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五小寶︰相公好凶猛 獨孤霜與上官夜(二十)

作者 ︰

黑曜這時站出來替兩對新人說話了,淡淡的聲音雖然不重,卻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听他說話。

「獨孤,小晚,莫要錯過吉時了,趕緊讓他們都拜堂先吧。」

一語敲響眾人,是嘍,四小姐跟三少爺這兩對新人正等著拜堂呢。

「哈哈哈哈,瞧我這記性,都差點給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趕緊讓他們拜堂了。」

獨孤焰說完,拉過向小晚重新落坐在高位上,等待司人的聲音響起。

黑曜與月暖相視一眼,也都落坐下來,等待新人們的叩拜。

「吉時到——」司人記得自己喊這一句都喊了三次了,希望這一次不要有人來打擾才好。

他還故意放緩了速度,硬是不喊下一句。

可是左右等了好久,都沒有見有人來擾,司人暗松一口氣。

那廂,獨孤霜卻急死了。暗自咬牙。靠,這個該死的司儀在搞什麼鬼,這麼久不喊下一句,是怎麼滴了?

「一拜天地——」終于在眾人微愕之際,司人嘹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兩對新人分別叩拜。

這期間,所有人都左右張望著,包括獨孤焰跟向小晚在內。

華兒怎麼還不來?難道他真的不回來麼?

其他也是這麼想的,五少爺這會不出現,難道是真的不回來了麼?

「二拜高堂——」

二對新人分別對著獨孤焰、向小晚、黑曜、月暖叩拜。

「夫妻對拜——」

獨孤霜拉過那紅綢,對著紅綢另一端的上官夜相對彎身一拜。那一邊,獨孤飛與小櫻桃也是一樣的動作。

「禮成,送入洞房——」

哈哈哈哈,終于洞房了,這一刻,簡直是等得太久了。

這個想法,獨孤霜與獨孤飛幾乎是同時生起。

就在上官夜拉著獨孤霜,獨孤飛拉著小櫻桃分別邁步,朝著後院的洞房走去時,一道冷魅的聲音響了起來。

「三哥,四姐,不要急著洞房,小五我回來了。」

一襲華服的獨孤華站在大廳門口,眉目含笑地對著即將離開的新人們大聲地喊著。

墨色的長發似是倒映著清輝,一縷縷地輕舞著,刀削斧刻般的容顏有上,眉飛入鬢,暗紅色的妖嬈眸子透著狡黠,淡淡的邪氣,卻分處誘人。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地上揚著一個輕淺的弧度。

所有人望著緩緩走進來的獨孤華,整個都激動起來。

「五少爺……」

「那是五少爺啊,十年不見,五少爺長大了。」

此時的獨孤華雖只有十四歲,但那隱隱透出的凌厲跟睿智,令人不敢忽視。

獨孤焰盯著獨孤華,一臉的激喜,然而卻是久久無聲。對于這個孩子,獨孤焰欠得最多,在他想要好好地補償的時候,小五卻隨著金公公離開學藝了。

獨孤焰當時說什麼也不讓他離去,那一夜獨孤華卻來找他說了一夜的話,他舍不得歸舍不得,但他卻不能折了他歷練的機會,于是,他放獨孤華離開了。

一別十年,當年小小的孩子,如今已出落到有他這般高大健壯,這種盈滿心頭的悸動感觸,只有為人父母者方懂。

向小晚望著獨孤華,眼眶幾乎是開心得笑出了淚花。「華兒你再晚些回來,我們大家都以為你不回來了呢。」害她剛才一直擔心。

獨孤華對著向小晚微微一笑。「女乃娘,我怎麼可能不回來,四姐跟三哥的大婚,可是傳遍天下的,我要是不回來,不被你們念死了才怪。」

「這孩子……」

黑曜也一直盯著獨孤華瞧,當年他一直誤會獨孤華為自己的兒子,對于他內心是有著一份難以割舍的情感,雖不是他黑曜的新生兒子,但他對他依然是如新生兒子一般的對待,此番再見,黑曜又喜又惆悵,每每望著獨孤華與師妹靜香相似的一張臉,他都會想起當年的往事。

「師傅……近年可好?」獨孤華對黑曜,也同黑曜對他一般,有著不似父親,卻更甚父子的情感。

黑曜嘴角帶笑,聲音溫潤。「好,師傅過得很好,華兒,這些年苦了你了。」對于金公公門派的一些事情,他從月暖那里知曉,要練好此門的武功,必需要有極力的耐力跟毅力,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才方大成。

