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火爆的火鍋店外,門前的燈光都紅紅火火的。
平時在醫院里的一群白衣天使,此時都便裝在門口,酒足飯飽後,正對著即將回去英國的john做著道別,今晚這頓飯是送別宴。
金發帥哥john站在台階上,逐一和每個人擁抱著,眉飛色舞,到嬗笙的時候,他依舊張開雙臂給了她個滿滿的擁抱,「小笙,我好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嬗笙挑眉笑,想要後退,卻發現他還勾著她的肩背,無奈的笑著,「john,歡迎你下次再來中國,到時我一定說話算數,帶你去吃好吃的夜市!」
之前john請求著她,讓她陪著他逛一逛,她倒是覺得可以,可經過白東城吃醋那一遭,她就不敢了,還是少招惹john為妙。
結婚久了,她就也越來越發現,小白這廝,小氣的要命,動不動就耍酷鬧別扭!平時在眾人面前的立委完全是假象!pogc。
john看著自己曾一時對其抱有希望的女人,在她臉頰兩邊都各自的吻了一下才放開她,皺眉不舍道,「小笙,明天我上午的飛機,你過來送我好不好?」
嬗笙本來還用手背擦著臉頰,听到他這麼說,有些為難的看著他,「明天上午啊,我有班啊……」
「好像你沒辦法送我了。」john眸光看向某處,隨即聳肩,看著她的目光里帶了那麼一絲的同情。
「呃?」嬗笙當然也看得到,大為不解。
「你老公來了。」john指著她身後的某處。
嬗笙也轉身看過去,那邊霓虹燈下,越野車旁,高大挺拔,眉眼冷峻,嘴角死抿,不正是她的小白麼。
「咳,john,祝你一路順風,我先撤了!」說完,嬗笙夾著尾巴就往白東城那邊跑,邊跑還邊搓著臉蛋,希望這樣的動作應該能讓他消消氣。
「小白,你怎麼來啦?」
「過來接你,怕你不好打車。」
「明天john回英國,我們為他踐行,你看,那邊還有我們同事,來了很多人。」
「嗯。」白東城點頭,伸手將她吃進嘴里的發絲拿出來,動作溫柔。
「小白,你沒生氣吧?」嬗笙抬手握住他的,小心翼翼的問著。
「沒。」白東城搖頭,唇角勾起來的弧度,那叫一個完美。
聞言,嬗笙小小的吁出口氣,順著他打開車門一坐了進去,美滋滋的,並未注意到小白眼里一閃而過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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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時,嬗笙終于是知道,什麼沒生氣,根本就是假的,自己都快被他弄背過氣了!
「小白,到底什麼時候結束啊,我好累啊!」嬗笙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一條腿被他扛在肩頭,速度快的令她吃不消。
今晚被醋意主導的白東城,就像是一只吃了藥的猛獸,非得將她嚼碎才甘心。
「還敢不敢讓別的男人抱你了?」
「不敢了……」
「還敢不敢讓別的男人親你了?」
「嗚嗚,打死我也不敢了!」嬗笙委屈的扁著嘴巴,聲音響亮的回答著。
「好,那我慢一點。」白東城高興的伸手拍了怕她的臉頰,速度果然放慢了下來。
嬗笙逐漸又來了感覺,被他這樣慢弄著,破碎的聲音又開始逸出來,不由的去朝他靠近,哼哼唧唧的。
「怎麼了,著急了是不是?」白東城低低的嘲笑她,自己也是大汗淋灕,兩人此時緊緊的連著,他有節奏的輕輕動著,看著她像是一條白花花的魚一樣在扭.動,心上沸騰的要命。
嬗笙一直是閉著眼楮,听到他這樣揶揄她,惱羞成怒,伸手在他手臂上擰了一把。
「能耐了是不是?」白東城捏住她的肩頭,磨牙霍霍,怒火和域火同時交織著,他動作開始凶猛了起來。
嬗笙立即後悔,可已經被撞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開始的時候還能用腿彎去磨蹭他求饒,可後來已經變成敞開,小嘴大張著,呼吸困難,嗓子里有著細細的嗚咽。
「阿笙,大聲一點,我喜歡听你大聲的叫。」身/體.力行的欺負她也就罷了,嘴上他也沒打算放過她。
嬗笙一條手臂橫過來擋住自己的嘴巴,不想讓聲音泄露出來,可漸漸的,她的手臂也下滑,還是控制不住的喊出來,而且越來越大聲,然後她便看到男人得意促狹的眉眼。
到了最後,嬗笙哭喊著自己不行了,也終于在他重重一記之後達到了頂.端,哭都沒力氣了。
歪在那里躺了一會兒,她從短暫的昏迷當中醒過來,感覺到某個沒有退出去的東西動了動,她眼楮立即瞪大,「不要了!」
