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狩獵以後晉陽和凝香沒有在見到斛勃,他好像不在牙帳里,眾人都尊敬的躲閃著她們不是因為他們不想和這兩位天仙般的女子說話,而是斛勃有命令他如果不在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她們,他實在是怕有人會傷害到他們。
晉陽和凝香坐在暖和的牙帳里數著來突厥的日子,屈指一算已經有半個多月了,那本來虛弱的身體在斛勃精心的調養下早已回復了,晉陽柔柔的看著凝香,低聲的說道︰「姐姐,我想回長安了。」。
凝香艱難的擠出了一抹苦笑她懂得她的思念,可是現在身處突厥,那里是她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啊,更何況她已經清楚了她父皇和突厥的恩怨,凝香無奈地嘆了口氣,柔聲的說道︰「晉陽听我說,無論遇到什麼問題都不能表明你的身份,否則我怕你真就再也見不到你的父皇了。」。說著把晉陽拉進了懷里輕輕的拍了幾下,她心疼這個可憐的公主。
「你們倒是很悠閑啊!」阿史那宣帶著血茉莉闖進了晉陽就寢的牙帳,冷冷的說道。
「皇後福安!」凝香拉起晉陽站穩給阿史那宣作揖,柔聲的說道。在這段日子里凝香已經學會了突厥語,看著阿史那宣嬌柔卻充滿了陰險的臉龐凝香的心里抽緊了,她隱約的感到了她們是來者不善,不禁把晉陽向自己的身後推了推。
「福安?我哪里還安得了啊,自從你們來了金山,這大冬天的,我們部落里可開始流行疫癥了,剛才巫師跟我說了,如果不拉著你去驅邪,恐怕我們全都要被感染。」阿史那宣指著晉陽冷冷的說道,那語氣里帶著危險的氣息籠罩在了她們的頭頂。
「驅邪?」晉陽和凝香不約而同的喊道,那緊蹙的眉頭發出了大大的問號。
「不要廢話,血茉莉帶人把她們兩個給我綁了。」阿史那宣不耐煩的看著矗立在她跟前的兩個美女大聲的喊道,她才不要多跟他們解釋呢,她就是要趁著斛勃不在的這段時間好好的整治一下這個美的讓女人看了也心動的晉陽,最好能把她給整死這才能消她的心頭之恨。
「你不能這樣對我們的。」凝香上前攔住了血茉莉伸到晉陽跟前的手,大聲的說道,她不能讓她們這樣對待晉陽的,她還小,而且身子才剛剛的恢復,她知道她經不起折騰的。
「啪啪啪!」血茉莉甩手狠狠地在凝香細女敕的臉蛋上狠狠地抽了幾巴掌,嘴角扯著惡笑,冷冷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給我綁起來。」她看著凝香嘴角滲出的血嘖笑意更深了,轉身對一旁的丫鬟大聲的說道。
晉陽定定的看著阿史那宣和血茉莉臉上的陰狠,她知道這次在劫難逃了,看著凝香為了保護她而受傷,她的心開始了抽疼,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了下來,柔聲的說道︰「姐姐,對不起,都是為了我。」。
「傻丫頭不要傷心,姐姐願意保護你的。」凝香滲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角的鮮血,苦笑一下緩緩地說道,她要讓她安心,她的確是自願的。
幾個丫鬟撕扯著被反捆起來的晉陽和凝香出了牙帳,牙帳外已經樹立起了兩根粗壯的木樁,一個滿臉陰氣的男人手里拿著藤條,站在了那里,定定的看著晉陽,呼吸都開始了急促。
「巫師,人來了。」血茉莉看著眼楮都直了的巫師,干笑了兩聲,咬著牙大聲的說道。
「哦,哦,給我綁到木樁上。」巫師在血茉莉的嘲諷中收回了目光,泱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