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上門︰高官大人,別玩了 第270章,遭到阻礙

作者 ︰

她說話時眼楮動啊動的,聲音也刻意的放松,似乎極力裝作很自然的樣子,但她臉上的羞紅和眼底的羞澀白東城很輕易的就能捕捉到,薄弧在嘴邊蔓延。

「你笑什麼,嚴肅點!」嬗笙伸手去捏他的嘴巴。

白東城晃頭躲開,笑容更加的擴大,笑聲更是在這雪地之間散開,低低的,沉沉的,像是敲在人心上一樣,帶著最原始的蠱惑力量。

「白東城,你到底說不說!」

嬗笙被他這個樣子氣到,按在他胸膛上,就要起身離開,他哪里能讓她走,按著她的背將她壓向自己,直接含住送上來的嘴唇。

「唔。」嬗笙被他吃掉聲音,也閉上了眼楮。

溫軟的小舌頭主動的伸過去,不期然的被他的卷到,然後拼命的往回嘬,相抵之間,唾液互纏,在靜懿的雪地之間,兩人吻到近乎忘我的境界。

舌忝了舌忝她嘴角的晶亮,白東城扣著她的後腦將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眼神不由的去看她,發現小女人被她吻得有些暈頭轉向,但這會兒嘴唇微撅,似乎還在為之間他沒有說的話而在意。

見狀,他的唇角再次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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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的行程說不長但是也不短,到最後一天的時候,嬗笙和白東城來到了最後一個觀景的地方,準備在這里逗留完之後去吃飯,然後直接奔機場。

「小白,這個湖好美!」嬗笙趴在欄桿上,看著面前琉璃色的湖,忍不住嘆著,「這是什麼湖啊?都沒有結冰!」

「田澤湖,是日本最深的湖。」白東城走上去,攬住她的肩膀,跟她解釋著,來到日本,他就是她的免費導游。

「你看圍繞著的那些山,隨著季節的變化,會將這個湖有不同的色彩,現在冬天,看起來是琉璃色的,等到秋天紅葉的時候,那景象也很迷人。」

「你秋天來過?」嬗笙驀地仰頭回看著他,正巧他低頭,撞上了他的下巴。

「來過一次。」白東城揉著下巴,吃痛道。

嬗笙收回目光,心里漸漸有了一小絲的不平衡,這男人還真的是夠享受的。

白東城豈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只覺得好笑,模了模她的臉頰,「下次的時候我們一塊過來。」

果然,剛剛還有些聳搭著的眉眼這會兒全部上揚,眼楮亮亮的。

嬗笙靜靜的看著那湖,就像是一幅畫一樣,周圍都被它幽靜的氣氛所感染,每個來到這里的人或是情侶都是低聲的交談。

「那個中間的是什麼?」

「那個是‘辰子姬’的青銅像。」白東城看向湖中屹立的物體,回答著。

「是不是也得有個傳說什麼的?」聞言,嬗笙眨眼,捏著他的手就問,羅馬有個許願池里面就有個翠菲女神的雕像,也有個很美麗的傳說,所以說,一般的雕像後面都有傳說吧!

「嗯有。」

「快講快講!」嬗笙像是個求知的小孩子。

白東城耐心的給她解說著,「據傳是過去在湖邊的村莊里有一位叫做辰子的姑娘,希望獲得永遠的美麗,所以她懇求觀音,觀音讓她喝干湖水。結果這姑娘在喝干湖水之前,她變成了一條龍,沉到了湖底,同時告誡人們不要過于貪求。」

「小白,你懂得好多!」嬗笙雙手合十,再一次佩服的看著他。

白東城微微挑眉,臉上有些得意之色,他當然是不可能告訴她,知道這些是因為之前來過的那次,是導游跟他一一解說的。

兩人在湖邊觀賞著,低聲細語的隨意交談著,嬗笙被他敞開著大衣包裹在懷里,不由的將頭靠過去。

「累了嗎?」。白東城吻了吻她的發絲輕聲的問。

「嗯。」嬗笙點了點頭,吹過的風其實很寒,和國內是不同程度的冷,但貼著他,很暖。

「那我們去吃東西。」

「好。」嬗笙從他的懷里出來,正要拉著他的手往出口處走,卻沒有捉到,回到卻看到他忽然單膝跪了下來。

「白東城,你干嘛?」她眨眼眨眼再眨眼,有些懵。

「噓,你別亂動也別說話,听我說些話。」白東城說著,手伸進懷里,掏出來的是一個指環,很日式的一個指環。

嬗笙用手擋住唇,早上的時候他自己出去了一趟,應該就是去買它了吧。

「阿笙,你的過去和我的過去我們都來不及參與,那些曾給你帶來的傷痛我同樣痛心疾首,但我無可奈何,因為我要是早知道會遇到你,早知道會對你動心,我一定只等著你出現。這一路,快一年的時間,和一輩子比起來不是很長,經歷的東西也不是很多,但我想對于我們兩人來說足夠了。」

