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動你沒商量 坦白,最後的成全

作者 ︰

豪華的房間,金色的吊燈,那一泄而下的燈光讓人有身處皇宮般的不真實,可是此刻安染染在意的不是所處的環境,而是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對面,一個黑衣男人坐在那里,手里拿著安染染從密碼箱里取出的盒子,小鎖已經被打開,里面的東西有光盤,有紙張,還有u盤,既然這個結果已經改變不了,安染染只能對自己說這是命,是上天幫她做了個選擇,那就讓這些東西換回左啟正-?

「東西你們拿到了,那左啟正呢?」此刻,安染染才發現那個男人對自己有多重要,之前的那些介意與他的生死安危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男人不語,只是專注的看著手里的東西,可是只見他臉上的神情越來越重,最後都能看到他捏著紙片的手背青筋凸起,他生氣了……

安染染意識到了這個,心里的恐懼更甚,可她還是堅持又問,「拿到東西,可以放人了-,左啟正呢,我要見他?」

「啪?」盒子連同里面的東西被摔到地上,一陣巨響,接著就是男人陰郁的冷氣逼氣,「想見他?」

這幾個字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安染染的心揪了起來,「你們拿了東西,憑什麼不放人?」

「放人?」男人冷 一聲,接著就哈哈的笑了起來,那笑陰邪恐怖,在這樣的夜里猶如惡魔撒旦一般,「如果我告訴你姓左的曾經是個鴨子,你還會不會說放人?」

男人的狂笑結束,竟然甩出這樣的一句話,讓安染染如被人當頭轟了一棍,怔愣了好久,才搖頭,聲音卻尖厲起來,「胡說,你胡說?」

她怎麼能相信這樣的話,左啟正怎麼會是鴨子,他才是鴨子,他們一家人都是鴨子?

「接受不了是-……」男人的笑更陰了,甚至看著安染染的這副表情還有些隱隱得意,「梅夫人你不陌生-,左啟正就是夫人長期圈養的男嬪,男嬪你懂嗎?就是在夫人有需要時,提供男姓服務的男人……」

安染染眼眸里的亮光在听到梅西這兩個字時,倏的就暗了下去,左啟正和梅西的事是他親口承認的,可他說過只有一次,是意外?

「知道左啟正是怎麼和夫人相識的嗎?是在夜店,他被一群女人上的時候,是夫人救的他……不就是臉長的好看一點嗎?除了那張臉,他姓左的有什麼好,個個女人都為他瘋迷,」說著,男人的臉露出凶猛之色,那樣子仿佛在說如果左啟正在這里,他一定會上前撕碎他的臉?

夜店?一群女人……

安染染腦海里閃過混亂的畫面……

「這些年夫人疼他寵他,他卻還拽的不像樣,他媽的就是一個鴨子,有什麼好得瑟的……還有這樣的男人真惡心,居然還有臉口口聲聲說愛你,小妞,你和他在一起做時,不覺得惡心嗎?」。男人的手拂過安染染的臉,惡心的感覺忽的而至,她一口吐了出來?

「媽的……」男人被吐了一手,直接抹在安染染的身上,「賤貨,果然和姓左的一樣惡心?」

安染染忍著身體的不適,只覺得頭頂的光太過刺眼的,閉上眼楮,她不去看眼前的一切,卻是下一秒被握住下巴,「嘖嘖,這小臉還別說挺有模樣,如果賣掉,肯定價錢也不錯……姓左的敢騙我,我就讓他知道厲害……」

這些話,安染染听的混沌,甚至沒反應過來,直到男人又說,「到時候你是雞,他是鴨,你們誰就不嫌誰惡心了?」

閉著的眼猛然睜開,安染染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們要干什麼?」

「干什麼?」男人對于安染染的反應,失望的搖搖頭,「把你賣掉,賣掉菲律賓,據說那里的男人都很饑渴,幾年都踫不到女人……」

「不?」安染染捂住耳朵,她听不下去?

「哈哈……」男人再次爆出陰邪的笑,猛然松手,安染染跌倒在地,渾身如被抽走生氣的冷?

窗外的夜似乎越來越黑,仿佛這黑正拖著天地萬物進入地獄一般,安染染整個人都處在震驚之中,雖然不確定那個黑衣人說的真假,但是過去的左啟正的確有很多她不知道的東西?

地面上還有散亂的東西,那個人沒有帶走,顯然這些已經沒有了意義,可她突然好奇這些東西里都是些什麼?uk6m?

燈光明亮,她隨手拿了些紙片,因為只有這些東西是她能看得懂的,意外的是這幾張紙竟是一封信,而且是寫給她的信︰

安安,你看到這封信時,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有些話也是我該給你坦白的時候了,是的,是坦白?

五年前那次離開真的是意外,我是被母親被帶走的,連夜趕乘了飛機,可是意外的是我們才下飛機,母親就被出了車禍,躺在了血泊里,當時我身無分文,甚至父親也聯系不上,母親生死垂危之際,有好心人救了母親,但提出條件就是讓我做一件事,當時想著什麼也比不過母親的命重要便答應了,可是答應後我才發現根本就是中了他們的圈套?

