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臥室,莫花魁仍舊拉著她的手。
秋小君並沒有答應做他的女人,這樣的被他拉著,當然會覺得有些不自在,在快要走到旋轉樓梯時,手微微用力的掙了掙,可是卻沒有掙月兌,眉頭隱隱皺皺,覺得和他手拉手的出現被莫少霆看見也沒有什麼吧,也就仍由他拉著了。
一走到樓梯口,莫花魁就能看到坐在大廳沙發上的莫少霆了,「莫少霆。」滿面春風的叫他一聲,拉緊秋小君的手,故意炫耀似的從樓梯上一步步的走下來,「呵呵,你怎麼來了?」
莫少霆一個抬頭,看到他和秋小君手拉手恩愛走下樓的畫面,一愣一驚,過了兩三秒,有點不自然的揚揚嘴角,「我今天看到報紙上報道你的內容了,那些內容不會都是真的吧?」
「報紙上的那些內容,能信嗎?」。莫花魁不以為然的蹙眉笑道,下了樓,拉著秋小君坐到他的對面。
他們坐在一起的親密畫面,莫少霆總覺得有些刺眼,看看莫花魁得意的嘴臉,別有深意的看著沒說什麼話的秋小君,淡笑的問︰「你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秋小君的臉上雖然沒什麼笑容,但是也沒有露出什麼不自然的表情,對上他別有深意的眼神,也是一臉的淡定與從容,「你覺得呢?」
「……」莫少霆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俊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消失,不過,他原本舒暢的心口,卻變得有點悶。或許覺得她兩年前對自己表白過,最近這段時間,自己又是奪走她初吻,並且還吻了她兩三次的男人,這會兒看到她和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了,心里暫時無法釋懷吧。
「莫少霆,你那麼聰明,我們倆的手都緊緊的牽在一起了,你還看不出來嗎?」。莫花魁在這時舉舉和秋小君緊緊相握的手,心情特好的問。
「哦,呵呵,我知道了,你們……已經是男女關系了。」莫少霆抑制住某種不舒服的感覺,談笑風生的說。
听他這麼說,秋小君笑了笑,看著他的俊臉,貌似認真的說︰「學長,你說錯了,我和莫總,只是老板和員工的關系,以及朋友之間的關系而已。今天看到報紙上的內容,是出于這兩種關系,所以過來安慰他,讓他牽牽手的,你可不要往那個方面想。」
聞听此言,莫少霆的心情好像悄悄的從陰轉晴了,嘴角上有了笑容,連看著她的那雙眼楮,也閃耀出了一絲笑容,心口,也奇跡般的不再那麼悶了。
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她這麼一說,莫花魁可急了,看看莫少霆,看著她的美麗側臉,很氣惱的問︰「逐月,你怎麼不承認呢?」
秋小君並不覺得自己有說錯什麼,扭扭頭,問心無愧的對上他充滿責備的表情,道︰「莫總,剛才在樓上,我並沒有答應你什麼。」
「……」莫花魁語塞了,清楚的記得,自己要她做自己的女人時,她確實沒有答應,絞盡腦汁的想了好幾秒,才勾起一邊的漂亮唇角,理直氣壯的笑著說道︰「白逐月,我們剛才在樓上都已經接吻了,而且,我們的手現在還緊緊的握在一起的,我們都有了這些親密的行為了,你就不要否認我們的關系了。」
剛才在樓上,他們已經接吻了?
在樓上,他們兩個只是接吻了而已嗎?除了接吻,他們兩個是不是還做了些別的什麼呢?
