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不去?」這是白若七第n次抗議,但是同樣的結果就是,北堂澈狠狠的拍了她一下,不容置喙的說道,「不行!」
白若七「呀」的一聲,雙手委屈的模著,他下手好重哦!
北堂澈疼愛的看著她,將一身禮服拿了出來,「一會我回來你要是沒有穿上,我就親自幫你月兌,老婆,你要相信,我樂意至極!」
北堂澈曖昧的眼光在她身上流轉,白若七臉騰地紅了起來,最近他好像是越來越忍耐不住了,就像一頭發情的獸一般,動不動就沖動,說的話也是越來越讓人臉紅,白若七懶得理他,拿著禮服 的一聲將浴室的門關上。
北堂澈笑了笑,轉身到兒子的房間里去看念念穿好了衣服沒有,昨天梁夢希出差回來已經將小瑜接了過去,不然還真不知道今天要怎麼在媒體面前介紹他的身份。
今天北堂集團將整個麗晶的宴會廳包了下來,能夠出席的不是商業名流就是身居政壇要職。
豪華的宴會廳里曼妙的音樂清揚,衣香鬢影,場面冠蓋雲集。
韓星借著抱著妞妞的動作將北堂浩攬著她的手臂隔開,自顧自的向前走去,北堂浩的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在踏進宴會廳時嘴角勾起了一貫邪魅的輕狂不羈的笑容。
韓星停下了腳步,北堂浩趁機上前將妞妞從她的懷里接過來,霸道的攬上了她的腰肢,韓星眉頭微蹙,握著他的大手剛要掙開,迎面便走來她不認識的男人與他寒暄。
北堂浩招牌性的笑了笑,原本他不喜歡這種虛與委蛇的客套,不過這次他倒很受用,因為這個男人的到來讓她只能乖巧的窩在他的懷里。
連十步路都沒有邁到已經有五六個人上前打招呼了,看這個架勢他們今天都走不到宴會廳的中央,妞妞早就不安分了,扒著他的肩膀東張西望,「爹地,念哥哥呢,你不是說念哥哥回來嗎,人呢?」
今天的妞妞穿了一套女乃黃色的公主裙,宴會耀眼的燈光下將她襯托的更加的粉雕玉琢,儼然成為宴會廳一道搶眼的風景。
韓星皺眉,腳步猛的頓了頓,北堂浩不解側頭看她就看到她臉上十分不爽的樣子,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了拿著香檳游刃有余的穿梭在賓客之間的祁雨。
她一襲艷紅的禮服,火辣而搶眼,加上外國人豐滿的身姿,吸引了無數的蒼蠅在她身邊不停的轉啊轉的。
前幾天她和北堂澈的新聞幾乎成為所有人關注的焦點,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出色的外表,更是因為兩家不可小覷的背影,在a城乃至整個中國,北堂家族都可以說是經濟的領軍人物,如果在加上查理家族的支持,北堂集團極有可能在未來的幾年走上世界經濟的尖端。
「你好,美麗的查理小姐。」萬科銀行的董事長禮貌的對她打著招呼。
祁雨在來到a城之後的一段時間已經著手將a城的富商認識了個遍,即使一時間叫不出名字,但是看著面孔也絕對知道他是哪個層次的。
「您好,在中國可以叫我祁雨。」在她的印象之中,眼前的男人是a城為數不多的有實力的富商之一。12326871
「北堂總裁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他竟然也放心你這樣的大美女一個人呆在這里?」
奉承的話誰都會說,更何況他這話中無疑是將她和北堂澈的關系聯系在了一起,「他臨時有些事情馬上就到,原本他是想讓我和他一起來到的,不過這里那麼多的賓客,禮貌上我也應該招呼一下,您說是嗎?」。
男人挑了挑眉,听了她的話,看來報紙上說的也並不是全無可能,如果這兩家真的走到了一起,那麼他也應該提前做準備。
去將也讓。祁雨正好看到了北堂浩,對著面前的男人舉了舉杯子,說道,「浩來了,您請便,我去招呼一下。」
「哦,好,以後有時間希望有這個榮幸能夠請祁小姐吃個便飯。」
祁雨笑了笑,換了一杯香檳向著北堂浩的方向走去,短短的幾步路幾次被人打斷,她的臉上帶著高傲如女主人一般熱情卻尺度適宜的笑容,很「艱難」的走到了北堂浩的身邊。
韓星冷漠的看了看她,接過北堂浩懷里的妞妞,直接將她無視。
「浩,你怎麼來的那麼晚?」
北堂浩和祁雨也是很早就認識了,這幾年也合作過幾次,而且對她的印象不錯,是一個既美麗與智慧于一身的女人。
「兩個主人都沒有來,我們自然不必來的那麼早,省的讓人誤會有喧賓奪主之嫌。」
韓星原本是不打算搭理她的,可是誰讓她一開口說的話就讓人那麼不爽!
