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乖乖讓朕寵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二十二)【小白兔被吃了,必看必看】

作者 ︰ 雲兒也孤單

容慧看著他走出去,心里除了屈辱還是覺得屈辱,再難克制心中的悲傷,身子軟倒在地,哭出聲來。

歐陽宇在門外沒有走遠,听到她嚶嚶的哭泣聲,心頭像火燒火燎一般,他在乎她,不想她離開自己身邊,想要她心甘情願地留下來,可是,如果他不逼著她,以她的性子,他就算求她,她心頭犯別扭,也不可能會留下來。

好一會兒過後,哭聲漸漸小了,歐陽宇舉步離開,回到寶寶所在的屋子。

小丫頭該是吃飽喝足了,被丫鬟照顧著,正玩得不亦樂乎,丫鬟一見是他,忙的行禮,得歐陽宇示意,恭敬地退了出去。

歐陽宇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的小丫頭,心頭滿是歡喜,這是穎兒的孩子,極有可能是他的外甥女,他疼她還來不及,怎麼會傷害她分毫溴。

只是,想到南宮玨,歐陽宇臉色不自覺地沉了沉,穎兒失蹤三年,他竟然只顧在後宮尋歡作樂,絲毫不顧及穎兒的死活,也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一個討喜的女兒。

「寶寶,來~~」

歐陽宇朝著寶寶招手,寶寶乖巧地小跑過來,胖乎乎的小身子一顫一顫的,看得歐陽宇膽顫心驚,生怕她一個不穩就重重地摔在地上,忍不住上前兩步把她抱起來禱。

「寶寶,叫舅舅~~」

寶寶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兩圈,似乎不明白「舅舅」是什麼意思,只是看著歐陽宇,小爪子爬上他的臉胡亂地動來動去。

歐陽宇輕笑,捉住她亂動的小爪子,看著她,「寶寶,我是舅舅,叫舅舅,乖——」

寶寶小嘴嘟了嘟,大概是歐陽宇一直對著她笑,便听了他的話,乖乖地喊了一聲,「舅舅~~」

歐陽宇頓時樂得眉開眼笑的,「寶寶乖,再叫一聲來听听——」

寶寶皺了皺小鼻頭,又叫了一聲,「舅舅,寶寶要娘親,寶寶要回家~~」

歐陽宇瞧著這機靈的小家伙,心頭脹得滿滿的,笑著踫了踫她小巧的鼻頭,「好,回家,舅舅帶你回去,回去見娘親~~」

「子平!」

「爺,屬下在!」

「你瞧著王妃從什麼地方帶寶寶出來的?」

「爺,聚緣酒樓,屬下瞧著,王妃似乎是住在那里。」

歐陽宇了然,那聚緣酒樓該是穎兒和他的小王妃的地盤,一手抱著寶寶,一手接過侍女遞過來的披風,小心把寶寶包裹好出了門。

站在聚緣酒樓門口,歐陽宇瞧著匾額上那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抱著寶寶進了酒樓。

天色漸晚,酒樓里熱鬧的場景也逐漸淡去,只余一室寧靜。

小二正收拾著桌上的殘羹冷炙,眼角的余光瞥見有客人進來,忙的抬起頭來,準備告訴客人他們已經準備打烊了,卻忽的瞧見歐陽宇手中的寶寶。

「小姐,小小姐回來了——」

到了晚間,容慧還沒帶著寶寶回酒樓,鳳影將白日里的情形一一告知南宮穎,南宮穎驚愕之余,正著急上火,忽的听見樓下旺子的聲音傳來,和鳳影對視一眼,當先跑下樓來。

三年不見了,南宮穎乍一見到歐陽宇有些驚詫,鳳影卻已了然,這男人端的無恥,不知又把郡主軟禁在哪里。

還不待南宮穎開口,鳳影當即沖下樓來,怒視著一派輕松淡定的歐陽宇,「卑鄙小人,郡主呢?你又把她怎樣了!」

歐陽宇冷厲地目光掃過鳳影,似是輕笑了一聲,「哪家的丫頭,這般不懂規矩——」

鳳影氣得不輕,南宮穎趕緊攔住她,歐陽宇懷中的寶寶一路上窩在溫暖的懷抱睡得香甜,這會子听見南宮穎的聲音,忽的醒過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揉了揉自己的眼楮,軟軟地喚了一聲「娘親」,掙扎著要從歐陽宇懷里下來。