那個人竟是夜店的老板,當時我不從,可他們竟給我下藥……安安你看到這里,一定以為我很髒對-,其實對于來說,我也覺得自己髒,髒的根本配不上你,所以這也是我能忍住五年不和你聯系的原因,可是午夜夢回,我還是想你,終是自己沒有戰勝想你的心,還是來了這里?本來想著和你只是見一面,了卻自己的念想就罷了,可是感情卻是那麼的不容控制,我和你又走到一起,甚至為了你,我都瘋狂的忘記了自己這次回來要干什麼?

扯的遠了,還是老實交待我這五年的生活-,我就是在夜店里認識了梅西,也是她把我解救出來了,雖然和她在一起要被迫發生關系,但至少不用面對夜店里那麼多饑渴的女人?梅西給了我正常的生活,也幫著父母度過了難過,那時我才知道父親的生意遭遇打擊,整個人頹廢的四處躲債,而母親則因為車禍需要躺在床上,進行長期的治療,我沒有選擇,只能和梅西在一起,那時的我還不知道梅西做非法交易,直到有一天有神秘的人找到我,說是fbi的人,正在查一樁國際涉毒大案,他們懷疑梅西就是毒頭,但是一直沒有任何證據?

梅西身份特殊,大家都叫她夫人,可誰也沒有見過她的男人,她有特殊的嗜好那就是圈養男人,凡是她看上的,都會養在身邊供她索取,這大概也是fbi當初找上我,並設計了這一切的原因?

我起初是不同意的,可是他們說一切已經沒有了退路,並承諾一旦我拿到了充分的證據,他們便會徹底解除我的身份?

梅西是個很謹慎的女人,身邊的男人無數,並不是非我一個,但他對我很特別,說不出具體原因,也從來不強迫我,所以這五年我和她只發生過一次關系?

梅西讓我繼續讀大學,讓我進了銀行業,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其實除了每天夜里,我過的生活都和正常人無異,包括我和關佳琦的關系,梅西也從來不在意,她這個女人就像個謎,讓人猜不透,可正是這樣的深邃,讓我想要找到證據很難?

為了取得梅西的信任,我和她發生了關系,也就是那次以後,她才對我的戒心少了,後來我慢慢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但並不敢確定,隨著時間越來越長,我掌握了一些東西,可沒想到這一做就是五年,直到不久前,我接到新的消息,說是內城也就是南城有一個國內毒梟,而听到南城的剎那,我對你壓抑了五年的思念再也抑制不住,就那樣不顧一切的來了?

安安,雖然我的一切都有理由,可事實上我還是髒的,曾經我想著隱瞞你,可我的心卻不安,現在說出來,感覺心里舒坦多了,不管你嫌不嫌棄我,我都覺得踏實了?

這五年來,我的生活看似與普通人無異,只有我自己知道過的多骯髒,如果有可能我真恨不得拿把剪子,將這段人生剪切,可是人生就是這樣,誰也不能改變?

安安,如果說這五年的時光是我恨不得能抹去的,那麼我最慶幸自己認識了你,漫天雪花下,一片潔白中,你皺著眉的樣子,我永遠都記得?

安安,如果我死了,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最舍不得的人就是你,我承諾過要給你幸福,可是這五年來我帶給你的都是痛,哪怕我們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除了讓你流淚就是惹你傷心,有時我在想還不如放手了,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安安,答應我,不論我以後怎麼樣,你都要快快樂樂的,因為左啟正喜歡愛笑的安染染,安安,答應我,以後好好的,其實左沐陽是個不錯的男人,如果可以就和他在一起-,雖然我很不甘心把你給他,但我知道他是真心的愛你……

安安,如果今生我們再也無法相見,那就帶著我的那份愛,連同我沒有過完的人生,好好的過下去?

安安,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安安,我的寶貝,對不起,我食言了?

安安,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什麼也不做,就在下雪的天,漫天的雪地里等你,給你堆雪人,然後牽你的手,吻你的臉,不讓你冷……

安安……

安安……

眼淚如斷了線的雨珠,打在紙面上,模糊了左啟正蒼勁有力的字跡,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把她對他的情感就用幾張紙結束了?

不,左啟正,不可以……

既然你說對不起我,那就要來償還,她安染染從來不是好說話的女子,欠債還債,天經地義?

左啟正,你欠我的愛,欠我的情,欠我一生一世,你怎麼能這樣放手?

她不許,不許?

左啟正你的過去,我不介意,你不髒,真的不髒,昨天下午罵你髒,只是生氣,只是嫉妒,嫉妒你的懷里躺在別的女人?

左啟正,你不許死,不許死?

安染染爬到門邊,死命的拍打著房門,「放我出去,我要見左啟正,我要見他……」

悲慟的哭聲沒有回應,那些紙都被眼淚浸皺了,可她卻如寶貝的護在胸口,緊緊的護著,仿佛護著她心愛的男人?

