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和凝香沒有再反抗,他們知道法抗也只能是徒增傷害,她們已經是案上的肉了,只能靜靜的等待著人來宰割,晉陽緩緩地閉上了眼楮她不想看這些人的嘴臉了。臉上的淚水已經干涸了,她知道淚水已經打動不了這些人的心了,她此刻能做的就是默默的祈求,祈求上蒼能睜開眼楮看看這世間還有多少人在受苦,她更加明白也許只有老天睜眼才能有人出現救下她們吧。
然而蒼天始終是陰暗無光的,巫師邪惡的眯起那雙色迷迷的眼楮看著晉陽女敕滑的臉,將自己的頭靠近了晉陽,低聲的說道︰「早就听說你們中原的娘們嬌媚,沒有到果真如此,就連一個沒長成的女圭女圭也看的直讓男人癢癢啊。」說著想伸手捏一把晉陽的臉頰。
「呸!無恥的家伙。」晉陽狠狠地啐了一口巫師,大聲的罵到,看著他的樣子她只感到了惡心。
巫師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更加的了,模了一把晉陽啐到他臉上的口水,放進嘴里舌忝了舌忝,扯起嘴角,惡惡的一笑,說道︰「連口水都他媽的是香的,這樣如果你肯跟了大爺,我向皇後求情放了你。怎樣?」那輕佻的樣子看了讓人只想抽死他。
「呸,做夢去吧!」晉陽忍無可忍的又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冷冷的說道,她怎能容這樣的鼠輩欺辱呢。
「媽的,還是一個賤丫頭。」巫師說著把手里的藤條捋了捋,狠狠地向晉陽的身上抽了去,那藤條「啪啪」的甩在她的身上發出了響亮的聲音,他一下重似一下,晉陽身上厚厚的棉衣都飛起了棉絮,那藤條就直直的深入到她的出來的肌膚上了。
晉陽咬著牙硬是把眼底的酸澀咽了回去,她不要在這個沒有人性的男人敢前哭泣,盡管那藤條撕咬著她的肌膚她依然堅持著不讓自己倒下,因為她看到了阿史那宣和血茉莉蔓延的笑意,她不能讓她們給這樣輕易的打到了。
「不,畜牲,你簡直就是一個畜牲為什麼連一個孩子都不肯放過呢!」凝香瘋了似的沖著巫師大聲的嘶喊著,她看見了晉陽的身上已經開始滲血了,那滿眼的憤怒真相化成一團火焰將可惡的巫師給燒為灰燼。
「媽的,還有一個找死的。」巫師轉頭惡魔般的看著凝香,冷哼了一聲將已經沾滿了晉陽鮮血的藤條朝凝香的身上抽了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不知道他咬著牙抽了多少下,總之他也已經瘋了,看著凝香和晉陽滿身鮮血的怒視著他,他竟然沒有勇氣再抽下去了,扔掉藤條蹲子使勁的敲打著自己的頭,喃喃的說道︰「我還真他媽的不是玩意!」,說著朝自己的臉上抽了一巴掌,他的心軟了。
「廢物!」阿史那宣走過去看著巫師不忍心的樣子,狠狠地踢了他一腳,狠狠地罵著,將地上的藤條撿了起來,「不要怪姐姐,我也是為了我的族人。」她媚笑著看著有些支撐不住的晉陽,繼續說道。
「啪啪啪。」阿史那宣抽著晉陽的身子眼底的笑意滿的都快要溢出來了。
「住手!」斛勃風塵僕僕的出現在了阿史那宣的視線里,看著她抽打晉陽的樣子,加快了腳步,躍到了她的跟前,「啪啪!」沒等阿史那宣說話甩手就給了她兩個耳光。
巫師和血茉莉同時的呆掉了,阿史那宣也怔住了,他們都沒有想到斛勃會這麼快趕回來,更沒有想到會動手抽打他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