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左右,大叔將車停了下來。
莫花魁扭頭朝車窗外一看,傻眼了,真沒有想到,大叔會如此熱心腸上的把他送到警察局。
「小伙子,快去警察局報警吧,錄完口供,警察會把你送回家的。」大叔看看警察局,一邊慈愛的說,一邊將他推下車。「遇到劫財劫色的事,不要一個人憋在心里,一定要報警,提供警察線索,讓警察抓到那些壞人,讓他們繩之以法。」
這個時候,莫花魁不得不說實話了,「呃,大叔,我沒被劫財,也沒有被劫色,我、我只是被人整蠱了而已。」
「誰會這麼整蠱你啊?」大叔一臉的不信,「什麼也別說了,快進警察局,把被劫財劫色的事給警察說清楚。」邊說,邊用力的把他往警察局里拉。
「大叔,我說的是真的,你幫個忙,把我送到霧城中區萬東大道的海景別墅,我會重金酬謝你的。」他竭力定住腳,很有誠意的急聲道。
「小伙子,我圖的不是你的錢——遇到這種事,我知道誰也不願意承認的,可是報警才是最正確的啊。」大叔語重心長,「快進去報案吧,別磨磨蹭蹭的了。」
「……」遇上這麼一個大好人,莫花魁是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兩個人在警察局門外拉拉扯扯的,不一會,就出來了四五個警察,見莫花魁身無寸縷的,二話不說就將他們兩個人都強行的帶進了警察局。
這樣一來,莫花魁不想進警察局也不行了……
整蠱了莫花魁,秋小君的心情格外的好,晚上回來睡了一個好覺的同時,還做了一個好夢,連醒來的時候,都是笑著醒來的。
哦,我昨晚那樣子整蠱了莫花魁,他回來之後,會怎麼報復我呢?vq2c。
穿好衣服,畫好一個淡妝,她不得不思慮這個問題了,雖然並不是很怕,可是還是會有一點的擔心。
哎,管他的,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我都是鬼了,還會怕他嗎?
豁然的一想,她的臉上又有了愉悅的笑容,拎著一個時尚的手包神采奕奕的走出門,準備準時的到公司報道。
說來也巧,她走出房門時,住隔壁的杰克也剛好走出房門,听到彼此關門的聲音,兩人都朝對方扭了扭頭,瞬間的四目相對。
「嗨,早啊,這麼早,你是要去哪兒啊?」她因為整蠱了莫花魁而心情特好的緣故,率先不計前嫌的和他打招呼。
杰克俊美的臉上沒有半點的笑容,看她的眼神,明顯比以前要冷上好幾分,什麼也不說的就走在了前頭,朝電梯走去。
秋小君納悶了,皺眉想想,快步的跟在他身後,「喂,你干嘛不理我啊?我是得罪你了嗎?」。
杰克還是不說話,把她視作空氣,電梯一來,便走了進去,頭微微的揚高,一副不想多看她一眼的冷漠樣。
這樣的他,讓秋小君特別的不習慣,進了電梯沒多久,她就受不了了,揚起頭目不轉楮的看著他的臉,眉頭緊皺的問︰「你臉色怎麼這麼臭啊?我昨晚沒去你酒吧上班,你用不著這樣吧?」
「……」杰克還是不看她,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風。
「你說話啊,你啞巴了嗎?」。
「……」回真分下。
「你說句話好不好?你說話了,我今晚一定會去酒吧上班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聲音不僅莫名其妙的軟了好幾分,還微微的帶了幾分哀求。
听到她語氣的變化,杰克的心,似乎也跟著軟了軟,不過,俊美的臉上仍舊是沒有任何溫度的冷漠表情,看她一眼,俊眉隱皺的冷聲問︰「你到底和幾個男人上過床了?」
他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秋小君愣了兩三秒,臉蛋倏地一紅,大聲的氣道︰「死杰克,我和幾個男人上過床,跟你沒有半點關系吧?」
「是,是跟我沒有半點關系。」杰克臉色不變,心,卻似有似無的痛了一下。
「既然知道跟你沒半點關系,那你還問?」她送給他幾個白眼,說完,大步的走出電梯,踩著高跟鞋,風姿卓越的走出他的視線。
杰克就站在走廊上,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迷人的眼眸詭秘的眯了眯,那眼神,似乎有著什麼東西他志在必得的意思。
這是一個陰天,秋小君選擇走路去公司,還沒有走近報刊亭,就听到了報刊亭老板吆喝的聲音。
「號外號外,向日葵集團的總裁莫花魁昨晚被劫財劫色了,號外號外,向日葵集團的總裁今早進了叢林鎮的警察局……」
咦,這麼快他莫花魁就上報了?而且,還上了號外?
