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硫酸潑她,誰潑到她的臉上,我就給誰一百萬的現金。」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的就從後方惡毒的冒了出來。
這聲音,秋小君覺得自己好像在哪兒听過,可是一時半會的也想不起來,緩緩的轉過身,看到那人的臉,這才恍然大悟,「是你?」
莫清雅穿著一條緊身的紫色短裙,酥胸半露,「哼。」冷哼一聲,站在不遠處充滿恨意的看著她。
「莫小姐,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找人打我就算了,還要往我臉上潑硫酸,這未免也太過欺人太甚了吧?」她看看倒在地上shen吟的男人,對上她的眼神一本正經的說。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莫清雅已經對她恨之入骨了,听了這話,神色變得更加的寒冷陰毒,不以為然的惡聲道︰「欺人太甚的是你,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勾引我的少霆哥,我就要讓你毀容,看你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
「你誤會了,其實我並沒有勾引他,這段時間,一直都是他纏著我。」她笑一笑,一臉冤枉的說,「我希望你理智一點,做事別這麼沖動,你這個樣子,別說你的少霆哥不會愛你了,就連其他的男人,恐怕也不會喜歡你的。」
「你、你說什麼?」聞听此言,莫清雅氣得臉都變了形,瞪大眼,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你這個賤女人,有種就再說一遍。」
賤女人?
呃,不得不說,她真的很討厭被人這樣的稱呼,听到‘賤女人’三個字,心里來氣了,「我說,你應該理智點,你這樣瘋狗一樣的亂咬人的話,莫少霆不會愛上你,全世界的男人也不會愛上你的。」
「呃,你胡說,你給我閉嘴。」莫清雅受不了了,仿佛被她說到了最痛的地方,一邊怒不可遏的大喝,一邊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她面前,伸出指甲長長的手,欲抓爛她的臉,「你敢說少霆哥不會愛上我,我今天非要毀了你的這張狐狸臉……」
「走開。」秋小君滿臉的氣惱,一邊躲閃,一邊厲聲的警告,「你再這樣發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她們都是女人,她並不想對她像對那些男人一樣的下重手,可是沒想到,自己防不勝防,頸部被一個不知什麼時候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潑中了硫酸。
「呵呵呵……」見硫酸潑中了她的頸部,瞬間的功夫就把她性感的脖子腐蝕得慘不忍睹的,莫清雅高興極了,大笑幾聲,趕忙的退到幾米遠的地方,「干得好,繼續用硫酸潑她,一定要潑中她的臉。」她要看到秋小君的那張臉被毀掉才會覺得解恨。「潑中她的臉,本小姐重重有賞。」
被硫酸潑中,秋小君並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只是听到莫清雅惡毒的話,心里實在是氣不過,身子敏捷的一側,躲過再次潑來的硫酸,快速的用力踢到重新爬起來的幾個男人,隨即神速的出現在莫清雅的面前。
莫清雅沒有想到她被潑中硫酸了還這麼的能打,看看被她再次打趴在地的幾個魁梧男人,眨眨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莫大小姐,你這個女人太惡毒了。」她看著她的臉十分氣憤的點評道。
過了好幾秒莫清雅才恨恨的開口說話,想起她和莫少霆在一起的某些親密畫面,振振有詞的大聲氣道︰「我惡毒,那也是你逼的,你這個賤女人,我討厭你極了。」
秋小君真覺得好笑,「你討厭我,我還討厭你呢。我告訴你,你若是再惹我的話,我一定會勾走你深愛的少霆哥的,即使我不愛他,我也會從你身邊搶走他,讓你永遠得不到他的愛。」說這些話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很嚴肅,似乎,這是她下的最後通牒。
「你威脅我?」
她冷冷的勾起嘴角,「對,我就是在威脅你,不想讓你的少霆哥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就別再來招惹我。」字字清晰的說完,她轉身一邊模模被硫酸腐蝕嚴重的頸部,一邊走向自己的那輛紅色座駕,瀟灑的開車離開。
