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車上拿出帽子戴上,照舊遮住自己的刺青。
沒想到,白小染打了電話過來,是那個他為她選定的號碼。她似乎有些害羞問他︰「你昨晚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是你把我抱到床上去的嗎?」。
除了他還有誰呢,這麼白痴的問題。他說︰「是的,我現在馬上過來,你在家呆著,等我。」
他說在家呆著,白小染掛了電話,心里暖暖的,對這個救了自己的男人,她對自己說,我只是感激他救了我,我怎麼會愛上他呢!
季恩允到了的時候,她已經安靜的坐在了床邊,她穿著他給她買的淡綠色連衣裙,他一下就看呆了,是那麼的美,靜坐在那里,安然的釋放著他的美。
她看著他看自己都看痴了,就咯咯的笑了。他一回神,故作鎮定的說︰「如果男人都看見你昨晚的樣子,估計沒有人敢娶美女了。」
她一臉不解,問︰「為什麼啊?」
他說︰「某個女人晚上睡覺擺大字,並且還打呼嚕,像只吃飽了老鼠的貓。」
吃飽了老鼠?她說︰「我又不知道我睡著了是怎樣的,興許你就是瞎編的。」
他還準備說,某個人還很好男色,乘我睡著了模我的嘴唇,但是看到她一臉的羞赧樣,就忍住了,沒有再說。
他說︰「那晚,我救你的那晚,我扔了一樣東西,是我的戒指,那個對我很重要,現在,戒指在你的丈夫手里,更嚴肅的是,他查到了我這兒,我想,不要一個鐘頭,我的電話就會響。」
她听了很是失落,說︰「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我的傷已經快好了,我該回去了,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至于那個戒指,我會向我丈夫要的。」
她在說我丈夫的時候,語調加重了一下。
他正色的說︰「你還要回去?你都被折磨成這樣了,回去不是送死!」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早預料到的,他接了電話就說︰「季正成,你找我有什麼事。」
季正成是他的父親,自從藤藍出事後,他再也沒有喊過他爸爸。
季正成顯然已經適應了這個稱呼,在電話那一頭說著什麼。
白小染听見他開始講話還是平靜的,到最後他吼道︰「隨便他陸家怎麼折騰,警察來就來吧,我就是綁架了,愛誰誰管得著嗎!」然後掛掉電話。
他摟住白小染說︰「你不要怕,我不會讓你回去的,你安心呆在這里!」
她說︰「活著,怎麼活著有這麼多的折磨,活著,根本不像活著。」
他心一疼的抱住她說︰「正因為有那些折磨你的人,你才要活的更好,我要你活在我的身邊,我會讓你明白,世界上並非都是不幸。」
白小染突然就覺得他好像《上海灘》里的許文強說話的口吻。她被他緊緊的摟著,那一刻,她似乎下定了決心,她不能牽連他,害他成為被通緝的綁架犯。
他對她說︰「你是個松鼠一樣的女人」
她說︰「可以咬我一下嗎?在我的左肩。」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霸道而綿綿。
她似乎覺得這個吻是那麼的似曾相識,就好似這不是第一次親吻,他那麼輕者熟路的吻著她的唇,像是生怕她會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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