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慧以為他要發怒的,可他卻語不驚人死不休,湊近她耳邊忽的含住她的垂珠,聲音低沉醇厚,「唔,既然不是,那就替我生個孩子——」
「歐陽宇,你無恥!嗯——」
歐陽宇不急不惱,舌尖輕吮了一下容慧敏感的耳垂珠,幾年未經人觸踫過的身子尤為敏感,容慧一時不妨,唇齒間逸出一絲低吟。
歐陽宇略顯粗糙的大手輕撫在容慧嬌女敕白皙的臉頰上,幾年了,容慧卻覺得那觸感熟悉得仿佛他日日都在自己身邊。
「你……你放開我!歐陽宇,你到底要干什麼?溴」
容慧伸手去推他,奈何她使出全身的力氣也撼動不了他分毫,他不答話,輕柔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她的耳垂上,再移到她的側臉上,在落到容慧唇上的那一刻被她躲過。
歐陽宇唇角揚起一抹笑意,看得容慧牙癢癢,心頭悶得厲害,恨不得撕碎他臉上的那抹似笑非笑。
「愛妃,你可真是大膽,朕的名諱也敢直呼,看來經了這麼些年,還是一點都沒有變乖——禱」
容慧氣結,索性也不再躲,轉過眼來瞪著他,「你後宮里的那些個環肥燕瘦的美人該是不敢對你直呼其名,你起來,放了我,放了寶寶,以後我鐵定離得你遠遠的,沒人敢對你直呼其名,你也暢快了!」
歐陽宇仍是一臉欠揍的笑意,輕易地捧住容慧巴掌大的小臉,湊近她一字一句說得清楚。
「愛妃,該說你太不了解男人還是太不了解一個作為帝王的男人呢,你這樣倔強的性子,朕可是喜歡得不得了,後宮里的女人再多,也沒有你這樣的味道!」
說罷,不待容慧反應過來,低頭在她柔軟粉女敕的唇上偷了一個香,復又揚起頭來滿臉欠揍笑意地看著她。
「愛妃的味道,果真是一如既往的好!」
容慧又羞又惱,奈何手臂被他制住,整個人動彈不得分毫,心頭的無力感更甚,莫名的委屈得想哭。
「要怎麼你才能放了寶寶?」
歐陽宇輕笑,湊近她,「瞧你這麼上心,寶寶是我們的孩子,對麼?」
容慧對著這個男人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心頭是深深的無力感,他既然定要這樣,她不如讓他死心得徹底。
「寶寶是我的孩子沒錯,但是與你歐陽宇,半點關系也沒有!她是我的女兒,是我和我心愛之人的孩子。」
容慧說這話雖是要氣歐陽宇,可寶寶是穎兒和皇兄的孩子,她又是阿姨又是皇姑姑,在她心里,早把寶寶當作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了。
歐陽宇銳利的眸色一瞬間沉得可怕,緊緊地盯著容慧,但也只是一瞬,繼而又恢復先前那雲淡風輕的模樣,依舊一臉欠揍的笑意,大手輕輕摩挲著容慧柔女敕的臉頰。
「愛妃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朕一日沒有廢了你,你就還是朕的妻,愛妃,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若是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真是你和別人的野種,朕——可不會心慈手軟!」
他雖然在笑,眼楮里卻沒有半點笑意,說出來的話也是陰森森的,容慧本能的身子輕輕一顫,水靈的眸子里不自覺地染了幾分怯意。
他依舊在笑,湊近她耳邊聲音低沉地又問了一次。
「寶寶是誰的孩子?」
容慧不敢再激怒他,他向來說得出做得到,幾年前相處的那些日子,她每每激怒他,換來的都是自己的遍體鱗傷,如今,她不能至寶寶的性命于不顧。
「不……不是咱們的孩子,是」
容慧的話還沒說完,歐陽宇的眸色在一瞬間又變得危險起來,容慧急了,害怕他真的做出什麼傷害寶寶的事,慌亂中,縴細的手臂本能地纏上他精壯的身軀。
「你別生氣,寶寶是穎兒的孩子!」
容慧想著,穎兒在他心里該是不同的,他應該不會傷害穎兒的孩子,哪知下一刻他就微微變了臉色,在容慧還來不及看清的時候又變了回來,依舊一臉不達眼底的笑意。
「哦?也就是說,寶寶是南宮玨——你那皇兄的孩子,那可就更不能放了!」
「你——」
她的手臂纏住他,原本抵在胸膛處的拳頭移開,倒叫兩人之間再無距離,他緊緊地貼在她嬌軟的身子上,她因為氣急,胸膛不自覺地起伏得厲害,于歐陽宇來說,真真是不小的誘惑。
「你別傷害她,寶寶只是兩歲的孩子,她什麼都不知道,皇兄也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個流落民間的女兒,她只是穎兒的孩子,與大宇皇室不會有任何關系,你不要傷害她,求你——」
