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他再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打開門闖了進去。
眼前的情景把他嚇得說不出話來,她直挺挺的躺在浴缸里,身上已不正常的泛白,又帶著用力揉搓後的緋紅,如飄浮在海上的一具浮尸。
他迅速的用浴巾包裹起她,把她平放在柔軟的席夢思床上。
「瑜兒,你怎麼這麼傻。」他心疼的看著她這種自虐的行為,柔情似水的幫她擦拭著身上的水珠,輕聲的安慰著,「不要怕,你不髒,一切都結束了,什麼也沒有發生。」
她如破碎的瓷女圭女圭一般,任由他吹干她了自己的長發,吹風機的聲響也引不起她任何的感覺,自我封閉在痛苦的世界。
「瑜兒,放聲的哭出來吧。」呆若木雞的臉上還是一點情緒都沒有,慘白的臉上有著讓人心疼的無力。
他真怕這樣下去,她會憋壞了自己。
他必須想辦法喚醒她,用自己的方式。
雖然在她這種混沌的狀態下,自己如此做與小人無易,但他也只能鋌而走險了,但願能起到效果。
他單手解去了自己腰上的皮帶,把自己完美的身體完全在她的面前,她還是一動不動的,依然是那空洞的眼神。
面對著女人如此美麗潔白的胴體,如果說沒有激起自己的任何,那是虛偽的。
只是,此刻,在他的腦海佔據的更多的是該怎麼去喚醒她,怎麼去激起她的生氣。
不再做它想,順從著自己男性的,秉著救贖的名義,點燃了愛的火焰。
他低下頭,滾燙的嘴唇落在她干澀而又冰涼的毫無血色的唇上,再也無法思考,如失去理智般的啃咬撕噬著。
陶科瑜本能的想抗拒,不安的掙扎,扭頭想拼命的閃躲開他火熱的充滿掠奪的吻。
他的手探入發絲,緊緊的抓住它,讓她無法逃月兌。
頭皮上傳來的劇烈的疼痛,讓她痛苦的流下了眼淚,如無靈魂的女圭女圭被注入了新的魂靈,破碎的嗚咽聲讓他順勢將火熱的舌滑入了那香甜的口中。
他用力的吸吮著,熟練的挑逗著,舌靈活的纏繞著,咬著她柔軟的唇瓣。
如此美好的氣息,早已讓他忘卻了自己的使命,一切都已情不自禁,月兌離了他的掌舵。
他只知道,他需要她,他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他要狠狠的佔有她。
潔白曼妙的身體在唯美的席夢思床上被清晰的勾勒出來。
令人血脈膨脹的豐滿胴體上高聳的渾圓隨著她的氣喘聲而上下起伏著,神秘的叢林遮掩著女性聖潔的領地。
他緊貼著她的美好,自己的胸膛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著。
無邊的已完全控制不住他的思維,他粗暴的揉捏著她的柔軟滑女敕的肌膚。
火熱的唇一路往下,探尋著讓他瘋狂的美好,蠻橫的埋在她的美麗的頸勃,用力的吮吸著,細細啃咬,留下了一個個血色的印記。
她痛苦的呼喊,一雙柔弱的手無力的捶打著男人強勁的背,卻如雨滴落入大海般的那麼渺小而蒼白。
他反手扣住她的小手,放肆的撫模著令他熱血沸騰的豐盈。
粉色的蓓蕾準確無誤的落入他火熱的唇中,如嬰兒般貪戀著母親的氣息,用力的掘取她的美好與芬芳。
熱烈的吻再一次覆上了她的唇,熟練的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與她的舌糾纏著,血腥味充斥著彼此的感觀,也刺激著他男性勃勃的。
他不再遲疑的強迫她分開了她的雙腿,猛然一個挺身,將自己碩大的堅挺埋入陶科瑜那柔軟緊、致的幽谷,並且毫不留情地向更深的地方挺進。
她緊緊的包裹著他的強大,而她不安的掙扎更是激起了他深深的情.欲。
陶科瑜痛苦的尖叫,如惡夢一般的凌辱排山倒海的襲來,仿佛回到了那破敗的建築屋,那令人害怕的凌辱。
她渾身顫抖著,絲毫沒有感受到愛的愉悅。
她只知道男人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體內縱情馳騁著,一次又一次的釋放著他的溫熱。
她的美好,讓他欲罷不能。
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著,直至她體力不支的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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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科瑜無力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如同做了一個殘忍的夢,催促著她快點從這個噩夢里擺月兌出來。
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的男人,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斑斑點點,才恍然覺得發生了什麼,在她混沌的狀態中,他佔有了她,而她似乎也並沒有強烈的排斥。
似乎她更想借助著他來洗卻自己身上的污濁。
她拼命的告誡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個勇敢的陶科瑜到哪里去了,她可以不愛惜自己,可是她的女兒還需要她。
女兒,是呀,她怎麼能躺在自我憐憫的世界之中,而不顧那躺在病床上與病魔做斗爭的小北北呢。
淚,涮涮的留了下來——
一顆一顆,掉落在男人強勁的臂膀上,灼傷了他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