莫清雅的臉色一陣黑,一陣白。
回想秋小君方才所說的話,聯想到她異常強悍的身手與忍痛的耐力,她有些忌憚她了,可是,心里就是特別的不服氣,那口氣憋在心里,著實的讓她覺得難受……白逐月,我莫清雅是不會怕你的威脅的,誰搶我的少霆哥,誰搶我的太子妃之位,我就要讓她死。
莫花魁是上午十點到的公司,進了自己的總裁辦公室,剛坐到轉動皮椅上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兒子,你昨天去哪里了?」電話那頭,是夏小兔慈愛的聲音。
「呵呵,媽……」听到她的聲音,他一臉的驚喜。「媽,我昨天去海邊散步了。」
「去海邊散步也要帶上手機啊,出去了手機也不帶,不知道媽媽聯系不到你很擔心嗎?」。夏小兔笑笑,有些責備的說道。
「媽,對不起,以後我不會這樣了。」他感到很抱歉。
「我昨天下午就到霧城了,這會兒和你哥哥在公園賞花呢,中午一起吃飯吧。」
「呵呵,媽,你來霧城了?呵呵,你沒有騙我吧?」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就你一個人來的嗎?我爸,還有瀚爸爸,諾爸爸他們呢?他們有跟你一起來嗎?」。
「他們沒來,就我一個人來的。」
「哦,呵呵,媽,你怎麼不把他們都帶來呢?你舍得老爸他們啊?」
「都老夫老妻的了,哪有那麼的舍不得啊。」
「呵呵呵……」
「記住,中午我們三母子一起吃午飯,中午12點,準時來浪漫餐廳。」
他的心情好極了,「呵呵,放心,我一定會準時到的。」
人一開心,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中午。
夏小兔和歐陽健宇提早到了餐廳,在一間環境優雅的包房里一邊喝茶聊天,一邊等著莫花魁。
「健宇,你和你爸爸越來越像了,喜歡把心事埋藏在心的最深處,不讓任何人知道。」夏小兔優雅的喝一口茶,看著他和歐陽諾很相像的儒雅臉龐,微微皺眉的笑著說。
「媽,我是爸的兒子,當然和爸像了。」他不以為然的淡淡笑道。
「花魁都有女朋友了,你什麼時候也找個女朋友,帶給媽看看啊?」
「媽,這種事我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感情這事,要講緣分的。」
「緣分?這些年,你就沒有遇到一個你喜歡的女孩子?」對于他感情上的事,夏小兔十分的好奇。
「……」他沉默了下去,腦海浮現出了秋小君當自己秘書時的樣子,又忽然的浮現出秋小君成為了白逐月後的樣子,英俊儒雅的臉上不自知的有了淡淡的憂傷,這些憂傷中,還隱隱的參透著一絲困惑。
見他不說話若有所思的表情,夏小兔看出些許端倪了,高興的揚起唇角,「健宇,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她叫什麼名字啊?可以告訴媽媽嗎?」。
兩個不同樣貌的秋小君在他的腦海里來來回回的旋轉,他的思想徘徊了,想到自己兩年前拒絕秋小君的表白的那一天,也想到了有著白逐月樣貌的秋小君依偎在莫花魁的懷里,和莫花魁恩恩愛愛的畫面,突然感覺自己的頭腦很沉,心口很悶,好一會才低沉的說︰「媽,我還沒有遇到過我喜歡的女人。」
夏小兔皺眉了,他的謊言,作為他母親的她一眼就能看穿,「健宇,你在說謊。」
起小上可。「……」是的,他的確在說謊,他無話可駁。
「你為什麼不想對媽媽說出她的名字呢?」夏小兔大惑不解。
這一次,他沉默了好一會才苦澀的說了話,「媽,她讓我感到痛苦,我不想痛苦了,我也想交女朋友,過正常的生活。」說到這兒,他抬起右手痛苦又無奈的緊緊摁住自己的心口處,「可是,我這里還一直記著她。」
他口中的那個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呢?為什麼她會讓自己這麼優秀、一向理智,一向沉穩,一向有著強大承受力的兒子這麼的難受,這麼的痛苦呢?
夏小兔對他喜歡的這個她更加的好奇了,母子連心啊,看到他痛苦難受又充滿無奈的神色,她的心,也有些疼了,臉上漸漸的爬上傷感,「她結婚了?她一點也不愛你?」
「不是。」他搖頭,表情憂傷凝重,「她沒有結過婚,也沒有交過男朋友——她很愛我,兩年前,她曾經向我表白過,可是我卻拒絕了她,當時,我並不知道我會如此的愛她。」
听到這兒,夏小兔明白他痛苦的原因了,「哎~」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惋惜的嘆息,「她現在在哪兒?」
她現在在哪兒?
