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醇香、溫潤如紅玉的酒承載著她過一切的恩怨情仇,承載著一切風清雲淡的絕然,亦承載著對明天的美好希望。
希望一切的噩夢都終于今天,明天又是一個燦爛的艷陽天,再也沒有可以讓她煩惱的他,他會和可珊結婚,而自己也會和若谷帶著小北北幸福的生活。
可陶科瑜卻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的卑鄙,讓她在以後的日子里痛苦不堪,讓她的事業皆毀,而這只是一切的開端——
「我走了,希望一切到止為止。」
放下手中的酒懷,她淡然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自己曾經深愛的男人,現在的他,改變得已令她無法了解。
而自己能?心如磐石的心,歷經了風雨,早已千瘡百孔,再也無力去向上蒼奢望與索取什麼,唯一能祈禱的就是能夠平淡的守著小北北一天天長大,能讓自己在事業上有所建樹。
「瑜兒,恐怕沒等你走出這坐大樓,你已經——」司墨辰勾起嘴角,晃動著手中的酒懷,故意拉長了聲音,不再說下去。
「什麼意思?」她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話語里的譏笑,不自覺的停下了步伐,縮回了正要拉開門把的手。
徐徐的回轉過身,一雙清澈如水的瞳眸搜尋著他,想從眉宇間尋找到答案。
「哈——」他放縱的大笑,而笑意卻與眼角的森冷不融洽的融合著,如魔鬼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不用他再多作言語,更不需要他來告訴她原因。
短暫的對峙,她已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體內一股不安的異動,不一會兒全身已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司墨辰,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她真沒有想到他竟會如此的卑鄙,居然在酒里下了藥。
四年了,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空虛又重新涌動上心頭,那種痛苦而又令人愉悅的歡愛是她刻意的忘卻,如今卻在這藥性的作用下,如火漿一般迸發開來。
「我的瑜兒,我是不是個男人你最清楚了。」他舉起酒懷輕輕晃動,紅潤的酒與他森冷的笑意勾勒出一副殘忍的畫面。
鷹隼的黑眸對上她重新拉回門把的手,瞬間變得異常的凜冽。
「如果你不想出丑的話,你就走出這扇門。」真沒想到她居然還想著逃離,溥唇里若有若無的聲息,「或者——你想讓明天媒體的頭版就上了你陶科瑜當眾欲火焚身的艷照。」
「司墨辰,你給我住嘴。」她痛苦的跌坐回沙發上,她怎麼能如此的走出去,她可以不要自己的面子,但永遠不會再給自己遠在天國的父母丟面子,她再也無法讓他們在天上還要去承受女兒帶給他們的這樣的羞辱。
司墨辰無動于衷的看著一眼痛苦的她,微紅的臉上泛起同樣不正常的蒼白與無助——
瑜兒,這一切都是你應該承受的。
他有些殘忍的撇開頭,不想再去多看一眼她眼里的淚水。
陶科瑜堅艱的強忍著心頭難捱的灼熱,回憶著所有他所帶給她的苦痛,可那些痛苦的回憶卻更讓她難以抵擋住藥性的作用,因為回憶本身就帶著痛苦與歡樂,還有他和她的無數次銷魂的纏綿——
「司墨辰,你幫幫我,把我關起來。」她有些失去理智的匍匐在他的腳邊,請求他給予她最後的一點良知。
「或者——你幫我找個醫生來。」
淚水已流淌了成河,心已滴血成海,強撕下自己一身的傲骨,乞求換取最後一份女人的尊嚴。
男人甩開了她的手,如魔間般的響起——
「聰明如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解藥在哪里嗎?」。真沒有想到到現在這個女人還堅守著對自己丈夫的忠誠,想出一個個自我催殘的辦法,卻無視于自己身體對男人的渴望,而這恰恰是對他的強烈侮辱。
他抬起手,指月復輕輕的劃過她嬌紅的肌膚,眼里有著一覽無余的嘲諷。
她凝聚著最後的一份力量,沖著他大聲喊叫,憤慨的聲音里有著微弱的無助。
「司墨辰,你要我完全沒必要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我寧可被你強暴也不願在你膝下求憐。」
她痛恨自己對他的渴望,痛恨自己不由自主的反應,嘴角里流溢出來的申吟聲更讓她跌入了無邊的深淵。
縴細的手已不理智的在到處模索,想用清泉來澆灌自己饑渴的肌膚,卻又無助而堅持的想避開眼前男人充滿誘惑的觸踫,她真得是情願被他強暴,也不願意如此身不由主的而又的求取他的歡愛。
她狠絕的話語如一把利劍刺向他的胸膛,真沒想到自己在她心目中是如此不堪,曾經的愛戀如血淋淋的劍一般,嘲笑著他們曾經的過往。
原來真如自己所料,一切都只是一場可笑的騙局,曾經找個借口以為她跌入了自己的游戲,到最後才發現自己才是進入了她的游戲。
再也無需抑制自己無邊的恨意與無邊的,俯子,猛然的拉過她,舉起她往休息室走去——
「 」的一聲,心碎的听著門鎖落下的聲音,她覺得自己正如秋葉一般凋零,臉上露出了淒美悲涼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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