視襯衣的林安安已站在了酒吧里最引人矚目的絢麗舞台上,跟隨勁爆的音樂極其投入的跳起了一段熱舞。
「哦~哦喔~」
「哇啊~噓~噓噓噓~」
他跳得很不錯,外加樣貌又長得好,在場的許多男女都朝著舞台上的他興奮的歡呼了起來。
「嘿嘿,老大,這小子跳得跟小妞似的,看得我春心蕩漾啊。」站在高博達身後的一位尖嘴猴腮的男人低低頭,在高博達的耳邊興奮的說。
高博達濃眉一挑,「怎麼,看上了?」
「呵呵,老大,沒有的事,我喜歡女人。」那男人突然想起高博達最討厭同性戀了,趕忙的否認。
「媽的,老子最討厭這種長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賤貨在我面前賣弄風騷了,馬上把他從舞台上拖下來。」看了一會,高博達一臉厭惡的惡聲吩咐。
「是,老大。」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即點頭,頭一揚,和身邊的一名魁梧男人快步的走上舞台,二話不說就將正在跳舞的林安安強行的拖下舞台,壓制住他的身體,讓他跪在高博達的面前。
如此一來,酒吧內嘩然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林安安的身上,許多的女人都替林安安捏了一把汗。
從看到歐陽健宇的那刻起,秋小君的眼楮就一直落在歐陽健宇的身上,林安安什麼時候上的舞台,在舞台上跳的是什麼舞,她一點也不知道,直到高博達的人突然的將林安安拖下舞台,她的視線才有了轉移,看到林安安被兩個男人強行摁住跪在高博達面前的情景,心,疑惑的一跳……這究竟怎麼回事?
「呃啊,你、你們想干什麼?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林安安害怕極了,看看高博達,扭動身子瑟瑟發抖的問。
「這個世界上,怎麼有你這種長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啊?嗯?」高博達吸一口雪茄,對著他的臉吐出一口濃煙,很是嘲諷的問道,「長成這樣,一定是個喜歡男人的同性戀吧。我身上的肌肉很發達,你是不是很喜歡我啊?」
「我、我不是同性戀。」林安安趕忙怕怕的說。「我喜歡女人。」
「媽的,老子說你是你就是,還敢跟老子頂嘴。」高博達凶神惡煞,手一伸,一個耳光就過去了,將他好看的嘴角打出血跡來。
「猴三,給我掌嘴,把他的嘴巴給我打歪。」高博達坐正身,又一臉毒辣的命令,那模樣,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真是人如其名,那尖嘴猴腮的男人就是猴三,「是,老大。」笑著點點頭,立即揚起手來打向林安安的臉。
‘啪~啪~啪……’
這個時候,酒吧內勁爆的音樂聲已經沒有了,在場的人誰也不敢出聲,只有清脆的耳光聲在酒吧內刺耳的回蕩。
這樣的情景,坐在貴賓席位上的莫花魁、歐陽健宇、莫少霆看得最為清楚了……「莫少霆,你是霧帝國的皇太子殿下啊,這種事,你該上前管管吧?」莫花魁喝口酒,看看被高博達的手下狂打耳光的林安安,微微蹙眉,對莫少霆半開玩笑的說。
莫少霆把玩著手里的高酒杯,看著那殘忍的畫面,揚唇一笑,淡漠道︰「我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呵呵~」莫花魁輕輕的笑起來。
對于此事,歐陽健宇沒有任何興趣,看了一眼就不再多看了,也不評價些什麼,偶爾低低頭,優雅的品嘗一口杯子里的美酒。
就在人們認為林安安會被高博達的人打死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悠然的響起。
「為什麼要為難他?」就在人們認為林安安會被高博達的人打死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悠然的響起。
「為什麼要為難他?」
那人,正是秋小君,只見她擠過圍觀的人群,面無懼色的站在高博達的面前,看看臉部被打得紅腫的林安安,看著高博達的臉泰然的問道。
突听秋小君的聲音,坐在貴賓席位上的莫花魁、歐陽健宇、莫少霆都朝她看了過去,看到她的那張臉,三人都感到驚訝,不過,驚訝的心境與表情,都大不一樣。
是那個可惡的女人?