「人生什麼都不容易,但是遺憾太容易了,我差一點遺憾過,所以以後,我不要我們之間變成遺憾。雖然我覺得這三個字是做出來的,但我還是想說,穆嬗笙,我愛你,這輩子我只想讓你陪,求你嫁給我吧!」

嬗笙擋在手指後的唇,還是被牙齒緊緊咬著的,白東城的舉動吸引了周圍很多的目光,但她都看不見,她眼里只有她的領導,她的小白,她的白東城。

他沉而動听的話她都一字字在听,一字字顫在她的心弦上,他竟然用了‘求’這個字。

結婚證的事情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所以他並不知道,但他並沒有說我們復婚,而是說我們結婚,求她嫁給他。

吸了吸鼻子,嬗笙將手垂下來,默默的看著他,眼里閃動著淚光,風吹過,鼻頭都有些紅。

「阿笙,你可不能拒絕,人都看著我呢。」白東城挑眉,故意用眼角余光掃了遍周圍,給她施加著壓力。

听他這麼說,嬗笙眯眼,然後靜默三秒之後,腳下微轉,眼看著身子也要轉。

白東城臉上的勢在必得忽然被沖垮,然而只是半秒之間,她重新轉回來,拽起他拿著戒指的手,順勢將他拉起,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阿笙,你這個小壞蛋!」虛驚一場,在周圍的掌聲中,白東城咬牙切齒的低聲。

嬗笙甜甜的笑,讓他將指環給自己戴上,眼淚啪嗒啪嗒的涌出了眼眶,落在彼此的指尖上,涼而燙。

「我愛你,阿笙。」他伸手撫著她的長發,輕吻發絲,再一次低聲說著,愛意濃濃。

嬗笙哭倒在他的懷里,什麼嘛,連個鮮花都沒有,而且又不是鑽戒!

但她幸福的好像花兒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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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後,白東城便拉著她,說什麼要趕快去找他那位老同學,重新領一下結婚證,急的就像是找糖吃的孩子。

嬗笙在他求婚後想著,等到他說去領證的時候她在告訴他,當時結婚證上面沒有蓋無效的章,倆人離婚也沒有錄入微機,所以不存在再去領證,然後也讓他跟著驚喜一把。

現在看到他嚷著要去了,她只好笑著說,「不用去了啊,我們……」

話未說完,那邊白東城才剛開的手機便進來了電話,他示意她等一下,然後接起。

「小白,怎麼了?」她看到他掛斷電話後依舊皺著的眉心,不禁擔憂的問。

「沒事,工作上的事。」白東城搖了搖頭。

「是啊,這眼看著國會要開始了,你還跑出去旅行,一定很多事都需要你去做,趕快先回立法院吧。」

「我是得先回去,晚上等我。」白東城點頭,眉間有一絲凝重,然後摟著她的肩膀往機場大廳外面走。

「嗯。」嬗笙乖巧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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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小白崢依舊乖巧,吃完玩了一會兒便甜甜的入睡,容阿姨在廚房里準備的晚飯,香氣在房間內飄著。

嬗笙從廚房里走出來要去客廳時,耳尖的听到外面有鑰匙插在門鎖的聲音,但站在那等了半響,卻沒看到人進來,她好奇的朝著玄關處走過去。

從貓眼里看去,白東城正背對著門的方向接電話,應該是剛開門後來了電話啊吧。

她握著門把手,將門微微拉開,想要趁著他轉身時嚇他一下,兩只手已經抬起做好準備,但听到他口中提到‘穆雷’二字時不由的愣住,將門拉開一些,屏息听著。

「爸,您怎麼能這麼說,穆雷怎麼樣和阿笙沒有關系,我不怕政審!而且最開始的時候我就表明過了,我們兩個會復婚,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次的事情多虧了阿笙,你們怎麼還能說不行!」

「我不管,我是必須得跟她復婚的,爺爺那里我會說!」說完,白東城掛斷了電話,肩膀微微動著,看樣是有些激動。

嬗笙握在門板上的手微微下滑,落在把手上,雖然只是听到單方面白東城在說,但大概她也了解電話的內容。

「阿笙?」白東城听到聲響,轉過身來看到她,頓時一驚,隨即眉毛皺起。

出然樣笙。嬗笙抬眼看看他,然後低垂了下來,有些暗淡。

白東城有些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拉住她的手,進門換好拖鞋後直接來到了臥室,將她按在床上,「阿笙,你別胡思亂想。」

「是不是因為我爸爸的關系?政審……」嬗笙咬唇,有些愧疚的看著他,「對不起啊小白,當時那個檢察長找我談話的時候,我將穆雷是我爸爸的事情說了,我沒想到這會成為你今後事業上的阻礙。」

