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找著了盜匪的老巢,可現在看來,大秦寺後山只是他們聚集的一個窩點罷了。97小說網〔中文〕
跑了二當家,出來一個所謂的「老大」,李姬陽深覺此事定有蹊蹺。
從那二當家口中得知,那個「老大」指名要珠娘,他更不敢大意輕心。表面上有京兆府衙的衙差搜尋那伙盜匪,暗地里他也派了人去尋。
韓王許是真的喜歡遺珠,不計較遺珠買通盜匪騙婚的事情,仍是撤銷了此案,在京兆尹面前保下了遺珠,帶著她回了王府。
這日折騰的晚了,回到家時已是月明星稀。
一個是疼若至寶的親閨女,一個是正懷著孩子的媳婦,盧氏在家里等的焦急,讓人點了燈籠候在大門口,一旦發現她們回來,立即進去稟報。
臨回來時,便棄了那輛青布小車,坐了自家里的寬敞馬車。
有白牡丹標記的馬車內,奉珠正倚在李姬陽身上和他說話。
「你說韓王喜歡遺珠嗎?」奉珠攪弄著李姬陽垂在胸前的黑發道。
李姬陽並不想回答這無聊的話,便只是捏著奉珠的耳垂把玩,不吱聲。
奉珠也沒指望他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便又道︰「我瞧著他們相互揭短的時候,倒像是宿世的仇敵。你說我們以後若是不好了,也會像他們這樣,相望兩生厭嗎?」
奉珠抬眸,看著李姬陽等著他說話。
這個問題看來不回答是不行了的,李姬陽斟酌了一下,便道︰「那得看是如何一個不好法了。」
「比如呢?」
「比如?」李姬陽略略為難,不知如何回答她的問題,才不至于惹毛了她。
「是啊,快說嘛?」奉珠催著他。
「我們沒有比如。」他笑著道。
「為什麼沒有?」
「因為,我們不是他們。我沒了李氏子孫這個身份,我還是揚州的大海商,衣食無愁,富貴無邊,你不是房遺珠,你不想做王妃,你沒有她的野心。最重要的一點,你是我的妻子。我既然敢娶你,便不會拋棄你,無論在什麼時候。」
他低頭看向奉珠,奉珠亦抬眸看向他。
雙目相對,只覺怎樣看都看不夠似的,只在牡丹園的一夜也是不夠的。
他看著奉珠,只覺她翦水瞳眸,瀲灩紅唇,香氣逼人,好想吃一口暫且墊墊肚子。/中文/
奉珠被他看的渾身灼熱,忙推開他,整衣坐到一邊去。
李姬陽掀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見外頭漆黑一片,也看不清此時到了哪處了。
放下簾子,大掌一伸,便將珠娘撈進懷里抱著,撐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腰側,並卷了珠娘的耳垂含在嘴里輕輕咬嚙。
「你忍忍不好嗎?我們馬上就回家了啊。」奉珠羞意難掩,小聲道。
「我只是想抱抱你,你想到哪里去了呢。」他吐出奉珠的耳垂,面有不解的看向奉珠。
奉珠羞惱的捶了他一下。
因外頭黑,車里頭只掛了一盞燈籠,燈光昏暗,將將只能照見人臉。
這般調弄一句便讓此姝滿臉通紅,他禁不住心情暢快,抹黑摟著她的腰,掌著她的後腦勺,壓著她的唇貼向自己。
知道不會在這車上有什麼,奉珠便稍稍放了心,乖乖張開嘴讓吻著,吮著,並很快丟盔卸甲,沉迷其中。
因知道今日下午有這麼一場逮捕匪徒的場面,奉珠特特在裙子里又穿了一條褲子,可這會兒卻給她的九郎帶來了重重阻礙。
吻到深處,兩個都有些情動,禁不住相互抱緊,身子扭動摩挲。
幾次被掀了裙子奉珠都抓住那大掌不讓他進一步動作,只因她可不想被外頭的家僕們听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昏黃的燈光下,兩個相互看著,眼楮都迷離含情,卻互不相讓。
一個想退了那一層阻礙,一個拉著扯著就是不讓。
李姬陽深知這個小妻子也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若是稍稍用力撕了她的綢緞褲子,說不定今夜就要睡書房,為了在這車上片刻的歡愉,是了一整夜的快活,這帳不劃算。
便退一步,大掌上移,擱在小妻子的臀上,兩目相對,無聲的詢問,這總可以了吧。
奉珠點點頭,又乖乖的仰著頭,等著被輕柔的吻。
小妻在懷,美味可口,奈何吃不著,他微微有些恨得牙癢,禁不住猛地勒緊了奉珠的蠻腰,惹得奉珠哎呦一聲嬌呼,遂即便被封了口。
時處夏日,可到了晚間還是微微有些涼意,罩在裙子外的輕薄衫子早被月兌了仍在腳下,此時正果著雙臂攬著郎君的脖頸,仰首承吻。
