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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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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孤寂的黑影孤零零的站在大雪紛飛的城牆上,一直目送著城牆根兒底下的黑色馬車漸漸遠去,終至消失在了地平線上,才不著痕跡的朝城牆腳下打了個手勢——幾條黑色的黑影跟著突然閃了出來,之後便一閃而過,朝遠去的馬車追了上去……
在終于送走了慕遠塵和夜婍那對「痴男怨女」後,羅凝芸忍不住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這時候,更夫已經打過第三更了,雪也下得更大了……
「今年冬天的雪來的真早啊!」看著眼前不斷飄落下來的鵝毛大雪,羅凝芸不知怎麼就突然想起了上輩子的時候,她女乃女乃曾經念叨過的這麼一句話,便不由得輕輕念出了聲音——等到回過悶兒來以後,立刻不禁自嘲的笑了笑,隨即用她那踏雪無痕的輕功快速的掠過了厚厚的城牆,消失在了朝向皇宮的方向……
大雪紛飛中的崇德殿此時一片燈火通明,包括小遛子和心月在內的「映玉齋」的宮女太監們,以及原本是前去服侍七公主更衣梳妝的,此刻卻連帶吃了「瓜落兒」的,以為司禮監女官為首的一幫太監宮女們此時正黑壓壓的跪了一地——個個抖如篩康、面如死灰……
而在龍椅上坐著的絕美男子,那表情就更是詭異的嚇人了……
「陛下!這六公主實在是太過分了!就這麼公然的協助七公主跟侍衛私通,她根本就是沒把祖宗的家法放在眼里!更是沒把皇上放在眼里啊!!皇上若再縱容下去,還不知道她以後會再干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呢!皇上,臣妾這可都是為了江山社稷,為了祖宗基業!為了皇上的尊嚴啊!皇上,皇上您不能在姑息養奸了啊!……」隨著袁美娥「痛心疾首」的「振臂高呼」,大殿上唯一沒有跪著的,咱們的水大少的眉毛也忍不住跟著抽搐了起來……
「能不能讓這頭母豬把嘴閉上?吵死了!」就在龍椅上的夜琉始終都對袁美娥的話不置可否的時候,終于忍無可忍了的水逝痕,便毫不客氣的迎著夜琉那要殺人的目光,冒出了這麼一句——一石激起千層……哦,不!是萬層浪……??!!「大膽!!……你、你、你膽敢辱罵本宮?!……來、來人啊!!……給本宮把這不知死活的奴才拿下!!……」上一秒鐘還在「憂國憂民」的袁皇後,這一刻已經徹底被激怒了——夜媚那個惡婦也就罷了!連她養的狗也敢如此公然的對著她這個當朝皇後叫囂了?!簡直是豈有此理!!……
袁美娥的叫聲雖然有夠響亮,但她卻忘了這里畢竟是崇德殿,夜琉就坐在龍椅上,上至大臣侍衛,下到太監宮女,又有哪個會听她這不受寵的皇後的呢?!?!「你們,你們都聾了嗎?!听不到本宮的話嗎?!……」袁美娥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立刻就咆哮了起來,但忽又意識到不對,便急忙改口又朝夜琉哭訴了起來,「皇上要為臣妾做主啊!皇上……這大膽的奴才竟然敢當眾如此辱罵臣妾,這不只是對臣妾不敬,也是對皇上不敬,對皇室的不敬啊!若不嚴懲,以儆效尤,以後這夜國皇室的尊嚴何在啊?!皇上的威嚴何在?臣妾又如何再執掌後宮,如何服眾啊?!……皇上若不替臣妾做主,臣妾就沒臉再苟活于世了啊!……」
「那你去死!!」一直都沒有表態的夜琉,似乎是在跟咱們水大少比誰的話更能噎死人——石破天驚的朝著「哀嚎」不止的袁美娥吼出了這麼一句……
「皇上啊!臣妾……??!!皇上,您、您、您、您……您說什麼?!」完全沉迷在自己的「精湛演技」中的袁美娥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終于後知後覺得發現似乎哪里是有些不對的了……
「她人呢?」夜琉才懶得去搭理跪在地上的袁美娥,只是用仇視的目光瞪著面無表情的水逝痕,徑自發問道。
「不知道。」聞言,水逝痕立刻就毫無誠意的這麼搪塞了一句。?!「你真以為朕不敢殺你麼?!……來人啊!!」別說是夜琉這個皇帝,就算是個普通哥們兒,面對像咱們水大少似的這種人的如此囂張的態度,那也是必須不能忍啊!!!……
「哎呦!這是要干什麼啊?不就是想找我麼?何必跟我的侍衛過不去呢你!」姍姍來遲的「羅氏消防公司」的「執行ceo」兼「集團總裁」羅凝芸小姐再次在關鍵時刻義無反顧、身先士卒的投身到了抗「火」救災的第一線……
大言不慚的說著(凝芸︰大言不慚?乃這素形容偶呢?琉璃︰回答正確,加十分!凝芸︰……),直接無視了所有人的羅凝芸,挑著眉毛擋在了夜琉和水逝痕之間——終止了二人正在進行的「以眼殺人」的較量……
