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可是殿下……」
阿k︰「殿下,他……」
「別說了,按我說的做。」莫少霆心意已決,眉頭一皺,厲聲的打斷他兩的話,王者的威嚴氣息足以震懾全場,「就算我今天被他打死了,你們也不可以上前幫忙。」
他這樣說了,小吳和阿k也只得放開歐陽健宇了。
歐陽健宇絕對不和他莫少霆客氣,怒氣未消,小吳和阿k一放開自己,就立即撲向他,再一次的將他摁在地上揮拳狂揍。
莫少霆算得上是個硬漢,說話算話,不管他怎麼打,都沒有還手,再怎麼疼,也咬著牙的忍著。
小吳和阿k好幾次都想上前幫忙,將歐陽健宇拉開的,可是想到他方才說的話,又不敢上前,內心實在糾結,看了一會兩人便默契的把臉轉向一邊。
秋小君就在一邊,自是將莫少霆被狂毆的情景看得滴水不漏,說實話,莫少霆被打得那麼的慘,她的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不忍心的,腳步微微的向前了一步,嘴巴也隱隱的動了動,可是想到還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的莫花魁,再聯想到歐陽健宇的心情,最終還是沒有上前勸阻。
幾十分鐘後,歐陽健宇打得沒有力氣了才停了手,氣喘著的恨恨看他一眼,十分疲憊的靠在冰涼的牆面上,微微抬頭,含著淚光的看著急救室的大門。
「殿下……」vso2。
「殿下……」
小吳和阿k滿臉的擔心,歐陽健宇停手後,立即疾步的上前,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將莫少霆從地上扶起來。
莫少霆的臉上青紫交加,嘴角和眼角都出了血。
身為皇太子的他連一個耳光都不曾被人打過,更別提被人這樣打了,可是,他卻沒有怨恨,被歐陽健宇打成了這樣,身上雖然很疼,但卻覺得自己的心釋然了許多。
「殿下,我們扶你去二樓的外科,讓醫生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小吳看著他臉上的傷,擔心的說。
「不用了,我要在這里等著莫花魁平安的從急救室里出來。」他搖搖頭,看著急救室還盡關著的大門倔強卻充滿誠意的說,「你們兩個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殿下,我們不累,我們陪著你。」阿k趕忙的說。
他知道他們兩個對自己的衷心,想了想,也沒有命令他們離開了,讓他們扶著自己,和自己一起等著莫花魁從急救室里出來。
兩個小時後,急救室的大門終于開了,兩名護士將仍舊處于昏迷狀態的莫花魁推了出來。
門開的一剎那,秋小君激動又緊張,以最快的速度率先的跑過去,見他還昏迷著,眼楮里瞬間的又裝滿了憂傷的淚水,握緊他的手,沙啞的叫著他的名字,「花魁,花魁……花魁……」
歐陽健宇第二個跑過去,莫少霆在小吳和阿k的攙扶下,第三個一瘸一拐的走過去。
「醫生,他怎麼樣?傷得嚴不嚴重?」歐陽健宇看看昏迷著的莫花魁,立即走向剛走出急救室的中年醫師很緊張的急聲問道。
中年醫師取下口罩,露出一張凝重的臉,沉默了兩秒才沉聲的說了話,「他傷得很嚴重,經過我們兩個多小時的搶救,生命算是保住了,可是……」
「可是什麼?」
「他可能會一直處于昏迷的狀態。」
「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秋小君也快步的走到了中年醫師的面前,方才已將他說的話听得一字不漏,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抓住他的手臂哀傷無比的問道。
「意思是說,他成了一個植物人,能醒來的機會只有百分之十五。」中年醫師也不瞞著他們什麼。
「……」聞言,她頓時覺得一道雷電從自己的頭頂上劈了下來,臉色慘白了,因為太痛太難受,身子沒有了感覺,心,也變得麻木了。
「植物人?植物人?」歐陽健宇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睿智的俊眸里,無法控制的裝滿男兒淚。
