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染的身體像是著了似火的,撲都撲不滅,那渴望被的難受像是從骨頭縫里向外滲,一點點吞噬著她的理智,她就像是一個吸食了嗎啡的人,再無半點控制力總裁,動你沒商量章節。
一雙柔軟的小手揉搓著自己,然後將那些礙事的衣物扯掉,丟開……可是理智還在,她告訴自己不可以,一路跌跌撞撞奔向浴室,把自己丟進冷水里。
冰冷的水嘩然兜頭而落,那股子火苗終于被澆滅,而她再也抑制不住,嗚嗚的哭出聲來……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uk6m。
她變壞了嗎?
不,不是的……
她沒有,她只是太想他而已,那種思念最終變成身體的渴望,她並不是真的想要男人,而是她想要他,下午一個似真還幻的夢而已,就勾起了她對他排山倒海的思念。服上不麼。
左啟正,我忘不掉你,真的忘不掉……
哪怕我和別人在一起,哪怕我和左沐陽接吻,可是滿腦子里還是你……
你讓我怎麼辦?
讓我如何才能忘掉你?
安染染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一拳一拳,只恨自己捶不掉對他的思念……
冷,終于從肌膚表面滲入,滲進骨子,再無半點熱意,她關掉冷水,就那樣半赤半果的跌坐在地上,把自己蜷縮起來,那些先前喝過的酒似乎現在才有效力,暈的厲害,暈的想睡……
對于左啟正這個在fbi做過的人來說,開一扇門太容易,其實他並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看看她,今晚的她喝了那麼多的酒,他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她喝酒是因為難過,是因為他。
哪怕她和左沐陽親吻,那也是因為他,這個傻妞還是那麼的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一眼就讓他看清了她的心,哪怕她笑著,那笑里也有落寞的影子。
曾經左啟正在心里對自己說,只要她好,他也就安心了,可是這樣的她讓他如何放得下,更何況他根本也放不下?
安安,讓我再看看你……
只是看看你……
開門之前,左啟正默默的低喃。
門,在他的手中輕易就被推開,左啟正收起卡片,邁進房間的剎那,他整個人一驚,混亂的衣服丟了一地,蜿蜒通向浴室……
他的步子嘎然止住,可只是短瞬就邁開步子,他承認在看到一地的衣物時,心中的確閃過可怕的想法,但是他很快就發現這些衣服都只是她的,與男人無關。
這妞怎麼還是喜歡亂丟衣服?他唇角不自覺的上翹,撿起她的衣服拿在手里,最後握住的是她的胸衣,手指觸上那圓弧的杯罩時,他如被什麼燙了一下。
暗暗呼吸,將她的衣服放到一邊的沙發上,望向浴室,門半掩,里面卻沒有流水聲,左啟正的俊眉輕蹙,並沒有直接去浴室,而是四下看了看,大床像是沒有睡過般整潔,房間里一覽無余的空間沒有她的身影。
他肯定,她在浴室……
幾乎是本能的就想到了香艷的場景,左啟正不由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然後揉揉雙鬢,強迫自己甩掉不該有的想法。
憑窗而站了幾秒,猛的想起什麼,左啟正急奔向浴室,推開門的瞬間,便看到了燈光下蜷縮成團的她,如一只受傷的蝦米。
听到開門的聲音,她都沒有動,左啟正意識到她應該睡著了,走過去才發現她上半身,而還穿著牛仔短褲,只是周身都濕了,長長的發梢還在滴水,而那水好涼。
她居然沖冷水?
左啟正的神色一下子崩緊,「安染染——」
沒有回應,她依舊是那個姿勢……
她睡著了,在冰冷的地板上,全身濕透的睡著了……
生氣,惱怒讓左啟正抬手,卻是在觸到她身上如冰的涼時,又都化成心疼,閉了閉眼,左啟正將她抱起,而她像是也渴望溫暖似的,向他懷里貼了貼,還嚅了一聲,「左啟正……」
左啟正的身子猛然一顫,難道她沒睡著?
低頭,卻發現她雙眼閉闔,一只手卻揪緊了自己的衣服,臉又往他懷里挪了挪……她睡著了,卻還在叫他總裁,動你沒商量章節。
心,如被一股強大的電流沖擊,左啟正將她抱的更緊……
大床上,左啟正將她濕漉漉的頭發包起來,然後去給她月兌濕掉的衣服,不是沒想過叫服務員來給她換,但是又覺得那樣太矯情,雖然他們關系變了,但是她的身體于他來說又有哪一寸是自己不熟悉的?
