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書桌前。
絕美女子向小晚聚精會神地揮動著手中那支狼毫,筆尖一落,雪白的宣紙便呈現一幅完美的男子線條,單單是那一張臉,就俊美勾魂得令人想入非非。
可愛小童獨孤霜站在邊上,隨著向小晚的筆墨越勾越多,那俊美勾人的男從躍躍于紙,那楚楚動人的媚眼,像是活了一般,一眼勾魂奪魄。
獨孤霜看得痴了。
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魂魄,尖叫出聲。「哇靠,女乃娘,原來你真的是東方不敗。」
獨孤霜激動得得一把摟緊向小晚的脖子,狂熱的雙眼里全是崇拜。「靠,女乃娘,你要收我為徒,一定要收我為徒,我要學,我要學怎麼畫美男。女乃娘,你一定要答應啊。」
向小晚被勒得差一點透不過氣,翻了個白眼,喊道︰「霜兒,你要謀殺啊你,快放開。」
「喔喔喔……」獨孤霜放開向小晚,一臉激動地盯著向小晚問道︰「女乃娘,我放開你了,是不是要收我為徒了。」
「收你為徒不是不可以。」向小晚故作大牌地頓了下來。「不過……」
「哎喲,女乃娘,您倒是一次性說完啊,急死我了。」
「好吧,一次說完,你真的要學?」
「嗯。」獨孤霜重重地點頭,一臉堅定。
「既然你要學,女乃娘我可以教你,不過你第一幅作品,要畫你爹爹。」
「畫爹爹?」獨孤霜想了一想,好說爹爹也是一大美男子,畫爹爹沒問題。「畫爹爹這個好辦,女乃娘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你現在就開始教我吧。」
向小晚壞壞地一笑。「霜兒,你以為我的要求就這麼簡單麼?」如果真這麼簡單,那也太看不低她了。嘿嘿嘿,這可是她報復獨孤焰yd她的第一方略,說什麼也要好好地施展不是。
獨孤霜瞥見向小晚那奸險的笑,內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女乃,女乃娘,那你的要求是什麼?」
「嘿嘿嘿嘿。」向小晚一陣奸笑,隨後拉過驚怕的獨孤霜湊在她耳邊小聲嘀咕道︰「霜兒,要學好畫人物,不單是要對一個人的相貌熟極于心,更要熟悉此人的一切動作,你女乃娘我擅畫果畫,你要是想學的話,首先要看去看你爹爹的果-體。曉得沒有?」
「果、果-體……」女乃娘,這個會不會太高難度了點?
「怎麼?你質疑女乃娘我的觀點?」向小晚雙目犀利地盯著獨孤霜,看得她頭皮發麻。
「嘿嘿,木有事,女乃娘千秋萬業,天下無雙,一統江湖,霜兒不敢,不敢吶。」
向小晚掩唇不免得意地一笑。「瞧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不過,這話,女乃娘喜歡。」向小晚一把拉過獨孤霜的小手,朝門外走去。
「女乃,女乃娘,你拉著我要是去哪啊。」
「果-畫麼,自然是拉你去看果-體了。」
「女乃娘,不要啊……」天啊,被爹爹發現了,她的下場一定很慘淒吧。
「不要也得要。」
洗浴間,獨孤焰高大的身影走了進去。這一間洗浴間是他的專屬,除了他一人之外,從來不允許其他人進來,就連送水伺候的小廝,也是放好水後便被遣離。
此時,整個偌大的洗浴間只有獨孤焰一人,水霧繚繞的澡盆,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那是一種有著安神作用的香料,每每解決完公事,獨孤焰便會泡澡,讓自己的精神能夠得以舒緩。
月兌去身上的衣物,健壯結實的的肌肉令人面紅耳赤,完美得有如上天精雕細鑿的雕像一般,修長的腿跨進了浴盆內,舒服地閉起了眼楮。
「女乃娘,你確定爹爹在里面洗澡?」鬼鬼崇崇的兩人在洗浴間的門口小心地嘀咕。