歐陽宇輕柔地把她放到地上,小丫頭拐著胖乎乎的小短腿朝南宮穎跑,南宮穎擔心了好一會兒,此時見了女兒,再顧不得其它,一把將這粉嘟嘟的小身板抱在懷里。

「寶寶,嚇死娘親了!」

三年沒見,歐陽宇仔細地瞧著南宮穎,她似乎瘦了很多,也比當年成熟了許多,他還記得當年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為了容慧踹他的情形,忍不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神也不自覺地柔和了一些。

「穎兒,好久不見——」

南宮穎瞪了他一眼,「打住!咱們從來就不熟,你把寶寶送回來,我很感激你!但是小慧,還請你放了她,她一個柔弱女子,經不起你的折騰。」

歐陽宇臉上始終掛著讓人看不懂的笑意,看著南宮穎,還有在她懷里困意橫生的小寶貝,轉向鳳影的時候,目光凌厲了些。

「天色已晚,我也該走了!」

南宮穎不放心,追上去兩步,「小慧她——」

歐陽宇回身,「她很安全,她始終是我的妻,我不會對她怎樣,放心。」

丟下這句話,歐陽宇抬腳跨出聚緣酒樓的大門,南宮穎抱著寶寶,眸光略顯擔憂,沒有再說什麼,鳳影卻有些沉不住氣。

「穎小姐,就這樣讓他走了?郡主她……」

南宮穎始終看著歐陽宇離去的方向,「別擔心,三年前我就知道,這人對小慧終究是有些情意的,不會傷害她,只是小慧那看似溫順卻倔強到骨子里的性子,我著實有些擔心。」

「那咱們還等什麼?我立刻帶人一路跟著他去救了郡主出來……」

南宮穎打斷她的話,輕輕搖頭,「三年前我見過歐陽宇,如今三年後的他,身上更多了些說不出的味道,仿佛早已算計好了一切,三年前你尚且花了十來日才尋回小慧,這一次,怕是更不易,就算找到了人,也不見得能救出她。」

「那咱們就這樣坐以待斃?不知郡主她現今如何了。」

南宮穎眸色沉了沉,「自然不能坐以待斃,就算他對小慧有情,也要小慧心甘情願跟他回去才行,我斷不會讓小慧受委屈。」

鎮北的宅院里,容慧一直裹著衣衫坐在地上,哭得累了,細細思考起他先前的話來,他到底要什麼,她要怎樣做才能算是有誠意?

門忽然從外面推開來,容慧一個激靈,入目的首先是歐陽宇那雙黑色的靴子,再往上看,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眸色更是沉得可怕,容慧卻顧不得太多,微微一彎腰,拖住他衣服的下擺。「你把寶寶怎麼樣了?你別傷害她,我實在想不出怎樣才能討好你,但只要你開口,再難我也願意做。」

歐陽宇眸色更沉了,一把把她縴瘦的身子拖起來,看似粗魯,卻沒用太多力,容慧在地上坐了許久,整個身子都開始發顫,歐陽宇一把把她拖進懷里,銳利的眸中怒意橫生。

「誰準你在地上坐這麼久的?你要是再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就算你想出該怎麼討好朕,你以為朕稀罕?!」

又是這兩個字,容慧的情緒快要崩潰了,佯裝的堅強也轟然倒塌,身子軟倒在他懷里哭喊起來,聲聲揪著歐陽宇的心。

「你到底要我怎樣?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了,為了求你,討好你,我連尊嚴都棄之不顧了,你還要我怎樣?若是你一定不肯放過寶寶,不如拿我的命換她的,你殺了我,殺了我——唔……」