她既驚訝,又忍不住的想笑,咬咬嘴角,快速的走到圍滿人的報刊亭。
「哇啊,向日葵集團的莫總好帥好美哦,呵呵,身上不穿衣服,只圍一條破草裙的樣子好猛好可愛啊。」某女拿著報紙,看著報紙上的某圖一臉興奮的叫道。
「嗚嗚嗚,長得太帥太美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嗚嗚,可憐的莫總啊,那些人也太禽獸了,嗚嗚,不僅劫了你的財,還要劫你的色糟蹋你,嗚嗚嗚……」某女一手拿報紙,一手抹淚抹鼻涕,哭得好是傷心。
听到只言片語後,秋小君很想知道報紙上究竟寫了些關于莫花魁的什麼內容,趕忙的掏出零錢,用力的擠進人群,「老板,我要一份號外報紙。」
「好的,給,小姐,這是最後一份了。」那老板很快將最後的一份號外報紙遞給她。
不知道為什麼,拿到報紙,看到報紙上大篇幅的報道莫花魁被劫財劫色的內容以及他腰微草裙的重口味圖片,她的內心,突然有些復雜,想笑,卻笑不住,想憂傷難過,可怎麼醞釀情緒都有些不對。
到了向日葵集團,一進練習室她就看到三三兩兩的同事們圍在一起議論著莫花魁被劫財劫色進了警察局錄口供的事,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走到窗邊,沒什麼表情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都別再議論莫總的事情了,今天照常練習走姿和笑容,都給我站好。」王老師走進教室,拍拍手很嚴厲的大聲道。
模特們都挺怕她,趕緊的站好,就秋小君好像沒有听到一般,仍舊一動不動的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風景若有所思的想著些什麼。
「白逐月,你耳聾了嗎?」。王老師看看站好隊形的模特們,看向她的身影氣憤的大聲問。
秋小君這才反應過來,抱歉的笑笑,趕忙走向自己該站的位置上,沒想剛剛站好,莫花魁的兩個得力助手阿虎和阿豹就面色冷峻的走進了她們的練習室,並且都走到了她的跟前,將她圍住。
「白逐月,請跟我們走一趟。」阿虎冷聲的說。
她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想一想,在老師和同事們疑惑的目光中面無表情的跟著他們走出練習室。
「莫總他還好吧?」乘坐電梯時,她看看兩人不苟言笑的面色,有些心虛的問。
「被劫財了不說,還被劫了色,你覺得能好嗎?」。阿豹眉頭一皺,有些擔憂的反問道。
阿虎突然想到了某事,一臉懷疑的看著她,「白逐月,昨晚八點左右,莫總打電話吩咐我們查你的電話號碼,莫總昨晚在郊區被劫財劫色的事,一定和你大有關系吧?」
「這話你可不要亂說。」她才不會承認呢,昨晚,她只不過是整蠱他一下而已,並沒有興趣劫他的財與色。
她能夠想到莫花魁對于自己的怒氣,雖然不怕他會對自己做什麼,可是心里或多或少的有點忐忑不安,在阿虎和阿豹將她帶到莫花魁別墅的途中,有想過逃走的,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乖乖的跟著阿虎和阿豹到達他那棟位于海邊的美麗別墅中。
俗話說得好啊,躲得過初一,躲不了十五啊,把莫花魁整蠱得再慘,她也總是要面對他的,因為,她要讓他愛上她,然後再甩掉他,讓他傷心欲絕的那個報仇計劃,還沒有真正的開始呢,她又怎可逃走不見他呢?
