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不要——」她大呼一聲,飛奔過去,縴細的身子毫不猶豫的擋住了他又要往牆上撞去的頭,用盡全力抱住他,將他按回到床上。
「冉妤,你讓開!」他眸光暗沉,聲音嘶啞,擒住她的手,力道驚的嚇人,冉妤凝著著他頭上的血跡,死死的,怎麼也不肯退讓半步。
此刻,她驟然明了,他要以這樣的方式來殘害自己的身體,抵制身體的欲.望,憶及那天在酒店,其實他是急切的叫她離開,也是怕她受到傷害吧。
她的心突然像缺了一個口子一般,涌過不知名的感傷和堅定,她只知道,她該用一種方式讓他停止傷害,目光觸及他痛苦微抿的嘴角,她不由自主的想將它拂去,身子一傾,將柔軟的唇瓣送到了他的唇邊。
「走開!」
他冷冷的將她推開,他怕自己下一刻會控制不住的傷害她,她是自己的佷女,上次是他的意識已不清,可此時他的意識還算清醒,怎能容許自己再次犯下那樣的過錯呢。
「小叔,我不要你傷害自己!」
她勾起藕臂環住他的脖子,又再次將柔軟的唇覆了上去。心中的念頭異常堅定,他逼她離開,卻恰恰更堅定了她。
「我會傷害了你!」他錯開臉,眸中已有了幾分凌亂,言語中更是夾雜著無盡的憤怒,不明白她為何這麼不听話,這樣的倔強,只會讓她承受傷害,而又能帶給他什麼好處呢。
他身體內的毒素,他很清楚,初時他都忍過去了,這是第二次發作,明顯要比第一次要輕得多,忍忍就過去了。
情惑之毒,因有毒品的成分的存在,才造成了藥效的持久性,但終究會在一次次的對抗之中,徹底將它清除。
可是,女性的柔軟馨香就像催化劑一般,挑起了‘情惑’的余毒,情.欲就像泄洪的水流一般,紛涌而出。
「小叔,我不怕——」
清澈的眸瞳里倒影著他清雋無鑄的容顏,湛藍一片。她是她的小叔,可她卻無法克制自己心中的那抹越來越清晰的感情,不平凡的初遇,那樣的種子還是要她心中發芽了。
此刻,她更清楚的意識到,她不想他再流血,他流的不是血液,而是他心中的孤寂與悲涼。
柔弱無骨的手那麼義無反顧的環上了他的腰,緊緊的貼合在他滾燙的身軀上
若有傷害,她來幫他受吧!
柔軟的唇笨拙的探入他的唇中,輕柔婉轉,只求自己的吻能減少他一分痛苦。
寬松的領口處,果.露的渾圓,緊合他強健的身體,小手輕輕的撫過他帶血的額際,撫觸著他擰結的眉心。
她壓在他的身上,他的手不可避免的觸踫到她的身體,少女細若凝脂的肌膚上帶著特有的馨香,腦海里劃過幾個凌亂的畫面,他的下月復不免一緊。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如此赤果的誘惑,可他席默燁又怎能與一般男子相提並論。
體內奔流不止的欲.望一分一分的侵蝕著他殘存的理智說她有心,卻又似無意,純潔的眸中淡淡的緊張,更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他闐黑的眸光一緊,手臂有力的禁錮著她,薄唇引領著她的笨拙,火熱的吻,濕濕的,重重的,完全由他佔了主導。
無疑,他的吻技是高超的,忽略彼此的身份,可以說冉妤幾乎是在享受這個吻的,狂野的、酥軟的、冷的、熱的、緊張的、僵硬的、各種感覺佔據了她的感官,掠奪了她的空氣,她覺得她的心髒都要停跳了。
「嗯——」她忍不住申吟一聲癱軟在他的懷中,可也正是當下,她驟然全身一痛,瞪大了眼眸望著眼前的男人。
ps:猜猜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