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罰司的人抬來一把長凳將侍衛抬到長凳上使其身體呈大字型趴在上面,由四個人分別拉住他的雙臂雙腿,第五個行刑人先是端來了一碗藥強行灌入嘴里,那侍衛頓時便感全身無力像是被人抽取了骨架一般,見藥效發作執刑人拿起身邊的鋼鋸走到他身側像鋸木塊一樣開始鋸他的右臂。
被架住原本早已無力在反抗的侍衛因突如其來劇烈的疼痛一下子清醒起來,雖用不上力但卻還是掙扎的失聲尖叫起來,無法形容淒厲的慘叫聲讓在場所有人寒毛都豎起來了!鋸齒與血肉摩擦絞碎的聲音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眼睜睜的看著活人被生生肢解這麼具有沖擊力的畫面別說是這些深宮女人,就連習慣了各種酷刑的刑罰司的人也都是忍著五髒翻騰,心驚膽戰的執行任務!
「蕩婦養的賤人,你就是千人騎萬人玩兒的婊子!」侍衛的雙臂早已被鋸下撕心裂肺的疼痛早已將他吞噬,現下只剩用咒罵來發泄自己的怨恨與悲憤「心狠手辣的毒婦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就算墮入地獄永不超生我也要詛咒你,咒你斷子絕孫不得善終••••••」
「他在罵你呢。」鳳靜柔毫不在乎難以入耳的謾罵聲,反而他罵的越難听她就笑得越開心「我要是斷了子絕了孫也就意味著你那方面有問題了,對于男人這可真是奇恥大辱呢。」
「朕後宮佳麗三千不怕斷子絕孫。」權瑞赫瞟了一眼身後的鳳靜柔並不在意她放肆的言語,慵懶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種撩人的魅惑「愛妃能否誕下龍裔朕也不在乎,朕在乎的只有你而已!」
「是嗎。」她不以為然的扯了下嘴角「既然這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麼在乎我吧!」
說話間,侍衛的四肢已經被決斷扔到事先準備好的麻袋里,兩個刑罰司的人將僅剩的軀干放到事先準備好的藥缸里。被鋸的血肉模糊殘軀浸入缸中瞬間一聲慘絕人寰的嘶吼聲頃刻傳了出來,那種聲嘶力竭的叫喊讓人頭皮發麻四肢打顫,光是看與听他們就已經覺得無比慘痛殘酷了,更何況切身受刑的人簡直就是如臨地獄!
「知道下一步我要做什麼嗎?」。鳳靜柔合上羽扇懶散的像只剛剛睡醒的狐狸,柔弱無骨身子依靠在權瑞赫的身上媚然一笑問道。
「不知。」手臂一伸將她攬入懷里,視線上揚看著那雙璀璨的金瞳,眼底的笑意味深長「朕與太後拭目以待,愛妃定不要讓朕等失望啊。」
「當然!」自信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子福。
子福心領神會的點了一下頭走向站在離藥缸不遠的御醫身邊,耳語一番後之間那名御醫不住的點頭,最後急步朝著御醫院的方向而去不一會兒又折返了回來手中端著一個墨綠色的小碗,掐著泡在藥缸里早已昏厥過去的侍衛下巴猛灌了下去。
「啊••••••」昏過去的侍衛突然掙扎的喊了一下就發不出聲音了,只是嘴巴張的很大似乎是在憤怒的嘶吼。
「割了他的舌頭。」鳳靜柔搖著羽扇臉上的笑意悠然中透著懾人般的寒光。
刑罰司的人這回動作很快手起刃落迅速的結束任務,子福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目光接觸一下心領神會的將剛剛被割下來血淋淋的舌頭端到羅煙環面前,故意抬高手臂捧到她面前。
「請太後過目!」太監的聲音本都是有些陰陽怪氣的,再加上子福略微比其他的太監聲音稍稍輕柔低啞一點「這是那侍衛的誰頭,新鮮的。」他只是略微的提高了自己的尾音,又放緩了說話的速度,可聲音就仿佛從人後背突地冒出來的一樣煞是嚇人!
猩紅色的舌頭被血浸泡著橫躺在雪白如玉的盤子里,舌尖還在微微的顫著,那種情景看著就讓人害怕作嘔。羅煙環遂平日子也做了不少傷人害人的事,但如此血腥之極的事還從未做過。剛剛鋸四肢的一幕已經發讓她招架不住了,這邊還未消化掉那邊就送來了新鮮的人舌,現下她只覺得五內翻騰六腑痙攣。
「放肆!竟敢給哀家看這種穢物!」羅煙環捂著嘴惱羞的打掉子福手中的托盤,不敢在大聲說一個字生怕已經頂到了喉嚨的早膳一涌而出。
「太後息怒,奴才只是請您過個目,已好證明這刑是真的而不是苦肉之計。」子福低著頭後退了幾步嘴角微揚走到羅虞面前,聲音更詭了幾分「您瞧,您這一動怒這舌頭就掉到皇後娘娘身上了。」
「啊!」
早已被驚駭的畫面嚇得呆若木雞的羅虞听到子福的聲音有些回神,眼楮剛剛有了些焦距就又被子福手中舉著的鮮血淋淋的舌頭嚇到了,驚叫一聲就昏了過去!
