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從廚房的落地窗看到了一切,她當時就嚇呆了,這次不能再猶豫了,再晚了就來不及了,她忍住因害怕而不停發抖的手,她掏出手機打給莫莫。
「喂,莫莫小姐嗎?你快去救救我們少女乃女乃吧,他被少爺拖進了車,她快不行了……」劉姨帶著哭腔的聲音,一下把莫莫嚇呆了。
剛還和沈硯談著白小染婚後去國外渡假的生活,還埋怨她不給她打電話呢,現在怎麼劉姨哭著說小染快不行了。
她知道陸高的車牌號,她迅速拉起沈硯說︰「完了,小染出事了,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沈硯顧不得拿大衣,沖到車庫取車,莫莫看著沈硯急成那樣,心里有些發酸。
沈硯說︰「我們現在該去哪兒找白小染。」
莫莫想了想說「去交警隊,調出各個路口的監控錄像,我知道陸高那小子的車牌號碼。我動用一切關系也要把白小染救出來。」
沈硯一踩足油門,車向交警隊飛馳去。
白小染被陸高扔在車後座,她氣若游絲的問︰「你要帶我去哪兒……。」
陸高陰沉的從後視鏡里看著白小染說︰「我從你那兒得到的屈辱,今天我要全部的收回來,你不是喜歡和陌生男人睡覺嗎?我成全你!」
這該是怎樣一個可怕的男人,有著極強的佔有欲和報復心理。
在這個時候,最舒坦的應該是季恩允吧。
他正悠然的听著藍調,泡著spa,舒服中,還不忘回想那一晚白小染如緞的身體,奇怪,自己自從和白小染後,對別的女人再也沖動不起來,只好yy一下。他肯定沒有想到,那晚美艷的尤物會被折磨成瘦骨伶仃,滿身瘡痍的女人。
他這幾天很成功的談妥了了幾家跨國公司的億元訂單,這下,對于退出集團但仍不停操心的父親有個交代了。
父親眼里他是個不放心的孩子,索性是像二弟那樣一心放在鋼琴上,不管家族生意也好,偏偏自己又熱衷經商,卻生性桀驁不馴,听不進別人的建議,凡是自己認為是對的,那便就是對的,絕不會錯。
父親也是實在沒得選擇,只好把偌大的產業托付給了自己,三妹季得得從小生了一場病後,智力永遠停留在六歲,如今已經十九歲,還是愛看動畫片樂的呵呵傻笑,愛吃爆米花吃的滿臉都是。
季家花了很多錢給得得看病,並沒有治好的轉機,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事情,錢,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就像有時二弟季安許還羨慕的看著天真而傻氣的三妹得得說︰「我還是羨慕得得,她永遠的停留在六歲的年華,不會懂得人世的紛爭,一如既往的天真澄澈。」
得得會掏出一大把爆米花塞到安許的嘴里說︰「弟弟,吃爆米花啊,不哭……」
得得一直都喊安許「弟弟」這是最讓安許不滿的地方,明明是她的哥哥,她為什麼喊大哥叫哥哥,喊我弟弟,這個得得是真的傻丫頭。
但是在安許的心里,得得是他最好的朋友,她會安靜的听著你講你的故事,撲閃著大眼楮,不說一句話。
所以,季家的兄妹三個,完全是性格迥異的三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