醫師說的話,莫少霆也听到了,莫花魁成了植物人,他也不好受,英俊的眉宇陰沉不已。
「叮叮嘀嘀滴答答……」
突然,歐陽健宇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鈴聲是愉悅動听的,卻把彌漫著傷悲的安靜走廊突顯得更加的悲傷。
電話是夏小兔打來的,已經清楚了莫花魁的狀況,一時間,歐陽健宇竟沒有了接听電話的勇氣,在夏小兔打來第二通電話的時候,才無可奈何的摁下了接听鍵,「媽……」
「健宇,花魁呢?」夏小兔擔憂的急聲問,「他的手機我打不通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眼楮又濕了一分,顫抖著嘴唇,竭力的忍著不哭出來。
「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他沉默不語,夏小兔的聲音也就更加的焦急與擔憂,「健宇,你說話啊,快告訴媽媽,花魁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媽,花魁他……他……」開口的瞬間,他還是沒有忍著,眼楮微微一眨,一滴淚緩緩的掉出了眼角,聲音哽咽不已,「他出車禍了……他現在……在醫院。」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了。
晚上的時候,秋小君、莫少霆、歐陽健宇三人一直都在病房里守著莫花魁,即使知道他不會醒來,也守著。
不知不覺中,天,已經亮了。
「逐月,健宇,天亮了,你們回去休息吧,這兒我已經安排最好的護士照顧花魁了。」莫少霆看看窗外亮白的天空,對兩人沙啞的說。
一夜未睡,歐陽健宇的眼楮里已布滿了紅血絲,想了想,點了點頭。
秋小君的眼楮還濕著,兩只冰冷的手,一直緊緊的握著莫花魁的一只手,「健宇,少霆,你們回去吧,我不困也不累,我要在這里陪著他。」她搖搖頭,看著莫花魁的俊臉五味陳雜的說,「花魁會醒的,他醒來看不到我,一定會很難過,很著急……我……不想讓他難過,也不想讓他著急了。」
莫少霆知道她的脾氣,她這樣說,不知道該怎麼勸她才好了,「呃~」憂沉的輕嘆一口氣,求救般的看向歐陽健宇,希望他能勸勸她。
歐陽健宇收到他的眼神,自是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其實,他也擔心著秋小君,畢竟,他曾暗暗的對她動過心,經過一夜的相處,看到她憂傷難過的樣子,同他和莫少霆一夜未眠的守著莫花魁,心里有再大的氣,也消失了一半。
所以,他也就遵循了莫少霆的意思,看著秋小君蒼白的臉,低沉的說︰「逐月,听少霆的話,回去洗漱一下,休息好了再來醫院陪花魁吧。」
「我不……」她倔強的搖頭,眼中那憂傷的淚花幾度差點掉出眼眶,「他不醒來,我哪兒也不去。」
兩個男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勸她了,她這簡短的言語,賦有著極大的力量,足以給人震撼。
‘咯吱~’
突然,病房的門被人急切的推開了,緊接著,夏小兔、歐陽諾、江瀚、莫迷,以及江蕊星、江蕊月魚貫而入的走進了病房。
「兒子~」夏小兔第一個撲到病床上,看到頭上包著紗布,處于昏迷狀態中的莫花魁,美麗的眼楮一下子就包滿了憂傷難受的淚水,「呃嗚~兒子,我是媽媽啊,媽媽來了,爸爸們也來了,睜開眼楮看看我們好嗎?」。
「花魁,我是爸爸,你能听到爸爸和媽媽說的話嗎?」。莫迷緊貼著病床,看著莫花魁的臉,揚揚嘴角竭力忍著眼淚的笑著說。
歐陽諾站在病床的床尾位置,擔憂的看看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莫花魁,看著歐陽健宇和莫少霆,鄭重其事的問︰「健宇,少霆,跟我們說說花魁的具體情況,他大概什麼時候會醒來?」
莫少霆的嘴巴動了動,可是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神色沉重的看一眼歐陽健宇,便低下了頭,選擇了沉默。
「爸,花魁他……成植物人了。」好一會,歐陽健宇才沉聲的說出了莫花魁的情況,「醫生說,他醒來的機會只有百分之十五。」
植物人和死人有什麼區別嗎?
