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打算洗到什麼時候?」
連少寒玩味的聲音響起,慕朵不敢出聲,其實她只是躲在浴室里而已,水流的聲音,比連少寒的聲音來得安全多了。
新婚夜,她早已沒有了期待,她甚至害怕和他接觸。
一場婚姻,才剛開始,就已變得索然無味了,她真得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可是,她卻又清醒的知道,這場婚姻是必須繼續下去的,她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腦海里不應該再閃過那些曖昧的畫面,她應該努力去回憶她的少寒哥哥,少寒哥哥才是她的夢中情人。
鼓起勇氣走出了浴室,連少寒已有些不悅的坐在沙發上了。
「過來!」
慕朵有一種逃離的沖動,但是她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身邊。
心劇烈的跳動著,身邊的這個男人,早已不是記憶中那個讓她情竇初開的男孩了,他的性格脾氣,都已變得很陌生。
「很香!」
連少寒摟住了她的腰,在她的頸脖上陶醉的呼吸了一下,她卻是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很不習慣這樣的親密接觸。
「怎麼,不喜歡?」qga1。
連少寒輕笑,在花叢中游獵了這麼多年,女人身體的任何一個反應都逃不開他的眼晴,更何況,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還沒有學會怎麼去掩飾。
「對不起,我不習慣。」
慕朵知道自己不應該沉默,他畢竟是自己的丈夫,他有那個權力。但是還是克服不了自己的心,那夜的記憶太深刻,深刻到讓她無法讓另一個男人來觸模她的身體。
「這里有人踫過嗎?」。
他更是將她摟緊了一些,在她還未反應回來之時,已將她抱起壓在了他的腿上,而他的堅硬透著浴袍已抵住了她的花心。
慕朵搖搖頭,胸腔中有一種要哭泣的感覺。
那樣的堅硬,又讓她想起了,那個人將自己的雙腿擠進她雙腿間的感覺,那樣的親密,讓她緊張,而此時,她卻是只能感受到深深的恐懼。
到寒緩她。她一動也不敢動的坐著,即使身上還穿著新娘的禮服,可是那種危險還是近在眼前,讓她無法逃離。
也許,閉閉眼,讓自己成為他的人,她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她全身僵硬著,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死魚一樣!」
冷酷的聲音響起,她已被他甩在沙發的另一邊。
她只听見他說話的聲音︰「快過來!」
慕朵的頭有些眩暈,他亦沒有抬眼看她,而是自顧自了取了酒,飲了起來。
慕朵閉著眼,她並不想主動的靠近他。所以,他和她就這樣靜靜的,誰也沒有出聲。
大約過了半小時,門鈴聲響起。
「去開門。」
冷冷的命令聲,慕朵站了起來了,打開了房門,一名妖艷的女子站在門外,朝她嫵媚一笑,「我找連少!」
在她愕然的眸光中,女子已泰然自若的走了進去。
「少寒,怎麼新婚夜,新娘子都不能不滿足你嗎?」。
女子已勾住了他的臂膀,千嬌百媚的笑著。
「多話。」
明明是指責的兩個字,卻是透著調情的意思,連少寒飲了一口酒,壓向了女人的唇。
火熱的吻,醇美的酒香,一切都讓人陶醉吧。
慕朵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她就這樣看著他們纏綿,她甚至看到那名女子,伸出了丁香小舌主動的挑逗他,而他是一副享受的模樣。
這樣的羞辱,更是將她心目中的少寒哥哥打碎了,她真得太不了解他了。
那些美好而溫馨的記憶,只能永遠的停留在記憶之中了。
「少寒——」
她低低的喚了一聲,如果說這是他以這樣的羞辱來懲罰她嫁給了他,那麼,他真得做到了。
新婚夜,這樣的羞辱,真得夠了!
「誰允許你叫我名字的?」
那陰冷的聲音,讓慕朵全身一顫,原來只是不允許她叫他名字而已,她忘記了。
「你該學會听話。」
連少寒已坐到了沙發上,女子又主動而熱情的纏了上去,「女人就是要學會怎麼伺候男人!」
那個女人已挑開了他身上的浴袍,舌頭靈巧的挑逗著她性感的胸膛,而她的手,漸漸的從上而下,緩緩的向他的雙腿間伸去
慕朵猛得轉身,她的臉已漲得通紅,她看不下去,也不想再看下去,即使他們沒有羞恥感,但是她有。
「老婆,怎麼?受不了?」
連少寒的聲音落在她的耳畔,她害怕的後退了幾步。
他怒了,猛得托起她的後腦,直接吻了上去,慕朵掙扎著,可是他的力氣很大,仿佛要將她吞入月復中一般。口腔中血腥的味道已蔓延開來,在掙扎間,她已咬破了自己的唇。
「很好,這就是我的好妻子!」她寧可咬破自己的唇也不願意讓他吻。
「少寒,別生氣嘛,我來伺候你。」
女人已攀上了她的身子,連少寒冷冷的甩給慕朵一個陰冷的眼神,「你好好看著!」
他將懷中的女人壓至了牆角,直接扯下了那個女人的底褲。
慕朵再怎麼不經人事,亦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這樣的活色生香的表演,她看不下去。
門緊緊的闔上——
直到她奔出了房門,她才發現自己居然也可以有這樣的勇氣。
若是可以,她選擇就此離去,可是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慕氏還得依靠著連家,她不想讓父親的兩鬢又添了白發,她必須忍受。
她屈膝抱著,緩緩的蹲在了門邊。
這一層樓很安靜,不會有人來打擾,而且隔音設施也很好,一門之隔,房內的婬靡之聲,亦進不了她的耳。
靜靜的,只要這樣便好,如果她以後的生活也能這樣安靜的繼續下去,她便滿足了。
只是這樣的安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她的眼前出現了一雙修長強勁的腿。
她緩緩的抬眸,男人俊美無鑄的臉映入她的眸中。
他緩緩的伸出手,她將她的手放在他溫暖的掌心,徐徐的站立了起來。
望著他,她的淚那麼脆弱的流了下來
無聲的,他已抱起了她,走入了隔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