「錯不了,以我這段時間的觀察,獨孤焰一般都在這個時候處理完公務,然後會泡上半個辰的澡。」這廝還真會享受,一個人一間洗浴間,還獨佔一個那麼大的澡盆,這澡盆要是放到現代,好說也算得是一個價值連城的上品啊,上次她就是不曉得哪個天殺的將那個牌子拿掉,害她進錯獨孤焰獨立的個人洗浴間。
一想起上回的窘迫場面,向小晚的小臉微微地紅了起來。
「女乃娘,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
「沒什麼,天氣熱,霜兒,我們進去,記住,一定要小心不要弄出一絲聲響。」
「女乃娘你放心,這點霜兒在行。」
兩人鬼鬼崇崇地爬了進去。
一入內,便見到獨孤焰很享受地躺在浴盆里,俊美的臉在繚繞的霧氣中顯和似近若遠,此時此刻,向不晚才發現,獨孤焰的睫毛是那麼的濃密,那麼的修長,淡淡的霧氣徘徊在他的緊閉的雙眼下,濕了那對睫毛,閃著淡淡的晶瑩光澤。
一頭如墨一般的長發披在浴盆處,整個如同上好的絲緞,一直一直垂在地下,這一幕的獨孤焰看起來絲毫沒有冷酷,多了一股清冽的氣息,此時不知他想到了什麼,唇角輕輕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饒是向小晚見過無數次的獨孤焰,熟悉他的每一個表情,可是此時此刻在她看到這一幕,她的心竟然怦怦怦地跳得厲害,那種感覺,像是有什麼竄進了她的心口一般。
獨孤霜見向小晚一直盯著自己的爹爹發怔,不由得捏了她一記。「女乃娘,回魂了。」就算爹爹很帥,你也不用這麼一副花痴的樣子啊,丟人。
向小晚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捏給了一跳,差一點尖叫出聲,好在她及時捂住嘴。
瞪了獨孤霜一眼。「霜兒,你要死啊,沒事捏我不痛啊。」
獨孤霜翻了個白眼,指了指不遠處坐在浴盆內的獨孤焰,小聲道︰「女乃娘,你到底還看不看爹爹的果-體了?」
向小晚訕訕一笑。「嘿嘿嘿,看,自然看。」汗,她這又何必呢,為了整獨孤焰,將自己陷入這等丟人的境界中,實乃不智之舉啊。
不過,只要能好好地報報仇,讓那獨孤焰出丑,這點丟人,又算得了什麼。
這鬼鬼崇崇的兩人並不知道,早在她們出現在門口的剎那,獨孤焰便發現她們了,此時他故意裝作不知道,只是為了逗逗向小晚而已。
特別是剛才向小晚羞澀的模樣,令他內心一蕩,浴盆內某個部分,竟然開始有了反應。
這十多天來,每每摟著她,他就克制不住體內的欲、、、火,他的晚兒隨便一個動作,就能令他心蕩神馳。
獨孤焰想著想著,不由莞爾一笑。
「霜兒,一會我們靠近你爹爹,我作掩護,你拿著你爹爹所有的衣服扔掉,扔得越遠越好。」
「可是女乃娘,不是來看果、、、體的麼,為什麼要扔爹爹的衣服啊。」這兩者沒什麼關聯啊。
向小晚拍了獨孤霜的腦門一記。「笨,扔了你爹爹的衣服,他洗完澡出來就沒衣服穿了,如此一來,不就隨便我們看了麼。」
獨孤霜雙眼一亮。「對 ,我怎麼沒想到呢。」
兩人不再多話,分別開始行動起來。
向小晚爬在地上,一步步朝著獨孤焰那個大浴盆挪去,近了那掛衣服的架子,她眼楮一轉,悄悄地瞥了獨孤焰一眼,見他沒有睜眼,並沒有發現自己,于是她微微地站起一半的身子,伸手拉過那些衣服,不管是干淨的,還是換下的,全部抱走。
「霜……兒……」用最小聲的聲音,沖著獨孤霜招手。
獨孤霜見此,立馬爬過去,接過向小晚遞給的衣服,轉身急忙朝門口小心翼翼地爬去。
就在這時——
浴盆內的獨孤焰睜開了眼楮,高大完美的身體站了起來,大手用力地一揮,猶趴在地上的向小晚被他摟在懷里。
「啊……」突如其來的動作,令向小晚驚嚇到尖叫起來。
獨孤霜也被嚇得身子一抖,頭也不敢回地抱著衣服朝門口飛快竄去。
