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輕如鵝毛,柔軟的床上她瘋狂的渴望著他來燒息自己難奈的欲火,拋卻一切只想做純純粹粹的需要愛呵護的女人。
在男人褪卻了全身唯一的遮掩之時,她眼中的堅持盡然已崩塌,他健碩的身材,毫無累贅,對上她饑渴的目光。
司墨辰狠絕的撕下了她身上礙眼的水藍色套裝,讓她同自己一般坦然而對,他並不急著讓她承受美好的魚水之歡。
拿起杯子,緩緩倒醇美的紅酒,輕撮一口,細細品味,邪惡的眼神帶著戲謔,欣賞著床上如此清涼而又惹火的美景。
或許自己是藥性是下的太強了,否則眼前的女人還真能憑借自己的堅強抵擋住誘惑。可惜,他沒有也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寶貝。」他邪惡的聲音,如罌粟般,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眼神卻是冷鷙如常,沒有絲毫的溫度。
男人冷情的雙唇無情地撬開她的貝齒,紅酒順著他的唇緩緩注入她的口中,又貪婪的吮吸著她的每一分甜蜜。
隨手一扔手中的酒懷,卻淋灕的呈現了他難忍的迫切。
他的吻,從她的唇延展下去,灼熱的吻,落在她迷人的鎖骨。
她的肌膚雪白如凝脂又沾染著不正常的紅暈,誘人的如草莓般的微微豐滿挺立,誘惑著主人去采擷。
大手輕輕的從腰往下游走,來到了她神秘的幽谷。
溫熱的手指殘忍的往里探,絲毫不理會指間所帶給她的疼痛。
所有的理智如絲般抽離,櫻紅的唇發出申吟,目光中帶著乞求——
她忍受不了男人如此若即若離的給予,滾燙的身軀急于乞求他的安撫與澆灌。
「寶貝,敏感的小東西。」她的幽谷里流淌著滿滿的蜜汁,等待著主人去品嘗。
「嗯,好難受。」她一陣陣申吟,幽谷里的清泉緩緩流出,無法排解的空虛,讓她痛苦的申吟。
「寶貝,說你要我,你要我」他輕輕將手指的抽離開去,引起她陣陣的空虛。
「要,我要」睜著迷離的雙眼,她為自己這種戰栗的快樂而感到羞恥。
「寶貝,叫我辰。」他快樂的折磨著她。
「司墨辰。」听到曾經多麼熟悉的昵稱,心里有著抗拒的苦痛。
听到她的稱呼,他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動作,強忍著自己的與她對峙。
「嗯,辰,辰,給我,給我,我要,我要」她一遍遍地請求著自己面前穩絲不動的男人,放棄了自己所有的尊嚴。
可男人卻沒有絲毫的妥協,她顧不得一切的撲了上去,流著淚請求著,」求你了,辰,要我要我」
听著她低聲的迫切請求,男人的臉上勾起得逞的笑容。
「張開你的——腿。」男人無情的言語,如施舍一般的笑容,譏笑她的每一分渴望。
喪失的理智隱去了清醒的羞辱,不必要去承受心靈的苦痛,她緩緩的張開——
體下的灼熱的堅挺讓他就像一頭初醒的猛獸,毫無憐惜的撞擊著她的嬌女敕。
真沒想到她居然如處子一般的緊窒,讓他沖向興奮的極點。
她愉悅的申吟著,身子隨著他的律動而有節奏的應和著。
她覺得自己被放逐到了虛空的世界,像被投放到了寂靜的宇宙空間,像臥在沒有重量的雲毯上一般。
整整一夜,摻合著藥性,她與他緊緊糾纏,一遍又一遍,直至疲憊的暈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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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露出微白,她安然的熟睡在他的臂彎,睡夢中少了幾分女強人的顏色,多了幾絲嫵媚,恬靜的臉上如嬰兒般安詳。
司墨辰半倚在床頭,懷中女人嬌弱可人的模樣泛起他一絲隱約的憐惜,眼底充滿了滿足的笑意。
如若歐霽風和易子非知道自己居然在上班時間和女人如此放縱的歡愛,真不知道他們會做如何感想?休息室的門從他落下鎖的那一刻就沒有再被打開過。
真不明白自己面對她,為何還會有如此的沖動,明明是事業第一的他,居然會放棄如此大好的辦公時間。
一夜無度的索取,應該早已把她累壞了,不過這樣沒有利爪的她多少讓他的心情更加愉悅了。
輕輕的捋順她微亂的直發,真沒想到她一如既往的保持著不變的發型,人都說這是一種專一的態度,是對事物永恆而又執著的追求。
可為什麼她的感情並非如對直發的喜愛一般,而是如此的異擺不定。
隨著她父母的離逝,他欠疚的早已放下了所有的堅持,想擁著她走過漫長的一生,想讓她名正言順的做他的妻。
可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如此之快的投入了華若谷的懷抱,並又是那麼快的有了他們的孩子,這所有的一切,都不得不懷疑她所有的初衷,直覺的認自己承受著她的欺騙。
想起華若谷,想起他們的孩子,目光瞬間變得鋒利,無論怎麼樣他都要奪取她的幸福,折掉她飛翔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