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後,春節如期而至。//
吳浩是**山莊的總管,也和東方迷以及莫含雅一起去了**山莊過年。
大年三十的這天,**山莊的大部分員工都回家過年了,美麗的**山莊冷清了不少,還好山莊的周圍,掛滿了彩燈和燈籠,濃烈的裝點出了節日的氣氛,晚上一到,彩燈全都亮起來,將**山莊打扮得璀璨生輝,美輪美奐。
這晚的晚餐理所當然的很豐盛,偌大的長方形餐桌上,全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東方迷坐在上方,莫含雅坐在右方,吳浩坐在左方。
用餐中,三個人有說有笑,時而傳出歡愉的笑聲,恰如其分的烘托出節日的氣氛。
「迷,你講個笑話給我們听吧。」莫含雅吃口甜點,有些撒嬌的對東方迷說道。
東方迷的臉上,微微含笑,「我講個腦筋急轉彎,怎麼樣?」
「嗯,也可以,說吧。」不期欲而。
「一個胖子從20樓跳下來,會成為什麼?」
莫含雅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蹙蹙眉,「會成為肉醬?」
「不對。」他搖頭。
「會成為死人?」
「也不對。」
「啊?怎麼都不對啊?」莫含雅有點急了,扭扭頭,求助般的看著對面優雅用餐的吳浩,「吳總管,你幫我想想吧,胖子從20跳下來,到底會成為什麼?」
吳浩對上她求助的眼神,心,隱隱的一動,放下刀叉,看看東方迷,對她溫和的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最正確的答案應該是死胖子。」
「哦,原來是死胖子啊?」聞言,莫含雅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後仰,「哈哈哈哈呵呵,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待她笑夠,東方迷喝口美酒,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寶貝,你講一個笑話給我們听听如何?你如果讓我和吳總管都笑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听你的安排。」
她感覺有趣,「此話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絕無戲言。」
「呵呵,好,我講。」她爽朗答應,腦筋立即轉動,忽然靈光一閃,信心滿滿的問︰「你們知道最近新拍攝的《超人》里的超人為什麼沒有穿內褲嗎?」。
東方迷和吳浩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愣了好一會也沒有說出個為什麼。
「你們不知道?」她有些得意了。
東方迷看著她,蹙蹙眉,隱隱含笑的娓娓道來,「超人是紅內褲外穿,這次,他是紅內褲里穿了,所以看不到。」
「no,不是。」她笑著搖搖頭,看向吳浩,「吳總管,你說呢?」
吳浩慚愧的笑笑,「這個我真猜不到,你就說出正確答案吧。」
她臉上的笑意漸漸加深,字字清晰的大聲道︰「因為那條紅內褲穿得太久,拿去清洗了。」
「啊哈哈啊哈哈……」
「呵呵呵哈哈……」
听到這個答案,兩個大男人頓時開懷大笑,餐廳里,都是他們的笑聲。
「呵呵……」見他們笑得這麼的開心,她也高興,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迷,你說過我讓你們笑了,今晚就要听我的安排的,我現在安排你和吳總管拼酒。」
