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琳琳,醒醒!」雲希楓無視幾名好友的驚訝,抱起地上昏死過去的宮若琳,隨即輕喚道。
「看來是被嚇倒的。」安洛塵面帶憂色,看著小巷里面,一個女子赤身的躺在血泊之中,面無血色,雙目圓瞪,放大的瞳孔滿是驚恐的瞪著,胸口上插著一柄匕首。
「事情不像這麼簡單。」首羽眉頭微皺,看向雲希楓手中的女子,隨即看向那躺在血泊之中的女子,雙腿之間有血漬。
「還是先報案吧!琳嚇壞了,需要好好休息。」雲希楓緊緊抱著懷中的宮若琳,焦急的說道。
宮若琳無意識的掙扎起來,好緊,她呼吸不暢了。
「琳,怎麼了,醒醒。」雲希楓見女子掙扎著,隨即用手掐人中,想讓女子清醒過來。
「疼疼疼,希楓!嗚嗚嗚!嚇死我了。」宮若琳睜開雙眼,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隨即圈上雲希楓的脖子大哭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雲希楓滿臉紅暈的看向兩個暗暗偷笑的好友,無奈的伸手輕輕拍著女子的後被安慰著。
「對了,雪生病了,還在永福客棧,美大夫跟我去看看雪的病。」宮若琳突然一把推開抱著自己的雲希楓,隨即跑向首羽身邊,拉起首羽就往外飛奔而去。雪現在正在發燒,一定很難受。
雲希楓,安洛塵看著遠去的兩個背影無奈的笑道,還是如以往一樣的行事如風,想到什麼就做什麼,那宮氏姐妹還是一個樣,剛才還嚇得大哭的,現在仿若沒事般。
「小洛,看來事情正如羽所說的一樣,不簡單。」雲希楓注意到了女子雙腿之間的斑斑血跡,胸口上的匕首正中命脈,看來此人一定非比尋常。
「是呀,能夠直擊命脈,一定不簡單。還是先報案吧!」安洛塵看著女子胸上那柄匕首,陷入了沉思,怎麼看,怎麼覺得那匕首有點奇怪。
「恩。」
兩人想著轉身往小巷外走去,安洛塵微側臉,余光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子,眼里有著說不清的情緒。
宮若雪暈暈乎乎的想要睜開眼楮,卻沒有一點力氣,嘴邊干的發白,微微有點蛻皮。臉上更是通紅如火,虛汗連連。大口得穿著粗氣!難受,好難受!她想喝水。用盡全身的力氣使勁的睜開眼楮只覺得眼前一切都在旋轉著,眼楮朦朧的看不清任何東西,突然感到一個涼涼的物體貼了上來,好舒服,猶如抓到救命稻草般,使勁得抱住那冰涼的物體。
空蕩蕩,黑漆漆的廂房,人影晃動,窗戶大開,一陣風起,床上的女子已不在。
宮若琳拉著首羽一路飛奔,來到門前,推開房門,床上哪還有雪的影子,心里一慌,隨即癱坐在地,大哭起來。
「哇,水不見了,雪也不見了!哇,雪還在發燒呢。嗚嗚嗚嗚!這下該怎麼辦呀!嗚嗚嗚嗚。」宮若琳坐在地上使勁的大哭著。
「琳,別擔心,雪一定沒事的。」首羽壓抑著心中那股憂慮,點起燈火,安慰著說道。心里的擔憂確實那麼的濃烈。剛才一個女子被奸殺,現在雪就不見了,能叫他不著急嗎?如果被那作案之人抓去,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只見皇甫諾冰等人滿是焦急的走了進來。看著癱坐在地的女子大哭著,不禁一陣擔憂。
「怎麼了?」風樂扶起坐在地上大哭的宮若琳,溫柔一笑。
「雪不見了。雪明明躺在床上的,可是現在卻不見了!雪還在生病呢。嗚嗚嗚!」宮若琳再次大哭著,眼淚直 。腦里滿是雪那燒得通紅的臉,還有剛才看到的一幕,心里的擔憂更盛了起來。
要不是在衙門遇到雲希楓他們,他們也不知道她們會在著永福客棧呢。皇甫諾冰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一天之內,發生了太多的事,如果墨玉不來,她們也不會因為得罪他而逃跑,也不會失蹤了。可是這又不能怪墨玉!他該怎麼辦?水在他們身邊消失了,雪現在又下落不明。到底是誰,抓她們又是什麼目的。隨即拿出懷中的那個字據,還沒去查呢,得趕快找到她們。
「別哭了,今晚也找不出什麼?明早出去再找找!擄走雪的人說不定就是早上擄走水的人,現在還沒發現任何與水有關的壞消息,說明水很安全,那麼雪也就一定沒事!」南宮落軒冷靜的看著那個大哭的琳,斬釘輒鐵的說著。其實此刻心里希望擄走雪的人就是那個擄走水的人,不希望她們發生剛才那種事情,隨著雲希楓他們去勘察了一下剛才的案發現場,沒有凶手留下的任何痕跡,一刀斃命,希望她們不會遇到什麼不測。
「軒,真的嗎?水和雪不會有事嗎?」。宮若琳停止哭泣,滿是希望的望著南宮落軒等人。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那麼難纏的女人,躲都躲不及,怎麼會有事呢,說不定那擄走她們的人說不定在受罪呢。」安洛塵完全很放心的戲謔道,那臉上如花一般的笑容著實讓其他男子很想扁他,敢情不是他的心愛之人失蹤。他們可是急死了!
「也是!水和雪不把他們吃了就不錯了。」宮若琳一想在家的時候,水和雪生病,照樣吃喝玩樂,看到學長直放電,看到學弟直揩油,見草就踩,見花就摘。趁著自己生病,更是趁探病為由,為所欲為,拉著來探病的學長,學弟,學妹,學姐不放,能吃多少就吃多少。想著想著,隨即嘀咕起來。
眾人听見了宮若琳的嘀咕聲,頓時滿頭黑線。
夜空中一個矯健的身影如風一樣的穿梭著。
黑衣人眼角不停得猛抽著,要不是知道著女人在發燒,他真想狠狠揍她一頓,從頭到尾就不消停,一會兒摩蹭著他的臉,一會兒小手探向他的里衣。這就算了,一張蒼白的小唇使勁的在他的咽喉處吹氣,雖然知道不是故意的,可是他是正常男人。看著自己身在空中,女子整個掛在身上,火熱的嬌軀緊貼著自己。這樣的痛苦,他那個火大呀!
「水,水。」
黑衣人听到女子的呢喃,隨之一個火熱的丁香小舌吻上的自己的唇,還不時允吸著探向自己的唇舌。
腦里轟的一聲炸開了,真氣一亂,腳下一個不穩。
一處坐在屋頂賞月的情侶。
「看,牛郎織女在月亮上掉下來了。」男人說。
「你眼花了吧!牛郎織女是鵲橋相遇吧。」
「從月亮上真的掉下來了。」
「腦子有病。什麼都沒有,給我下去。七月七還沒到。」女子一氣之下一腳將男人踹下屋頂。
男子掉到地上,看著那月亮淚眼汪汪,該死的牛郎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