听到莫花魁說的這些話,莫少霆的俊臉,隱秘的一暗,想到他們方才在樓上接吻或者做著一些限制級親密行為的畫面,那一顆隱藏在皮囊下的心,又莫名其妙的悶了起來,甚至悶得他有點難受。
秋小君一點也不在意他會在莫少霆的面前說些什麼,看一眼莫少霆的臉,舉起和他握在一起的手,鎮靜理智的說︰「莫總,就算我們接吻了,我們的手牽在一起了,甚至是我們已經上床了,那也並不代表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怎麼不代表啊?」不知道為什麼,她越是否認,莫花魁就越是急,越是氣,「白逐月,你就不要再否認了,就算你現在不是我的女人,以後,你遲早都會是我的女人的。」他的自信從未削減。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腦海莫名其妙的想著他們兩個到底有沒有發生過那種關系的事,莫少霆的心,有點亂亂的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相信他們兩誰的話,臉上微微的露出一個不冷不熱的笑容,明智的選擇沉默。
就在這個時候,阿虎領著歐陽健宇從大門處走進大廳。
「莫總,歐陽先生來了。」阿虎稟報道。
聞言,秋小君立即朝著門的方向看去,剎那間的看到歐陽健宇充滿成熟魅力的儒雅臉龐,心極其緊張的一跳,趕忙用力的抽出被莫花魁緊緊拉住的手,然後快速的站起來,有一些緊張的看著走進大廳的他。
莫花魁搞不懂她為什麼會那麼突然的抽出手,在她抽出手時,臉色暗淡了一下,不過見歐陽健宇來了,心情還是挺好的,也站了起來,笑著朝歐陽健宇走去,「呵呵,健宇,你怎麼也來了啊?呵呵,你不是去了t市嗎?」。
「我看到今天的報紙了,所以從t市趕了回來。」歐陽健宇疑惑的看一眼在場的秋小君,兩手握握他的肩膀,一邊說,一邊擔心的打量他,「你沒事吧?」
「呵,我能有什麼事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個時候的莫花魁覺得某些事已經沒什麼好氣的了,「那些媒體夸大其詞了,我既沒有被劫財,更沒有被劫色。」說到這兒,他回頭看了看秋小君,微微提高音量的補充道︰「我可是莫花魁啊,誰要敢對我劫財劫色,他就死定了。」
「沒有就好。」見他心情這麼好,還能這般高談闊論,歐陽健宇這才放了心。
歐陽健宇一來,秋小君會有種自己會陣腳大亂的感覺。
這會面對他們三個男人,她真怕自己會露出什麼馬腳,忐忑不安的想想,覺得這個時候自己還是溜之大吉比較好,看看他們三個男人各有特色的俊臉,竭力鎮靜的淡淡笑道︰「莫總,學長,歐陽先生,我……」
「白逐月,你怎麼又叫我歐陽先生了。」
秋小君萬萬沒有想到,歐陽健宇竟在這個時候打斷了她的話,並且還朝她走了過來,讓她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
「我不是跟你說過,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嗎?」。走到她的面前,歐陽健宇微低著頭的看著她露出些許緊張的美麗臉蛋,言語溫和的說。
「呵,不好意思,我忘了。」她看著他的臉,擠出一個貌似自然的笑容,然後又看看莫少霆和莫花魁,「學長,莫總,我有事,就先走了。」說完,快步的朝外走。
「逐月……」有點意外,莫花魁竟跟了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現在已經十一點了,留下來吃了午飯再走吧。」
「不了。」她堅決的說,掰開他的手,快速的走出大廳。
「逐月……」莫花魁是很想追出去的,可是想到莫少霆和歐陽健宇兩人還在客廳里,又不好意思丟下他們兩個不管,俊美的臉上,滿是矛盾的表情。
歐陽健宇看到他的臉色,想到他和秋小君不同尋常的關系,有那麼點不自然的笑道︰「莫花魁,想追就去追吧。」
他的這句簡簡單單的話,在這會兒對莫花魁來說,無疑是一種鼓勵,「歐陽健宇,你真不愧是我哥啊。」感激般的說到這兒,含笑的看一眼莫少霆,「少霆,你就和我哥自便吧,今晚,我一定陪你們好好的吃一頓晚餐,痛痛快快的喝一晚上酒的。」聲落,立馬的追出去,「逐月……逐月……」