「寶貝,沒問題。」這可是大年三十,東方迷的心里實實在在的高興,揚揚手,吩咐佣人拿來一打啤酒。
「迷,喝啤酒多沒勁啊。」她看看那一打啤酒不滿的說,「這過年啊,要喝我們中國的白酒才有意思。」說完,吩咐旁邊的佣人拿來兩瓶高度的茅台,隨即充當起服務員,紛紛給他們倒滿兩大杯,「喝吧,我要看看你們兩個到底誰的酒量更勝一籌。」
她像服務員一樣的忙里忙外,又這樣挑唆般的說,氣氛更是深濃了一分,東方迷和吳浩,也依她所言,舉起杯子對飲。
他們的杯子一空,莫含雅又立即給他們斟滿,「繼續喝啊,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一個小時後……
「莊主,我、我真喝不下了。」吳浩滿臉發紅的擺手求饒,醉態畢露,「要、要喝,你、你們喝,我、我要去、去休息了。」斷斷續續的說完,由一個佣人步伐不穩的走出餐廳。
東方迷也有些醉了,英俊的臉龐,微微的紅著,不過,頭腦仍舊是清醒,看看用驚訝眼神看著自己的莫含雅,拿起酒瓶倒滿自己手中的空酒杯,又倒上另一個空酒杯,然後將那杯酒遞到她面前,神色迷離的說︰「寶貝,我們也來喝一杯吧。」
莫含雅很清楚自己的酒量,自己從來不喝白酒的,若是喝下這一杯,自己指不定會醉。
她急速的想了想,起身走到他面前,抱著他微微發燙的頸脖,嫵媚的笑道︰「迷,我喝不來白酒啦,這杯酒,你幫我喝,好不好?」
「呵呵,你別怕啊,喝了醉了,我抱你回臥室睡覺就是。」
「今晚過節,我不想醉啦。」她嘟起嬌艷欲滴的紅唇撒嬌,俯下頭,氣息火熱的舌忝、吻他的耳根,「你幫我喝了,等會我們去臥室,到床上,你想怎麼玩我都行,怎樣?」
聞言,東方迷微微的愣愣,似乎通過這句話,發覺她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時間短促,加之又有了一些醉意,他沒有去深想其中的深意,耳朵被她那麼挑逗的舌忝吻,身子忽然熱得不行,忙笑著點頭,「好,我幫你喝。」音落,豪爽的喝下那兩杯白酒,隨後重重的放下空酒杯,一把橫抱起她,有些飄搖的大步走出滿是酒味的餐廳。
他把她抱到了臥室的豪華大床上,借著醉意,動作野蠻的撕開她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親吻她如牛女乃般的女敕白肌膚,一只手,重重的揉、捏一方的柔軟,將其揉、捏得變形,「哦~寶貝,你這里捏起來好舒服……好像又變大了……呵呵……」
胸部傳來痛快的痛意,莫含雅擰起了眉,深吸一口氣,用力的將他推翻到床的一邊,看著他迷離的臉,嬌媚的說︰「親愛的,我們需要吃點東西助助興。」聲落,快速的起床,從床頭櫃里拿出兩顆早就準備好的藥丸,放到自己的口中,隨即爬上床,火熱的吻上他的唇,將嘴里融化的藥丸如數的喂到他的口中……
「呃,寶貝,你喂我吃了什麼?」東方迷抱著她的水蛇腰,有些疑惑的笑著問。
她笑得妖嬈美麗,「是毒藥。怕嗎?」。
「呵呵,我好怕。」他笑出聲,隨即裝出害怕的樣子來,「寶貝,你要猛殺親夫啊?呃,我難受了,快給我解藥。」
「親愛的,解藥馬上就來。」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游走,「我就是你的解藥。」邊柔媚的說,邊妖魅的解開他身上的衣服褲子,退下他的內褲,騎坐了上去……
「呃啊~噢~」
「嗯~」
那個剎那,兩人都倒抽了一口氣,細密的汗水從兩人的額角溢出。
「呃啊~寶貝,我愛死你了……啊噢~你要讓我瘋了~」或許是那藥物的作用,東方迷感受到了頻臨死亡的巨大快感,動作,劇烈狂野,滿身都出了汗水,「呃~我、我不行了……啊~」**得到徹底的釋放後,他昏迷了過去……
見狀,莫含雅隱隱苦澀的笑了,因為她就是要讓他昏迷過去。