現在的事實他是舅舅,她是外甥女,可是在他的心里,她始終是他的女人,只是他的女人……
濕衣服被月兌掉,安染染臉上的難受少了一些,就在左啟正準備給她穿上睡衣時,她一個翻身竟摟住了他的手臂,就摟在胸前,壓在她的柔軟上。
那麼涼的肌膚,卻是產生了燙人的高溫,左啟正一時心跳失了規律,偏偏這時,她又叫了聲,「左啟正——」
他在她的心里,不論是睡著,還是醒著……
這麼久的壓抑忽的崩潰,他忍不住的將她收于懷里,卻是救贖的對自己說,只是抱抱她,溫暖她…
安染染又做夢了,夢到了左啟正,夢到他抱著自己,他的胸膛好溫暖,好寬厚,讓她想一再的靠,終于靠近了,近到她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不同任何人,那種味道只屬于他,惹得她還想一靠再靠……
她不知道這樣在他懷里亂蹭的後果,讓他猶如欲火焚身般難受,剛才抱著她,給她,他就已經在極力克制了,偏偏現在她還在招惹他。
橘色的燈光本就迷離,打在她的臉上,讓左啟正挪不開眼,她瘦了很多,能清晰看到眼楮凹下去的痕跡,卻愈發顯得她睫毛密長,微翹著,像個洋女圭女圭,讓人心疼,讓人想要去呵護,左啟正有些控制不住,然後低頭吻住她的眼楮……
睡夢中的人像有感知一般,手臂如水蛇般纏住他的腰,「啟正……」叫著,還往他身上貼了又貼。
哪怕只是剛剛淺淺一踫,左啟正身子里的火就騰的燒的更旺了,一下子箍緊她,緊的恨不得就此將她揉進身體里。
夢里的安染染也感覺到了這份緊緊的渴望,好像她又看到了左啟正,看到了他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那如霧如雲的光正罩著自己,如巨大的漩渦將她緊緊的吸住,惹得她淪陷,那種身體沉寂下的火熱又燒了起來,身體內升起前所未有的空,空的難受,亟待誰來填滿。
「左啟正……」她呼喚他,伸手去模他,而本就的她更是手腳並用的纏住他,如那漫生的水草,連躲開的空間都不給,就那樣緊緊的纏住他。
有些渴,想要喝水,她便去尋,似乎尋到了,然後就開始吮吸……
左啟正被她纏的有些透不過氣來,舌根被她吸的發麻,他從來不知道她有這樣的力量,讓他都無法擺月兌,口中是她帶著酒香的小舌,還帶著原始的酒香,再加上她的體溫發酵,那酒意似乎濃了,濃的讓他也有些醉了。
「安安……」他叫她,聲音極輕,在叫出來剎那,左啟正的心驀地酸澀,這種呢喚竟帶著無奈的嘆息,還有濃濃的不舍,像是含了跨不過去的時光和歲月,又像是含了永遠都無法再靠近的不甘。
「安安……安安……」他又連喚兩聲,淚意已經洶涌,固定住她的頭,他開始回吻她,瘋狂的回吻。
霸道的氣勢,還有讓她無法呼吸的窒息,讓安染染驚醒,睜開眼,便看到了上方的男人,清俊的臉,深邃的眸,就連那呼吸都是真實的溫暖,「左啟正……」
是他……
她又夢到他了,哪怕是夢,她也如此喜歡。
抬手撫上他的臉,一寸寸撫模,激動的她又淚流滿面,「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左啟正,我想你,你知不知道?」她以為是夢,再也沒有顧忌,所以便毫不掩飾,那些思念,那些積郁在心里的傷此刻只想傾訴。
聲音哽咽,淚霧蒙蒙,半醉半醒之間,這樣的她哪怕一個字不說都足以讓他心碎,更何況她還是說著如此剜心割除肺的句子,他一動不動,只是听著她說——
「我走在大街上,看到與你相似的身影,我就會忍不住上前拽住人家,然後在看清不是你時,我哭,別人罵我瘋子我听到與你相似的聲音,就會躲人家身後一直听一直听,直到听出不是你的味道,我才會轉身走,那時我好恨那樣的人,為什麼不是你,卻和你有一樣的音調……我去過我們去過的地方,去了你說的50號公路,站在通往天堂的路上想你,然後迎著沒有你的空氣嚎啕大哭……就在今天下午,我又夢到了你,你就站在我的身邊,離我那麼近,你還吻我,親我的唇,我又開始想你,所以我把自己灌醉,就為了夢到你,夢到讓你再吻我……左啟正,你感覺到我想你了對嗎?所以你來了,對嗎?」。
她的手沿著他身體的曲線游移,然後去吻他,吻他的鼻尖,吻他的唇,吻他的鎖骨,然後閉上眼說,「左啟正我想你了,身體也想你了,把你給我,好不好?」
他震撼的忘記了反應,整個人沉浸在她動情的呢喃中,直到她把他的襯衣扯開,她沿著他胸口一路往下吻,他才反應過來,卻是听到她說,「左啟正,要我,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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