歐陽宇听不下去,捧著她淚水橫流的臉頰,俯首吻了下去,容慧越掙扎,他手上掌控的力道就越大,轉而一手攬住她瘦得可憐的身子,一手撫弄著她滿背如瀑的青絲。

「嗯……放……」

容慧提不起太大的力氣來掙扎,歐陽宇卻順著她的力道放開她,看不出情緒的瞳仁緊緊地盯著她淚意朦朧的眸子。

「不是要求我?不是要不惜丟掉尊嚴也要討好我?現在又是如何?」

這次見面以來,他第一次不自覺地對她自稱「我」,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卻冷冰冰的字眼,容慧一時有些迷糊。

待反應過來,屈在他胸膛處的手臂漸漸放下來,身子的掙扎停下,卻依舊淚意朦朧地看著他的眼楮,喃喃低語。

「你說你不稀罕的……」

歐陽宇眸中閃過一絲慍怒和無奈,捧著她巴掌大的小臉蛋,與她額頭相抵,聲音很低,隱隱還帶著些溫柔的味道。

「我現在稀罕了,你給麼?」

容慧微垂著眸子,抿緊唇不說話,良久,抬眸看他,「你會放了寶寶嗎?她才兩歲多,那麼小,什麼都不懂,你別為難她……」

歐陽宇眸色沉了些,聲音微冷,「你這是求我呢,還是跟我談條件呢?」

容慧垂眸咬唇,聲音很低很委屈,「我求你~」

歐陽宇頓時又揚起那滿臉欠揍的笑容,捧著她的臉湊得更近了些,聲音從她的唇邊一直飄進腦海里。

「她沒事,只要你乖乖的,讓我高興了,我或許就不會為難她——」

貼在她唇邊的早已滾燙的薄唇緩緩覆上她的,先是淺淺地輕啄,大手箍緊懷里人兒縴細的腰身,不讓她有機會逃離,舌尖密密地掃過她微涼的唇瓣,一點一點將火熱點燃。

他忽的激烈起來,粗礫的舌不怎麼溫柔地撬開她的唇齒,尋到她躲藏的丁香小舌狠狠地糾纏在一處,仿佛想要挑起她心底深處的熱情。

容慧不自覺地嚶嚀出聲,渾身開始發軟,借著他一雙鐵臂的力道偎在他懷里,任他予取予求。

他渾身滾燙得嚇人,容慧忍不住就想躲,卻避無可避,只能在他懷里與他深深地糾纏,氣息不自覺地也開始滾燙起來。

容慧有些喘不過氣,小手胡亂地在他胸膛處掙扎捶打,想要他放開她,可歐陽宇卻將一雙鐵臂收得更緊,唇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些,那架勢,似要將懷里柔弱的人兒逼到絕境。

「嗯……」

先前滑落在地的衣裳被他撿起來只是裹在她身上,沒有任何束縛,此刻歐陽宇長指輕輕一挑,絲綢制的衣裳瞬間再次滑落在地,容慧身子一涼,微微瑟縮著往他懷里躲,倒是正合了歐陽宇的心意。

「嗯……冷~」

歐陽宇忽的將懷里的人兒就近壓在冰冷的木制桌面上,容慧一個瑟縮,不由自主地低吟出聲,春天的夜晚依舊很是寒冷,容慧忍不住身子微微顫抖,歐陽宇卻不願放過,順手扯開自己身上的錦服,滾燙得嚇人的胸膛貼了上去。

「嗯~~不,不要在……」

他的重量不輕,容慧忍不住掙扎著低吟,那火熱的胸膛與身下冰冷的桌面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也給了她極大的震撼,小手推拒著,希望他不要在這里。

