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似水听到唐亦堯的話,暗自松了一口氣。只顧著擔心著他的安危,卻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在紀茗臣的眼里心里都是無比的羞辱與背叛!
「既然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就跟我回去!」紀茗臣冷漠的開口。
回紀家?每天看著他與楊流雲的歡聲笑語嗎?不,不要!
寧似水搖頭︰「我……我不回去!在醫院挺好的,我身體不好需要在醫院多觀察……」
「寧似水,你沒資格和我談這些。」紀茗臣陰沉的臉上露出不耐煩,抓著她的手連拖帶拉的塞進了車子里。手下想要跟著,卻被紀茗臣冷冽的眼神嚇在原地不敢動。
車門緊鎖,紀茗臣側頭目光冷徹的盯著她,深沉幽邃,邪魅七分。仿佛是饑餓已久的禽獸看到鮮美的食物!
寧似水害怕的蜷曲了一子,開口聲音都在顫抖︰「你……你想做什麼?」
紀茗臣眼眸輕蔑的掃過她的肚子,鎖住了她的小唇,腦海里閃過那天的銷魂,下月復燃起邪火。
「取悅我。」冰冷的三個字在狹隘的車廂里回蕩。
寧似水後脊骨一僵,搖頭︰「不——我不要!」手抓住門把,想要逃。
紀茗臣動作更快,禁錮住她的手腕,深沉的語氣︰「寧似水,你沒得選擇!要不取悅我,要麼月兌!如果你想讓我做到你肚子孽種出來的話,我不介意!」
明明不想說這樣的話傷她,但今天她的話,她的行為,唯一不在宣判她真的背叛了自己。那他為何還要同情憐憫一個背叛自己的女人。
眼淚溢滿在眼眶,不可置信的看他,沙啞︰「為什麼?」
「不想你肚子里的孽種有事,就快點。」紀茗臣喉嚨一緊,有些等不及。
一滴眼淚順著眼角而下,落在手心里。為了寶寶,她必須做出選擇!她的驕傲,她的自尊早已蕩然無存。
紀茗臣,這樣賤踏我的尊嚴,真的很快樂嗎?
縴縴玉指顫抖的拉開他的褲鏈,月兌下一點內褲,低頭張開小口,含住玉柱,立刻充實了整個小嘴。
不等她下一步動作,紀茗臣已經等不及的抽動身體,玉柱在小口中亂撞,深的幾乎要捅破她的咽喉。
「唔……」古怪的味道,生澀的疼痛,讓寧似水很不適應,胃隱隱作惡,甚至想要吐。可那個東西堵滿自己的嘴巴,無力反抗。
紀茗臣的眼眸變得炙熱,呼吸粗喘。克制不住自己,抽動的更快。她的小嘴比起下面更加的熾熱,緊致,讓他接二連三的失控。
寧似水下意識的閉嘴吧,牙齒落在玉柱上……
汗珠沿著他俊冷的輪廓往下,灼熱的眼眸盯著那張委屈的小臉,幾乎懷疑她是不是故意引誘自己的。居然這樣挑逗他……
最後一個挺進,滾燙的種子撒出來,弄的她滿嘴都是……再一次被逼著吞下肚子里。這下,紀茗臣才仁慈的打開車門,腥甜味飄逸,她的狼狽不堪,紀茗臣大汗淋淋……
不用說,所有人都能猜測到他們剛剛在車上有多激烈的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