便趁著懷里娘子暈乎迷蒙之時趁機撕了裙下的褲子,腰臀相對,結為一體早已經不成問題。
郎君色心一起,當真是防不勝防,此娘子唯有听之任之並順便享受寵愛的份兒。
到了暢快時,奉珠怕自己失聲出丑,忙尋著郎君的唇覆上去,乖乖求封,不然可是要丟死人了呢。
至此,唇兒被封著,身子被拿捏著,她只有用長長的指甲掐進郎君的背脊肉里方能緩一緩那上高山之後極致的歡愉之情。
一路上便是如此偷情,兩個第一次在這行進的車里行事,都覺刺激又暢快,不禁相互摟緊了彼此,纏綿到涯海角去。
虧得是黑,盧氏瞧不見奉珠臉上情事之後的嫵媚之色,只以為是經此一事女兒女婿累了,就大手一揮讓他們先回家去,待明日再回稟。
見盧氏走遠,逃過一劫,早早酸軟了腿兒的奉珠便軟了身子要往地上倒,李姬陽忙伸手扶住,又抱上了馬車,吩咐直接把馬車趕到主院里去。
主院早早有綠琴、錦畫、彩棋、雲霄、碧落候在門口等著主子們回來,見奉珠的專屬馬車直接被趕進了主院,幾個丫頭忙迎上來,踩凳放下,從車里先下來的是男主子,男主子又把女主子抱下來。
「阿郎,夫人。」幾個侍婢行禮道。
「我有些渴了,錦畫你給我弄一杯加冰的枇杷酪來。」奉珠道。又沒好氣的問那罪魁禍首道︰「你要喝些什麼,涼茶還是冰酪?」
「我不渴,喝了許多了。」說完便背手在後,大踏步的進了臥房。
奉珠被他這句弄的滿臉羞紅,雖然知道這幾個侍婢並不解其意,但卻依然讓她惱羞不已。
「給他一杯滾燙的熱茶,燙死他算了。」奉珠跺跺腳在綠琴的攙扶下也進了臥房。
韓王府。
李元嘉一回來便下令將遺珠遷出王妃主院,關到一個荒涼偏僻的小院暫時住著。
「李元嘉,讓我住這種地方,你還不如把我送官查辦。」遺珠冷然看著韓王,擋在小院門口就是不讓韓王離開。
「你是我的王妃,我不會讓你在外面丟人現眼,往後你就住在這里吧,沒事不要踏出此院一步,我會派人看守著你,所以,你就老實些呆著,不要再給我惹禍了。」韓王疲憊的看著遺珠道。
「你這是要囚禁我?」遺珠不敢置信的瞪視著李元嘉。
「不,寡人只是想讓王妃好好在此反省,等你反省夠了就放你出來。」韓王告罄了最後一絲耐性,便冷言道。
「說的好听,還不是變相的廢了我。」遺珠冷眼看著韓王,看著他精致美麗卻略顯頹廢的面貌,猛的撲向他,吻向他的唇。
韓王厭惡的推開遺珠,「別踫我,我覺得惡心。你這身子髒透了。」
遺珠被推倒在地,狼狽的撞向小院的木門,額角鈍痛,遺珠模了模,便覺有粘液沾在手指上,除了月光,小院里什麼光亮都沒有,遺珠放在鼻下聞了聞,一股血腥氣襲來,奉珠不哭反笑,哈哈大笑。
這一次,再也無力回。
笑著笑著便流下淚來,喃喃道︰「老不公,老不公……」
「起開,讓我出去。」韓王煩躁的道。
「我的身子髒?呵,我卻記得我們第一次行魚水之歡時,你卻直夸我好。」遺珠從地上爬起來,一邊看著黑夜里韓王晶亮的眼楮,一邊月兌自己的衣裳,道︰「可是你現在卻嫌惡它髒。髒就髒吧,我告訴你啊,你別看那個二當家身子短小,可他床上功夫卻是不知比你強了多少倍去,你這外強中干的孬種。」
「閉嘴!賤人。」韓王受不住遺珠言語的刺激,禁不住揚手打了遺珠一巴掌。
遺珠不躲不閃受了,將自己扒的光果站在韓王面前,借著月光,韓王只看見遺珠的身子白生生好不誘人,可卻看不見在黑影里的虐傷。
「李元嘉,你這王爺當的真窩囊。來啊,好想打我嗎,你打啊,我早就不知道痛了。」遺珠走近韓王,抓著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
墮笑道︰「那二當家弄的我可真舒服,比你強多了,你不要不信,你就是一個沒用的男子,選了你是我自己有眼無珠。」
「遺珠,你不要逼我。」在黑夜的掩飾下,白日里衣冠楚楚的韓王,他心底里的魔掙月兌牢籠,一沖上腦門。
「我逼你,呵,我就是逼你。」遺珠光果的身子貼上韓王,等著這個男人的獸行。
「是你逼我的!」
話落,便將遺珠扇倒在地,隨之傾覆其上,打罵獸行,一樣不落。
被掐著、擰著、被像牲畜一樣的對待,她卻覺不出疼來,反而叫罵著說著髒污貶低男人尊嚴的話,竟像是要讓這男人親手扼殺了她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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