歐陽宇卻強勢地捉住她胡亂掙扎的小手壓在她縴細的身子兩側,俯首再次落下一個火熱纏綿的吻。

待到她終于又乖起來,才松開她的一雙小手,轉而在她柔軟的身子上模索起來。

容慧一雙手臂得了自由,不由自主地纏上他寬闊的肩頭,他的吻終于結束,滾燙的薄唇轉而移向她敏感的頸側,深深淺淺地吻著,仿佛怎麼也吻不夠。

容慧微微睜開眸子,眼神有些迷離,在他身下,被他逼得時不時的深深淺淺地呻.吟出聲,胸膛起伏得厲害。

可是腦海中尚且還存了一絲理智,沒忘記他們此刻身在何處,小手不自覺地纏緊了他寬闊的肩頭。

「不……不要在這里,啊——」

他忽的伸手捏了她胸前的柔軟一記,滾燙的唇含住她略帶了些粉色的垂珠,用牙齒輕輕研磨著,雙重的刺激來得尤為猛烈,容慧忍不住低叫出聲。

他的氣息亦亂得不像話,貼在她敏感的耳際,粗重地喘息聲聲從耳朵經腦袋直傳進心底最深的那一處去,亦勾起了她心里的那些熱情。

「求我,慧兒,求我——」

容慧倔強的性子一上來,想著先前已經不知廉恥似的求著他要自己,此刻斷斷不能再開口求他,咬緊了唇不吭聲,呼吸深深淺淺的,胸口起伏得厲害,更是撓得歐陽宇心里癢癢的。

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歐陽宇大手一揮,她上身僅著的肚兜不知怎的被他解開,毫不含糊地扯下丟到地上。

容慧驚叫一聲,還來不及遮擋,他滾燙的唇已經落在了柔軟的頂端,或輕或重地逗弄著,容慧來不及反應,聲聲嬌吟已逸出唇齒之間。

「嗯……不……不要,不要在這里~~」氣息喘得厲害,容慧卻始終記得此刻身在何處,她不要,不要在這里,不要以這種羞人的姿勢在這里與他糾纏。

歐陽宇唇角的笑意更深,滾燙的薄唇從她胸前移開,轉而再次湊近她敏感的耳際。

「慧兒,乖,求我,你求我一句,我就答應你不在這里~」

他粗重的喘息帶著難耐的隱忍,容慧听得心頭一顫,不想在這里,卻倔強地不想開口求他。

可歐陽宇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大手已經模索著爬上了她的腰際,緩緩地模索著開始褪她身上僅著的裘褲。

容慧驚了一記,趕緊握住他的大手,氣息凌亂,「求……求你,不要,不要在這里,求你——」

卻忍不住有滾燙的淚水自眼角滑落下來,她覺著羞憤,覺著不堪,卻無能為力,只能順了他的心意,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歐陽宇手上的動作停下,溫熱的吻落在她的眼角,極為耐心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滴,容慧有種溫柔的錯覺。

「乖,不哭,你說不在這兒,咱們就不在這兒——」

話落,他手上一用力,她已經落在他滾燙的懷里,驟然暴露在空氣中,容慧覺得冷,本能似的朝他懷里縮著身子。

歐陽宇抱著她一路朝著里間走去,這里是書房,卻也安置了床榻,容慧柔軟的身子被壓進柔軟的錦被之中,心頭的無力感更甚,她真的逃不掉了吧。

認命一般地躺在柔軟溫暖的錦被之中,他滾燙的吻再次深深淺淺地落下來,一路經眉眼滑落至柔軟的唇瓣上,糾纏了好一會兒,直到容慧開始喘不過氣,歐陽宇才放過她。

吻繼續往下移,滑過敏感的頸側,淺啄她漂亮的蝴蝶骨,最終落在胸前的雪白柔軟上。

容慧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微微拱起身子,卻反而將胸前的柔軟更多地送進他滾燙的唇齒之間,讓他欺負個徹底。