听到這個一點也不復雜的問題,歐陽健宇的眼眶一下子紅了,好像只要眼楮輕輕的一眨,就會掉下一滴滴豆大般的眼淚一般,「媽,我求你了,別再問我她的事了。」
「健宇,媽媽想幫你。」夏小兔看著他讓人心疼的表情,很真誠的說,「媽媽希望你幸福,告訴媽媽她的事,媽媽會盡全力的找到她的,讓她回到你身邊的。」
「媽,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她的。不管你怎麼幫我,她也不可能再回到我身邊。」他竭力忍著不要哭,紅著眼楮搖著頭的苦澀說,「她已經死了,789天前就死了,她死的那天,正是我拒絕她的那一天。」
「……」夏小兔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風韻猶存的臉上滿是驚怔。
「媽,你的兒子我,真的很該死,明明愛就在我的手心里,我都沒有發現。」他自責至極,深藏在內心深處的情感,頃刻間全都奔騰般的涌了出來,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一滴滴的男兒淚從紅紅的眼眶中痛苦的流溢出來。
「健宇……」從他長大懂事以來,夏小兔就重來沒有看到他哭過、甚至紅過眼楮,這會看到他淚流滿面的痛苦模樣,真的好心疼,趕忙的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摟著他的頭,無聲的安慰他。
就這時,莫花魁走進了包房,看到流著淚的歐陽健宇,嘴角往下一彎,露出一臉的驚愕,「哥,你怎麼了?」一邊疑惑的問,一邊走到夏小兔的身旁,「媽,我沒來的時候,你跟哥談了些什麼啊?你給哥上政治課了嗎?」。
「什麼政治課啊,你哥太久沒有看到我了,太激動了而已。」夏小兔想了想,撫著歐陽健宇的頭隱隱含笑的說。
「不會吧?」莫花魁將信將疑,皺皺俊眉,微帶笑意的緊盯著歐陽健宇的臉不放,「哥,你看到媽,有必要這麼激動嗎?從小到大,我還沒看過你哭呢,呵呵,今天總算看到了,我大飽眼福啊!」
「……」夏小兔一臉無語。
和夏小兔說了那麼多從未想過要說出來的心里話,歐陽健宇覺得心里舒服多了,本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難得的好好的宣泄一下情緒的,可莫花魁一來,怎麼也無法哭下去了,竭力的收住淚水,對夏小兔露出一個深表感謝的笑容,「媽,謝謝你。」
夏小兔淡笑不語。
「歐陽健宇,你為什麼要跟媽媽說謝謝啊?」莫花魁百思不得其解。
「呵,因為媽媽十月懷胎生了我啊,我當然要謝謝媽媽。」歐陽健宇看看他,正兒八經的說。
這話,他舉雙手的贊同,特高興的笑起來,「哦,呵呵,那我也要謝謝媽。」一邊說,一邊從側面孩子氣的抱住夏小兔,「呵呵,媽媽,謝謝你生下我,謝謝你和爸爸養育我,你辛苦了。」
「呵呵呵……」有這樣的兩個英俊又優秀的兒子,夏小兔覺得自己好幸福,「呵呵,媽媽也要謝謝你們,呵呵,謝謝你們做我的兒子,謝謝你們這麼的听話懂事,呵呵……」
「呵呵……」
「呵呵呵……」
莫花魁一來,原本憂傷壓抑的氣氛漸漸變成歡樂的氛圍了,不多一會,包房里就裝滿了他們三母子的笑聲。
「花魁,你和你女朋友怎麼樣了?」用餐時,夏小兔想到他和秋小君之間的事,充滿關心的問道。
莫花魁隱隱羞澀的一笑,「媽,我們很好,昨天晚上,我們和好了。」想到昨天晚上在汽車里與秋小君的那場纏綿又充滿激情的情愛,他心里美死了。
「你們怎麼和好的?」夏小兔挺想知道某些細節的。
他的臉,又隱隱的紅了一分,優雅的喝一口紅酒,眯眯眼楮別有深意的說出兩個字,「秘~密。」
看他那個春風得意的表情,夏小兔當然能猜到他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呵呵呵呵~」搖搖頭,高興的大笑起來。
用餐中,歐陽健宇相當的沉默,听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免不了的會想起秋小君(白逐月),想到莫花魁和她之間的男女關系,心口處總會無法抑制的沉悶幾分。
他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給她和莫花魁牽的紅線,知道他們和好了,自己應該為他們感到高興、祝福他們才對,可是心的最深處,卻隱藏著一份失落。
白逐月,你和小君是那麼的像,我是不是把對小君的愛轉移到你身上了?你的性格,你的身材,你的聲音是那麼的像小君,你的身上,是不是住著小君的靈魂呢?
白逐月,如果是這樣,我們會有機會在一起嗎?
