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看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也對,就剛剛一鳴驚人的無厘頭話語,誰遇上了都會疑惑的。
走出後台,依稀听到一段議論——「弦,你認識那兩個女生?其中一個很奇怪……」
「哦,是比較特別,很聰明,很有趣……」
「弦,你怎麼了?心髒不舒服麼……弦?」
「郁,不用擔心,也許體力消耗過多,太疲倦了。」
…………
回到寢室,已經十一點多,ff早就回來,趴在電腦桌上看八卦娛樂雜志,我的腳還隱隱的生疼。
我們親愛的木瓜同學則一臉春光明媚地和ff討論今晚精彩絕倫的演唱會。
我和ff幾次想把她踢出去以免耳朵受到更加嚴重的損傷。
我更是身心疲憊地準備沖涼洗澡睡覺。
一覺過後,也許什麼事情都沒有。
真的是我想象力太豐富麼嗎?
沖完涼,我喝完了一杯牛女乃,四仰八叉地以最舒服的姿勢平靜地躺在床上。
「學姐,學姐,你為什麼會對sun說那麼奇怪的話?」ff也忍不住好奇地問我。
「啊?我怎麼知道!」是啊,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解釋?要是我說,她們又怎麼會相信,搞不好,會讓她們以為我是神經病而被隔離。
「學姐,你以前就認識sun?」木瓜終于把一整晚的艷羨發泄出來。
「如果我說,你的偶像sun就是害我成為病號的罪魁禍首,就可以解釋我為什麼會認識他的原因了。」我懶懶地答道。
「原來……哦……學姐就是學姐,連艷遇都這麼有戲劇性!」ff的評論。
哪門子的艷遇?是我出門沒有看黃歷。
「為什麼不是我遇上了?」神啊,原諒我並寬恕這個叫木瓜的花痴mm吧,阿門!
熄燈後,木瓜和ff問我周日去哪里瀟灑,我無心地回答——「去萬綠園曬曬太陽,光和作用一下。」
「然後呢?」
「去解放區的綠茵閣吃西餐。」
「請客嗎?」。兩人異口同聲問。
「好啊。」我沒有意見。
「要不,我們去必勝客吃pizza?」小資女木瓜同學建議說。
「好啊,你出錢。」我淡淡地說了一聲。
這就是大學生活,包含著無數的逛街,購物,扯淡,在最美好的年紀擁有最光鮮的色彩演繹最動人的明麗。
後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帶著那幅橫空闖入我世界的視覺效果強烈沖突的畫面,沉沉入睡。
…………
「曜,我無法存活在沒有你的世界……曜,原來,到今時此刻,孤傲一世的我,才懂得,看喜歡的人在眼前死去是一種世間最殘忍的酷刑,而能夠死在你的懷里算不算是幸福的補償?」
回味著我听過最動情的離別告白,擁有這段回憶的人,會不會感覺非常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