天什麼時候亮的,安染染都不知道,她只是想著要見左啟正,然後告訴他,不管過去的他怎麼樣,她都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可是她還有機會嗎?

身後的門終于有了動靜,進來了兩個男人,很高很大的那一種,戴著墨鏡,讓人根本看不清他們的臉?

「你們放開我,你們帶我去哪,我要見左啟正……」當安染染被架起來時,她拼命的掙扎,此時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一夜的奔逃,再加上悲傷,她真的如個破女圭女圭一般?

可是一直到車上,都沒有有回應她,安染染卻在車門關閉的剎那,看到了梅西,依舊那樣的風姿綽約,舉手之間都風情萬種,而她的身邊竟然站著蒼正?

安染染忽的想起了什麼,在醫院那次見到蒼正,大概他就是去見左啟正-,還有她終于明白為什麼每次看到蒼正,她總是會全身怪怪的不舒服……

這一刻,她全都懂了,甚至也終于明白為什麼左啟正一次次讓她遠離蒼宸,原來左啟正要查的南城毒梟竟然是蒼正?

怪不得南城都盛傳蒼正家有錢,就連家里廁所的手紙都是人民幣,原來他是做這種骯髒勾當的,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蒼宸對她說過的那些話都讓自己惡心?

車子已經啟動,安染染以為自己就這樣被運走的時候,忽的,梅西一招手,車子又停了下來,她打開車窗,俏美的臉探了進來,「安小姐,很抱歉我們這次的見面方式有些特別,不過我敢保證這是你最後一次看到我了?」

安染染從來不知道心如蛇蠍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現在她知道了,就是梅西這樣的人,外面美麗,可內心卻藏匿著劇毒,此刻安染染看著她,都覺得污染自己的眼楮,別過臉,對她不屑一顧?

梅西瞧著安染染這樣卻是呵呵的笑了起來,「dave不是想和你在一起嗎?我會成全他的,誰讓我那麼喜歡他呢?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利用我對他的好來害我……我會讓你們成為全菲律賓最有名的男鴨和女妓,就連出名都讓你們成雙成對……」

說完,梅西關上窗子,安染染這才想到昨晚那個黑衣人的話,原來不是嚇唬她,原來是真的……

從昨天到現在,安染染都覺得像在做夢,像看電影大片,直到這一刻,她才幡然醒悟,這一切不是做夢,不是看電影大片,而是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安染染被開車拉了很遠,直到下車,才發現自己面前竟是茫茫大海,不遠處停著一艘游艇,有幾個黑衣人把守著,他們這是要偷渡她-?

只是當安染染上了游艇才發現里面竟坐著一個人,熟悉的讓她意外,可只是短瞬之後就露出厭惡的表情,再也不看他一眼?

蒼宸揮了揮手,所有的人都退下,他走過來,手指輕佻的撫過她的臉,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心緊緊的說不出什麼滋味,開口的語調卻與平常一樣賴皮,「寶貝,這次你屬于我了?」

安染染討厭極了他的踫觸,臉一扭躲開,蒼宸卻是絲毫不在意,大概她早就習慣了她的冷漠,「我怎麼舍得把你賣到菲律賓,要是把你賣了,也只能賣給我?」

此刻,不論安染染說什麼,她的心都是厭惡的,惡心的,心里的蒼宸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學生,不再是那個會耍流氓的追求者,而一個毒梟的兒子?

「蒼宸,我就是寧願被賣到菲律賓當雞,也不會跟你在一起,」安染染憤怒了,她這兩天壓抑的憤恨,終于找到了突破口?

蒼宸似乎並不難過,撇撇嘴,「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絕對不會……我的女人,別人怎麼能染指,誰要踫了你,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最後的話極其陰毒,讓安染染打了個寒顫,她看向蒼宸,依舊清冷的臉,卻是目光透著犀利的狠,剎那,安染染有種不好的預感,「蒼宸,你們把左啟正怎麼了?」

他不語,反而轉過臉來看她,目光里氤氳起一起溫暖,那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將她看穿,半天才薄唇輕啟,「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就告訴你?」

「無恥?」安染染咬牙?

蒼宸聳聳肩,再次轉過頭,望向茫茫的海面,安染染這才發現他們早已離岸?

一望無際的大海讓人茫然,讓人一時迷了方向?些麼人會?

這一刻,安染染才意識到自己的倔強在這條船上根本就是風一吹就會散的空氣,沒有任何綿薄之力?

她一個女人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和他對抗的,哪怕現在他強要了她,她也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可是蒼宸不會,那段在別墅里和他共處的時光,讓她知道其實他這個人不壞的,但她一時間似乎無法接受他和毒品有關的事實?

是不是她可以借著他愛自己這一點來做些什麼?

一道突兀的閃過,安染染已然開口,「我答應做你的女人,但是你要告訴我左啟正在哪?還有,我要你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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