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若七的反應,北堂澈臉上鐵青一片,鷹鷙的口吻一片冷徹,「我就這麼讓你惡心嗎?」。
白若七嘔到虛月兌卻什麼也嘔不出來,委屈的淚水流的更凶了。
北堂澈臉上鷹鷙的可怕,拉過一邊的女人沒有絲毫的猶豫拉開她的雙腿猛的沖了進去。
女人尖叫一聲,這次不是裝的,真的是疼的喊了出來。
白若七渾身顫抖的不能自已,耳邊是激烈的沖撞的聲音,她用了全身的力氣費力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沖了出去。
靠著牆無力的滑到在地,喉嚨酸澀難當,想要大聲的尖叫卻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住了咽喉一般,眼淚控制不住的流出來,她用手臂用力的擦拭著嘴角卻始終擦不掉那惡心的味道。
女人的尖叫透過房門傳了出來,白若七捂住耳朵將腦袋埋進膝蓋之中嗚咽的大哭了出來……
第二天白若七醒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和北堂澈都不在別墅里了,張嫂說少爺去出差了,但是她卻被禁足了。
門外數十個黑衣保鏢輪流看守著,她是插翅難飛了。
北堂澈不在家這是絕妙的機會,昨晚發生的一切更加堅定了她要離開的念頭,和洛羽奇通過電話,爺爺那邊他已經安排好了,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爺爺轉到了別的地方,現在就是要想個辦法將她從別墅里弄出來,那天帶她去碼頭徹底的激怒了北堂澈,現在他也不能再進別墅。
白若七想了想,告訴他明天在別墅外接應,她自有辦法逃出來。
這次走了之後她絕不會再回來,她要帶著爺爺遠走高飛,私家偵探調查的結果,白氏現在已經完全掌控在北堂澈的手中,就連股份她也沒有他掌握的多,所以現在白氏真正說的算的應該是北堂澈,虧她當時還真的以為他要狄耿是為了幫助她,原來不過是為了進一步的掌控白氏。
離開是必然的選擇,只是胸腔那窒悶的疼痛又是為何呢?
「啊——」驚恐的尖叫在別墅里炸開,小女佣臉色刷白慌亂的後退了兩步跌倒在地,「來人,來人啊,快來人啊,少女乃女乃自殺了,少女乃女乃自殺了!」
一時間別墅沸騰了起來,頓時慌了心神就連張嫂都慌亂了起來,用毛巾將她的手腕纏住,從外面叫來的保鏢連忙將她抱了出去開車送進醫院。
白若七自殺讓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張嫂嚇壞了,雙手哆嗦著打給北堂澈,電話竟然關機!
三輛黑色跑車疾馳在公路之上,白若七看著被纏緊了手腕用力維持著神智最後一絲清明,她成功的從別墅里逃了出來,剩下的就看洛羽奇的了。
倏地,車子猛然減速,周圍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她在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一抹模糊的身影打開了車門向她伸出了雙手,是洛羽奇嗎?
不知道從哪里猛的冒出來數十輛車子將他們與白若七所在的車子猛的截斷,等到那些車子離開他們與前面的車子已經失去了聯系,找到車子的時候司機死了,白若七失去了蹤影
白若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了,她身子本來就虛弱這次失血過多,險些流產,幸好之前的那段時間補品沒有白吃,否則這次一定是凶多吉少。
刺眼的陽光照射進屋內,她嚶嚀一聲,手腕處傳來尖銳的痛楚。
「若若,你醒了嗎?」。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秀眉微皺,她慢慢的睜開了眼楮便看到了出現在眼前的洛羽奇。
眼中的迷茫漸漸的消失,她打量著房間里的一切,小手有些激動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我逃出來了嗎,我這是逃出來了嗎?」。
「是,你逃出來了,而且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你知道你有多危險嗎,要是再晚一會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會有危險。」洛羽奇清淡的嗓音帶著顯而易見的責備。
白若七下意識的用手撫著肚子,眼眶微紅,她對不起這個孩子總是置他的性命與不顧,「他還在嗎?」。
洛羽奇點點頭,「如果再出了什麼事,我可就保不住他了。」
懸著的心一下心放了下來,白若七輕柔的撫著肚子心里帶著淡淡的感動,快要三個月了,她不是感覺不到這個孩子的存在的。
「對了,你剛剛說我昏迷了兩天,那北堂澈呢,他是不是已經派人到處在找我了,這個地方安全嗎,我爺爺呢我們能去接他嗎?」。白若七突然想到了北堂澈心里一慌。
「放心吧,爺爺那里已經安排好了,這里很安全,我會盡快送你們出國,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再睡一會吧,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他沒有告訴她,北堂澈那里一定動靜都沒有,他並沒有派人找她,甚至到現在他都還沒有回國,這一點都不想北堂澈的處事風格,所以洛羽奇心里總是忐忑不已,不知道他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他不想讓她擔心所以什麼都沒有說。
洛羽奇的預感一向很準,在第二天的晚上他就得到了消息,白連城不見了!
原來北堂澈按兵不動只是因為他要找到白連城,他知道誰是白若七的死穴,也知道如何讓她乖乖的就範。
北堂澈依舊沒有派任何人來找她,只是所有的媒體和報紙都在同一時間發布一則消息,那就是白石集團的董事長白連城病危的消息,醫生說大概活不過三天!
三天,也就說北堂澈只給她三天的時間主動回到他身邊,如果三天之後見不到她,那麼白連城……
白若七死灰般的看著電視屏幕的畫面,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她到底還是沒有逃出他的手掌心。
北堂澈太了解洛羽奇了,雖然他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但是他還是小看了北堂澈的勢力,這一局他們還是輸了……
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
「明天送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