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北堂浩因為太愛嬌妻,所以將女兒北堂思妍改名為韓思妍,嘿嘿)
「姐,听說念哥回來了,你有沒有抓緊時間和人家見一面啊。」北堂遠被北堂浩送到英國進修,和北堂念一樣回來就要繼承家族企業,此時從北堂風那里得知北堂念已經回國好幾天,就趕緊給自己吃飯睡覺都惦記的姐姐打電話,話還沒說完就听到電話那頭什麼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韓思妍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
「好像已經回去幾天了,姐,趁著爸媽旅行還沒有回來,你趕緊下手,就是晚上不回家住也不怕老媽查崗了,哈哈……」
「臭小子,都八年沒見了,我們早就沒有聯系了。」
「切,念哥的號碼已經沒改,你想找他還不容易嗎,再說了現在叔叔嬸嬸還在國內,你去他們家串串門不就……」
「行了,你最近功課怎麼樣了?」韓思妍怎麼會听不出來他話中的調侃,一招戳中了北堂遠的死穴。
「那個……姐,我同學找,我先掛了哈。」
北堂遠的死穴就是學習,按照媽媽的話就是她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那麼爛的成績。
掛了電話,她站在窗邊,晚風習習,原本平靜的心控制不住的狂跳起來,八年,他終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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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念這次回來是接手北堂集團,無論功成與否,北堂澈是想趕緊將手里的大攤子推給兒子好趕緊和嬌妻環游世界去,周一北堂念就要正式接替總裁一職,而北堂澈將徹底放手做個不管事的董事長。
夜晚,霓虹璀璨,情醉的門口一派紙醉情迷之氣。
孩去子宋。北堂念這次回來難免要見一見過去的發小兄弟,八年沒見,現在大多都繼承了家族企業,混的風生水起,各個都掛個總字。
「北堂大少,可是稀客啊,快請快請。」
北堂念劍眉一挑,看著面前笑得愈發諂媚的男人微微一怔,他常年在外,這次低調回國卻沒想到連情醉門口的招待都能認出他來。
情醉里面光線昏暗,炸響的音樂盒火熱的氣氛讓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來,門邊的侍應迎了上來,「先生,一個人還是找朋友。」
北堂念擺了擺手讓他下去,這里有八年沒有來過了,他倒想自己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
如果說這里和八年前有什麼區別,那再北堂念看來就是更加的奢華了,在美國這八年,他什麼樣的酒吧沒泡過,什麼魚龍混雜的地方沒去過,不得不說眼前的情醉在他看來還是最有品味的。
「啊!」
轉彎處,他一個不留神,一抹柔白的倩影撲進了懷里,他啞然失笑,這算不算是走桃花運?
女人的身子很軟,撞在他身上掀起一陣自然的清香,不似他熟悉的脂粉味,而是一種像是保存在記憶中的某種清香。
他下意識的抬手摟住了女人的縴腰,而他這一動作很顯然將女人嚇到,她雙手撐在他胸前猛地一推,腳步慌亂的向後倒退著,走廊里昏暗的燈光照在她身上,她睜著一雙帶著恐慌的眼楮,貝齒咬著粉女敕的紅唇,小手無助的扶著牆,慌亂的道著歉,「對,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有意的。」
走廊牆上的窗戶被抽煙的人打開,微風將她瀑布一般的長發吹起,然後又如水般紛紛揚揚的垂落下來。
眼前的女孩有一種干淨而澄澈的外表,她穿著柔白色的碎花裙,給人一種柔軟無依的美感,北堂念這樣想著不由得笑了笑,在情醉這樣的地方,他竟然還能用「女孩」這個詞來形容一個女性,聲音不由得透出一絲關切,「你沒事吧?」
女孩一愣,顯然可能沒想到他的態度會這麼友好,慌亂的眸子微垂,搖了搖頭,跑開了。
北堂念的目光不由得追逐著她慌亂的背影,搖了搖頭,按照記憶中的方位找到了曾經貫去的包房,一開門,里面齊刷刷的目光看過來,坐在最中間位置的宋易琛從桌上拿起一個橙子直接飛了過去,「你小子八年走算是死回來了。」
北堂念腳步都沒有停,修長的手指在眼前一收,穩穩的接住,「怎麼,是相思成災還是因愛成恨?」
包廂里的人哄笑一團。
北堂念環視一周,除了一直有聯系的宋易琛之外,還有幾個沒怎麼變的他能叫上名字,包廂里還有一些他以前肯定是沒有見過的。
宋易琛站起來在他胸前結結實實的給了一拳,「不錯啊,沒讓美國的妞用殘廢了。」
北堂念失笑,「連你小子也埋汰我。」