「亂說什麼,現在政審沒有那麼嚴格,更何況,你爸爸坐牢也是頂替顧燕青的。」白東城不高興的瞪著她。

「可是,你家人現在反對一定是權衡了利弊。」嬗笙想著他剛剛打電話的那態度,想必那邊的白易一定比他還要激動。

「管他們做什麼,那離婚證我看著煩死了,明天空出時間就去找我那個老同學,還沒來得及謝他,正好將我們的事給辦了。」

之前她本打算等他晚上回來告訴他,根本不用再麻煩的去領證,但現在她卻退縮了,「小白,還是先不要了,等你把家里這邊解決了,我們再說,好不?」

白東城瞪向她,眼里怒氣騰騰。

「哎呀,我們先去吃飯,都餓死我了!」嬗笙狗腿的過去拉他的手,硬是拖著他往臥室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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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陽光透過窗簾,有些朦朧的灑進來。

嬗笙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男人,扯了扯被子,發現他未動,一大片光果的肌膚倒是露在了外面,她有些委屈的瞪著,隨即雙手雙腳的伸過去,趴在了他的身上。

昨天晚上,他幾乎沒將她折騰死,說什麼都白扯,就是變著花樣的折磨她,每下都是短距離快節奏的沖刺,將她弄成各種妖嬈的姿勢。

她到最後都是抽搐著的,他卻一點都沒有心疼之意,反而越發狠的要她,直將她弄昏過去才罷休。

白東城在她靠上來之前就已經醒了,他心里是有些怨氣的,他們倆都走到這一步了,只不過遭到家里一點點小小的阻礙,她都沒有什麼都不顧向前沖的意思,讓他著實有些不高興。

他明白白易他們的擔心,怕是她有個坐牢的父親,案件怎樣進展還沒有確定,但早晚是個潛伏的危機,對他以後更往上走的道路會有些阻礙,但這也不能作為不讓他們復婚的理由,對他來說,只有她才是最重要的。

越是這樣想,他就對她的態度越生氣,心里憋著的那股邪火更旺,一點都不想理她,毫不憐香惜玉的翻了下.身子,將她從身上甩下去,然後挪了挪,拉開一些距離,繼續背對著她。

嬗笙見狀,好笑的嘆氣。

現在的白東城,哪里還像是個高官,就像是個鬧別扭的小孩子一樣,她當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再次撲過去,像是八腳章魚一樣的纏住他。

「小白,你好幼稚!」

白東城甩不開她,只好冷哼。

嬗笙也不說話,貼在他的背上面,用手指在上面沿著她昨晚撓出來的紅印一下下的劃,「小白,你說,要是到最後爸爸和爺爺都還是反對怎麼辦?」

「這是我們倆的事,跟他們有關系麼。」白東城撇嘴,很不在乎的哼。

「他們也是關心你,怕你仕途受到影響。」嬗笙柔柔的勸說。

「影響就影響了,大不了不當這個委員了。」他沉沉道,隨即翻過身子,黑眸凝視著她,「如果我以後不走仕途了,只做個普通的工作者,條件可能沒現在富裕,你怕不怕?」

「怕什麼,不就是不當官太太了麼,有什麼啊!」嬗笙仰著頭看天花板,笑嘻嘻。

幾秒後,她又側過頭里,將他的手臂拽過來枕在上面,「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走仕途,因為我覺得,雖然你最開始說你的仕途是你爸爸一手安排的,但這麼多年下來,你花費了很多的努力,你應該也有了規劃,有了野心,所以,我希望你堅持下去。」

白東城看了她良久,伸出手在她的臉頰上撫模,面前這個女人,懂他很多事,也了解他,對他來說,不僅僅是感動的。

嬗笙順從著讓他模著自己的臉頰,眼楮眨啊眨的,然後就冒光的看著他,「我有一招,到時他們再反對的時候,你把白崢搬出來,怎麼說我也是為你們白家生了個兒子不是?」

「挺會上綱上線啊,有功勞了唄?」白東城扳著的撲克臉終于是笑了出來。pzyc。

「必須啊!」嬗笙擠眉弄眼。

兩人的笑聲交錯在一起,在這懶懶的冬天早晨,暖意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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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東城從別處里出來,大步走到院內,靠在越野車上,皺著眉,剛剛在里面和白易因為嬗笙復婚的問題上爭執了起來。

用白易的話來講,就是倆人離婚就離婚了,但復婚一事就很值得商議,等到國會選舉之後,到時可以找到恰當的機會說是兩人感情轉淡而離婚。

他真是氣到不行,他就不明白了,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感恩,難道嬗笙為他做的,為白家做的都是應該的?

拳頭握起,狠狠砸了下車門。

「喲,二哥,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你跟車門較勁什麼啊?」白流景將車停穩,從上面跳下來,看到白東城在那里皺著眉,頓時走上來揶揄。

白東城抬眼瞥了他一下,未說話。

「怎麼了,我听說最近大舅和爺爺對你的事情有些意見,什麼事啊?」流景見狀,正色的問著。

白東城將事情原委跟他說了一遍。

「我還以為是什麼事,這個是小事。」

「噢?」他挑眉看著流景痞痞的模樣。

「我們找地方喝一杯吧。」流景雙手同時插放在口袋里,眉如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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