莫花魁想起她白天乘坐自己的專用電梯,在自己的專用電梯里把自己畫成一坨冒煙的屎的事,除了驚訝外,更多的是幸災樂禍……臭女人,你惹了高博大,今晚死定了。
歐陽健宇儒雅的臉上有著驚訝,同時,也有著一抹淡淡的欣賞。
莫少霆的俊臉上閃過驚訝後,俊眉隱隱的皺了皺,似乎疑惑著什麼。
「美人,你倒是膽大包天不怕死啊。」高博達朝秋小君看去,見她生得貌美,色迷迷的挑眉笑道。
秋小君神色淡然,隱隱心疼的看一眼林安安,放低了不少的語氣,「放了他吧。」
「呵呵哈哈……」高博達笑起來,「你叫我放了他我就放了他,我也太沒有面子了吧?啊哈哈,你以為你是我女人?」
「……」她沉默,漂亮性感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高博達吸食一口雪茄,站了起來,看看被打腫臉的林安安,走到她面前,將口中的煙霧如數的吐散在她臉上,嘲諷的問︰「你很關心這個小子啊,這不男不女的小子,難道是你相好?」
那煙味除了嗆鼻外,還有些燻眼楮,她面不露色的忍著,「先生,他只是我們酒吧的一個舞蹈演員而已,他在舞台上跳舞,也沒有招惹你,你何必欺負他呢。」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想欺負他。」高薄達不以為然的笑道,她越是替林安安求情,他就越是想狠狠的欺負一下林安安,頭微扭,朝尖嘴猴腮的猴三揚揚頭,「繼續打,沒我命令,不許停手。」
「是,老大。」打人這種事,猴三樂意之極,笑笑,揚起手來繼續‘啪啪啪’的打著林安安的臉。
「呃~呃啊~呃~啊~」林安安痛得眼淚直流,怎麼掙扎也無法逃月兌魔掌,好看的一雙眼楮里,滿是絕望。
這個男孩子,才只有18歲啊。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橫行霸道、喜歡欺負弱小的人,像耗子屎一樣的污染著這個美好的世界。
閑事,秋小君並不想多管的,她看得出身後站了十多位魁梧手下的高博達定是不好惹的人,惹了,自己日後就會有一堆的麻煩。可是,一想到被打的林安安幫助自己打掃啤酒瓶、樂觀開朗的與自己說話的畫面,她的心,會揪扯般的疼一疼,似乎提醒著她,這件事,她不得不管。
「先生,你是嫉妒他長得比你好看,所以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欺負他吧?」她笑一笑,看看林安安差點被打得毀容的臉,看著高博達,不疾不徐的淡笑著問道。
「你說什麼?」听到此話,高博達的臉部肌肉氣得一抽一跳,「听著,我不打女人,但是,我的手下可就沒我這樣的風度了,要是不想死,就給我滾遠點。」
「你要我滾遠點可以,不過要放了他。」她看看林安安,毫不退縮的說。
高薄達臉色一黑,「呵,你倒是有種啊,敢跟我討價還價。」聲落,手一揚,將手里只抽了一半的雪茄用力的扔到地上,隨即快步的走到林安安面前,一腳將林安安踹倒在地,抬起一只腳,狠狠的踩住林安安的胸膛,揚頭看看舞台,看著她的臉,狂妄的邪惡道︰「你到舞台上跳一支月兌衣舞,跳得好看,我的兄弟們給了你滿分,我就放過這個小子。」
跳月兌衣舞?滿分?