他的速度很快,就在白逐月剛好攔下一輛出租車時,追了出來,極快的拉住了她。
秋小君沒有想到他會追出來,揚起頭,很驚訝的看著他,不解的問︰「你追出來干嘛?你不用陪你的兩個好朋友嗎?」。
「他們用不著我陪。」他不以為然的說,「你要急著去哪兒啊?」
「回家。」
「我送你回去。」
這個時候,他的殷勤讓秋小君反感,「不用了。」掙開手,一邊拒絕,一邊坐上出租車的後座。
莫花魁的動作很快,她剛坐進車,他就從從另一邊的車門快速的坐了進去,厚臉皮的和她坐在一起。
自從看到了歐陽健宇後,秋小君的心就有些亂了,這會兒,根本沒有心情和他周旋,「莫花魁,你下車啦。」
他就是不下車,想到某事,理直氣壯的說道︰「昨晚你開走了我的車,還沒有還給我呢,我的衣服褲子和手機,都在車上,我要跟你回家取回我的車。」
「……」她這才無話可說了,只能讓他跟著自己回去。
到了公寓樓的樓下,秋小君一下車就朝著公寓的地下停車場走去,美麗的臉蛋上,什麼表情也沒有,看起來,挺冷的。
莫花魁跟在她身後,少有的露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逐月,我不急著取車的,請我進你家里坐坐唄。」
秋小君仍舊是面無表情,「下次吧,你家里還有客人,你應該早點回去招待他們。」進了停車場,走到那輛銀色的寶馬旁,她立即掏出鑰匙扔給他,然後轉身就走。
莫花魁精準的接住鑰匙,很是不解的看著她漸行漸遠的美麗背影,在她快要走出自己視線中的時候,忍不住的大聲問道︰「白逐月,你在我臥室的時候,不是挺溫柔挺乖順的嗎?怎麼這會兒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秋小君似乎沒有听見,並沒有回答他什麼,想必,就是听見了,她也不會回答吧。
莫花魁沒再追上去了,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第一次的嘗到一種叫做挫敗的味道,「呃~」懊惱的嘆口氣,打開車門坐進車,神色陰沉的開動車,沒有想到,一個不經意的扭頭,竟看到了一輛車牌號碼為五個8的黑色林肯。
這一輛車,他見過幾次,清楚的記得,這是莫少霆的專用座駕。
莫少霆的車怎麼會停在這里?
他疑惑極了,迅速停下車,扭頭目不轉楮的看著那輛林肯,思索了好一會,才開動車。
車子開出車庫後,他停了停車,看看秋小君所住的公寓樓,又看了看她公寓樓對面的一棟公寓,眼珠一轉,一邊開車,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嚴肅的問︰「莫少霆和歐陽健宇還在我別墅里嗎?」。
「莫總,他們還在,這會兒正在餐廳用午餐。」電話那頭是阿虎的聲音。
「我馬上就回來,你現在馬上來xx街88號公寓這里,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在88號公寓對面的公寓樓買下一套能看到88號公寓11—3號房的房子。」
「是,莫總。」
一間充滿歐式風格的餐廳里,莫少霆和歐陽健宇對坐在一張鋪著白色桌布、擺著十幾道美味佳肴的條形餐桌上。
兩人一邊用餐,一邊聊著天,偶爾踫杯喝喝酒,即使身為主人的莫花魁不在場,也過得十分的舒適自在。
「真沒想到莫花魁這家伙會這麼的重色輕友。」莫少霆優雅的喝口酒,揚揚嘴角,有那麼點嘲諷的笑道。
歐陽健宇淡淡笑笑,道︰「我也沒有想到。」說完,端起高腳杯與他踫踫杯,「干杯。」
「健宇,你怎麼認識我的學妹?那日她在燕尾蝶酒吧跳月兌衣舞,被那個姓高的為難,你不是說不認識她嗎?今天听到你和她的幾句對話,感覺你和她還挺熟的。」干了杯喝下一口酒後,莫少霆看著他的臉,疑惑的問。
「她被姓高的為難的那天,我確實不認識她。」歐陽健宇淡笑的解釋道,「後來知道她和我住在同一個酒店,並且就住在我的隔壁,才認識的。」
「哦。」
「她有時候,挺像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沉默幾秒,他有些憂傷的淡淡笑說。