進了豪華的別墅中,阿虎和阿豹將她帶到了二樓的一間臥室門外。
‘咚咚~’
「莫總,我們把白逐月帶來了。」阿虎敲響門,在門外謹慎的說。
莫花魁冷怒的聲音即刻傳出,「把她推進來。」
「是。」阿虎頭一點,擰開門,和阿豹一起將秋小君用力的推進他的臥室,然後快速的將門關上,不讓秋小君有逃出來的機會。
他們兩個推得可猛了,秋小君踉蹌了好幾步,險些摔倒在地,穩住腳抬起頭,剎那間的對上莫花魁似要殺人的冷冽目光,心,冷冷的一縮。
莫花魁站在可以觀看美麗海景的落地窗邊,看到她的那張臉,牙齒咬得咯咯的響,「白逐月,昨晚整蠱我的時候,你就沒有想到我日後會怎麼整蠱你嗎?」。
「我沒怎麼想。」她看看身後緊關著的門,搖搖頭很老實的回答,思慮兩秒,大膽的走到他的面前,有點緊張的看著他泛白的臉,「莫花魁,昨晚我開車走後,你真的遇到一群壞人,被那些壞人輪流劫色了嗎?」。
她不問還好,一問,莫花魁的臉就黑得好似鍋底,兩手忽的一抬,咬著牙,緊緊的掐住她的脖子,「呃,白逐月,你這個沒有良心的臭女人,你就巴不得我被這樣,是嗎?」。
「當然不是。」她毫不猶豫的否認,皺緊眉,露出一副很難受的表情。
其實,脖子被他掐著,她一點也不難受,只是為了不讓他起疑,所以才會配合著做出一副呼吸困難的難受表情的。
「既然是這樣,那昨晚為什麼要那樣的耍我呢?」他真的想不通這是為什麼,一張泛白的俊臉變得猙獰起來,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手上漸漸的用上力氣,「呃,你這個可惡的臭女人,敢這樣的整蠱我,讓我丟盡了臉,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
「呃~快、快放手……呃~放手~我、我會死的。」他掐得狠,她就演得真,大有做演員的天賦。
「你去死吧,我就是要讓你死。」莫花魁是真的氣到了極致,眼楮里滿是嗜血的光芒,「報紙上那樣的寫我,你叫我以後還怎麼有臉出去見人啊?我今天不殺了你,我就不是莫花魁。」
要自己死了,他才會消氣嗎?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他會有一點點的難過嗎?