「這位是?」祁雨看著韓星挑了挑眉。pimv。
「我妻子。」北堂浩眨巴著邪魅的桃花眼有些驚訝的看著韓星,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這樣犀利的一面,唔……別有一番風味。
「唔……我記得你的老婆不是叫粱夢娜嗎?什麼時候換了竟然也不通知一聲,真是不夠意思。」祁雨輕巧的說著,那個換了,就像是再說一件普通的物件一般。
韓星皺了皺眉,更加討厭眼前的女人,她剛剛那是在干什麼啊,以為上了報紙就真是成為北堂夫人了?
真是有夠無恥的!竟然追人追到法國,牛皮糖!跟屁蟲!
韓星最近的火氣格外大,看到不順眼的事情就忍不住要罵兩聲,她抱著妞妞直接越過她向前走去,北堂浩眉心跳了跳,覺得她的怒氣來的莫名其妙,剛要追過去,卻叫祁雨攔住了,「對了,我听說你老婆最近越獄了是嗎?」。
北堂浩皺眉,邪魅的桃花眼透著一股冷漠的幽深,「我前妻!」
「哦,呵呵!」祁雨沒想到他的反應會是這麼冷漠,據她了解他愛的人應該是梁夢娜才對。
韓星走了幾步沒有听到身後的腳步聲,回頭發現他根本沒有跟上來而是和祁雨聊的很high的樣子,心里的火氣更盛,轉頭向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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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加長勞斯萊斯停在了麗晶的門口,侍者立刻上前打開了車門,北堂澈嘴角帶著適度的淺笑抬腿邁出了車門,那笑容宛若帝王一般,勾魂攝魄,帶著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讓人甘願臣服,所有的眼光在他出現的那一刻被吸引了過去,只見他轉身伸出了手臂,嘴角的笑容加深,輕聲的說,「小心。」
白若七猶豫著,還有些想逃,一點都不想下車,北堂澈挑眉,那深邃的鷹眸中帶著讓人心顫的光亮,白若七慢慢的伸手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掌心當中,溫暖的感覺瞬間包圍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一襲銀白色的逶迤拖地剪裁城燕尾狀,輕靈的托在身後,前面自膝蓋處開了一條小縫,下面是金黃色邊緣瓖鑽的高跟鞋。
北堂澈將她的手順勢環在手臂上,俯首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今天,你真美。」
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之上,攜著微涼的晚風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念念身穿一身白色的小西裝,從車子里跳了出來,跑到白若七的身邊。
耳朵里陡然響起一陣口哨聲,祁風從一邊走來,視線在三人面前流轉,當看到白若七時露出了驚艷的表情,念念就是看他不順眼,看他的視線落在媽咪的身上,頓時不悅的瞪著他,「臭老外,你看哪里呢!」
「你這小鬼,我就看你媽咪了,怎麼樣?」
白若七無語的看了看一旁的北堂澈,這兩個人怎麼一見面就掐架!
他們四人幾乎一進會場就成為眾人的焦點,這亮眼的三人行瞬間奪了人們的眼球,人們紛紛議論了起來,視線在祁雨和白若七之間流轉,心想著這是怎麼回事?
祁雨在看到白若七的一剎,笑容僵在了臉上,這是怎麼回事?北堂澈親自給她發的請柬,為什麼還要帶她來?
這樣的場合,他帶著前妻出席合適嗎?