「像你以前的一個朋友?」莫少霆看著他的臉色,心細如發的瞧出些許端倪,嘴角微微的一揚,「她難道像你以前的一個女朋友?」
「不是。」他搖頭否認,俊雅的臉上雖然有著笑意,卻怎麼看,都蘊含著淡淡的憂傷,「其實,我和她也說不上是朋友,她是我的秘書,十八歲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做事了。」
「你愛她?」
「或許吧。」他有點迷茫,愛,還是不愛,他至今無法判定,「她跟我表白的時候,我不僅果斷的拒絕了她,還開出一張支票要她走,那個時候,我對她真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得知她出車禍死的時候,心里卻說不出的難過。」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臉上仍舊有著一絲笑意,可是,那雙深邃的、充滿的睿智的眼楮,卻情不自禁的泛出了些許淚光。
「抱歉,讓你想起傷心事了。」莫少霆看到他憂傷的表情,很抱歉的說。
歐陽健宇裝作無所謂的笑笑,「沒事。」
有點壓抑的沉默幾秒,莫少霆又忍不住的問︰「她去世多久了?」
「兩年零兩個月。」歐陽健宇想也沒想的就說出了準確的時間,把秋小君去世的時間記得這麼清楚,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健宇,你是愛她的。」莫少霆笑一笑,看著他的臉十分肯定的說。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他有些好奇。
「如果你不愛她的話,不會把她去世的時間記得這麼清楚的。」
「……」這話有道理,他沒話可辯了,想起兩年前的事,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可眼楮里卻隱隱的藏著淚光,「這兩年來,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那天沒有拒絕她的話,她現在肯定還活得很好。」說起這事,他成熟俊雅的臉上無法克制的充滿了自責的色彩。
莫少霆看到他自責的臉色,會微微的為他感到一絲難過,真誠的安慰道︰「健宇,有些事是上天注定的,你無需自責。」
就這時,莫花魁走了進來,「你們在聊什麼呢?」一邊笑問,一邊走向他們,到了餐桌旁,拉開一把椅子優雅的坐上主人位。
莫少霆看向他,有點鄙夷的笑道︰「我們在聊你沒良心,重色輕友,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呵呵呵~」莫花魁也不否認,貌似愉悅的笑了好幾聲,看看他們倆的臉,不以為然的說︰「沒辦法,這個女人很對我的胃口,你們要是遇到了很對你們胃口的女人,也一定會和我一樣的,說不定,還會比我更加的重色輕友呢。」
會這樣嗎?
莫少霆但笑不語,歐陽健宇,不否認,也不承認,兩人風格迥異的俊臉上,都有點若有所思的表情。
三個男人難得的聚在一起,吃完午餐便到了一間布置得極其奢華的娛樂室里玩起了桌球來。
「莫少霆,我挺中意你的那輛限量版的黑色林肯的,哪天借給我開開如何?」莫花魁看一眼莫少霆,一邊出桿,一邊笑說。
莫少霆拿殼粉擦擦桿頭,想了想,蹙眉道︰「真不湊巧,那輛車被人偷了好幾天了,至今還沒有找到。」說完,俯,控制好母球,將目標球精準的打進洞。
莫花魁面露驚訝,「不會吧?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敢偷你的車,他是不想活了吧?」
他聳聳肩,「我也是這樣想到,找到那個偷車的人,我會讓她‘死’得很難看的。」不知想到了什麼,說這句話的後半句時,他的嘴角竟隱隱的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兩人都是打桌球的好手,這一局是莫少霆贏,那下一局就是莫花魁贏。
歐陽健宇沒什麼心情打桌球,進了娛樂室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一本與財經方面有關的雜志,偶爾抬頭看看打球的他倆。