向小晚望著獨孤霜逃命似地離去,她在心里恨恨地鄙視了一翻。靠,沒意氣的家伙。
那只摟著她的大手,就在她盯著門口時,開始不安份起來,緩緩地游走在她胸-前,用力地揉搓起來。
「唔……」不用回頭看,就知道是誰。「獨孤焰,你,你要干嘛。」
獨孤焰湊到向小晚的耳邊,對她吹氣道︰「我的晚兒,你說我們赤-身相對,還能干嘛,嗯?」
「屁,誰跟你赤-身相對了,少來損壞我的清譽。」咬牙,就是不肯吟叫出聲。
獨孤焰卻不肯放開她,手指探進她的嘴里,讓她不得不張嘴吟叫出聲。「我的晚兒,為夫喜歡听你的聲音,盡情叫吧。」
「獨孤焰,你少yd。」
「我如果不yd,你能喜歡麼。」說完,壞壞地行動起來。
「獨,獨孤焰,你的手,你的手趕緊給我伸出來,我那里還痛,你不能刺進去。」
獨孤焰湊近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用力地深吻起來。
「唔……」被吻得昏昏沉沉的向小晚漸漸忘記了反抗。
獨孤焰雙眸中的火焰越來越濃,他發現向小晚已經為他做好了準備,已是,大手撕扯掉向小晚身上所有的衣物,攔腰一抱,將向小晚抵在浴盆上,從後面進、入她。
「啊……獨孤焰,你,你出來,我痛啊。」被進、入的微痛與歡、、愉折磨著她,聲音也斷斷續續。
獨孤焰喘著粗氣,啞聲道︰「晚兒你忍忍,很快就沒事了。」身下的動作不單沒停,反而更加凶猛。
「放屁,換我操你試試,看你痛不痛。」可憐的向小晚,被折磨得開始發瘋了,說話也開始不經大腦了。
獨孤焰邪氣地湊在向小晚的耳畔說道︰「我的晚兒,為夫隨時歡迎你。」說完,壞壞地舌忝了舌忝向小晚的耳垂。
「你……你個y蟲,你一天不做會死啊。」如果是一天一次也就算了,天殺的這混蛋竟然一天沒有度,白天要,晚上要,就連洗澡這變態也不放過。
獨孤焰眸子被欲-火染得暗沉,他一邊朝著向小晚進攻,一邊喘著粗氣說道︰「我的晚兒,看來為夫還需要努力,接下來,為夫可不想從你這張小嘴听到呻//////吟以外的聲音。
獨孤焰說完,開始展開瘋狂的攻掠,身下的速度以一種令人面紅耳赤的頻律,前進,後退,再前進,再後退,反反復復,如火如荼。
「嗯……啊……唔……哦……」向小晚一如獨孤焰所說,除了這種令人臉紅的助聲詞外,沒有任何的話語了。
嘿休……嘿休……
獨孤焰那節奏,更是令人心跳加速啊。
「噢……咻……嗷……咻咻……」獨孤焰也漸漸不再說話,而是全心地投入掠奪戰當中。
洗浴間外的獨孤霜,抱著獨孤焰的衣物一陣猶豫。
「哎呀,我到底要不要听女乃娘的話將那衣服給扔得遠遠的啊?可是萬一我扔得遠遠的,爹爹會不會以後都盯上我了,要是爹爹一怒起來,那麼可怕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獨孤霜徘徊在洗浴間的門前,心煩意亂。
「靠,都怪女乃娘了,說什麼看爹爹的果-體,人家根本什麼都沒看到就逃出來了,哼,女乃娘現在還在里面,一定看得很爽了。」
想到及,獨孤霜暗嘆不公平,抱著衣服的手緊緊地糾了起來。
「哎,有了,既然女乃娘還在里面,就算我把衣服扔了,爹爹要生氣也生女乃娘的氣,跟我沒關系,嘿嘿」
獨孤霜抱著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
許久之後,洗浴間內。
向小晚無力地躺在那浴盆內,小紅潮紅,喘息不已,全身軟得沒有一絲力氣了,就連看獨孤焰的眼楮,也變得柔柔弱弱起來。
「獨孤焰,大俠,大,大爺,您好人有好報,求您放過小的吧,小的只是來打醬油的啊,經不過您老的折騰啊。」
獨孤焰雙眼一閃,隨即莞爾一笑,湊到向小晚的發間,嗅著屬于她獨有的香味,溫柔道︰「晚兒,累了麼?如此為夫就放過你這一回,明天再好好地吃掉你。」
還有明天?