呃,我在想什麼?你已經是我弟弟莫花魁的女人了,我怎麼能對你產生遐想呢?我,我不能,不能。如果我們在一起的話,我對不起我的弟弟莫花魁,更對不起小君。
享用午餐,應該是快樂的,可是他卻心猿意馬,營養美味的飯菜沒有吃幾口,憂傷的心思卻百轉千回,即使臉上帶著笑,那英俊的眉宇也隱秘的藏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淡淡憂傷。
「健宇,你是宏宇服飾有限公司最大的股東,明天他們舉行的春夏服裝走秀活動,你會親臨現場嗎?」。莫花魁突然想起這事,看著他的臉唇角微揚的問。
「不會。」他這才回過神來,搖搖頭,毫不猶豫的說,「我明天要去一趟t市,和中建集團的王總洽談合作的事。」
「我還以為你會去呢。」他笑道,「明天逐月會參加他們舉辦的這場走秀,明天是逐月第一次登台,身為她男朋友的我,會到現場為她加油打氣。」
「哦。」他揚揚唇角,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可是,卻控制不住的若有所思。
模特排練室……
「白逐月,夏曉玲,李愛,宏宇服飾有限公司舉辦的春夏服裝秀明天上午就要開始了,你們三個一定要好好的排練,今天晚上早點休息,爭取在明天的t型台上好好的表現自己。」王老師站在台子前,對有幸參加大型走秀的秋小君三人嚴肅的說。
「王老師,你放心,我們三個一定會好好表現,不給你丟臉,不給公司丟臉,」名叫李愛的模特特別自信的說道。
因為種種原因,秋小君缺席了好幾堂課的培訓,她們三人中,她走秀的功底肯定沒她們扎實。
這一點,她心知肚明,所以,這一天下班了,所有的同事都離開了排練室,她也留在排練室里勤奮用功的練習,練習得太過認真,連天空是什麼時候黑下來的也不知道。
到了九點,她才從t型台上跳了下來,模模額頭上的細汗,不緊不慢的走向門,哪知到了門邊,怎麼拉門也拉不開。
「咦,這門怎麼回事啊?」她疑惑起來,想到明天的走秀,心里有點急了,苦思冥想一會,抱著僥幸的心里,閉上眼楮勇敢的撞向門,睜開眼,激動的發現自己成功的穿過了門。
「啊哈哈嗎,我會穿牆了,我會穿牆了,啊哈哈呵呵……」知道自己又長本事,她心里激動興奮得沒話說,看一眼不知道被誰故意從外鎖上的門,好心情也沒有受到影響,哼著快樂的歌曲高高興興的離開公司。
這個晚上,秋小君的那棟公寓樓下十分的惹人注目,因為樓下不僅停著兩輛價值百萬的名車,還站著兩位樣貌俊美不凡,身材高大挺拔的優質男人。
莫花魁是八點左右到達秋小君樓下的,一下車就看到了靠在林肯車身上若有所思的抽煙的莫少霆,想到他和秋小君接吻的畫面,心里直泛酸,「莫少霆,你來這里干什麼?」
聞其聲,莫少霆扭了扭頭,看到他不怎麼好了看的臉色,笑一笑,不以為然的說︰「我來看我學妹啊。」說到這兒,他朝他走過去,走到他面前,帶著一抹有著三分邪氣的笑,從煙盒里抽出一根香煙友好的遞給他,「要抽一根嗎?」。
莫花魁也不領他的這個情,手快速的一揚,將他遞來的香煙和一點也不客氣的揮到地上,然後雙手插兜,看著他有點痞子樣的臉,冷冷的氣道︰「逐月是我的女人,你再來糾纏她,別怪我不客氣。」
「呵呵~」他輕輕的笑出兩聲。
「shit,你笑什麼?」
「呵呵,沒笑什麼,笑你有了異性沒人性,有了女人忘了兄弟而已。」
「……」莫花魁突然沒話說了,回想以前和他、以及歐陽健宇三人在一起把酒言歡、充滿兄弟情的情景,俊秀的眉有些糾結的皺了皺,似乎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和他莫少霆鬧成現如今的這種局面。
沉默一會,他看著他的臉鄭重其事的說︰「莫少霆,你堂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太子殿下,還缺女人不成?這天下的女人環肥燕瘦,奼紫嫣紅,何其多,你又何必要和我爭搶逐月,傷我們的兄弟之情,朋友之友誼呢?」
是啊,他的話,不無道理。
莫少霆發至內心的贊同他的話,可是,心卻大有不甘,唇角瀟灑的揚一揚,隱含苦澀的低沉道︰「莫花魁,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白逐月。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特別的女人,如果我把她讓給了你,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聞其言,莫花魁的心隱隱的很不安的一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會把她從你身邊搶過來。」他一臉自信的笑著說。
他此話一出口,莫花魁的臉色鐵青一片,看到他自信的嘴臉,冷哼一聲,揚高唇角,露出一副比他更為自信的神色,「莫少霆,我告訴你,你是搶不走逐月的,我愛逐月,逐月也愛我。」