聞言,秋小君的眉心皺了皺,看看周圍的男男女女,緩緩的扭扭頭,有些五味陳雜的看向貴賓席位上的三個男人。
這三個男人,她都認識,一個是她喜歡的歐陽總裁,一個是她想要勾引的莫花魁,而另一個,是真正的白逐月所喜歡的學長,莫少霆,出車禍的那一天,白逐月向他表白,被他拒絕了,所以白逐月才喝了很多的酒,對她說她也失戀了。
事已至此,林安安,她是一定要救的。
她竭力忽視這三個男人,收回視線,面無表情的點頭,「好。」聲落,轉過身冷艷的登上燈光琉璃的舞台。
被踩在地上的林安安一臉的難受,在她答應的那一秒,眼楮里的眼淚流淌得更加的洶涌憂傷,竭力的扭著頭,對著她的背影痛苦的嘶吼,「逐月,不要這樣做,我不需要你救我……逐月,白逐月,你听到了嗎,呃嗚嗚嗚,我們今天才認識而已,我不值得你救的……」
她置若罔聞,走上舞台的正中,朝音響師帥氣的打個響指,「音樂。」
真正的她,並不會跳什麼舞,就只是會一點跆拳道和泰拳而已,不過還好,真正的白逐月很會跳舞,什麼拉丁舞、桑巴舞,探戈,國標,甚至鋼管舞,樣樣精通。
她腦中有著白逐月的記憶,這個時候臨陣磨刀,也不難,音樂響起,跟著勁爆的音樂自然的扭動起腰身,隨即慢慢的加入各種高難度的動作,時而的眨眨眼,神色魅惑的看看場下站在高博達身後要為自己打分的十幾個男人。
「哦,好性感啊。」
「天啦,簡直是尤物。」
「哦,好美,活月兌月兌的妖精啊……」
看到她的舞蹈,台下圍觀的好多男女都會忍不住的驚嘆出聲,眼楮發亮的看著在舞台上熱舞的她。
「月兌月兌月兌……」
「月兌,月兌,把衣物通通月兌掉。」
「……」
高博達身後的那十幾個手下個個都興奮異常,舉高手高呼個不停,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更精彩的畫面。
高博達已高高在上的坐在了沙發上面。
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此時,也被秋小君撩人的舞姿吸引了,重新的吸食著一根雪茄,目不轉楮的看著舞台上的秋小君。
秋小君似乎已經化身為妖狐了,看一眼被高博達的手下踩在地上的林安安,烈焰紅唇微微一勾,抬起兩只手妖嬈嫵媚的月兌掉身上緊身的工作裙裝,轉一個圈,圍著舞台上的鋼管撩人的舞動片刻,兩手朝後一伸,解開內衣的後排扣,動作優雅的拿下黑色胸衣,在場下的人興奮歡呼之時,毫不猶豫的月兌掉身上唯一的黑色內褲,任由它和內衣一同的落地……
她guang果的那個瞬間,全場沸騰,她,徹底墜落,化身妖精……
男人是視覺動物,她熱辣演繹月兌衣舞的時候,坐在貴賓席位上的三個男人都看得呆了,在她月兌上的內衣內褲時,他們各自的身體似乎和場下的那些男人一樣,都隱隱的有了點熱血沸騰的沖動。
內衣內褲落地後,秋小君帶著一抹魅惑的笑容拾起了地上的外衣,遮住身體上重要的兩個部位,從容的走下舞台,表情頗為溫和的看著高博達,「叫你的兄弟們給我打分吧。」
高博達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跳了月兌衣舞後還會這麼的從容,愣了愣才看看身後的手下,聲音微沉的大聲道︰「給她打分,十分為滿分。」
「帥哥們,拜托你們了,都給我滿分吧。」在那些人準備給她打分時,她不忘朝他們眨眨魅惑無比的電眼,給自己拉拉票。
「十分。」
「十分。」
「十分。」
「……」
或許是她真跳得好,又或許是她的電眼太過無敵,高博達身後的手下通通的給了她滿分。
「謝謝。」這個結果,她滿意極了,「先生,現在,你可以放了他了吧?」她看看林安安,微微含笑的看著高博達,信心十足的問。
高博達有些難看的笑笑,「當然。」聲落,朝猴三使一個放了林安安的眼色。
「逐月,逐月……」林安安趕忙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帶著滿臉的淚痕步伐不穩的走向她,對她的感激之情,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了。
待他走近自己,秋小君向高博達微微的點頭一笑,「謝了。」隨即轉過身,扶住林安安,「安安,我們走。」
「慢著。」沒想剛走兩步,高博達就高聲的叫住了他們。
听到‘慢著’二字,秋小君的心里頓時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轉轉身,有些疑惑的問︰「還有什麼事嗎?」。
「他可以走,你可不許走。」高博達指指林安安,對她別有深意的笑道。
「為什麼?」
「呵呵,我說過你上台跳一支月兌衣舞,我的兄弟們給了你滿分我就放過他,沒說要放過你啊。」高博達站起來,丟開手里的雪茄,不疾不徐的走到她面前,抬起一手,耍流氓似的勾起她好看的下巴。「今天晚上,我讓你當我女人,好好的伺候我。」
看看,听听,這,就是最卑鄙的無賴,最可惡的。
