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君,妃不承寵 085. 甜夢,良宵美景

作者 ︰

「好一個意外。」柳玄月知道作為一國之君,蘇凡的妃子和子嗣並不算多,但此刻心里就像堵了大石一般難受。

蘇凡心中有愧,也不想再辯駁,攔腰抱起柳玄月就往內殿走,柳玄月掙扎著低吼道︰「蘇凡你放開我?」

听見柳玄月叫他的名字,蘇凡無比開心,耍賴般笑道︰「叫聲夫君我就放了你。」

以柳玄月這倔強的姓格,自然是不會輕易松口,瞪著他咬牙道︰「蘇少爺當了皇上,胃口也吃開了。現在連寡婦也敢要了?」

蘇凡知道柳玄月心里還記著他逃婚的事,可那時他並不知道柳玄月就是當年給他玉佩的小女孩,若要知道他絕不會利用她、傷害她。

想到這,蘇凡腦中閃過在壽康宮看見的巫人國圖騰,皺眉將柳玄月放在床上,手剛觸到她衣領的盤扣,臉上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別踫我?」雖然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但柳玄月在心里上抵觸與其他人分享丈夫。許是和紫夜、暮雪相處久了,她覺得夫妻就該像他們那樣,專心致志、相濡以沫。

蘇凡收回手,頹然的坐在床邊。輕聲詢問︰「你是在為當初逃婚的事生氣,還是為了沈兮月有了身孕生氣?」

柳玄月咬著唇,盯著蘇凡的側臉,良久才開口道︰「我有生氣的資格嗎?我爹欠你的,我還就是了。」說著坐起身,小手顫抖著開始解盤扣。

蘇凡捏著拳,感覺後背貼來一具溫軟,耳根後也跟著傳來了灼燙的溫度。他僵直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轉身將柳玄月壓回床上。

「你要怎麼還?」蘇凡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愛柳玄月的,可他更清楚自己對柳孝儒有多恨。不提柳孝儒,他可以對她百般寵溺,愛護,提起柳孝儒,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遷怒她。

柳玄月望著他因為隱忍而變得灼熱的星眸,里面有她能讀懂的熾烈,也有她讀不懂的悲傷。眼波流轉,嫣然一笑,藕臂勾住他的脖子,閉起雙眼主動貼上了他滾燙的唇。

蘇凡悶哼一聲,听起來更有幾分滿足的味道。星眸漸漸變的柔軟,大手撫著她的頭頂,喧賓奪主般允上那粉女敕的唇瓣。

呼吸變得凌亂,心跳變得狂躁,從靈魂沁出的空虛感,讓柳玄月緩緩睜開水眸。恍惚間看見蘇凡那溫柔的似要滴水的眸中,有一團火苗越燒越旺,好像要連帶她一起燃成灰燼。

「唔——」柳玄月悶聲咬著紅唇,柔若無骨的環上蘇凡精壯的腰身,低喃道︰「為什麼不可以給我一個孩子?」

蘇凡感覺下月復一緊,頓時魂游天外,哪里有心思听柳玄月的念叨。他著趴在軟乎乎的人肉墊子上,過了好一會才回神。

喘息著問道︰「你說什麼?」

柳玄月的推著他,搖搖頭。蘇凡剛從她身上翻下,柳玄月就背過身,心里的糾結不是一星半點,但渾身已經月兌了力,她也沒有計較太久。

可蘇凡眼楮一瞟她光潔的後背,頓時來了精神。長指輕輕劃過柳玄月的肩胛骨問道︰「月兒,你背上這個圖案是怎麼來的?」

柳玄月一陣戰栗,扭了扭身子,回道︰「不知道。」

蘇凡皺起眉,將柳玄月圈在懷中,又問︰「你父母沒有提過?」

後背傳來的溫度,讓柳玄月臉一紅。但那暖呼呼的感覺倒是挺舒服,不一會她就感覺腦袋變得昏昏然。

「不知道。」

「難道你都沒有問過嗎?月兒,這個對我很重要,你仔細回想一下好不好?」

此刻蘇凡的聲音听在柳玄月耳里就如一只‘嗡嗡’亂叫的蒼蠅,越來越遠、越來越遠——不一會就見到了周公。

蘇凡見她半天沒回話,以為她在想。就強忍著困意,等呀等——等呀等——

等他猛然驚醒,屋里已經暗的只能辨清大致輪廓。可酸麻的手臂上,軟香的小人兒卻睡的正香。蘇凡不忍打擾,只好繼續躺著。誰知這時小人兒卻自己翻了身。

滑溜溜的長腿毫不客氣的搭在蘇凡腿上,細女敕的小胳膊也不閑著,在蘇凡胸前揩了幾把油後,十分曖昧的攬在他的腰間,小嘴咂巴咂巴,咕噥了一句︰「小寶寶……」

「什麼?」聲想過也。

「……」

這麼一問,蘇凡突然想起有一次柳玄月睡著模著他敏感處喊著‘桂花糕’,想到這,他打了個冷顫搖搖頭,心里一陣惡寒。這次她又夢見了什麼?