「她也愛你?」真是這樣嗎?他莫少霆並不怎麼相信。
「當然,昨天晚上,她……」
說來也巧,就在他準備說出昨晚和秋小君的事情時,一輛他熟悉的紅色法拉利開了過來。
他知道,是她回來了,轉移了注意力,心里的氣立即消失了一大半,立即眼眉含笑的走向那輛紅色法拉利,「逐月……」
莫少霆也朝那輛紅色法拉利看了過去,兩只深邃狹長的眼楮,隱隱發著光的看著車里的那個撩人心動的美麗女人。
秋小君停下車,看到了莫花魁,也看到了莫少霆,面色隱隱的一暗,在車上呆了好幾秒才打開車門下了車。
理應說,看到兩位極品級別的優質男人,應該甜蜜高興才對,可是看到他們兩個同時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心里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就更別提什麼甜蜜了,只會感到煩惱。
「逐月,你終于回來了。」莫花魁看一眼莫少霆,勾起嘴角,很是自然的伸手摟住她的細腰。
「你什麼時候來的?」她也看了看莫少霆,看著他漂亮的俊臉溫柔的含笑問道。
「半個小時前。」
「走吧,我們上樓去。」她溫柔笑說,把莫少霆視作空氣,挽住莫花魁的手臂朝公寓的大門恩愛無比般的走去。
被她這般無視,莫少霆的心里不是滋味極了,看著她倆的背影,又酸又澀的揚聲笑問︰「逐月,你不請學長上去坐坐嗎?」。
她停停腳步,回頭拋給他一個撩人的媚眼,「學長,你還是離我遠點吧,要不然,你的那位未婚妻知道了,又要發瘋亂咬人了。」半開玩笑的說完,微微加快腳步的和莫花魁走進公寓里。
從她的話里,莫少霆終于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的冷落自己了,不好意思跟上去,在樓下靠著車子吸食了一根香煙,揚頭看看她所住的那層樓,這才俊臉陰沉的離開。
在樓下見秋小君對莫少霆那般的冷漠,莫花魁的心情甭提有多麼的好了,嘴角始終微微的揚著,一進了屋子就將秋小君寵溺般的摟抱在懷里。
秋小君知道自己和他親熱後,自己多了些本事,心里也不排斥和他親熱了,踮起腳吻吻他的額頭,一臉曖昧的說︰「親愛的,去洗個澡吧。」
「我們一起去洗。」
「不要了,你先去洗。」
「一起洗嘛,我們昨晚在車里都愛愛了,難道一起洗澡你還害羞?」他充滿期待的笑著說,好看的眼楮里,已經裝滿了迷離的色彩。
「花魁,還是不……」
「噓。」他忽的抬起手來,食指指月復溫柔的貼在她那張嬌艷性感的紅唇上,「不許說不要。」有些霸道的說完,猛的將她攔腰抱起,迫不及待的走進浴室……
浴室、廁所,無疑是激情的多發地帶,剛進了浴室,門還沒有關莫花魁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打開花灑,不管不顧的在溫暖的水流下剝掉她的衣服……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在水的擁抱下,秋小君的頭腦熱了起來,什麼多余的想法都鬼使神差的沒有了,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也覺得自己一向冷如寒冰的身體,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得越發的滾燙與灼熱。
男人和女人做這種親密的事,好像沒什麼該不該的,一切都回歸到了原始。
他們在嘩啦啦的水聲里接吻,在煙霧繚繞中痴纏,像兩棵根連著根的樹,在土壤的掩護下驚世駭俗的激烈纏綿……
‘叮咚~叮咚~’
呃,真該死,在兩人最動情的時刻,不知是哪個該死的家伙急躁的摁響了門鈴。
這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像警報聲一般,一听到,秋小君的心咯 的一跳,被某種不知名的情愫麻痹的大腦,一下子醒悟了過來,睜開眼,茫然的看著緊緊抱著自己的莫花魁。
她發現,這個時候的他,頭發滴著水,服帖的貼在他的臉上,左耳的耳釘在水中閃閃發亮,臉部微微的透著一點紅,迷人的鳳眸是灼熱的,神色迷離。他的身材並不怎麼健壯,可是也不算消瘦,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一切都是剛剛的好,身上的肌膚,比很多女人都要白皙,也比很多女人的肌膚還要光滑,模起來溫暖又舒服。
她從來沒有這麼近、這麼認真的看過他,也沒有這般零距離的認認真真的感受過他帶給自己的溫度,想起他的點點滴滴,知道他骨子里有點小壞,發至內心的覺得,他是一個完美的男人。
這一刻,他俊美得那麼的奪人心魄,如果不是門鈴聲的打擾,或許,她就會完全的忘記仇恨,甚至也忘記呼吸。
