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光喝水,這可是83年的petrus,一般我帶人過來,都不舍得開的。」流景見她只喝白水,將她面前的紅酒杯又遞進了一些,「你試試看。」
嬗笙手里的動作頓住,抬頭看了看推到自己面前的紅酒,經過微微的晃動有液體掛在杯壁緩慢落下。
她雖然不太懂酒,但記得有人說過,若是好酒,搖晃時看酒從杯壁均勻留下時的速度,酒越粘稠,速度流的越慢,酒質越好。
眼前驀地閃現出有兩道顯現紅線的一幕,她手指略僵,說出來的話也有些平直,「我不喝酒。」
「三少,我吃飽了。」過了一會,嬗笙將刀叉放下,擦了擦嘴巴,抬眼對著他說,意思很明顯。
「穆嬗笙。」流景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看著她,聲音突然一低。
「怎麼?」嬗笙不解的看著他,他幾乎都是連名帶姓的喊她,不過這一聲讓她後背的汗毛都立起來。
「你別和白東城走的太近了,對你沒好處的。」相處以來,流景臉上出現少有的正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白立委。」嬗笙神色未變,很無辜的解釋,桌下的一雙手緊緊的交握在一起。
「不用騙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認出來了,和他上過報紙的女人是你。」
「那……那件事不是已經澄清了嗎,是有人弄虛作假……」她忽地覺得,面前的人,哪里吊兒郎當了,明明是狡猾又銳利的獵人。
「是真是假,你這個當事人是最清楚的,我不是記者,不會刨根問底,但我是很認真的告訴你,有些人或者事都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樣,你心思單純,不懂我們這種人世界的復雜。尤其他在官場,你離他遠點,他不是什麼好人。」
她原本被他忽然語重心長的話說的心思混亂,可他最後一句話的形容令她忍不住‘撲哧’一笑,「三少,你這話要是被人听到會引起民憤的,白立委可還是民意代表呢。」
流景大聲長嘆息,無奈的搖頭,心想著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還在這里大言不慚的說別人,不過她這忽然一笑,倒是令他有一刻的閃神。
嬗笙想要明確的解釋一下,電話跟著響了起來,是陌生的號碼,她有些猶豫,但對面流景目光直直的看著她,沒法的只好接了起來,祈禱著不要是那個白立委打來的才好。
「喂?」
「是穆嬗笙穆小姐嗎,這里是醫院的招聘部。」
「我是!」嬗笙一個激動,就差從座位上站起來了,電話里此時傳來的聲音,對她來說簡直是天籟啊!
「我吃飽了,你人情也還了,我著急要走了,拜拜!」興奮的掛掉電話,嬗笙兩眼冒光,拿起一旁的包,對著流景說完,便抬腿就走。
「穆嬗笙,記的我說過的話,不是開玩笑的!」
流景也起身,沖著她的背影喊,後者只是沒回頭的擺了擺手,以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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