「你終于還是來了。」見狀,夜琉卻突然嫵媚的笑了,風淡雲輕的朝羅凝芸打起了招呼。
「嗯啊!我再不來的話,我的侍衛長可就要被皇兄大人你給殺了啊!」羅凝芸被夜琉媚笑的一陣惡寒,急忙把身旁的水逝痕又往身後拉了拉,擋了個嚴嚴實實後,才又換上一副優哉游哉的表情,一副「好說、好說。」的樣子,接下了夜琉的話茬兒。
「夜婍是你放走的?」夜琉並不答話,也沒有惱火,只是輕描淡寫的進入了今日的「正題」——那表情活像是在說「桌上的方便面是你吃了吧?」一樣……
「是啊!怎麼?你有什麼不滿麼?」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羅凝芸非常誠懇的回答道。
「我倒是沒什麼不滿,問題是固倫王應該會很不滿——明天你叫我拿什麼去打發固倫王的求親使臣呢?」聞言,夜琉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十分優雅的笑道。
「嗯!這的確是個問題!要不然……我去?」听到這里,羅凝芸立刻擺出了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最後笑眯眯的伸出她那根縴縴玉手指頭,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尖兒,大義凜然的建議道。
「不好吧?」聞言,夜琉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不好啊?我不如夜婍麼?——雖然我的名聲是差了那麼一點,不過好歹也是鳳子龍孫,正兒八經的天潢貴冑、皇家公主啊!是吧?」面對夜琉的「置疑」,羅凝芸不禁有些「委屈」的替自己辯解了起來。
「但我真不想害得固倫王年紀輕輕的,就突然‘暴斃’了,唉……」夜琉很「無奈」的指出道。
「暴斃?有這麼夸張麼?」听到如此解釋,羅凝芸不禁吐了吐舌頭。
「有。」這時候,一直被羅凝芸擋在身後的,快要被讀者們遺忘了的水逝痕同學突然跑出來「冒」了個「泡兒」——這叫「冒泡兒」?!囧……?!「……厄……」羅凝芸立刻就被水逝痕噎了個半死,非常不爽的瞪了後者一眼,嘴角那叫一個抽啊!——好嘛!平時拿話噎她也就算了,現在這種關鍵時刻,需要「一致對外」的時候,你小子居然敢拆老娘的台?!怒!……
「看來你去是不行啊!」夜琉這時候也難得的暫時跟水逝痕「統一」了陣線。?!「那就你去吧!」羅凝芸被弄得一時火兒起,忍不住直接拋給了夜琉這麼一句——聞言,她身後的水逝痕立刻很不面子的就直接給她笑場了……
「我去了,你來坐這把龍椅?」夜琉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忍不住開口諷刺了起來——全然沒顧及到他這句話直接就震傻了滿屋子的人……
「我來坐龍椅?……算了吧!你還是別去了——我還沒逍遙自在夠呢!」羅凝芸很不屑的搖了搖頭。
「可就快到寅時了,等天亮以後,你準備讓固倫王的和親使者把誰抬走呢?」聞言,夜琉立刻冷冷的嗤道。
「監察御史馮士銘的獨女馮靜柔——至于要不要,就由你自己來決定吧!告辭了。」羅凝芸也懶得再跟夜琉斗嘴了,直接公布了答案——說完,便帥氣的一個轉身兒,拉上水逝痕就直接閃人了……
看著羅凝芸和水逝痕的身影從眼前消失,夜琉的那雙嫵媚的「狐狸眼」里立刻就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目光……?!「皇上啊!您、您、您、您……您就這麼讓她走了?!皇家的臉面何在?!皇上您的威嚴何在啊?!臣妾死不足惜!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皇上您不能……」這時候,先前被夜琉罵「去死」的袁大皇後也終于及時的「死」回來了——死死扯著夜琉龍袍的下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繼續「哀號」了起來……?!「滾!!!」這下子,夜琉剛剛拜羅凝芸所賜,所積壓下來的滿腔怒火倒是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地方」——暴怒的罵完,一腳便踢飛了袁美娥……
整個大殿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
「小福子,擬旨︰七公主不幸鳳御殯天,朕甚感哀傷,著禮部擇黃道吉日,厚葬皇陵,永伴先帝,原‘映玉齋’女官及以下宮女太監陪葬。欽賜。」
「再擬旨︰監察御史馮士銘之獨女馮靜柔,蕙質蘭心、溫文儒雅、秀外慧中、堪稱本朝淑女之表率,即刻加封為棲霞公主,下嫁固倫王。刻日起程,不得有誤。欽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