赤身**的從他身上下來,她很快的找到他的手機,取出卡復制出他手機上的機密內容。
做好一切,她立即走向衣櫥,身上的香汗也不急著擦拭了,內衣內褲也不急著穿,利索的穿上一件黑色的長風衣,踩著一雙拖鞋大步的走出臥室。
她清楚,要將他繩之以法,光靠手里的那點證據並不能把他怎麼樣。要重傷他,讓他再無翻身之地,她必須得去那間貌似圖書館的辦公室竊取更重要的機密內容……
那間辦公室的門,是指紋門,能自由進出的,也就只有東方迷和吳浩兩個人。
此時,東方迷昏迷在臥室的床上,那臥室離那辦公室有些遠,要把昏迷的他拉到這里來,利用他的指紋打開門絕不是明智之舉,再說了,那辦公室里的保險櫃,需要密碼,昏迷不醒的他,是不可能說出密碼的。
這件事不能通過東方迷入手,那麼,就只能通過吳浩入手了。
想明白這一點,她立即掉頭,往吳浩的臥室走去。
「叮咚~叮咚~」她站在吳浩臥室的門外,不慌不忙的禮貌摁響門鈴。
過了好一會,穿著浴袍的吳浩才緩緩的打開了門,看到她,還帶有醉意的臉瞬間浮出一抹驚訝,「含雅?找、找我有事嗎?」。
她對他迷人的微笑著,「哦,今晚太興奮,睡不著,想去那間辦公室找一本書來看。」
「莊主他……」
「他睡著了,我不想打擾他。」她很自然的打斷他的話,「我可以勞煩你開開那間辦公室的門,讓我去里面找本書來看嗎?」。
「當然可以。」吳浩找不出拒絕她的理由,「你先等會,我去換件衣服。」
「不用換了,就這樣去吧。」她有些等不及,怕東方迷會提早醒來,一把拉著他的手就往那間辦公室的方向疾走。
辦公室……
「含雅,你要找哪一本書?」吳浩邊翻書架,邊詢問,「記得書名嗎?」。
「我不記得書名了。」她一邊懊惱的說,一邊不動聲色的繞到另一排的書架。
「是關于音樂方面的書嗎?」。
「不是。好像是關于人與自然的,夜還長,你就好心的幫我找找吧。」
半個小時後……
「含雅,你看看是不是這本?」
她湊過身,看一看,失望般的搖搖頭,「不是。」手甩一甩,疲憊的嘆口氣,「呃,手都找酸了,吳總管,我們休息一會再找吧。」
「好啊。」吳浩沒意見……
她拉開厚重的窗簾,走到窗邊仰頭仰望天際淡薄的月光。
此時夜半三更,透著涼意,她就穿著一件長風衣,下面,露出大半截光果的小腿,胸口,也著,漂亮的鎖骨讓人一覽無余。
淡淡的月光灑落在她的臉上,透露著哀傷,像是在默默的訴說著某些說不出口的苦痛與無奈。
吳浩就站在她的斜後方,將她裹著一層哀傷的美,看得滴水不漏。
沉靜片刻,他走近她,溫柔如水的問︰「冷嗎?要不要回房多穿件衣服再來這里找?」
她輕輕的搖頭,側側身,揚起臉來目光幽幽的看著他,「吳總管,我想喝酒了,可以出去幫我拿瓶白酒來嗎?」。
「你有心事?」他緊緊的看著她的臉,對上她憂傷美麗的眼楮,心跳悄然的加速。
「算是有吧。」她淡淡的微笑,「去幫我拿酒來,好不好?今晚這里,就我們兩個人,我想和你好好的喝喝酒,痛痛快快的聊聊天。」
「好,我去拿,在這里等我。」吳浩像是被她蠱惑了一般,溫柔的說完,立即轉身走出辦公室。
他一走,辦公室里就只有她一個人了,做什麼事,都方便。
听到關門的聲音,莫含雅迅速走向那張寬大的辦公桌,集中精力的翻看桌子上的資料。
辦公桌的下方,有個抽屜,安裝著密碼鎖。
她確定,機密的內容肯定就放在里面,沒有正確的密碼,怎麼也打不開,一時急得她心亂如麻。
十幾分鐘後,傳來門開的聲音,‘咚~’
她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桌面,急中生智的坐在辦公桌前的辦公椅上,一手扶著額頭,微微的閉著眼楮,不經意的露出西施的魅態。
吳浩一手拿著白酒,一手拿著兩個酒杯,走到辦公桌前,看著她惹人犯罪的魅態,喉嚨干啞的問︰「含雅,我把酒拿來了,你現在還想喝嗎?」。
她睜開眼楮,勾起唇角懶懶的看著他,「我還是想喝,呵呵,倒上吧,我們一起喝。」