秋小君沒有立即答話,想了想,力道適中的推開他勾住自己下巴的手,朝林安安泰然的一笑,「安安,你先走。」
林安安焦急又害怕,「可是逐月……」
「听我的話,先離開這里。」她打斷他的話,用上命令的口氣。
林安安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一種自己從來沒有過的自信,思慮兩秒,終是听了她的話,轉過身,大步的離開了酒吧。
貴賓席上的三個超群卓越的男人已經對台下發生的事有了興趣,哦,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他們三個已經對台下的某個敢于出頭的女人有了興趣,三人的眼楮,都目不轉楮的看著隨時都有可能被高博達肆意玩弄的她。
「這個不知廉恥的風騷女人落在高博達的手上就有她好受的了。」莫花魁翹起二郎腿,看著白逐月的那張臉,揚起嘴角幸災樂禍的冷聲說。
歐陽健宇相當沉默,從頭到尾,都沒有發表過什麼看法,只是看著白逐月,俊儒成熟的臉上,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莫少霆的臉上,仍舊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疑惑。他和歐陽健宇一樣,也什麼話也沒說,看著白逐月那張漂亮性感的臉,泰然自若的靜觀其變著。
「先生,我今晚不能當你女人,明晚,後天晚上,以後的每一個晚上,都不能當你女人。」秋小君看著高博達賦有男人味的凶惡嘴臉,一本正經的說。
「為什麼?」高博達听得疑惑。
她揚唇一笑,「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男人了,他今天剛好在場。」
「哦?他是誰?在哪兒?」高博達濃眉一蹙,邊冷冽的問,邊冷冷的看看自己的兩邊。
「就在那里。」她揚起頭,看向貴賓席位上的莫花魁,有幾分驕傲的說。「我的男人就是向日葵集團的總裁,莫花魁。」
聞言,高博達和在場的人,也都朝莫花魁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她可真是語出驚人啊,坐在貴賓席位上的歐陽健宇沒有料到她會這麼說,莫少霆也沒有料到她會這麼說,莫花魁自己,更是沒有料到她會這麼說。
听她這麼說,莫花魁總有一種自己被栽贓陷害的感覺,心里不爽極了,看著她的臉,扯扯嘴角,對高薄達大聲的笑道︰「呵呵,高兄,這個女人跟你說笑呢,我壓根就不認識她,你怎麼玩她都行。」
「哈哈哈,莫總,沒想你也在場啊?」看到莫花魁,高博達蠻高興的,「這女人,真不是你女人?」
「對,真不是。」莫花魁看著白逐月的臉,隱含氣憤的肯定說。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用對她客氣了。」高博達道,隨即手一抬,重重的朝著秋小君的臉甩去一記耳光,「媽的,竟敢耍我。」
那記耳光真的很狠,可秋小君卻一點也不覺得疼,只是因為沒有防備,身子因為慣性不而倒在了地上,所以遮擋胸部的衣服瞬間的滑落,讓她春光乍泄。
高博達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色迷迷的看一眼chi果在地的她,回身坐到沙發上,對身後的十來位手下沒心沒肺的命令道︰「這賤貨是你們的了,就在這兒把她給我gan了。」
「是,老大,呵呵……」
「嘿嘿嘿,老大,我們一定不辱使命。」
听到他的這個命令,他身後的手下幾乎都興奮得露出了禽獸的嘴臉,紛紛快步的走出他的身後,迫不及待的朝地上光著身子的白逐月撲去。
「不要上來,不要……呃~呃啊……滾開……」秋小君反抗著,憑借她身上的神秘力量,她絕對能將這些人全部撂倒的,可是,她卻始終忍著不出手。「你們這些混蛋,給我滾開,不要踫我……呃~呃啊……」
她明白,太強的女人,男人是不會喜歡的。許多的男人,都會有一種保護弱小女人的情結,自己楚楚可憐一些,或許更能讓某些男人喜歡上。
「呃啊~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呃啊~」有些事情,是她所不能控制的,就在她思考的片刻,幾個魁梧的男人將她用力的壓制在了地上。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再不反抗的話,就會成為這些男人發泄的玩具的。她的心,慌亂了起來,也恐懼害怕了起來,竭力的抬一抬滿是大汗的臉,瞬間的看到坐在貴賓席位上的一位英俊儒雅的男人,心,刀割般的一疼,流著淚的嘶啞喊出他的名字,「歐陽健宇,救我……呃嗚嗚~歐陽健宇,救我……」
听她這麼一喊,坐在貴賓席位上的莫花魁驚愣了,莫少霆也驚愣了,當然,他們之中最為驚訝的,當屬歐陽健宇。
她怎麼會認識我?