「啊……不要……」

歐陽宇氣息粗重得厲害,一邊細細地逗弄著她胸前雪白的柔軟,一雙大手卻毫不含糊地落在她全身最後的遮蔽上。

容慧心頭開始害怕,忍不住拿手推他,歐陽宇眸色暗沉得厲害,一把捉住她胡亂動作的小手來壓在頭頂,另一手毫不含糊地解開她的裘褲褪下來。

有絲絲涼意襲來,容慧顫著身子睜開眼來看著他,眸子里是滅頂的怕意和祈求,「不,不要……你放過我,求你——」

她今晚不知說了多少次那個「求」字,恐怕比她以前的整個人生里說得還要多,可是這一刻她不在乎,不在乎求他一句,只願他可以放過自己。

三年前那些血淋淋的經歷仿佛近在眼前,她怕,前所未有的怕。

歐陽宇氣息粗重,唇角微勾,看在容慧眼中卻是殘忍無比。

「這就是你討好我的誠意?要我放過你,好,行,沒問題!」

他忽的翻身坐起來,手一勾拿過自己的錦服披在身上,也不管容慧,臉色沉得厲害,朝著外間怒吼出聲。

「子平,把那個兩歲的小女娃帶過來——」

容慧倏地一個激靈,顧不得渾身一絲不掛,撐著軟得厲害的身子爬起來,抓住他的手臂卻被他甩開,容慧慌了,直接整個身子貼上去死死地纏住他的身子,再也顧不得自己的感受,只願他放過寶寶,不要對寶寶下手。

「不!不要傷害寶寶,我錯了,我會很乖,求你,求你不要傷害寶寶——」

心頭的悲傷卻是無法言喻,容慧邊說邊忍不住哭,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般止也止不住,隱忍地抽噎著開口求他。

歐陽宇冷哼一聲,「這就是你求我的誠意?看來是不情願得很呢!」

容慧趕緊咬住嘴唇止住自己的哭聲,白女敕縴細的手臂卻死死地纏住他的身子不放手,歐陽宇似乎被那雪白柔女敕的肌膚刺激到了,眼神暗了暗,卻強自忍住。

容慧胡亂地抹了抹眼淚,「我不哭,我會很乖,只要你高興,怎樣都行,不要傷害寶寶,求你——」

歐陽宇轉身,看著她顫抖得厲害的身子,眸中有不忍和深深的憐惜,卻也只是一閃而過,隨即隱沒在無邊的深邃里,看不真切。

伸手輕挑起她尖細的下巴,看得出來她究竟有多瘦,歐陽宇微沉著臉,不明白這幾年不在他身邊,她怎麼更是瘦得可憐。

「求我?那就拿出你的誠意來,既然是你討好我,難道還要我親自伺候你?」

容慧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他,不知不覺地咬緊了自己的唇,不讓屈辱的淚水流下來,卻還是忍不住濕了眼眶。

歐陽宇眉眼一橫,「既然不樂意,朕也不會勉強!」

他作勢要走,容慧趕緊拉住他,他又用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字眼,容慧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心底想著,他後宮里的那些個女子平日里會怎樣伺候他——

咬緊牙,逼著自己吐出幾個字,卻已羞憤欲死。

「我……我伺候你~~」

歐陽宇挑眉不言,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眉眼不動聲色,可他心頭是歡喜的,這是他的女人,是這世間真正合他心意的女子,他不會再放手。

容慧顫抖著冰涼的小手撫上他的衣襟,他也只是將錦服披在身上,容慧學著他先前對自己的樣子伸手輕輕一挑,錦服無聲滑落。

可是,接下來,容慧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看著他精壯的胸膛犯難,微微咬唇,臉上淚痕未干,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青澀不已的動作,歐陽宇卻被挑得渾身火起,視線一直鎖在她柔軟白皙的肌膚上,忍不住伸手一踫,滑膩如羊脂白玉般的觸感,頓時讓他再難克制。

他知道她青澀,知道她做不來這樣的事,長臂一勾,她驚叫一聲,穩穩地落進他的懷里,一瞬間的功夫,將她重新壓倒在床榻之上。

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縈繞在耳際,身子也開始火熱起來,難耐地在他身下掙扎扭動著。

「不會是麼?為夫教你!」容慧腦子里有一片白光一閃而過,她听見了什麼,他說……他說為夫?在他眼里,他還把自己當作他的結發妻子嗎?