「還說不要?你剛剛昏過去了,可那里卻一直咬著我。」白東城動了動像是炙熱的鋼鐵的某物。
嬗笙一聲悶哼,隨即伸手胡亂的拍打在他的肩膀上,「白東城,你這個壞人,不要說了!」
「好,我不說了,最後一次好不好?」他執過她的手,夾起一根,在薄唇上咬了下,又安撫的舌忝了舌忝。
「不好!」酥麻的感覺傳來,她沒有被誘惑。
「不是想要壓倒我麼,我教你方法。」
嬗笙看著他雖然發紅但無比真誠的眸光,猶猶豫豫之間,她遲疑的問著,「……真的?」
白東城俯身抱著她點頭,眼底精光全部藏起。
嬗笙傻乎乎的笑了起來,為即將學到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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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計在于晨,早上的醫院也是忙碌的,醫生護士在走廊里穿梭著。
嬗笙有氣無力的和對班交接完後,站在那里看著手術安排,想到昨晚越想越是氣,白東城這個壞蛋,這個變態,這個超級無敵大妖孽!
昨晚她不想要繼續,他騙她說教她方法,然後,她很悲催的就被騙了。
「到底什麼方法啊?」眼看著自己又要被他弄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她忙捶他追問。
「你將自己繃緊一點,尤其是那里。」白東城色色的笑了,低吟卻咬字清晰的在她耳邊說著。
「這樣?」嬗笙理解了半天,雙手抓緊床單,有些不太熟練的繃緊著自己,一縮便將他夾住了,連她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正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時,卻發現他的動作頓住,俊朗的臉紅到不行,有哼聲從他薄唇間逸出,嬗笙看到了他皺起的眉,暗暗竊喜,更加賣力的繃緊著自己,看著他不是頓下來的動作,自以為成功。
可很快,她就發覺不對勁了,因為某物變得越加的大,再去看他,他眼楮里的猩紅也更甚,立即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被他直接翻身過去,從後面狠狠的貫.穿,堵的她滿滿的,不斷有液體溢出,濕了床.單。
「啊啊啊啊啊——」嬗笙大呼,用兩只手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臉頰,腳下還直跺,一旁路過的人都被她嚇得繞開幾步的走。
她咬牙切齒的將手術安排記下,扭頭往護士站走,回去時發現科室里幾位年紀大的已婚婦女正在興高采烈的談論著什麼,她湊了過去,在听到內容後,她立即覺得臉紅耳熱。
「哎呀,你都也是結了婚的人了,羞什麼!」沒天過白。
「呃,呵呵。」嬗笙尷尬的笑,隨即默默的待在那里,听著他們談論著和老公的隱秘之事。
結束後,已婚婦女們各自散開,去忙碌手里工作,嬗笙拽住平時和自己走的很近的一位,躊躇著,「麗姐,我想問你呃,那事上,咱們女的,呃……怎麼才能壓.倒男人呢?」
被叫麗姐的人立即曖.昧的眯起了眼楮,揶揄夠了,她湊過去,和這個結婚不算久的某個小女人大大分享著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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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笙洗好澡正在一件件將衣服套好,那邊也做著一樣動作的楊柳對著她說著,「一會兒你先回家吧,我得在這里多等一會兒。」
嬗笙不解的看著她,然後回想起幾日以來她的神秘動作和花痴笑容,立即明白過來,「你將人拿下了?」
「嘿嘿,上周就拿下了,只不過現在正是熱戀期!」楊柳得意的笑。
「速度夠快!」將櫃子門關上,嬗笙由衷的敬佩。
穿好衣服後,楊柳湊過來,臉紅紅的,壓低著聲音問她,「嬗笙,我問你個事呃,第一次……疼不疼?」
「天,這麼限制級的事情你竟然……我跟你說楊柳,你可千萬得矜持,不然有你受的,你要是真正被他拿下後,那你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嬗笙發自肺腑的說著,她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啊!