吳浩听她的,將酒倒上,端起一杯酒遞到她手上,「給。」
她接過,揚起脖子鼓足勁的喝下一杯。
「呃啊~」白酒真烈,喝下去,她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快燒起來了一般,「吳總管,我好像醉了……」
吳浩優雅的喝下手中的酒,看著她的模樣輕輕的笑出聲,「呵呵,在餐廳也沒看你怎麼喝酒啊,這會兒就喝了一杯酒,怎麼就醉了?」
「呃,我喝白酒不行。」她搖著頭說,一手拿著空酒杯胡亂的搖晃,一手模模自己紅起來的臉蛋,「你看看,我、我的臉都紅了,呃,我感覺我的臉好燙,真難受……噢,不公平,我喝一杯,你就應該喝三杯。」
吳浩但笑不語,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微微的紅著眼楮,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發酒瘋的嫵媚模樣。
「吳總管,你喝啊,我要看著你連喝三杯。」她嘟起嘴巴蠻不講理的要求,時而朝他瞪瞪眼,把所有的風情都展示出來。
吳浩漸漸的發覺自己強大的自制力在被她一點一點的瓦解,粗重的呼口氣,點頭一笑,「好,我喝。」聲落,當著她的面連喝三杯。
在餐廳和東方迷拼酒的時候,他就喝了很多了,這會三四杯白酒下肚,又沒有吃什麼下酒菜,他頓時醉意深濃,漸漸紅起來的臉,滿是迷離。
其實,莫含雅一直清醒著,一邊裝瘋賣傻的發酒瘋,一邊心思周密的察言觀色,發覺他醉到了一定的程度,手,隨意的翻翻桌上的資料,又佯裝隨意的去拉那個有密碼鎖的抽屜,咯咯咯的笑著問︰「吳總管,咯咯咯~這、這個抽屜,為什麼要上這種鎖啊?呵呵……」
「里面有重要的……東西。」吳浩撐著頭,朦朦朧朧的說。
「什麼重要的東西啊?」她循環漸進,「呵呵,是不是有我的檔案啊,呃,我好想看耶,告訴我密碼好不好?」
吳浩不說話了,搖搖頭,只笑。
「吳總管,你說嘛。」她的聲音發嗲了起來,想了想,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他面前,低低身子捧起他沒有戴眼鏡後更有一種別樣斯文的俊臉,「我想看我的檔案啦……你就告訴我嘛,求你了……」
听到她這樣的聲音,吳浩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頭微微一低,恰好看到她領口里面的春光。
她的里面什麼都沒有穿,完美的渾圓,誘人的紅果,他全能看見。
看到如此動人的美景,好比火上加油,吳浩再也忍受不了了,心里猛然的涌動出狂亂的**感,下月復也陡然一熱,將她猛力的抱到懷抱里,分開她的大腿,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揚起頭,眨也不眨的看著她的臉,「你在勾引我。」
這是一句肯定句,卻說得沙啞。
莫含雅不否認,他抱得很緊,曖昧跨坐的姿勢,讓她能夠感覺到他隆起來的,心,抽緊了,「吳總管,我……」
「叫我吳浩。」吳浩變得霸道,呼吸,越發的急促著,一只手,沿著她風衣的下擺緩緩的探了進去,「要和我做ai嗎?嗯?」問這句話時,他的一根手指,探了進去……
「呃啊~」她頓時抽了一口氣,咬咬牙,大方的摟住他的頸脖,眼楮泛紅的看著他,「吳浩,告訴我密碼。」
如果要用自己的身體才能拿到將東方迷送入監牢的證據的話,那麼,她是鐵了心的願意。
有失,必有得,她,看開了。
當那天在那間總裁辦公室,听到東方迷說的那些無情無義的話,她的心,就死了,從那刻起,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更深更重的傷她了。