「來人。」羅煙環見自己的佷女被嚇昏了雖然心里心疼,可還是暗自慶幸終于可以找藉口離開這里了「快送皇後回寢宮,傳周太醫速至!」發號施令後想抬身走人。
「皇後有人照顧,母後您還是安心的陪兒子一起欣賞這難得的景致吧!」不知什麼時候他按住了羅煙環搭在石桌上的手臂,眼神卻直直的望著泡在藥缸里的已經慘不忍睹的侍衛,臉上的笑意讓旁人看了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咱們母子難得聚在一起,不是嗎!」
他的笑明顯透露著不容拒絕的意思,更何況現在要是走了肯定會被自己的兒子和鳳靜柔那個賤人當成是落荒而逃。
不!決不能讓他們得逞!
最後還是自尊戰勝了理智。
「哀家只是不放心虞兒。」羅煙環硬著頭皮留下來,穩住心神故作鎮定道「既然皇上都開口了,哀家豈有再走的道理。」心中抱有一絲僥幸,剛剛那個已經算是夠血腥殘忍的了,應該不會再有比那個更讓人驚悚的了吧!
但顯然她與那個侍衛一樣都低估了鳳靜柔的實力,待會兒的會比剛剛的更讓人不寒而栗!
半個時辰後
等了很久不見鳳靜柔有任何動作,等在一邊的眾人開始不耐煩起來可沒有人敢擅自離開。直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太監一路小跑過來氣氛才有些緩和,他踮起腳尖與子福耳語幾句後就離開了。
「娘娘人帶到了。」子福走到涼亭外回稟。
「帶上來。」
「是。」子福低著頭退後幾步轉身朝著遠處揮了下手「帶上來。」
已經變成人彘的侍衛听到子福的話心里那份僅存的僥幸瞬間瓦解,此刻跪在他面前貼地叩拜的兩個人正是他的父母。羅煙環更是當場驚住本該是已死之人竟活生生的跪在自己面前,昨日她已經派出殺手滅口,回來復命的人也說二人皆命喪當場!
「啟稟皇上、娘娘下跪的二人便是剛剛處刑的犯人父母。」子福稍稍退到一邊讓坐在上位的權瑞赫與鳳靜柔能清楚的看到下跪者的樣子「他家昨日發生了大火死了兩個來歷不明的人,因他們兩日前去了城外的親戚家才逃過一劫。」
「抬起頭來。」鳳靜柔搖著手中的羽扇慢條斯理的走到二人面前「你們家中通常靠什麼營生過活?」她低著頭仔細的打量著他們的著裝以及身上的配飾。
「回娘娘,草民與賤內出身貧農除了種地不曾有其他營生。」老頭子一直趴在地上回話不敢抬頭,因心中膽怯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
「一年收成如何?」繼續往下問。
「勞娘娘垂憐,這一年的收成要看當年的節氣,好的話夠全家過個好年,若是不好的話怕是連幾個月的生計都維持不了。」老頭子額頭貼著地面不敢抬起,顫抖的聲音有了些許平穩「幸好犬子在宮中當差,平日還有些月俸幫襯著日子還算過得去。」
「子福。」鳳靜柔搖著羽扇慢悠悠的動了下雙唇,另一邊則心領神會的開始下面的動作。
子福下巴點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二人,眼神交匯刑罰司的人便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娘娘您這是要做什麼!」老頭子見自己和老伴兒各被兩名侍衛架了起來綁在離藥罐不遠的兩棵樹上,眼神瞬間移到那個慘不忍睹的東西上,定楮仔細分辨後驚呼起來「我的兒,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那見鬼般的眼神和震驚的語氣。
藥罐上只露著一顆頭顱頭發早已被風干的血漬凝固,嘴里偶爾會流出刺眼的鮮血。他心里驚恐奈何卻看不到任何事物只能憑直覺轉過頭,面向被綁在樹上的雙親嘴唇拼命的開合著,雖發不出任何聲音卻清晰的可以感覺到他在歇斯底里絕望的嘶喊。
金色的鳳眸慵懶的半眯著微揚的唇角透露著主人此時的好心情,前奏結束進入高潮最為駭人的部分終于開始!
鳳靜柔搖著羽扇優雅的走向藥罐,俯湊到已被制成人彘的侍衛耳邊,冷酷的勾起嘴角「你放心本宮不會要了他們的命,比起一刀給個痛快,本宮更喜歡生不如死的折磨。」天籟般的聲音透著噬人骨髓的陰冷「要恨就恨你自己,誰讓你跟錯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