「來,這是陳啟,他爸是a市市委書記,咱們的父母官啊。」宋易琛為他介紹身邊他不認識的人。
北堂念自然知道宋易琛這是為了他接手北堂集團提前鋪路,上頭的關系一定要打好,這就是兄弟,不用說就為你事事籌謀。
「北堂念。」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在a城形如精致的名片。
「敬你。」陳啟倒滿一杯酒和北堂念踫杯,北堂念也給足了他面子。
雖然才剛剛見面,但是北堂念太熟悉陳啟身上那種官二代的**氣息,一身的紈褲子弟氣息,說白了就是給人一種低俗的暴發戶氣息,拿著父輩的名字到處惹是生非。
宋易琛知道北堂念的脾氣,是不屑于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的,但是商場就是這樣,做大生意的方方面面的面子都要打理周到。
不多時,領班帶著十幾個貌美如花不同氣質不同服飾的女人走了進來,個個驚艷。
陳啟吹著口哨站了起來,將一個穿著黑色的性感短裙的女人推到了北堂念身邊,笑的曖昧而猥瑣的說道,「知道大少喜歡這種調調的,給你留下了。」
北堂念嘴角一勾,沒有推開懷里的女人,身子靠在沙發背上徑自喝著杯里的酒,其他的男人各自帶著自己看上的女人坐在一邊,北堂念無意間抬頭,看到陳啟的身邊坐著一個穿著潔白的短裙的女人。
看到這樣的白色,他不禁想到剛才在走廊上撞在他身上的女孩。
陳啟三句話還沒說上,手已經抹上了懷里女人的大腿,兩個人劃拳,女人總是輸,不一會一整瓶xo全被她喝了下去,許是喝極了,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紅著臉狼狽的站了起來,「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北堂念和其他人一樣被聲音吸引了過去,只是讓他震驚的是,女人那一張干淨卻漲紅的小臉分明就是他剛才在走廊上撞到的女孩。
他失笑的搖了搖頭,沒想到竟然看走眼了。
等到女人再次回來的時候,他再也沒多看她一眼,而是和懷里柔媚嬌笑的女人劃起了拳,女人一看就是老手,明明劃不過他,但是三言兩語嬌笑間又將酒杯推到了他的手里,他也不是小氣之人,仰頭干了。
「他媽的,老子讓你喝,你就得喝。」
包廂里滿是曖昧嬌笑的聲音,這陡然響起一聲謾罵又將大家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還是陳啟,他不老實的將手順著女人超短的裙底往里伸,女人紅著臉小聲的抗議,他以為這是女人的把戲,欲擒故縱誰都會,可是玩多了就失去了耐心,不由得冷下了臉。
宋易琛看大家喝的差不多按鈴將領班叫了進來,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北堂念,北堂念搖了搖頭,宋易琛對著領班說道,「八張房卡。」除去他和北堂念的正好有八個男人。
領班對著北堂念恭敬的問道,「北堂大少是看不上我們這里的女孩嗎?」。
北堂念笑笑,「你們這里還有女孩嗎?」。
領班會心一笑,接著又面露難色的看著宋易琛,「宋少,我們這里有個女孩不出台。」
「誰?」
領班用眼神示意陳啟身邊穿著白色吊帶的女孩。
壞了!宋易琛不由得皺了皺眉,陳啟是這個圈子里出了名能玩又小氣。
果然帶人走的時候,陳啟火了,「他媽的,耍我啊!你他媽就是處女,今晚爺也要給你開這個苞!」
女孩低著頭,雙手緊緊的揪著貼身的衣裙,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陳啟更是獸性大發,「你不就是要錢嗎,爺給得起。」
說著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錢扯著她的領口就要往里面塞。
女人聲音一抖,目光盈盈,里面卻充滿了倔強的冷凝,「我說好了不出台的。」
男人最是受不住女人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宋易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女人還不有的是嘛,來,屋子里的女人隨你挑,人家不出台你又何必勉強。」rvpd。
「你以為你有寶啊,和大爺我裝純情?我今天就在這里辦了你!」陳啟用力一扯,看著她胸前半露的飽滿眼楮一紅,低頭就往上湊,女人用力的掙扎著,「畜生!」
「啪」一擊響亮的耳光甩在了陳啟的臉上,領班的臉頓時毫無血色,低呼,「向天晴!」
這一巴掌將陳啟打懵了,也震驚了包廂里所有的人,北堂念看著她咬著唇倔強的模樣,眼眸深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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