歐陽宇不置可否,銳利深邃的眸光依舊叫容慧看不懂,過了三年,三年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這個男人比之三年前更叫她看不懂了。
他臉上的笑意依舊不減,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容慧不由自主就想到了「老狐狸」,真真是只老狐狸。
「求朕?三年前你死活不肯放低姿態,如今竟為一個小女娃來求朕,有意思!不過,求人不是應該拿出自己的誠意麼?」
容慧愣愣地看著他,「你……你想要我怎樣?」
歐陽宇終于松開她,緩緩直起身子來,容慧得了自由,大大呼出一口氣,撐著身子站起來,戒備地看著他。
歐陽宇將她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看在眼中,冷笑一聲,「要朕來告訴你可就不好玩兒了,你慢慢想,想好了讓人來告知朕一聲,不過,這期間,朕可不敢保證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會如何——」
眼看著他就要抬腳跨出這間屋子,容慧急了,踉蹌著上前拖住他的手臂,咬緊自己的唇卻半天說不出話來。
歐陽宇冷笑一聲,甩開她的手臂,容慧腳下一軟,頓時倒在地上,歐陽宇眸中閃過一抹心疼,也只是一閃而過,立在容慧跟前巋然不動,微垂著眉眼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女子。
容慧抬頭看他,視線在空中與他深邃的眸光交匯,撐著身子站起來,定定地看著眼前仿佛高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
「我如今什麼也沒有了,只余這副身子,若是你喜歡,盡管拿去。」她說得極為平靜,歐陽宇心里卻狠狠地一揪,這話,她三年前也說過。
容慧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她沒曾想過,有朝一日,她南宮容慧會這般狼狽不知羞恥般地站在這個男人眼前,求著他要自己。
縴細如蔥段般的玉指緩緩地落在自己的腰帶上,一點一點地拉開,腰帶不知不覺地落在地上,絲綢制的裙衫沒了束腰帶的束縛,用不著容慧自己動手,便順著她柔滑的肌膚緩緩落在地上,只余貼身的肚兜和裘褲。
春寒料峭,如今快要入夜,不知是害怕還是凍的,容慧縴弱的身子立在那里顫抖不止,忍不住緩緩地環臂抱住自己的身子,眼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
歐陽宇一直冷眼看著她的動作,看著她身上的裙衫漸漸落地,看著她大片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看著她抱著自己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卻仍是倔強地立在那里,默默流淚。
腦子里仿佛轟的一聲炸開了,他沒曾想她會做到這般,心頭除了心疼,竟還有絲絲將欲噴薄而出的怒氣。
走近兩步,容慧本能地想要後退,卻生生地忍住了,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身子顫得更為厲害。
歐陽宇似是冷笑了一聲,容慧听得不甚真切,下一瞬,倏地抬起她的下顎,逼著她的視線迎上他的。
「幾年不見,愛妃還真是長本事了,這都是去哪里學來的,嗯?」
容慧紅著眼眶瞪他,滿心的屈辱,卻因著有求于他,忍住不敢反駁他。
歐陽宇更湊近了些,滾燙的氣息幾乎撲灑在她柔女敕敏感的唇瓣上,薄削的唇卻吐出輕謾的話語,聲聲落進容慧心底。
「這副身子,你以為朕稀罕?!」
腳尖一勾,她落到地上的裙衫已然落進他手里,大手一揚把她顫抖的身子裹住,忽略容慧不敢置信中滿含恨意的目光,丟下一句話徑直走了出去。
「好好想想,想好了讓門外的丫鬟來告訴朕,你沒有太多時間!」
容慧看著他走出去,心里除了屈辱還是覺得屈辱,再難克制心中的悲傷,身子軟倒在地,哭出聲來。
---------------
老狐狸心里其實稀罕得很,嘴硬的老.毛病又犯了,親們狠狠抽他吧,千萬別手下留情~~
看文的姑娘們,元旦快樂,恭喜發財,紅包兒拿來,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