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現在白小染一定在姓季的那小子手上,他們現在是不是在風流著呢,這對狗男女。陸高越想越是無法容忍,他發誓,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趙杰的人也是很快的調查出線索,他們將當晚所有在會所的客人都追查了一遍,因為是高級會所,所有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出入都是有記錄的。
終于有一個客人回憶,看到那個拍賣女人的男人撿走了那枚戒指,季恩允知道,是陸高。那枚戒指,他是無論如何也要拿回來,他們陸家任何人,都不配再擁有藤藍的任何東西。
安許此刻正彈著鋼琴,黑白琴鍵上跳躍著,月光透光落地窗灑在他一縷落下的發際間,得得安靜的坐在旁邊听著,他像王子一樣高貴,那一刻,還真有些童話的意味。
住在城堡里的,當然是王子。季家的這所城堡是哥特式的建築,坐落在市郊一座森林內,不受外界任何的干擾,城堡外還有一個豪華壯麗的噴泉,乍一看,還以為是教堂呢。
一曲奏畢,得得回頭看見了季恩允,雀躍著撲向他說︰「弟弟,哥哥回來了。」
這個得得還是認為安許是她的弟弟。
季恩允將西服月兌了拿在手里,滿身的煩躁,他還在想著如何弄回那枚戒指,總不能硬搶吧。他沒有理睬得得的熱情,說︰「得得,這麼晚了還不睡,快去睡覺。」
得得一臉委屈,看了看安許說︰「哥哥,你不要罵我,我睡不著,我讓弟弟彈琴給我听。」
季恩允正煩著呢,凶道︰「你每天吃了玩玩了睡,你還睡不著?」
得得哇的一下哭了,朝安許搬救兵說︰「弟弟,哥哥不講道理,還凶我……」
季恩允更是凶了︰「更你說了多少遍,你這個傻瓜,他是你哥哥,連這個都分不清!」
得得還是在哭︰「弟弟……是弟弟……」
安許走了過來,摟住了得得,掏出手帕給她擦眼淚︰「得得,不哭,我是你的弟弟,你是我的好姐姐,姐姐怎麼可以在弟弟面前哭鼻子呢?姐姐要以身作則,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安許溫柔的說。
得得咧咧嘴,乖巧的抱著她的兔子抱枕跟著家佣回了房間。
安許坐在季恩允的身邊說︰「你今天是怎麼了,對得得發這樣的火,你不覺得這樣很殘忍嗎?她不過是個孩子,你為何這樣。」
季恩允掏出煙,點上,安許是不抽煙的,他怕煙燻黃了他潔淨的手指。
季恩允說︰「這次有點糟,藤藍的戒指落到路高的手里了,他一定會查到yilon來。」
安許笑笑,說︰「哥,原來是這件事,你又何必想多,難道我們還怕陸高不成,他不就是個高干子弟,滿身公子哥氣,沒有什麼毒辣心計的」
「倒不是怕他,而是我擔心他知道是我的戒指,是斷然不會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