誰知還不等他感嘆完,柳玄月小手在他腰間捏了捏,忽然「嘿嘿嘿」幾聲低笑,蘇凡頭一次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唰’的就覆滿了全身。

「月兒?」蘇凡吐著口水,心肝亂顫。睡著的她雖然更像失憶時黏著他的月兒,可說夢話這件事能不能不要?她的夢實在太匪夷所思了?有那樣的桂花糕嗎???

「嗯?」柳玄月迷迷糊糊,往他懷里蹭了蹭,小嘴又咂巴咂巴。蘇凡又是一抖。

「月兒餓了是不是?」

「……」

「月兒?」

「……」

蘇凡苦嘆一口氣,扯過被子把小人兒露出的後背蓋上。越貼近黑暗,周圍的空氣越靜謐。不知過了多久,連火盆里炭火燃燒的聲音都隱了去。

「噌——」細微的踫撞聲毫無預警的突然在屋外響起,蘇凡赫然睜開星眸手臂一收,耳朵卻敏銳的捕捉著四周的聲音。

除了柳玄月沉穩的呼吸聲,好像剛才那輕微的響聲只是幻覺。可卻瞞不過自小習武的蘇凡,他不動聲色的把柳玄月裹緊推向床內側。一個轉身順勢挑起落在床邊的衣物,三兩下穿戴整齊,正襟危坐、屏息養神。

不一會,只見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推門而入。不等那人再邁進一步,蘇凡就輕聲道︰「窯姐當夠了,改行做梁上君子了?」

「情郎是被那毒舌太監附身了嗎?」。般若在御書房沒逮到人,不用想也能猜到蘇凡在哪。不過今日突發奇想的做梁上君子,完全是想看看蘇凡在和柳玄月在做什麼。(其實那是復雜而又矛盾的心理斗爭)

當從魔音那里知道了沈兮月有身孕的消息,般若是又慪又氣。可想著柳玄月或許比她還氣,心里又多了幾分快感。總之,女人的心思永遠是,得到、得不到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不輸給心里的那個敵人。

蘇凡忍住笑意,想著紫夜若听見這稱呼炸毛的樣子,險些憋出內傷。可他依舊清了清嗓子道︰「你膽子還真大。」

「有情郎護著當然膽大啊,否則魅姬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把我放進來-?」

「哦?既然認得魅姬那玉面修羅你也應該不陌生了,再去見見他如何?」

蘇凡身形一晃,瞬間在般若面前站定。解了毒後,因為不受情緒束縛,他的武功比之前更勝一籌。

般若心一沉,往後退了幾步。

「情郎也不想小傻子被驚醒-?」

「你隨意~」這滿不在乎的口氣,听在般若耳里更像是危險的信號。她手掌一翻,可銀針還來不及發出,就感覺手腕被鉗住,銀針‘叮叮叮’月兌手落地。

蘇凡的速度太快,雖然般若武功不弱,輕功也是數一數二。但在沒有了羈絆的蘇凡面前,突然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弱女子。

「情郎可真是熱情。」般若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蹦出了嗓子眼,但並不是因為害怕。除去黑暗的掩飾就能看見那粉撲撲的小臉蛋,和那撲閃撲閃的大眼楮,還有微微出汗的鼻尖。

「我看是姑娘動了情-?青影?」蘇凡聲音剛落,房間就亮了起來。般若只覺身子一僵,眼前的蘇凡便換成了帶著青色面具的魅姬。

「樓主,要將她帶回第一樓嗎?」。

「交給無影處置。」蘇凡看也不看她,就走向床榻撩開幔帳鑽了進去。

般若感覺就像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從里到外都涼了個透。噴火的雙眸狠狠盯著幔帳,還沒等她的眼神把那帳子燒出洞,就被花青影推出了內殿。

蘇凡解了柳玄月的睡血,輕輕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唇邊蕩起柔笑。

「月兒,在等等,在等等我。」

睡夢中的柳玄月不知做了什麼好夢,嘴角微微向上養著。蘇凡也心滿意足地再次滑進被窩,抱著熱乎乎的小身子,心里也暖洋洋的。

多年以後,每當回憶起這個夜晚,蘇凡依舊覺得很甜。可難免也會有遺憾,為什麼自己當時沒有感受到柳玄月的內心渴望呢?rbjo。

連續十幾日,一掌燈蘇凡就會溜進緋煙宮。日日繾惓到半夜,累的柳玄月再也無心去傷春悲秋,小日子過得是簡單又純粹。

陽春三月,晴空明朗,院里的樹木都煥然一新,就連風都變得溫柔。柳玄月和嫣兒搬出太師椅,趁著日頭好,坐在明媚的陽光下美美汲取著溫暖。

「娘娘,這些日子您總算豐腴些了。」

「啊?胖了嗎?」。柳玄月猛然坐起,捏捏自己的臉頰,又捏捏腰,眉頭一蹙,抱怨道︰「還不是你老給我做好吃的。」

「奴婢覺得您還是這樣好看呀,前些日子那清瘦的模樣,奴婢都不敢讓您出門。真怕風一吹您就像那風箏一樣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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