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一迭聲的叫喊吵醒了睡得正香的冷無情,這李安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難道他忘記了自己最討厭在睡覺時被人打擾嗎?
「你最好給我找個合理的理由」冷冷的聲音成功的阻止了李安前行的腳步,這一刻,他才記起王的大忌。
「奴才該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李安已如秋天的落葉在秋風的吹拂下瑟瑟發抖。
「什麼事?」他不悅的挑起眉毛
「哦,是……是……德烈護衛捎信回來了。」拼了半天才拼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哦?」听這句話,冷無情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拿過來」
「是」說完,李安顫巍巍的將手中的信遞了過去。
「你下去吧」揮了揮手,冷無情的聲音依然不帶一絲溫度。
見李安退出去後,冷無情急急忙忙的打開信,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這個丫頭怎麼還是那麼不讓人放心啊,好好的采個藥還能摔倒山溝里,那個死老頭到底每天都在教她什麼啊?要是讓他知道她再少一根頭發的話,他會親自去把她逮回來,然後,看在自己的眼前一步也不能離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冷無情又陷入了另一波思念的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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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怎麼了?」看著陳若憐臉色發紫,采兒嚇得不知所措,「御醫,快傳御醫」采兒一迭聲的喊著,「娘娘,沒事的,御醫馬上就來了。」握著她的手,采兒輕聲的安慰著
「王……王……」陳若憐的嘴里喃喃的喊著
「娘娘,御醫馬上就來了」話音剛落,一個老態龍鐘的御醫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跑了進來。采兒連忙讓開一條道,老御醫二話沒說就號起了脈。閉上眼楮,靜靜的試了一會。
「怎麼樣啊?御醫」采兒在後面焦急的問
「憐妃娘娘生性身子虛弱,多加調養就沒事了。」半天,老御醫才冒出這麼一句話,「等會我開服藥,按時煎了給娘娘喝,就行了。」說著,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這一路小跑怕是他這把老骨頭都要散了。
「有勞御醫了」采兒行禮謝道
「這個病啊,不能勞心,可記住了啊」老御醫臨走時叮嚀了一句。
「我知道了」采兒送老御醫到門口,派了一個人跟去拿藥,自己便折回來照顧陳若憐,而陳若憐已經沉沉睡去了,只是臉上那痛苦的模樣暗示了此刻她正經受的痛苦。采兒小心的拭去她臉上的汗水,然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姐姐,听說憐妃又病倒了」黛妃一臉的幸災樂禍
「是嗎?妹妹的消息可真靈通啊」喝著茶,淳妃漫不經心的說道,「不知這次又是什麼病啊?哪天真該去好好看看。」
「就她那身子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現在這樣子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啊。」黛妃微笑著說,被王寵了那麼多年,她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對了,心慈那丫頭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啊?」淳妃開口問道,她有一種感覺,心慈那丫頭才是他們最大的勁敵。
「沒有,追到沙漠邊上就不見人影了,估計有可能是到了夏國境內。」黛妃不確定的說
「算她命大,逃得了一次,可不一定逃得了第二次了。」說著,淳妃的眼楮里露出惡毒的光芒
「姐姐還真是神機妙算呢」黛妃一臉崇拜的看著她
「妹妹也很聰明啊,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們的計劃也不能實施啊,是不是?」淳妃勾起一抹微笑
「姐姐,您過獎了。」黛妃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兩個各懷鬼胎的女人又笑了,他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