對上她的眼,洞悉到她的決心,吳浩的忍耐力瞬間土崩瓦解,一手抓緊她的腰身往下一摁,讓她和自己緊密的貼合在一起,「噢~」那刻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到了天堂,「莫含雅,你贏了……」
她忍著要流淚的沖動,繃起身體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告訴我……密碼。」
「啊~密碼是xxxxx……」吳浩被她折磨得神魂顛倒,一邊猛烈狂野的動作,一邊沙啞迷離的說出她想要听到的密碼,「莫含雅,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吳浩……吳浩……」她始終是忍不住的哭了,淚水,流得滿臉都是。
此刻,她真的後悔了,因為心里想的,依舊是那個傷害自己最深最重的人,即使他那樣的利用自己,傷害自己,她也希望此刻佔有自己的,是他。
吳浩感覺到了她的淚,心,疼了,動作漸漸的放緩了些許,揚起頭吻上她小巧的下巴,溫潤的臉蛋,一點點的吻干她臉上的眼淚,隨即,才吻著她緊咬的嘴唇,耐心的撬開她潔白的貝齒,深情蜜意的纏繞她一動不動的小舌頭……
她難受,她難受,一只手往後方的辦公桌伸去,模索到一個煙缸,閉閉眼楮,流著大顆大顆的眼淚朝著他的頭用力的砸了下去……
「呃啊~」吳浩根本沒有防備,不敢置信的看她一眼,難受的昏迷了過去。
「吳浩,嗚嗚~對不起,嗚嗚~對不起,嗚嗚嗚,請你原諒我。」看到他頭上流著血的傷口,她真的感到很抱歉,慌亂的扔掉煙缸,快速的從他的身上起來,哭著繞過辦公桌,顫抖的撥下密碼。
密碼鎖打開了,她拿到了想要的東西,謹慎的收拾好,急忙走到吳浩的面前,用力的撕下一塊布條,急速包扎他頭上流血的傷口。
吳浩在這時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吃力的抬抬眼皮,看到她流著淚的幫自己包扎傷口的慌亂模樣,心里,沒有一點的恨意,有的,只是一片春風般的柔情與暖意,「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他一邊虛弱的說,一邊虛弱的抬手推推她,「快走……馬上離開這里……」
他這樣說,莫含雅更是過意不去,包好他頭上的傷,想了想,狠下心的快步走向門。
「莫含雅……」在她快要離開時,他躺在椅子上隱隱含笑的叫住她,「我……好像從很早以前,就喜歡上你了。」
聞言,莫含雅頓了頓腳步,閉眼落下一滴淚,決然的大步離開。
從那間辦公室里出來,她快速的回到了和東方迷一起住的豪華臥室。
這個時候,東方迷並沒有醒來,她微微松口氣,將重要的東西放到自己的挎包里後,利索的換上一套衣服,然後心情復雜的走到床邊,流著眼淚的和他告別,「迷,是你對我無情的,別怪我對你無義。再見。」難受說完,轉過身痛苦的火速離開。
半個小時後,她到達了港口,有些失算,這個晚上,港口竟沒有一艘船,她,根本無法在這個晚上帶著證據順利的離開。
「呃,天啦!」她頭痛欲裂,在冰涼的地上頹敗的坐一會,恍然發覺天快亮了,才急急忙忙的起身,忘卻疲憊,忘卻危險,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到那間臥室。
還算幸運,放好東西,麻利的洗個澡,裝作若無其事的躺到東方迷身邊的時候,東方迷才醒了過來。
「呃,寶貝,昨晚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麼藥,我的頭到現在還有點昏。」東方迷翻身看著她,有些不舒服的問著。
她竭力鎮定,「一種新出的催情藥罷了。」懶懶說完,閉上眼楮休息。