這一點,讓歐陽健宇大惑不解。
「健宇,你認識她?」莫花魁立即的扭頭看著他,很是驚訝的問。
「不認識。」他看著白逐月的那張臉,很肯定的說。
「既然不認識,她怎麼會喊叫你的名字,向你求救呢?」這讓莫花魁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莫少霆在這時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逐月那張帶著淚後顯得更加性感美麗的臉,「健宇,她可能是一直暗戀著你的一個學妹吧。」
歐陽健宇淡笑,「或許吧。」
「歐陽健宇,歐陽健宇,救我,救我……」秋小君仍舊嘶啞的叫著他的名字,仿佛,只有他才是唯一可以救自己的人,見他無動于衷,並沒有打算下來救自己時,流著淚的美麗大眼,漸漸的透出絕望的悲傷之光,呼救的聲音,也漸漸的弱小了,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死去的危險,「歐陽健宇……救~我……」
歐陽健宇將她悲傷的表情與絕望的眼神都看在了眼里。
不知怎麼的,看到這個樣子的她,他的心,會莫名的慌亂些許,緩緩眨眼的想一想,終于決定下去救她,優雅的站起身來。
莫花魁當然知道他起身是要去干什麼,在他準備轉身離座時,左手一伸,快速的拉住他,「別去。」
他沒有想到莫花魁會拉住自己,愣一秒,看著莫花魁沒有一絲同qing色彩的臉,微微的揚揚唇,「她都這麼的呼喊我了,我總不能見死不救的。」
「我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的好感。」莫花魁看著秋小君的臉,想起她干的那些讓他氣憤的事,心情就會不怎麼好,這會見她被高博達的那群手下摁在地上,隨時都有可能被高薄達的那些人奸污的可能,俊美到極致的臉上,倒是隱隱約約的露出了一點叫做‘滿意’的表情,「看她被欺負,正合我意。」
兩人始終是兄弟,為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女人傷了和氣的話,那也太不值得了吧。
听他這麼說,歐陽健宇想了兩秒,也就打消了下去救秋小君的念頭,對他淡淡笑笑,便坐回到了原位,像是在看一部可看可不看的電影一樣的看著台下所發生的一切。
他坐回原位的那一刻,秋小君真正的絕望了,視線花花的想,自己怎麼這麼的傻呢?自己現在是白逐月的臉啊,他根本不認識自己,又怎麼會救自己呢?如果自己沒有發生那一場車禍,現在仍舊是自己原來的相貌的話,他才可能救自己的,哦不,他一點也不喜歡真正的自己啊,如果自己是原來的相貌的話,他更不可能救吧。
就在她極其悲傷絕望的時候,一只粗糙的大手模向了她的胸部,「呃~」那種觸感讓她惡心極了,秀眉緊緊的一皺,猛然的從絕望中醒悟過來……
在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救誰,唯一能救自己的,只能是自己。
咬著牙的想到這一點,她竭力的扭動頭,狠狠的咬住那一只侵犯自己的大手。
「呃啊~賤貨,竟敢咬我。」被咬的男人痛急了,抽回手,猛的就朝著她的臉打去一個耳光,瞬間就將她的嘴角打出了血跡來。
看到這一幕,坐在貴賓席位上的莫花魁仍舊是無動于衷,歐陽健宇也繼續的選擇冷眼旁觀,不過,一直沒有多說什麼話的莫少霆,卻在這個時候出人意料的站了起來。
「少霆,你干嘛?」莫花魁扭頭看向他,蹙起俊眉的疑惑問。「去廁所?」
莫少霆起身那秒,歐陽健宇也看向了他。
莫少霆對他們倆微微的一笑,輕聲道︰「真不湊巧,她是我學妹,我認識她,只不過忘了她叫什麼名字了。」聲落,轉過身,雙手插兜不緊不慢的走下階梯。
高博達的那些人,個個都下流猥瑣,合力的將秋小君壓制在冰涼的地上,爭先恐後的要去模她一把,有的,已經解開了皮帶拉下了褲子拉鏈,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她的味道。
此時的秋小君憤怒恐慌至極,「呃,滾開,你們這些王八蛋,別踫我……」在一個平頭男拉下褲鏈蹲在自己的頭部前,逼她為他服務時,她已忍無可忍了,一只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牙齒也咬得緊緊的,像一只已經做好準備,欲伸出利爪隨時取下敵人性命的獵豹。
她沒有想到,在自己準備出手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悠然響起。
「放了她。」
聲音不大,可就是听起來別有韻味的鏗鏘有力。
這個敢于出面救自己的男人是誰?