「……」這好比听到了一個噩耗,歐陽諾語噎了,成熟儒雅的臉上,黑沉沉的。
「健宇,你剛剛說什麼?」歐陽健宇說話的時候聲音並不大,可是還是被夏小兔听到了,離開病床疾步的走到他面前,「只是一場小小的車禍而已,你弟弟他怎麼可能成植物人呢?」她,再也受不了了,心,絞痛個不停,瞬間的掉出一滴滴的眼淚,哭出憂傷的聲音,「呃嗚嗚呃嗚嗚~健宇,你一定是在騙我們,對不對,呃嗚……呃嗚嗚……」
「媽,我沒有騙你。」歐陽健宇有些想哭,聲音沙啞得厲害。
「植物人?」莫迷一臉的不信,可雖是這樣,眼里的淚,卻多了起來,「呵呵,怎麼可能?我的兒子這麼的優秀,怎麼可能成植物人呢?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
江瀚和兩個亭亭玉立的女兒就站在病床的旁邊,听到了他們的話,眼楮都紅紅的。
這是秋小君第一次面對莫花魁的全部家人。
見他們一個個的都這麼的悲傷、這麼的難過,她,真的很愧疚,一個字也不敢說,即使敢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還有便是,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說再多的話,也是于事無補……
「伯母,對不起。」夏小兔站在露天的走廊上憂傷的看著遠處來來往往的車輛時,秋小君走到她身邊,很抱歉的對她說,「都是因為我,花魁才會這樣的,我如果不和他提出分手的話,他就不會……」
「你不用自責的。」夏小兔並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回頭看看她,含著淚光平靜的打斷她的話,「你並沒有什麼錯,花魁現在成這樣,這只能說他生命有此一劫。」
她的大度,讓她感動,可同時,心里面卻更加的愧疚,「伯母……花魁他一定會醒過來的。」
「嗯,我相信。」夏小兔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兩眼含淚的露出一個美麗的微笑,「我的兒子,不會這樣一直睡下去的。」
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她也笑了,美麗的眼楮里,也和她一樣,閃耀著淚光。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可莫花魁還是毫無起色,仍舊在病床上安靜的躺著。
這一個星期里,秋小君每天都會去醫院里看他,夜深人靜時,則會利用自己的特殊功能,隱身到他的病房里,默默的陪伴他度過每一個寂寞的夜。
只有杰克最清楚她的行動。
某一天,他偷偷的跟著她隱身到了莫花魁病房,看著她坐在床沿上緊緊的握著莫花魁的手,露出一臉憂傷的模樣,心里甭提有多麼的心疼她了。
其實,秋小君能夠感覺到他就站在自己的身後,心里太過憂傷,也就沒有理會他,只是突然沒忍住,看著莫花魁的臉,輕輕的啜泣了起來,「呃嗚嗚嗚~呃嗚嗚~杰克,杰克,為什麼會這樣?」她覺得很困惑,「他拋棄我妹妹,害我我妹妹自殺而死,我明明很希望他死,去那個遙遠的地方陪伴我妹妹的,可是他變成這樣後,我的這里卻會這麼的痛,這麼的難過。」她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處悲傷的說,「杰克,我這里真的好痛好痛。」
杰克理解她充滿矛盾的痛苦,可是,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後,溫柔的摟住了她。
好像自從莫花魁出事後,他們許多人的生活都發生了改變。
莫少霆被秋小君冷落了。
他每次去找她,她對他都是冷冷淡淡的,一個多星期以來,他們從來沒有親熱過,就連接吻和牽手,也都沒有。
這讓他感到不安,甚至感到恐慌,莫名的覺得,他和她之間的感情,是虛幻的,以前恩愛甜蜜的景象,只是一場夢而已,似乎,他和她的感情,已隨著莫花魁出車禍的那個瞬間消失了,不復存在。
這一段讓自己沉醉過、向往過,帶給自己許多美妙感覺的感情,難道就任由它這樣的發展下去嗎?
不,絕對不,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甘心。他不想讓自己的愛情離開得這麼的不明不白。
一天晚上,他開車去了她的公寓,像是在害怕些什麼,他有些不自信了,在車里坐了一會,下車來吸完了一根香煙才走進了公寓里,由于心思全都在秋小君那里,這個晚上一直被一個神秘的人影跟著也沒有覺察到。
‘叮咚~叮咚~’
很難得,這個晚上,秋小君還沒有去醫院陪莫花魁,不一會便開了門。
不知道為什麼,開門看到他,她卻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莫名的覺得,自己和他很陌生。
對于莫少霆來說,她什麼話也不和自己說,還被她像看陌生人一樣的看著,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
「逐月,我們需要好好的談談。」他蹙蹙俊眉,忍著不好受的心情竭力平靜的說。
秋小君想了想,道︰「我也這樣覺得,進來吧。」
進了屋,他坐在了大廳的那張粉色的沙發上,而秋小君則坐在他的對面。
「逐月,莫花魁的事,我們都不要自責了好不好?」沉默一會兒,他看著她沒什麼表情的臉,有些低沉的說。「他發生這樣的事,不是我們所希望的,我們的生活,我們倆的感情,不應該因為他發生了這件事而停止,我們的生活要繼續下去,我們的愛情更應該進行到底。」
秋小君心里明白,他說得很對,可是,心里就是有什麼東西噎著自己,「少霆,我們……」
‘叮咚~叮咚~’
真巧,就在她準備說出‘分手’二字的時候,竟響起了門鈴聲。
會的杰克嗎?
她的心,憂憂沉沉的,猶豫了幾秒才去開了門,當看到門外的人時,整個人都傻了、怔了,受到一種極大的震撼,眼楮一下子濕掉。
究竟看到什麼人,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呢?
