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跟女人開房被逮個正著
來不及考慮更多,我拉著韋玲跑到海鑫酒店開房。這是個三星級酒店,位置比較偏,客人不多。不知是掃黃的緣故,抑或是經營不善,總之客人稀少。
一男一女匆匆而來,酒店服務員明白我們要干什麼,請出示身份證。韋玲出門時沒有想到要帶身份證,以為我會帶她去租房的地方。我不是沒有想過,至少可以節約幾百房錢。
可是房是冷霞租的,我不能帶女孩去,在心里也給她一份尊重。正在我們猶豫不定時,服務員不想失去這一單生意,建議我用一個人的身份證開一個單間,韋玲是訪客,並解釋說近期風聲太緊,往日證件根本不算回事。
402,橘黃色淡淡的燈光柔和著這個不足15平方的客房,房間雖小,它卻立馬引起了我強烈的**與沖動。在我的感染下,韋玲也興奮不已,我們幾乎是同時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沖進了有蒸汽的沖涼房。
氣霧繚繞,似早晨圍繞著山巒除除而下的潮濕雲霧,充塞著整個沖涼房,我們彼此開始模糊起來。但韋玲胸前左右的蒙古包在雲霧中若隱若現,變得更加迷人,惹人狂亂不能自抑。
我像一頭公牛,瘋了,雙手死死的抓住韋玲的左蒙古包,狠狠地啃咬起來,鼻腔發出時斷時續「嗯,嗯……」的浪聲,接著又是韋玲的右邊蒙古包,「嗯,嗯……」浪聲更持續,更急促。
幾個來回,韋玲開始發叫,緊抱著我雙肩的手在劇烈地顫抖,韋玲的叫聲已經肆無忌憚,完全放開,它像進軍的號聲,又似千軍萬馬的戰鼓雷鳴,激勵著我勇猛齊前,我毫無顧忌地抱起了韋玲,把她放在洗漱台大理石面上,韋玲迅速地劈開了雙腿,我急不可待要直搗黃龍,韋玲突然大驚一聲︰「Durex!」用力推開了我,夢醒之間,宛如一堆熊熊烈火在電閃雷鳴之後,被傾瀉而下的暴雨迅即澆滅。
我悻悻地退出了沖涼房,重重地坐在沙發上,感覺自己是個破裂的氣球,完全沒有了激情與勇氣再騰空起來。韋玲立即穿好了衣物,一再跟我說對不起,立即下樓去買必須的「Durex」。
韋玲下樓後,我開始了冷靜。她考慮得周到,安全。如果沒有「Durex」,我們的激情就很可能播出生命的種子,在我們尚無一切準備的情況下,是不能夠迎接生命的到來。前車之鑒,後事之師,李芝懷孕後失蹤,至今仍是我心中的痛。
韋玲的克制避免了我們一場不該發生的錯誤。雖然如火如荼的畫面突然人為地中斷,但我們有了更好地心態與安全保護措施,即將我們再次的靈與肉撞擊,也許更是**迭起,欲罷不能。
不是也許,韋玲果真讓我大開眼界。她為了一時中斷作為一種歉意,也為了自己全方位地投入爆發出心中已久的愛的**,她豁出整個情感,使出了失足婦女比之不及的技巧,舌尖所到之處,我每一個地方為之發抖,細長圓潤的手指滑過我每一處肌膚,興奮得心驚肉跳。
我控制自己的興奮,渴望韋玲高超的技法帶給我的享受盡量延長,可惜超負荷的儲水即將沖垮大河之堤,眼看水勢洶洶,破堤泄出,我一躍而起,立即投入戰斗。
韋玲又開始了吶喊助威,吹起了沖鋒的軍號,擂起了萬馬奔騰的戰鼓,我斗志昂揚,長驅直入,如無人之境。
斗了無數個回合,仍是干勁沖天,汗如雨下,戰斗正酣。突然我背後傳來「砰!砰!砰!」敲門聲,我被驚落戰馬,停止了攻擊,即刻打掃戰場。TMD,今天真是倒霉,是哪個龜孫子壞我的好事,我順手披上一條浴巾,打開了房門。
站在我面前不是別人,正是掃黃特別行動隊人員。韋玲沒有身份證,掃黃隊初步確定韋玲是失足婦女,我是讓婦女失足的客人。有此結論,不由分說,在他們的命令下我們穿好了衣服,跟隨著他們下來樓,男客人上一部車,失足婦女上一部車。在我們車內,大部分是年輕人,也有三五個六七十歲的老客人。
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我怎麼能夠說清楚呢,特別是韋玲。我們算不上違法,也沒有道德問題。可你進去之後,就一定有問題。在七夕節晚上,我有個女朋友深夜打我電話,說要我給她送一萬塊錢到XX派出所,因為她跟一個客戶吃完晚飯後到酒店開房,結果被掃住,事後雖然被證實不是嫖娼,但害怕老公知道,只有交錢了結。如果交錢能擺平,我只有認倒霉。
給我做筆錄的是個女警官,張得比較俏,白皮細女敕。我禁不住在她的臉蛋上多掃了幾眼,想不到女警官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對我善意地點了點頭,沒有一絲的鄙視。
這讓我想到不同的一個場合,我的有些不適,漸漸紅腫,時而發癢,進而癢疼不止,被迫無奈去醫院求助。
一女大夫命令我月兌下,用一長長的竹條,不停地翻轉我的,最後用力地在它上面敲了兩下,厭惡地說︰「你們男人不是個好東西,在外面鬼混,害人害己。」我氣得真想罵她變態,轉身離開了那家醫院。
女警官做完了我的筆錄說︰「我們相信你所述的事實,但我們要你們公司來人證明。再說女方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你們的行為現在還不能排除嫖娼。如果你們真是嫖娼行為,你除了要交上罰款,還要你的老婆來領你回家,當然你沒有結婚,只有你父母,或者你的單位領導來接你。」
幸虧我不是嫖娼。我馬上要升為經理,這種事讓公司知道,我一切都完蛋。再說如何面對冷霞呢?我向女警官求道︰「我跟韋玲是一家公司的同事,而且在一個部門,我可以回公司給她取身份證來,同時我們交上罰款,請不要再通知我公司,畢竟我們還得在公司工作呀,請給我們這一次機會。」
女警官看了看我,說︰「好吧,我去跟上司請示再通知你,在這等著吧。」
半個小時後,仍然見不到女警官,我心如亂麻地死死盯著女警官進入的那一扇門,
可它久久地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