明天明天復明天,這種日子,何時是頭啊。
「獨孤焰,你明天能不能放我一天假啊?」眼楮瑩瑩亮亮,滿是期盼地望著獨孤焰。
獨孤焰扳手摟過向不晚,輕輕地為她揉著雙肩。「晚兒,你的假期不是剛過麼?偷懶可是可恥的。」
「我什麼時候假期了?」屁的假期,這十多天來,天天像狗一樣的被你丫蹂、躪,根本連喘口氣的空間都沒有,你丫還好意思說假期。
獨孤焰停下手中的動作,伸過去撓向小晚的胳肢窩。向小晚一癢,呵呵呵地笑出來。
望著向小晚嬌笑的潮紅臉龐,獨孤焰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低啞的聲音,又帶著某種沖動與壓抑的欲、、、火。
「晚兒,難道你忘了你一共休了五天假。」
五天假?
突然,向小晚像是明白了什麼,撕聲大喊。「我靠,獨孤焰你個變態,難道你連我家的大姨媽也不想放過了,告訴你丫,過份縱、、欲等同于揮霍生命,你丫再這麼瘋狂,起早有一天會陽痿,不舉……」
「原本晚兒是擔心這個啊,你放心,為夫強壯得很,不會有你所說的任何問題,為了令晚兒深信不疑,為夫接下來可要賣力地表現了。」
說完,還沒等向小晚反應過來,他便拉開她的腿,縱身一躍,沖進了她的體內,瘋狂地再度展開掠奪。
「獨孤焰,你個劫匪,劫匪……」
獨孤霜抱著衣服,回到了清水居。
剛準備踏入向小晚的房間,卻瞥見一抹白影極快地掠過。
「哇靠,有刺客。」眼楮狡黠一轉,獨孤霜扔下衣物,噠噠噠地朝著發其他四個小鬼的房間敲門,紛紛將四個小鬼叫出來。
老大打了一哈欠,不滿地說道︰「老四,你丫要催命啊。」敲門敲得那麼急,害他嚇了一跳。
老二捧著一本書,有條不紊地道︰老四難道有什麼新發現?」
老三抖著雙腿走了出來。「老四你丫要死啊,在下正在練功,你這麼個敲法,要是害在下走火入魔我做魔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你。」
小五揉著眼楮,脆生生道︰「老四你不要告訴我們,你又騙我們說看看爹爹如何蹂躪女乃娘。」
老四獨孤霜翻了個白眼,然後以有史以來最慎重的神色堅聲道︰「你們看今晚的夜色如何?」
老大的身子抖了抖。「陰風無月。」
老二眼皮動了動。「夜黑風高。」
老三扮著奸人似的笑出來。「嘿嘿嘿嘿嘿……」
小五面無表情,喃喃道︰「殺人夜。」
獨孤霜掃了四人一眼,滿意點頭。「不錯,月黑殺人夜,風離放火天,今夜,便是我們五大羅剎驚艷江湖時。」
砰——
砰——
砰——
砰——
一連四聲暴粟狠狠地落在獨孤霜的腦門上。
她抱著頭,一臉莫名其妙。「喂,我說你們四個,干嘛打我。」
四個小鬼一致回道︰「打的就是你,半夜不睡,發什麼瘋。」
獨孤霜怒,大吼。「靠,敢說我瘋,好吧,我確實有點瘋狂,不過你們知道為什麼嘛?」
四人搖頭。
獨孤霜︰「告訴你們,剛才我在女乃娘的房門前看見一個神秘白衣女人偷偷潛入我們將軍府,她的目標,好像是沖女乃娘來的,你們說,這是不是我們五大羅剎表現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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