她的心,疑惑的一跳,隱隱的放松準備狠狠出擊的拳頭,竭力抬起頭朝聲源處看去。
一剎那,她看到了莫少霆隱隱帶著三分邪氣的英俊臉龐,恍然的覺得,此時出現的他,是那麼的神采英拔,還裝著淚花的眼楮,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的俊臉……逐月,他就是莫少霆,你從大一就一直開始暗戀的學長?
驚愣兩秒,拉開褲鏈蹲在秋小君頭部前的平頭男站了起來,轉身看著突然出現的莫少霆,咬著牙的氣憤問道︰「你他媽的是誰?出來打擾老子們的閑事,是不想活了吧?」
莫少霆面上帶笑,「我是你爺爺。」和氣的說完,面色忽的一黑,對著他的褲鏈處猛地踢去一腳。
「呃啊,我的命根子啊……」那一腳可真是猛啊,估計那褲襠里的家伙已經被踢得粉碎了吧,那平頭男立即痛得臉部扭曲,捂住自己的那個部位,無比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滾,「呃啊……呃啊啊~好痛啊……」
「操,敢欺負我們的兄弟,兄弟們,上。」
見狀,高博達的那些人個個都面露氣憤,紛紛放開白逐月,團結起來一起朝莫少霆揮拳而去。
跟著莫少霆的兩個保鏢絕對不是擺設,在那些人起身欲朝莫少霆揍去的時刻就立即的沖了上去,一拳就揍倒一個,干淨利落的阻擋這些欲對莫少霆不敬的阿貓阿狗。
看到這樣的一幕,高博達坐在沙發上沒說話,悠然的點起一支雪茄,看看坐在貴賓席上的莫花魁和歐陽健宇,再看看莫少霆那兩位身手了得的保鏢,隨即再別有所思的看向莫少霆,心里想,今天出現的這位程咬金,來頭不小吧。
「學妹,你還是穿上衣服比較好看。」莫少霆走到秋小君的面前,看看她光果著的曼妙身段,揚揚一邊的嘴角,打趣的說,隨即月兌上的白色襯衣披到她的身上。
「學長,謝謝你。」秋小君攏了攏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襯衣,看著他的臉一臉感激的說。
「不用說謝。」莫少霆蹲來,與她近距離的對視,勾起唇角,看著她的臉邪魅的曖昧說道,「我從不無條件的救人的,等哪天我有了興致,會向你索求回報的。」說完,站起身來,朝貴賓席上的兩人走去,即使光著上半身,也顯得高貴優雅。
「兄弟,你是做什麼的?」在他走了五六步的時候,高博達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皺眉問道。
莫少霆停停腳步,回頭看他一眼,淡然一笑,「恕我無可奉告。」聲落,繼續優雅的朝前走。
「他媽的,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聞言,高博達頓時心生怒火,快速起身,大步的跟上他,一把抓緊他光果的肩膀。「說,你他媽的到底是那條道上的?」
他出言不遜,莫少霆的臉色也瞬間的一冷,「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