看著獨孤華竟然能在金公公的門下呆了十年,可想而知他忍了多少苦難過來。

獨孤焰這時走了過去,伸手想要觸踫獨孤華那一張近在眼前的臉,可是手一伸手,卻又顫抖著收了回來。

「華兒,這些年來,你過得好麼?」忍了許久,獨孤焰還是問出聲。

「爹爹,我過得很好,請爹爹不要擔心。」

「哇靠,爹爹偏心,對五哥這麼關心,卻從來不會都只會凶我,爹爹好偏心哦。」獨孤雪的聲音這時插了進來。

脆脆的聲音令這有些壓抑的氣氛緩解了,大家都如釋重負般松了一口氣。

獨孤飛拉著小櫻桃,沖著獨孤華大喊道︰「小五,三哥先帶著三嫂洞房先,明天咱們再敘。」說完,不顧眾人的轟笑聲,獨孤飛不由分說地抱起羞澀萬分的小櫻桃急步朝著新房邁去。

「三哥,洞房要緊,咱們明天再敘。」獨孤華說這話時,嘴角的笑弧幾乎都咧到了耳根,他忍著沒大笑,實在是想給三哥一些面子。

這廂,獨孤霜見狀,也有模有樣地學起了獨孤飛,大扯著嗓門,沖著所有人喊道︰「洞房時間到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揭開頭蓋了?」悶死她了。

伸手,敢想要揭開那紅蓋,卻被上官夜握住。

「干嘛?」不是說拜完堂就可以揭開了麼,怎麼還不給她拉下來啊。

上官夜有些無耐,但還是很細心溫柔地解說道︰「霜兒,這紅蓋在洞房夜為夫替你拿下,不然不吉利。」

「我靠,怎麼這麼麻煩啊,該死的,誰定那麼多的鬼俗禮干嘛,煩死了。」她就是想要看老大跟老二的兩個絕世大美人才這麼急著要拜堂,是想要揭開紅蓋的,要知道不給揭,她急個屁啊。

旁邊獨孤府的下人們,都開始掩偷笑著。這個四小姐,其實還蠻純真的嘛。

「霜兒,新婚呢,怎麼說這麼不吉利的話。」獨孤焰板著威嚴的臉對著獨孤霜說道。

一旁的獨孤雪急忙插聲說道︰「爹爹,四姐是急著要洞房了,我們趕緊給她跟四姐夫洞房吧。」

眾人都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個個都偷著發笑。

獨孤霜紅蓋下的臉都紅了,哪有啊,她才沒有急著洞房好不好,小六這個惡魔,就知道瞎起哄。

「我……」她剛想反駁,上官夜卻搶在她前頭,打斷她的話。

「既然霜兒這麼急了,我這個新婚丈夫又怎能令霜兒失望呢,各位,告辭了。」說完,他急切地摟過獨孤霜,不顧獨孤霜氣憤的捶打他,大步朝著新房而去。

其實,急的不是霜兒,是他。

這麼多天了,除了第一次以外,他都沒有好好地踫過霜兒,趁這個洞房夜,他一定要好好地做個夠本,以補以往被不斷打擾的折磨之恨。

大廳內,陣陣朗朗的聲笑在兩對新人急切地離開後轟然地響了起來。

獨孤飛一路抱著小櫻桃很快便到了自己的新房前,伸腿用力地一踹,門開他抱著嬌羞的小櫻桃急急地撲了進去。

門內的喜娘早就等那里,準備又來一段繁瑣的俗禮。

「三少爺,請……」她手里端合巹酒,正準備說要獨孤飛與小櫻桃喝,卻被獨孤飛單手拿過。

打斷她的聲音,急切地說道︰「這里沒你的事了,出去。」

那喜娘一愣,還沒回神來就被猴急的獨孤飛給推了出來。

直到門重重地門上,那喜娘才反映過來。「哎喲,三少爺,您怎麼趕老身出來了呢,這合巹酒還沒喝啊。」重要的是,打賞的銀子還沒給啊。

回答她的,是新房內急切的喘息聲。

「哎喲,這個三少爺也太候急了吧。」早知道她應該去四小姐的房間。

這個喜娘要是知道獨孤霜房間那個喜娘的待遇更慘,她可能會直呼自己好命。

新房內,獨孤飛小心翼翼地小櫻桃放在床榻上,急急地伸出手揭去那礙事的紅蓋,一張美艷無雙的小臉露了出來,水眸流轉,小臉微紅,真真是勾人極了。

獨孤飛看得身心一蕩,竟然急急地開始月兌身上的喜袍。

「喂,你干什麼?」小櫻桃原本嬌羞的臉正對上獨孤飛急切地月兌衣時,眉頭不由得皺起。

獨孤飛一邊月兌去喜袍,一邊抬頭憨笑著回答小櫻桃的話。「桃兒,為夫這是在月兌衣服啊,不月兌衣服,我們怎麼洞房。」

「白痴。」小櫻桃又羞又氣地瞪了他一眼。「誰問你這個了,我的意思是我們還有一些事情沒做,夫妻在進入洞房的時候不是還要喝什麼合巹酒,結什麼發之類的麼?」怎麼這家伙就急著洞房那事兒了。

真是討厭……

獨孤飛已經將那件大紅的喜袍月兌了下來,只著中衣的他不好意思地撓頭。「原來還有這些啊,我第一次成親嘛,哪里知道。」

「不知道你干嘛把喜娘趕出去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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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還會有一更,會在晚上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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