‘叮咚~叮咚~’
門鈴聲還在響,怕是沒人去開門,它就會響一個晚上,讓男人女人都不得安寧。
情到深處,莫花魁並不覺得這門鈴聲有多麼的刺耳,抱著她腰身的兩只手,從未松開過一分一毫,迷死人的眼楮依舊灼熱而迷離的看著她,「月……」
他的聲音,沙啞極了,听起來,特別的性感,特別的賦有魔力,就像秋葉沙沙落地的聲音,不大,可就是能夠抓繞人的心靈。
「嗯……」她像被他蠱惑了一般,看著他俊美如妖的臉,溫柔的應聲。
「我們繼續好不好?」他不想讓任何事打斷他們的美好。
「……」她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好像又想起妹妹的死了,內心矛盾,被水流打濕的柳葉眉充滿掙扎與糾結般的隱隱的皺了皺。
她不說話,他便以為她也贊同自己的意思,心里好甜,嘴角彎起一個幸福激動的弧度,俯下頭在狂野與溫柔之間噙住她的小嘴……
「唔……花、花魁,不要了。」有些事,她逼迫自己不能忘記,和他美妙的吻了一會,她最終還是理智的推開了他,「你繼續洗吧,我去開門。」微微低著頭的說完,裹上浴巾,光著腳丫快步的往外走。
不知道為什麼,她轉身的那一秒,莫花魁總覺得她會一去不復返。
他不想了解任何人的心思,可是,他卻十分的想知道她的內心里在想些什麼,俊秀的眉著急的皺皺,走出花灑伸手快速的拉住她的手臂,「逐月,別走,別丟我一個人在這里。」
他此時的聲音,也是沙啞的,也是溫柔的,可是,卻有著一絲害怕的因子。
是的,是害怕,她還沒有離開他,他就開始害怕她會和自己分離了。她就是他的氧氣,他的至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掉了,從愛上她的那一刻起,他就陷入了患得患失的情緒中,怎麼也無法自拔。
這種甜蜜的折磨,他很享受,卻也飽嘗著害怕的滋味。
或許是他帶著哀求與害怕的聲音打動了她吧。
秋小君回了回頭,對他露出了一個溫柔美麗的笑容,柔柔地說︰「放心,我會很快的回來的。」
「不要騙我哦。」
「呵呵……」好一句不要騙他的話啊,這話好像說到了她的痛處一般,雖然讓她笑了,可是眼楮里卻閃現出一絲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淚光,「花魁,我……不會騙你的。」她保證般的說,隨即掰開他的手,快步的走出浴室。
這一次看她轉身離開的美麗背影,莫花魁無聲的笑了,笑得很甜很幸福,因為她對他說,她不會騙他。
愛一個人,就是要無條件的相信她。他,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這就是愛,沒有懷疑,沒有欺騙。
秋小君開了門,毫無意外的看到了杰克的那張傾國傾城的男人臉,眉心皺皺,不怎麼歡迎的問︰「你到底要干嘛?現在已經很晚了,你這麼摁門鈴,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杰克的嘴角微微的含著一抹笑,這麼晚了還來打擾她,一點也不覺得抱歉,看看她圍著浴巾,肩膀和頭發還掛著水珠的性感模樣,模模自己的理直氣壯的說︰「你還沒有給我的擦藥呢,我的是你捅的,你要休息,你要睡覺,也要先給我的擦了藥才可以去。」
「……」她語塞了。
這個時候,杰克就喜歡看她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滿意的隱隱笑笑,往她的屋子鑽。
「喂,你干嘛啊?」見狀,她急了,看看浴室的方向,拉緊他的手臂壓低聲音的急聲問。
杰克好像知曉些什麼一般,也悄悄的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放大聲音的說︰「我要你給我的擦藥啊。」
「呃,你聲音小點。」她真怕浴室里的莫花魁會听到他的聲音,咬咬唇,壓低聲音十分責備的說,「要擦藥也是到你家啊。」
他挑挑俊眉,露出得意的笑,「在你家擦也可以,我把藥拿過來了。」邊說,邊從衣兜里拿出幾盒藥來。
「……」她一臉無語。
「逐月,是誰啊?」就這時,莫花魁圍著一條白色浴巾走出了浴室,一邊問,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
听到他的聲音,秋小君可急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好像很怕他看到杰克,會誤會自己和杰克有什麼不正常的關系一般,暗叫一聲糟了,立即將杰克用力的往外推,「杰克,我男朋友在這兒,你快出去。」
「你這麼緊張干嘛?我和你又沒什麼奸情。」杰克笑一笑,藏著酸悶不爽的心情,一臉納悶的說。
咦,好像確實是這樣耶,自己和杰克只是鄰居和老板與員工的關系而已,自己用得著心虛,怕他被莫花魁看到嗎?
