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麼還不回來啊?」朵兒焦急的在門口轉來轉去,天都已經黑了,按以前早就應該回來了啊
「心慈還沒有回來嗎?」。走出房門,就看見朵兒在不停的走來走去,凡塵的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早知道就應該堅持陪她一起去的。
「是啊,凡塵少爺,你說小姐不會出什麼事吧?」朵兒急得都快哭了,要是小姐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她也不用活了。
「你放心好了,沒事的,我出去找找看。」說著,凡塵就走進微微的夜色中,而在這之前,德烈早就走了出去,心慈如果出事的話,他難辭其咎。
看著兩人的人影陸續消失在夜幕當中,朵兒的心還是沒有放下來,為什麼自己不跟著去呢?就算是她阻止也應該跟著的啊?可千金難買早知道,現在她也只能祈求老天爺保佑了。心慈如果真出了事的話,她也就不活了。一想起冷無情那冷冽的眼神,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如果被王知道心慈竟然不見了,那對他們來說肯定是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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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這個野蠻人,你到底要把我帶到哪里去啊?」看看都走了這麼遠了,可他還是一直往前走,連話都不說一句,什麼意思啊?好歹就算是死也要讓她死個明明白白的吧?「喂,我說你听見沒有?」心慈大聲的嚷嚷,難不成他的耳朵聾了?
听到心慈一路聒噪不停,石允然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為什麼女人都是這麼嘮叨?他娘是這樣,他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姐姐也是這樣,現在這個女人還是這樣,他真是不想活了。
「你到底听見我說話了沒有?」看著他陰晴不定的臉,心慈小聲的說道,她可不想一個不小心就成了別人手中的亡魂。
「我的耳朵沒聾」石允然不耐煩地說
「你這個人,早說嘛,早說不就沒事了,害我說了這半天都口渴了。」心慈丟過去一個白眼,「對了,你為什麼要抓我啊?這又是要到哪里去?」沒辦法,她可是對自己的生死看的很重的。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說完這句話,石允然緊緊的閉上了嘴,大有一副就算是打死也再不開口的架勢。
「你、、、你這人,真是無藥可救了。」說完這句話,心慈也扭過頭,眼不見為淨。
看著心慈的小臉因為生氣而紅撲撲的,石允然就感到好笑,有那麼夸張嗎?還是她對自己的這張臉已經免疫了,想到這種可能,他的臉不由得又沉了下來。
「舌頭被貓咬掉了?」半天沒有她在耳朵邊嘰嘰喳喳的,雖然清靜了,但一路上倒是少了很多樂趣,所以,石允然試著逗她
「要你管」說完這句話,心慈嘟著嘴將頭轉向另一邊,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被人當成犯人抓吧,還奸細呢?她橫想豎想也沒想出來自己到底哪里像奸細了。
听到她賭氣的話,石允然不由得笑了,還蠻伶牙俐齒的嘛,和他那個野蠻的姐姐有一拼。「你是誰?」月兌口就是這麼一句話
「我是誰?」心慈小聲嘀咕著,該告訴人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嗎?
「你到底是誰?」石允然不死心的再問了一遍
「我不知道」實話實說吧
「什麼?你不知道自己是誰?」石允然不由得瞪大了眼楮,天底下還有這樣的人?
「是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失憶了,所以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又怎麼告訴你啊?」心慈不滿的嘟囔著,最痛苦的人應該是她吧,畢竟誰喜歡自己對過去一無所知的?
「你說你失憶了?」石允然又問了一遍,那表情卻像在說,這樣的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信不信隨你,有本事的話,你就把我的記憶找回來吧,那樣我會加倍的感激你。」看看他那是什麼表情啊,雖然長相俊美了點,但心腸還真是不能恭維,小肚雞腸、疑神疑鬼的。
「好了,嘰嘰喳喳的,吵死了,快點走,我們要趕在天黑前找個地方住下。」石允然悶悶的說,當他听說她是真的失憶的時候,心里就是不舒服,假如她說的是真的的話,他發誓他一定要找回她的記憶
「怪人,讓說的也是你,讓閉嘴的還是你,你這個人還不是一般的討人厭。」說完,心慈將頭扭向一邊再也不看他一眼,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真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