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我!」冷漠的三個字從薄唇里響起,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殘忍的讓人心寒。
寧似水一愣,一瞬間的錯覺,以為自己听錯了。即使結婚三年,在床上的事情從來都是紀茗臣主動,每次和他親近,自己還是緊張的不得了,手腳都不知道如何擺。可是他從來沒嫌棄過自己。反而覺得她不需要懂那麼多,把自己把一切都交給他就好。
可是現在……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呵。」紀茗臣薄唇揚起諷刺的笑意︰「看樣子,你也不是多愛你的母親。」
轉身,欲走。
「好。」寧似水閉上了眼眸的那一刻,虛弱的聲音響起,眼淚再次無聲的落下,濃密如扇的眼睫毛沾著淚珠輕顫。如果將自己的自尊踩在地上,可以讓他滿意,那她就什麼都不要了。
什麼自尊,什麼屈辱,她都可以吞下去。
紀茗臣背影僵了一下,轉身面對著她,低頭看著那閃爍著光芒的淚珠,臉色陰沉的可怕。手面的青筋都在跳動,卻在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能心軟;不能被她的外表所欺騙了!
寧似水睜開眸子,緩慢的蹲子;白皙縴細的手指好看的仿佛天生是一雙彈鋼琴的手,顫抖的覆蓋在他的皮帶上,僵硬的解開,將鏈子拉下來,傲挺的玉柱蹦出來,嚇的她臉色巨變。這還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觀察他最重要的東西。
水眸看著眼前的東西,面紅耳赤、羞恥各種情緒糾纏成一團,手腳無措,不知道如何開始。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
「含住它。」紀茗臣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冷漠的開口。看著她羞澀的模樣,仿佛回到了剛認識她的那一會。她就是這樣,涉世未深,什麼都不懂。干淨的像是一張白紙,隨便自己如何涂鴉。
可惜——
這張白紙已經髒了。
寧似水顫抖的雙手捧住了他的玉柱,強忍著自己的害怕,唇緩慢的靠近,#已屏蔽#
「唔……」寧似水一驚,想要吐出來;但紀茗臣已經扣住她的後腦勺,不準許她有一絲一毫的退避。高傲的姿態,強勢的氣場︰「既然你勾引了我,就必須負責滅火。」
寧似水難受的沒辦法呼吸,只覺得自己的嘴巴被漲的酸痛,很滿,很難受。他的話,是那麼的難听,刺眼。她什麼時候勾引他了?明明是他在威脅自己。
紀茗臣冷清的眸子逐漸變得炙熱,盯著她簡直不可思議。因為她年紀很少,即使娶回家三年,他很少強迫她做這樣的事情。除非情緒好,狀態佳。以前更不曾讓她用唇替自己解決,從來不知道她的小唇是如此的致緊,xiaohun!
簡直就能讓他發瘋,把持不住自己。
「不想你母親有事,就讓你的舌頭動起來……」呼吸變得沉重,聲音不在那麼冰冷,而是深沉里帶著難以掩飾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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