第六局的時候,莫少霆輸了,也不知是故意輸的,還是有意輸的。
「哦,我輸了。」他蹙蹙眉有些氣惱的笑說,轉身走向歐陽健宇,把手上的台球桿遞向他,「健宇,你來和他切磋切磋吧,我有點事,要回一趟皇宮。」
歐陽健宇笑笑,「好。」放下雜志接過台球桿,起身走向台球桌。
「莫少霆,你慢走,我就不送了。」莫花魁看著他朝門走去的背影,笑著說道。
莫少霆面帶笑容的回頭看看他,向他和歐陽健宇搖搖手,好心情的走出娛樂室。
「來吧,我來和你切磋。」莫少霆走出門後,歐陽健宇看著莫花魁,微微含笑的正聲道。
莫花魁看看門的方向,愉悅的一笑,「哈哈,好啊,我去一趟洗手間,馬上出來和你較量。」說完,放下台球桿,朝洗手間走去。
他對歐陽健宇說謊了,到了洗手間,他根本沒有入廁,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對電話那頭的人嚴肅的吩咐道︰「跟蹤莫少霆,看他要去哪里。跟蹤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別讓他給發現了。」
「莫總,你放心,我會小心的。」阿豹在電話那頭恭謹的說。
掛了電話,他抬手看了看時間,為了不讓歐陽健宇起疑,在廁所里呆了兩分鐘才走了出去,到了台球桌,臉上掛上自然的笑容,自信滿滿的拿起台球桿。
歐陽健宇很少打台球的,不過在打台球的過程中,每一個動作都收放自如,一點也不比莫花魁和莫少霆的技術差。
第一局下來,莫花魁輸了,輸得有點不服氣,挑挑眉,斜著眼楮的看著他,「呃,健宇,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歐陽健宇謙虛的笑笑,道︰「過獎了,這次我會贏,是因為你太輕敵。」
「是嗎?」。他將信將疑,皺皺眉仔細的想了想,才覺得自己確實有點輕敵,點點頭,愉悅的笑起來,「呵呵哈哈,你和莫少霆,肯定是我這輩子最不能輕視的兩個人,呵呵。」
歐陽健宇但笑不語,心里默默的想,或許,他和莫少霆,就人他歐陽健宇這輩子最不能輕視的人吧。
這一天,莫少霆沒讓阿k和小吳跟在身邊,走出莫花魁的豪華別墅,坐上自己的一輛黑色座駕,快速的發動引擎。
車子開到立交橋時,他就發現了有輛車好像一直跟著自己,眉頭疑惑的皺皺,加快車速在主城區繞了幾大圈,確定甩掉了跟蹤的人,這才減緩了車速,朝自己想要到達的地方駛去。
半個小時後,他價值數百萬的黑色跑車停在了xx街88號公寓樓的樓下,摁下車窗若有所思的看一會公寓樓,抽出一根香煙點上,在車內吸完了手中的一根香煙這才下了車,邁出瀟灑好看的步子,不緊不慢的走進公寓……
秋小君幾個小時前就回到了家,沒去公司,一個人呆在家里覺得挺無聊的,月兌掉全身的衣服,窩在臥室里的床上,打開筆記本電腦看鬼片,希望能從鬼片里面找到可以讓自己成功隱身的方法。
‘叮咚~叮咚~’
在電影快要播放到最恐怖的情節的時候,門鈴突然的響了,把她嚇了一大跳。
「呃啊~誰、誰啊?」她的虛汗都給嚇出來了,翻身下床,快速的穿上一條吊帶睡裙,光著腳的走出去開門,心里氣氣的想,一定是隔壁的鄰居,杰克。
「學長?」開了門,看到莫少霆帶著三分邪魅之氣的俊臉,她滿臉驚訝,「學長,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里啊?」
莫少霆緊鎖她寫滿驚訝的小臉,別有深意的邪魅一笑,「我親愛的學妹,這世界上,很少有我不知道的事。」眼楮微微下移,見她身上穿的是睡裙,眼神瞬間的變得疑惑起來,「你在睡覺?」
身上穿的是睡裙,就證明是在睡覺嗎?這是什麼邏輯?
秋小君想了想,不反駁什麼,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裙,點點頭,「……對。」
「昨晚沒睡好?」
「不是啊,我昨晚睡得很好。」她這可是說的老實話,昨晚莫花魁被她整蠱得夠淒慘,她昨晚睡得是史無前例的好啊。隱這臥的。
「那為什麼今天這麼早睡覺了?」莫少霆有些不能理解,「這會才六點。」
「呵呵,因為我喜歡睡覺啊。」她擠笑的說,心里懊惱的嘀咕著,莫少霆啊莫少霆,你哪來這麼多的問題啊?