容慧還來不及問出口,他的大手已然爬上了她的腿,輕柔地來回撫模著,想要她的身子徹底放松下來。

容慧卻是緊張不已,想起他先前的「狠戾」,不敢再吭聲,努力讓自己的身子放松下來,努力不去想從前那些不美好的事,靜靜地感受著他想要她感受的。

「放松身子,不會疼,相信我——」

他的聲音里沒了怒氣,還帶著那麼一絲極易察覺到的溫柔,容慧不自覺地放松下來,大概終究是因為害羞,在他的大手緩緩地游移至她大腿內側的肌膚上時,忍不住動了動身子,想要夾.緊.雙.腿,阻止他的動作。

卻被他的大手撐開來,他滾燙的氣息再次縈繞在耳際,容慧腦子里漸漸模糊起來,她似乎听見了他的低語,卻又听得不甚真切。

「乖,放松——」

溫熱的指尖輕輕鑽進她柔軟的身子里,容慧倏地清醒,瞬間繃緊了身子,想要掙扎,卻瞬間咬緊自己的唇,不敢讓反抗的話語逸出唇齒。

歐陽宇難得在她耳邊輕聲哄著,在容慧眼中,他太過反復無常,三年後的今天再見,又更多了一絲狠戾和捉模不透,容慧言語間不敢反抗他,就連緊繃的身子,也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放松,要放松。

若是一時惹得他不高興了,容慧不知道後果會如何,只能感受著他一點一點侵佔自己的身子,還得緊閉了雙眼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

歐陽宇明顯感覺到了她身子的融緩,心頭輕笑一聲,面上卻不動聲色,很好,這樣逼著她果真是有效果的,若不然,不知她心頭的那些陰影幾時才能散去。

他緩緩地動作起來,容慧抿緊唇,不想讓自己唇齒間有羞恥的聲音逸出。

歐陽宇心底輕笑一聲,湊近她耳邊,聲音低沉,「乖,別忍著,叫出來,我喜歡——」

容慧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踹了眼前的男人下床,不明白他怎麼可以這般無恥,說出這般無恥的話來。

咬了咬牙,卻是不敢反抗他,微微地松開唇,他順勢加大了手上的動作,容慧忍不住,深深淺淺地呻.吟聲傳了出來。

直到容慧幾乎完全失去意識,身子軟得如一汪春水,歐陽宇才緩緩地佔有了她的身子。

迷迷糊糊的她已經不知道要反抗,或者潛意識里不敢反抗他,只能任他予取予求,欺負得徹底。

「嗯…… ……」

她的聲音好听得不像話,他抱緊她,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樂,滾燙的汗珠滴落下來,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去,帶著她一起攀上極樂的頂端。

子平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靠近,心頭歡喜主子終于得償所願,卻也笑得不行,想起主子先前故作冷漠的樣子,總有一日王妃是會知曉真相的,到時候,估模著就該自家那位爺吃些苦頭了。

一場淋灕盡致的歡.愛,耗盡了容慧所有的力氣,歐陽宇終于放過她的時候,容慧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腦子里迷迷糊糊的,卻還記得一件事,努力地移動自己的手臂纏繞著歐陽宇,聲音低得幾乎听不見。

「你……你高興了麼?可……可以放過寶寶了吧?」

歐陽宇原本帶了些歡喜的神色瞬間沉下來,看著她微微睜開的迷離的眸子,唇角倏地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略顯粗糙的指月復輕撫在她嬌女敕的臉頰上。

「你以為這樣就夠了?還差得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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