見她一點也沒有睡好,還顯得很累的樣子,東方迷沒有再打擾她了,身子挨緊她一些,看看窗外剛剛亮起來的天空,溫柔的抱著她,閉上眼楮和她一起入睡。
中午的時候,東方迷醒了,但莫含雅還沒有醒。
起床時,東方迷沒有叫醒她,去浴室洗了個澡,穿好一套貼近休閑的衣服,看一眼床上還睡得香噴噴的她,走出了臥室。
這個時間段,是該吃午餐的時候了,離開臥室,下樓,他便去了餐廳。
吳浩沒有在餐廳,餐廳里,就只有幾個不聲不響的干著活兒的佣人。
他坐在餐桌的上方,看看已經過了一點的時間,在佣人端上食物時,有些嚴肅的問︰「吳總管是不是已經用完午餐走了?」
佣人搖搖頭,謹慎道︰「吳總管今天中午沒來用餐。」
他有點疑惑,但忽然又明白似的笑了笑,心想,他定是昨晚和自己拼酒,醉酒了,到這會兒還沒有醒過來吧。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沒想吳浩竟在這時慢慢的走進了餐廳。
「吳總管中午好。」佣人看到他,低低頭,恭敬的向他問好。
听到聲音,東方迷放下手中食物朝門的方向看了過去,瞬間看到他包著紗布的頭部,大惑不解的蹙起眉,「你頭怎麼了?」
吳浩沒有立即回答,走到餐桌旁,坐到左邊的位置上,才自嘲般的淡笑道︰「昨晚喝太多了,醉得厲害,腳下沒踩穩,把頭給摔破了。」
「呵呵呵……太不小心了。」東方迷並不懷疑,笑出聲。
「呵呵~」吳浩附和著笑笑,看看對面的空位置,眉頭微微的皺一皺,「含雅怎麼沒來?」
「昨晚把她累壞了,這會兒還在睡。」東方迷有點得意的雲淡風輕道。
一絲晦暗在吳浩的臉上一閃而過,笑一笑,低低頭,優雅的吃起午餐。
這天中午,他們兩人用完午餐,莫含雅也沒有出現在餐廳。
東方迷怕她醒來會餓,離開餐廳時,吩咐僕人準備了一份午餐,給她帶到了臥室,見她還睡在床上,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將聲音調到最小。
其實,在他還沒有走進臥室的時候,莫含雅就醒來了。
她不確定吳浩是不是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了他,悄悄的睜開眼楮,看到他坐在沙發上悠然看著電視的身影,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從床上下來。
東方迷听到聲響,立即扭頭看向她,微笑道︰「寶貝,你今天真能睡。有沒有餓?我給你帶了午餐。」
她不敢看他,眼神閃躲的笑笑,通過他的這些話,確定吳浩什麼也沒有跟他說,才微微的松了口氣,走過去輕輕的坐到他身邊,拿起午餐若有所思的秀氣吃著。
「迷,我們要在這里呆多久?」她忽然輕聲的問。
東方迷有些疑惑,「怎麼,想回t市了嗎?」。
她沉默數秒,搖搖頭,「不是,我隨便問問而已,等會兒,我們去桃園別墅吧。」
「呵呵,好啊。」東方迷很贊同,迷人的笑出聲,轉轉身摟住她圓潤的肩膀,在她的側臉上印下一個濕濕的吻,「啵~我們去那里溫習我們的快樂時光。」
她揚起唇,笑得有些憂傷,嘗出嘴里的美食,全是苦澀的味道,一絲淚光,在眼楮里隱秘的游移。
下午三點,莫含雅和東方迷準備去桃園別墅了,兩人手牽著手,整裝待發。
吳浩得知他們要去桃園別墅呆五天,吩咐佣人準備好五天的食物,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莫含雅不敢與他對視,有他跟在身後,總是如芒在背,怕東方迷起疑,小心翼翼的回頭瞥瞥他包著紗布的頭,佯裝疑惑的在東方迷的耳邊小聲的問︰「迷,吳總管的頭怎麼了?」
東方迷忍不住的笑了笑,小聲道︰「那晚你叫我們拼酒,他醉得厲害,回房的時候摔破了頭。」
「哦。」她擠出一絲笑,知曉吳浩替她隱瞞了那件事,緩緩回頭,隱含感激的看向他。