這個時候,秋小君很想試探他到底對自己有沒有一點點的感情,貌似難受的深看他一眼,美麗的眼楮翻個白,兩手軟軟的垂在身體兩側,入木三分的裝出被他掐死的狀態。
她的嘴巴不再叫嚷了,她的手也不再動了,這一下,莫花魁慌了,趕忙的松開掐住她頸脖的手,手足無措的摟住她往下滑的身體,「白、白逐月,你、你不要嚇我。」
秋小君沒有任何的反應,幾乎和死人一模一樣,裝得沒有一點的破綻。
莫花魁的臉色,更加的白了,不知何時,那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已有了一層細密的虛汗,「白逐月,你給我醒醒啊,醒醒。」聲音也沙啞了,听起來,還有些顫抖,緩緩的伸出一只手,緊張的試探她的鼻息,發現她已經沒有呼吸了,整個人都愣怔了住,看著她閉上了眼楮的美麗臉龐,迷人的鳳眸里,竟忍不住的泛出悲傷的淚光來,抱緊她冰冷的身體,哽咽的哀求,「白逐月,別死,別死,我真的不想你死……」
秋小君依舊裝著,似乎還想听听他會說些什麼。
「呃嗚~白逐月,你听到我說的話了嗎?」。莫花魁哭了,抱緊她冰冷的身體,看著她死去後也十分美麗的臉龐,心,突然好痛,好痛,「你給我醒過來啊,醒過來……」
听到他悲傷的哭聲與言語,秋小君偷偷的笑了,在覺得裝得差不多的時候,緩緩的睜開眼楮來,看著他滿是淚花的迷人鳳眸,露出一個又驚又喜又疑惑的表情,抬起手,用指月復溫柔的抹下他掛在臉上的一滴淚,看看那滴淚,柔柔的說︰「花魁,你哭了——我死了,你很難受,是嗎?」。
「……」莫花魁傻了,懵了,怔了。
他此時好似看到了鬼的模樣,簡直可愛至極,秋小君情不自禁的會心一笑,抬起那只沾了他眼淚的手指充滿誘惑的放在嘴里舌忝一舌忝,曖昧的笑著說︰「呵呵,花魁,你的眼淚好甜哦。」
「你、你不是死了嗎?」。莫花魁看著她魅惑得要人命的動作,眨眨眼楮不可思議的問道。
她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兩手一抬,像情人一樣的摟住他的頸脖,「我沒死啊,我要是死了,這會兒還會和你講話嗎?」。
「呃,白逐月,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又耍我。」聞言,他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內心,頓感矛盾,抱著她身體的手忽的松開,氣騰騰的走到觀景陽台上,充滿懊惱的看著那片茫茫無際的幽藍大海。
從方才自己裝死後,他摟著自己哭的事件中,秋小君百分百的肯定,他一定對自己有了感情,唇角揚起一個陰邪鬼魅的笑容,輕輕的走到他的身後,伸出手,從後溫柔的抱著他,頭,貼著他有著溫度的後背上,很抱歉的溫柔道︰「花魁,對不起,昨晚,我只是想和你開一個玩笑而已,我沒有想到會帶給你這麼大的傷害,要是知道我走後你會遇到壞人的話,我死也不會和你開那樣的玩笑的。」
在她從後抱上自己的那一秒,莫花魁很不安的皺了皺眉,驚愕的發現,自己被她那樣整蠱了,也一點都不排斥她對自己做出的這些親密行為,反而貪婪的喜歡著。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一個這樣對待自己,把自己不知道氣了多少回的女人,自己怎麼還能對她產生感覺呢?自己這不是犯賤嗎?
他真的想不通這是為什麼,覺得好煩惱,看著那片看似平靜,其實暗藏洶涌的美麗大海,很生氣的問︰「你也認為我被劫色了嗎?」。
她蹙蹙眉,「難道不是嗎?」。其實,這個時候,她秋小君也和他一樣的矛盾著、煩惱著。
他是害她妹妹自殺的男人,她一點也不希望他有好下場,他被壞人劫色,或者他被壞人卸胳膊卸腿,都是她喜聞樂見的事,可是若是他真的發生這樣的事的話,她的心,未必能夠高興得起來,有些事,恐怕只有在真的發生了以後,才會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心情。