周圍越來越多異樣的眼光,她咬著牙走了過去,努力讓自己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自然一些,很親昵的站在北堂澈一邊,「澈,你怎麼才來,我等了好久了。」
看到祁雨,白若七的身子僵了僵,下意識的看向身邊的男人,誰知正好對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闔黑的瞳眸帶著讓人心顫的柔情,竟讓她的身子瞬間就松弛了下來。
看到她的淺笑,北堂澈這才看向身邊的祁雨,帶著宛若熟識的笑容,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安靜的會場里每個人听到,「因為若若對禮服比較挑剔,所以就耽誤了時間,各位,抱歉了!」
雖然說出來的話帶著埋怨,可是從他的神情中一點也看不出不耐的樣子,反而充滿了寵溺,像是對待疼愛的小女兒一般,縱容到任由她胡鬧。
北堂澈的這一表現又在賓客中引起了一陣騷動,祁雨努力維持在臉上的笑容終是垮掉了,大家對她指指點點,又帶著疑問,大多卻帶著嘲弄和看好戲的姿態,她陰冷的目光看向北堂澈懷里的女人,她微垂的頭顱乖巧的窩在他的懷里,像是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一般,祁雨用力的握住手里的杯子,真想將手里的香檳都潑到她的臉上,可是她不能。
這次的宴會,是允許記者進來的,但是都是知名媒體,進來也要守宴會的規矩,這時看到北堂澈入場,也都躥了出來,爭相發問
「北堂總裁您一直沒有對之前報道您和祁小姐在法國幽會的新聞做出回應,請問真如報紙上所說的那樣嗎?」。
「祁小姐對北堂總裁是否有意,祁小姐今天是以女主人的身份幫助北堂總裁招待賓客的嗎?」。
「查理家族和北堂家族是否有意要攜手合作或者將兩家的關系進一步發展?」
「請問北堂總裁您身邊的孩子就是您和白小姐所生的兒子嗎?您今天帶白小姐出席北堂集團的周年慶,請問是否兩個人的關系有復合的可能?」
記者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拋過來,祁雨已經不淡定了,白若七更是讓相機的閃光燈照的頭昏目眩,然而北堂澈的嘴角至始至終都淡笑的勾著,等到記者發問的差不多的時候,他犀利的鷹眸環視了一周,最後落在祁雨的身上,這讓祁雨的呼吸陡然提高,他友好的笑了笑,「我和祁雨之所以不予回應那些新聞,是因為我們覺得那都是無稽之談,不過是有些記者在捕風捉影罷了,商場上這麼多年,這樣的新聞,我們都已經司空見慣了,我和祁雨不僅僅是合作上的伙伴也是很要好的朋友,重要的是我們會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那也就是說您和祁小姐並不是像外界所傳的那樣是地下戀人的關系?」
北堂澈深邃的鷹眸轉而看向剛才發問的記者,冷漠的笑了笑,對于他回答過的問題,他絕對沒有那個好心回答第二遍,他再次開口,「至于你們所問的其他問題,今天是北堂集團的大日子,我和我老婆共同出席應該比我帶著某個妖冶的女明星要正常的多吧,這個是我們的兒子,北堂念,當然也是北堂集團未來的繼承人。」
北堂澈的話無疑是在會場當中投下了一枚重量級的炸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投放在了他說的那句老婆身上,他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哪里還來得老婆。
祁雨更是不敢置信的倒退了一步,賓客們的眼光已經讓她感覺無地自容,她以為他讓她來是因為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外面瘋傳他們之間的曖昧關系,她現在儼然已經成為了最有可能成為北堂夫人的人,可是沒想到他今天讓她來是為了澄清這一事實,他剛才的話無疑是讓所有人都清楚他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了!只是他剛才說的那句老婆是什麼意思?
「北堂總裁,數月前就有媒體爆料您和白小姐已經協議離婚,請問是真的嗎?」。
白若七身子顫了顫,她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的發問,隨著這個問題的問出,幾乎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在了她的身上,她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有些呆不住了,他們的確已經離婚了,她都說她不要來了,名不正言不順,她委屈的向他的懷里縮了縮,北堂澈則沒有一絲緊張,手臂順勢將她更緊的往懷里攬了攬,俯首在她的額際落在一吻,不屑的看了看剛才發問的記者,將問題拋了回去,「這個問題你還是去請教那家爆料的媒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