睡覺的含義好像包含著許多限制級的事兒,听她這麼回答,莫少霆的臉上雖然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可他的心卻著實的悶了悶,站在門口朝她屋里看看,半開玩笑的問︰「你就打算一直讓我站在門口和你說話嗎?」。
「哦,當然不是。」她看看他們所站的位置,恍然大悟,笑笑,趕忙的讓出道來,「學長,快請進吧。」
進了屋,莫少霆雙手插兜的參觀了一下客廳,走到了陽台,邊看風景,邊吹風,也不說什麼話了。
秋小君總覺得他有些反常,看看他頎長的完美背影,走了過去,站在他的旁邊,一同看著眼下並不怎麼美麗的風景。
「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和莫花魁上床了?」靜默一會兒,莫少霆突然的這樣的問她。
問的時候,他沒有扭頭看她,秋小君也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听他問出這種很隱私的問題,面上隱隱的一紅,嘟嘟嘴,有點氣惱的反問︰「學長,我在你的心中,就是這麼一個隨便就會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嗎?」。
莫少霆笑了笑,轉轉頭,眼楮隱隱發亮的看著她,「你在我的印象中,是一個思想開放的女人。」
「思想開放,並不代表我的行為開放。」她想了想,對上他邪魅的俊眸,理直氣壯的說,即為自己正言,也為真正的白逐月正言。vq2c。
「可是你的行為也很開放啊。」莫少霆蹙蹙眉,想起她的某些事,很肯定的笑道,「你難道不記得你在燕尾蝶酒吧當眾跳月兌衣舞了?也不記得前天晚上,你在燕尾蝶酒吧的舞池貼著我跳貼身舞,並且和我當眾熱吻了嗎?」。他緊盯她美麗的臉蛋,一一提醒。
「我那次當眾跳月兌衣舞是為了救人。」她微微愣愣,仍舊理直氣壯的為自己辯解,「我昨晚貼著你跳貼身舞,與你當眾熱吻,則是為了氣氣那位喜歡著你、罵我是不要臉的賤女人的莫大千金。」
她說得頭頭是道,莫少霆沒話可說了,看著她的臉,露出充滿魅惑的迷人笑容。
他笑起來本就很好看了,這麼別有心機的一笑,那魅力可是銳不可當啊,秋小君揚著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一顆心漸漸變得不爭氣了,‘砰砰砰’得跳得老快,不僅如此,發覺他的頭緩緩的往自己的臉湊了過來,臉蛋還紅了起來,頭部趕忙的往後縮縮,難掩緊張的問︰「學長,你、你要干嘛?」
她此時的表情說不出的可愛,看得莫少霆的心里滿意至極,唇角勾起一個邪魅而完美的弧度,沙啞的反問︰「你認為我要干嘛?」
她美麗的眼楮連續眨了好幾下,「你……該不會是要吻我吧?」
莫少霆唇角上的笑容頓時擴大,變得更加的邪魅,「答對了。」極為沙啞的說完,一只手快速的摟緊她的小腰,俯下頭立即吻住她性感得要人命的小嘴兒,一吻上,舌頭就長驅直入,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
「……」他的吻太過霸道,秋小君的小嘴完全被他的唇舌堵住,都說不出話了,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已經閉上的雙眼,發覺他的睫毛不僅有些長,還有些翹,連最基本的掙扎和反抗都給暫時的忘到了一邊,等到想起自己要掙扎時,哪知他的手已經松開了自己,沾染了自己不少口水的舌頭也退出了自己的小嘴。
依依不舍的結束了親吻,莫少霆舌忝了舌忝自己沾染她銀絲的性感嘴角,一雙不知何時迷離起來的眼楮眨也不眨的盯著她泛起些許紅暈的臉蛋,「你今天真的和莫花魁接吻了?」
他的聲音,仍舊是沙啞好听的,可是仔細听的話,會發覺微微的有點酸。
「……嗯。」秋小君的臉,還紅著,好像被他吻得有點傻了,愣了愣才很不自然的點了點頭。
「是我的吻技好,還是他的吻技好?」
「你們兩個的吻技都好。」她說的也是實話,莫花魁的吻技絕對和他不相上下。「呃唔~」她萬萬的沒有想到,剛一回答完,他就又吻上了自己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