「報紙上的那些內容,都是那些記者亂寫的,昨晚你離開後,我沒遇到什麼壞人。」他氣氣的解釋,「那些記者真是不想活了,連這些影響我名譽的虛假內容都敢刊登在報紙上,哼,看我不讓他們的報社關門大吉才怪。」
「花魁,別氣了,他們愛怎麼寫就怎麼寫唄。」她倒是笑了笑,一邊柔聲的說,一邊輕輕的掰過他的身體,仰頭溫柔的看著他的臉,抬起手來輕輕的撫模,心疼的問︰「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面對她突如其來的溫柔,對上她心疼的眼神,他心里的氣,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緊盯她美麗的小臉,乖順的說︰「逐月,你說的那個浪漫的地方好冷,我昨晚光著身體在那里呆了一夜,感冒了。」說完,還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
「對不起。」她滿臉誠意的向他道歉,「花魁,我向你發誓,以後,我再也不這樣整蠱你了,我要是再這樣整蠱你的話,我就不得好死。」
「呵~」他笑了,俊美得近乎妖嬈的臉上,情不自禁的笑出幸福的味道,「逐月,我相信你。」有些沙啞的說完這句話,他摟住她的小蠻腰,緩緩的低下頭來,溫柔的吻上她的櫻桃小嘴。
秋小君並不吝嗇自己的嘴唇,緩緩的閉上眼楮,在吹來海風的陽台上,與他像一對令人羨慕的情侶一樣的浪漫吻著。
‘咚咚~’
呃,真是太掃興了,在他們吻得最纏綿的時候,不知是誰敲響了門。
莫花魁皺皺眉,選擇忽視這掃興的聲音,摟緊她的小腰,不受影響的繼續吻著她充滿美妙滋味的小嘴兒。
秋小君知道,某些人偷吃了‘禁果’,往往都是因為吻惹的禍。
她並不排斥和莫花魁的親吻,反而有些享受和他的親吻,可是,他是害妹妹自殺的男人,即使是這樣,她也是不會想著要和他發生那種實質性的關系的。
「花魁,有人敲門。」思索兩秒,她理智的推開他,用正經的聲音和他說話,「去問問有什麼事吧。」
莫花魁這會兒的心情好極了,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揚起嘴角點點頭,「好。」隨即拉著她的手,朝門的方向走去,「什麼事?」
「莫總,你的好朋友莫少霆來看你了。」門外,是阿虎的聲音,「他這會兒在樓下的客廳等你,你要見他嗎?」。
「他?呵呵~」他看看身邊的美麗女人,想起幾天前與他莫少霆在燕尾蝶酒吧打的那個賭,笑得既開心又得意,「見見見,去跟他說,我馬上就下去見他。」
「是,莫總。」阿虎在門外點點頭,立即轉身下樓。
「逐月,做我的女人吧。」他看看門,轉轉身牽起秋小君的另一只手,看著她的臉蛋很有誠意的深情說道。
這個時候,他不急著下樓見莫少霆,而是突然對自己說這種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秋小君覺得奇怪,好看的秀眉隱秘的皺一皺,看著他的臉若有所思的笑著說︰「花魁,你好朋友這會在客廳等你呢,你下去見了他後,我們再說這事也不遲啊。」
他知道她說得有理,可是,他卻想要趁熱打鐵,嘴角一勾,露出一個最能迷惑女人的迷人表情,「逐月,你是我心里排在第一的人,什麼朋友啊,親戚啊,都沒有你重要,你現在就答應做我的女人吧,好嗎?」。
女人都喜歡听男人說點甜言蜜語的,可是秋小君听到他的這些甜言蜜語,心里卻十分氣憤他,也十分的憎恨他,臉色不為人知的暗沉了一瞬間。
呃,莫花魁,你的甜言蜜語說得可真好啊,當初,你就是用你的甜言蜜語迷惑了我的妹妹,讓我的妹妹愛上你的,是嗎?
「花魁,戀愛不是兒戲,做你的女人,我需要考慮一段時間。」她想了想,理智的柔聲笑道。
對于她的回答,莫花魁是有些失望的,不過,他也並不逼她現在就馬上答應,「行,不過,我希望你盡快的答復我。」他笑說,心里清楚,急功近利並不好,尤其是對追女人這種事,要成功的追求到一個讓自己有感覺的女人,是需要耐心的。「走吧,我們一起下去見莫少霆。」說完,拉著她的手,一臉好心情的走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