只見門外的人,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子,頭發短短的,臉蛋小巧,五官清秀,好一個清新秀氣型的美女。
她笑顏如花,看著秋小君的臉,禮貌的問︰「嗨,你好,請問你認識一個叫秋小君的人嗎?」。
「我……認識。」這會兒,秋小君百感交集。
「呵呵,太好了。」年輕女子高興極了,「我叫秋小希,是她的妹妹。」一邊高興的說,一邊伸出手與她握手,「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
她想了想,濕著眼楮肯定的點點頭,「我知道她在哪兒。」與她握手時,感知她手上傳來的溫度,心中甚是激動,回頭看一眼坐在大廳的莫少霆,又趕忙的說︰「我這會家里有客人,你進屋坐坐,等客人走了後,我親自帶你去找她。」
「呵呵,好。」秋小希點點頭,笑著走進屋,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莫少霆,眼楮隱隱的閃現一抹耐人尋味的光芒,「這位帥哥是?」
「他是我朋友。」秋小君看看莫少霆,淡笑的說。
自己,只是她的朋友嗎?
听她這樣介紹自己,莫少霆的心里甭提有多麼的不是滋味了,俊美皺皺,忽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霸道的摟住她的肩膀,對著秋小希迷人的笑著說︰「她少說了兩個字,我們是男女朋友。」聲落,頭一扭一低,旁若無人般的狂野的吻上秋小君的紅唇。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狂野的吻著秋小君,秋小希的臉上竟然隱秘的暗沉了一下,嘴巴張了張,欲說點什麼的,但想到了什麼事,又什麼也沒說,揚揚嘴角,露出一副高興的模樣。
莫少霆吻著吻著,竟把舌頭伸了進去,秋小君想到站在旁邊的秋小希,心里不得不急啊。
呃,這個家伙怎麼可以當著我妹妹的面吻我呢?
啊,可惡,這種時候,還來舌吻?靠,被妹妹看到這樣的畫面,妹妹會怎樣想我啊?
快要到一分鐘的時候,她忍無可忍了,手上暗暗運力,立即將他推得遠遠的,「呃,好了,夠了。」
哦,她的小嘴兒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甘甜哦。
莫少霆滿足極了,對他來說,今晚的這一場吻,好比救了燃眉之急,「寶貝兒,我先走了,我們的事,我明天再來找你談。」深情的笑著說完,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家。
秋小君激動極了,莫少霆剛一走,就緊緊的拉住秋小希的兩只手,滿眼含淚的看著她與曾經的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妹妹,我就是你的姐姐秋小君。」
秋小希看了看莫少霆離開的方向,這才勾起一邊的唇角,嘲諷的說︰「白小姐,你別開玩笑了,我的姐姐可不長你這樣。」
「妹妹,是真的,我真的是你姐姐。」她這樣的不相信自己,她心里可急了,「兩年前,我發生了一場車禍,在車禍中毀了容,一位整容醫生給我換了一張臉。」說到這兒,兩手隱隱顫抖的抬起來,小心翼翼的撫模她的臉,「妹妹,你、你還活著?」她的出現,讓她不可思議。
「是啊,我還活著。」秋小希笑笑,緊盯她的臉理所當然的說,眸光里時不時的隱隱的透出一絲絲不為人知的恨意。
「呵呵,妹妹,你還活著,真好。」這一刻,她覺得妹妹活著,比什麼都好,心里好高興,好激動,可是,她突然想起自己回國那天在秋霜漁村的老家里看到的那具腐爛的尸體,以及那本讓她以為莫花魁是害妹妹自殺的日記本時,卻察覺到了不對勁,大惑不解的眨眨眼,充滿戒備的看著秋小希,很肯定的說︰「你不是我妹妹——你到底誰?」
「呵呵呵,你剛才不是還妹妹妹妹的叫我,說你就是我的姐姐嗎,這麼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了。」秋小希笑起來,帶著恨意滿臉嘲諷的說,「呵呵呵,你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啊。」
「你到底是誰?」聞听此言,她感覺到她是來著不善,「你為什麼長得和我妹妹一模一樣?」
「哼,秋小君,你以為我願意長得和你妹妹一模一樣嗎?」。她冷哼一聲,冷笑的反問。
「你認識以前的我?」她始終大惑不解。「我們以前,有仇?」
「是的,我認識以前的你。」她揚揚下巴咬著牙的說,「我們認識的那一天,剛好是你失戀的那一天,那一天,我好心的讓你上了我的車。」
「你是白逐月?」她煥然大悟,激動不已的看著她,「白逐月,你還活著?還是你、你也和我一樣,是……鬼?」忙上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