小白對她是很好,可那事上如虎如狼啊,她都快被他摧殘完了,更悲催的是,她還痛並快樂著,簡直讓人無語啊!
不過……今天早上燕姐跟她分享的那一大堆經驗,湊效不湊效,她得實驗一下!
一心幻想跟自己的教練男友有個浪漫夜晚的楊柳哪里能听的進去,焦急的繼續追問,「什麼跟什麼啊,你有經驗,你告訴告訴我,第一次疼不疼?」
「這個……」嬗笙看了看她,然後思索了一會兒,認真的說著,「其實還得看你那個教練的尺寸如何。」
楊柳眨了眨眼,只能意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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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後,在看電視的白東城大為不解,被自己的小妻子拉著進了臥室,卻一句話不說,就一個勁的看著他笑,眼神勾魂。
「阿笙?」白東城被推在床/上,不解的看著她。
「噓,別說話,也別動!」嬗笙也跟著欺上去,學著他以往的樣子,用手擋在他的薄唇上。
「你這是要干什麼?」他口干舌燥,因為她就在他上面,沒有縫隙的貼著他。
「你猜?」她湊過去呵氣如蘭,下一秒沿著他薄唇吻了起來。
白東城很投入,在她動手去解自己皮帶時,他有些激動,想要抱著她翻身,她卻拍掉他的手,「別亂動!」
等再反應過來時,他的兩條手臂已經被她綁在了床頭,而那小女人,笑的像是一朵嬌艷的花兒。
白東城也沒多想,權當這是情趣,饑渴的喉結上下滾動。
「阿笙,幫我解開,嗯?」他嗓音已經沙啞,不時的往上挺著身子,某物已經要撐破布料,可惡的小女人還故意摩擦著,對他來說簡直是殘忍。
「想要解開呀,那你求求我?」
白東城本來想眯眼威脅,但看著她那傲慢的小樣子,順應了她,薄唇勾起笑容,諂媚著,「求求你。」
嬗笙大為得意,像是鼴鼠一樣的笑,高傲的仰著小下巴,手指點在他下巴上,「姐姐兒不想答應怎麼辦呢,那你就得自己慢慢平息這火了,祝你好運,我去看看容阿姨和小白崢!」
說完,她翻身而下,唱著小曲走出了臥室,得意忘形之際,一點沒有考慮過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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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天,嬗笙才去上班。
傳授經驗的麗姐一看到她,神神秘秘的湊過來,「嬗笙,怎麼樣,結果如何?」
「還行……謝謝你了啊,麗姐!」她很勉強的回答著,想到那個結果,她簡直欲哭無淚,她是很得意的將滿腔欲/火無處發泄的白東城扔下,看著他難耐的自我掙扎,覺得大快人心。
可她忘記了,總歸有幫他解開的時候,雖然她在那之前確定了千百遍,他不會懲罰自己後才解開,可她忘記了,小白很月復黑,哪里肯承認了,新仇舊恨的,變本加厲的招呼了她。
麗姐豪邁的擺手,「客氣什麼,不過你家里昨天出什麼事了,我看你老公親自過來幫你跟護士長請的假。」
「沒事沒事,已經處理好了。」听到此,嬗笙更想哭了。
什麼嘛,以後再也不對小白亂來了!
嗚!這一整天下不來床就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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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蘇子月底不沖榜,所以有月票的可以現在就投出來了!後面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