吳浩抬頭,恰好與她的眼神無聲的踫撞上,儒雅斯文的臉,雖然平靜無波,金絲邊眼鏡下的睿智眼眸,卻掠過一絲難以言說的傷情。
莫含雅的心,緊張的跳了跳,急速轉回頭,不動聲色的抓緊東方迷的手臂。
到了桃園別墅,吳浩親力親為的給他們打理好一切後,看看莫含雅在不遠處賞花的背影,朝他東方迷恭敬的彎彎腰,「莊主,一切都安排好了,祝你們過得愉快,我先回山莊了。」
「嗯。」東方迷笑著點頭,抬眼,望向莫含雅。
吳浩離開了桃園別墅,莫含雅才從花圃邊走向東方迷,高興的微笑道︰「迷,我們好久沒來這里了,沒想這里還是這麼的美。」
東方迷愉悅的摟著她的腰,「這是我們的基地,永遠都會這樣的美下去的,一萬年,也不會變。」
這句動听的話,她听得心底異常的不是滋味,頭,低下去,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處。
他寵溺的撫模她的秀發,「寶貝,要不要騎馬?」
「這里有馬嗎?」。
「你說你想來這里過年,我提前叫人在草場上喂了兩匹馬。」
「哦,可我不會騎馬啊?」她閉著眼楮說。
「不是有我嗎?」。他笑著蹙蹙眉,「你的男人,會教你的。」愉悅的說完,拉著她走向四季如春的草場。
草場上,真有兩匹駿馬,一匹是黑色的公馬,一匹是白色的母馬。
「寶貝,你想騎那一匹?」東方迷看著兩匹馬,摟著她的肩膀高興的問。
她想了想,忍俊不禁的一笑,轉轉身,抬手親密的摟住他的頸脖,「我想騎你。」
聞言,東方迷微微的愣了愣,隨即仰頭望望天空,笑道︰「寶貝,天還沒有黑。」
「怎麼,白天就不允許我騎你啊?」她佯裝起生氣的表情。
東方迷有些為難的皺眉一笑,「也不是。」忽然下定決心,猛然的將她抱坐到青幽幽的草地上,對她曖昧至極的迷人道︰「來吧,說不定,會制造出我們的寶貝。」聲落,吻上她柔軟溫潤的紅唇,解開彼此的障礙物……
「呃~迷……說你愛我……」她隱忍著眼淚,邊熱情的動作,邊固執的要求,「啊,快說,我要听……」
「噢,寶貝,我愛你……」他被她壓在身下,隨著她以前不曾有過的狂野動作,有著王者之氣的俊臉,滿是情動之時的迷離,她要自己說什麼,他都願意,「呃,天……寶貝,你會把我弄瘋的……」
她眼里的淚光多了起來,紅唇,緊緊的咬了一下,險些咬出鮮紅的血,「啊呃~我已經被你弄瘋了……唔……迷,說我的名字,跟我說你愛我……呃啊……我還要听,還要听……」即使知道全都是虛情假意的話,她也想再次的自欺欺人一次。
「莫含雅,我愛你,噢……」這一次,他好像說得尤其的認真,嘴角,有著暖暖的笑意,「寶貝,我也想听,呵呵……告訴我,你愛誰?」
「我愛你。」她毫不猶豫的沙啞說出口,「我愛你,東方迷。」一滴淚,悄然的落下,滑進她的頸脖,有點涼,有點澀。
「呵呵~啊噢,寶貝,再動動,呵呵,像剛才那樣動動你的腰……」
「呃唔……」她盡力而為的給他最大的快感,哪怕自己會痛,也無所謂。她,就是要他記住自己,不管用什麼方式,哪怕有一天,會兵刃相見,「迷……呃啊……迷……」
他和她的shen吟,在整個草場上飄蕩,清冷的草場熱了起來。
與他在桃園別墅相處的這五天,莫含雅格外的珍惜著。
他教她騎馬,她會很認真的學,不怕摔,不怕累,用最快的速度學會,每天,都盡量的拋開那些痛徹心扉的事,像彼此是真的相愛一樣的和他在這里過著幸福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真的很美好,像她曾經幻想過的一樣,情不自禁的覺得,自己和他,是在度蜜月,而不是決裂前的最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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