想到這兒,她也不好意思再推他走了,可是又突然的想到自己差點被高博達找來的白雲老道士弄得煙消雲散的那天,他在辦公室強行吻過自己的事,心里又免不了的氣惱起來,「你在你燕尾蝶酒吧的辦公室里吻過我。」
「……哦,呵呵。」杰克愣一愣,高興的笑出幾聲,似乎沒有想到她還會記得這件事,「你還記得我吻過你啊,呵呵,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哎呀,別說這些了,你快走。」這個時候,她沒功夫和他耍嘴皮子。
杰克並不想離開,抬抬眼,剛好看到莫花魁走了過來,隱隱不悅的笑著說︰「用不著了吧,你男朋友已經看到我了。」
「啊?」她驚,扭扭頭,果真看到了莫花魁,見莫花魁朝她和杰克疑惑的看了過來,心,忐忑不安的跳了好幾下。
莫花魁見過杰克三四次了,知道他是秋小君的鄰居,這會兒看到他,不覺得奇怪,也不會懷疑他和秋小君有什麼不正常的關系。
他走到杰克和秋小君的面前,看著杰克的臉有些高興的問︰「是你啊?你有什麼事嗎?」。
杰克見他也圍著浴巾,自然能夠猜到自己沒來的時候,他和秋小君肯定在浴室里洗鴛鴦浴,心里頓時像被什麼尖利的東西刺穿了一樣,難受到了極點。
不過,好在他杰克擅于偽裝自己,即使心里再怎麼難受,再怎麼酸悶不爽,這個時候,他也並不會把這些壞情緒表現在臉上,反而會露出相反的好情緒,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爽朗愉悅的笑容,「呵呵,我……」
「花魁,他的受傷了,他知道你在我這兒,想讓你幫他的上藥。」秋小君並不能猜到他的心思,怕他會說出什麼破壞她和莫花魁感情的話,他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趕忙的打斷了他的話,「杰克,你把藥拿給我男朋友花魁吧,呵呵,他會幫你擦藥的。」
「呵……」她都這樣說了,杰克只能淡笑了,面上笑得無關緊要、陽光燦爛,心里卻笑得失落,像是處在了梅雨季節里。
「嗨,杰克,你好,我叫莫花魁,很高興認識你。」莫花魁對他挺有好感的,一邊笑說,一邊友好的伸出右手來。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他也伸出了手,看看秋小君,緊緊的和莫花魁握一握手。
在這樣友好的氛圍下,杰克最終理所當然的進了秋小君的家,也理直氣壯的趴在了她家客廳的沙發上,等著莫花魁給他的上藥。
他傷的是,莫花魁給他上藥的時候,秋小君會識趣的回避,雙手抱胸的走到陽台上,神色幽幽的看著夜空。
看著看著,她那好看的柳葉眉會時不時的皺一皺,或許是因為天空里滿天的星斗,預示著明兒將會是個火辣辣的大晴天吧,又或許,她想著別的什麼事,總之,心里有點煩躁不安。
「杰克,你這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傷口挺深的。」莫花魁一邊給杰克上藥,一邊蹙蹙俊眉,充滿好奇和同情的問。
杰克悄悄的看一眼陽台上的秋小君,想了想,嘆口氣氣惱的說︰「幾天前我下班回家,很倒霉的遇到了一個瘋女人,她二話不說,拿著刀就朝我上捅了一刀。」va9n。
他的聲音並不怎麼大,可站在陽台上的秋小君就是能听清楚他說的每一個字,听到‘瘋婆子’三個字,心里真氣,頭一扭,目光冷冽的看向他。
杰克好像早就已經習慣了她的這種眼神,趁莫花魁沒注意的時候,竟向她迷人的眨了眨眼楮,那表情,活像一個風流的、不知人間疾苦的二世祖,欠揍到了極點。
秋小君無語了,若是莫花魁不在場的話,她或許會撲過去掄起拳頭揍他幾拳,「呃~」輕輕嘆口氣,抬起頭神色陰郁的看著滿空的璀璨繁星。
幾分鐘後,莫花魁給杰克的上好了藥,小心翼翼的給他穿上褲子,扭頭看著秋小君美麗的背影,站起身一臉好心情的走向她,無視杰克的存在,從後溫柔的抱住她的腰,「我給杰克上好藥了。」
「哦。」她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明天是你第一次登台走秀的日子,你緊張嗎?」。往往這種時候,他的聲音都是一如既往的有著幾分沙啞,溫柔又好听。
「有點。」
他低低頭,情不自禁的吻吻她有著檸檬香的發頂,「心里不要有太多的壓力,明天我會到現場給你加油打氣的。」
被他寵溺的感覺,真的很好。只可惜,這種感覺,好像會讓人上癮。
她幽幽淡淡的揚了揚唇角,無聲的笑,很美麗,卻隱含著一份如影隨形的憂傷,喜歡他對自己的寵溺,可是,卻又很怕自己會上癮,矛盾,總是駐扎在她的心里……
妹妹,你曾經,是不是也被他這樣的愛過,這樣的寵溺過呢?
妹妹,這樣的一個男人,真的很難讓女人抗拒,姐姐現在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的喜歡他,這麼的愛他了。
妹妹,姐姐,該選個好日子和他做個了斷了。
杰克佯裝病態的靠在沙發上,看到莫花魁從後親密的抱著秋小君,一張漂亮得人神共憤的臉,著實的暗沉了不少,隨後又看到莫花魁得寸進尺的吻了她的發頂,在她的耳邊說著一些情人之間的悄悄話,心間潮起潮落,又悶又酸又苦澀。
要默不作聲的讓他們溫馨下去,甜蜜下去嗎?
要,成全他們嗎?
呃,不,要成全,也應該是他莫花魁成全我和逐月啊,我可是逐月的第一個男人。
五味陳雜的思慮片刻,他心中也拿定了主意,漂亮的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的眨一眨,看著他兩般配的背影貌似高興的說︰「莫花魁,我上次在酒吧踫見你,你不是說有時間的話會請我喝酒的嗎?」。
哎,他這個時候出聲,可真夠大煞風景的。
莫花魁雖然心里有些意見,可也不會說什麼話責怪他什麼,微微轉身,一手摟著秋小君的腰,一手瀟灑帥氣的插在褲兜里,面帶微笑的看向他,「呵呵,對,我是這樣說過。」
「擇日不如撞日,你今晚就請我喝酒如何?」他莫花魁承認,他就有話說了。
「這……」莫花魁有些為難了,對于他來說,和秋小君在一起的每個時候,都是美妙的,完美的,令人珍惜的,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不想和別的人做其他的事。
都是男人,並且都是對某個女人都動了情的男人,他會顧忌什麼、介意什麼,杰克一眼就能看穿。
見他面上升起為難的表情,他心里挺滿意的,勾勾性感血紅的嘴角,目光幽深的看著秋小君的背影,「呵呵,我的好鄰居,去幫我們買幾瓶好酒吧,我和你的男朋友一見如故,這麼的聊得來,不喝酒慶祝一下就太掃興了。」
和兩個與自己或多或少的有點感情糾葛的男人在一起,秋小君總覺得壓抑煩悶,這會听他這麼說,倒想借此機會到外面走一走,靜一靜,想了兩秒,連頭也沒回就點了點頭,「好。」聲落,一個漂亮美麗的轉身,微微含笑的走向門。
她轉身走出陽台的那刻,莫花魁插在褲兜里的手動了動,似乎想要拉住她,不讓她離開,可見她走得有些快,那只手,終究沒有抽出褲兜,像是欠缺了一絲勇氣。
「哦,我想起來了,我家里好像還放著兩瓶上好的酒。」待秋小君離開後,杰克看看莫花魁那不舍得秋小君離開的樣兒,開懷的笑著說。「你在這兒等等我,我這就去把家里的那兩瓶酒拿過來。」邊說,邊笑著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門。
一提到男人,就免不了的會說到酒和煙。
男人,好像離不開這兩樣東西,特別是在結交朋友的時候,這兩樣東西總會起到畫龍點楮的作用。
所以,莫花魁並沒攔他,看著他的背影淡淡的笑笑,轉身,面色平靜的看著滿天都是星星的美麗夜空。
不一會,杰克拿著兩瓶酒走了進來,怕被他看出什麼破綻,那走姿,依舊是一瘸一拐的,「莫花魁,我把酒拿來了,來,這里坐,我們一人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