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傳遞了一個危險的訊號。
花凌君警惕的看他,「什麼?」
「胎盤。」
「你,你,你……」她捂著嘴,瞪圓了眼楮,抓著脖子想吐又吐不出來,模樣很討喜,陸南卓被逗樂了,忍著笑安慰,「放心,很干淨很健康,絕對零污染!」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虧她剛才還在感激他。
「听說吃這個對子宮恢復有益,你不是動了手術嗎?得好好養養。」
「……哦。」思維短暫中斷,胸中涌過千滋百味。
原來他一直記得。
這本該是一個丈夫該說的話,該做的事情。
藍行之現在正是焦頭爛額,哪里會顧得上她的身體?
可這個男人……她是他不起眼的小員工,他是她嚴苛無良的大老板,他對她從來只有挑剔和冷嘲熱諷,而最近這段日子,在她最需要關切的時候,他的形象開始變得光輝閃耀了……他的關心極不同于常人,滿不在乎的傲慢態度,張揚霸道的言行舉止,看似偶爾的細心照料,卻讓她心窩里暖暖的……
而藍行之,正好與他相反,內斂含蓄、不善表達。
這七年來的漫漫愛情路,對于她來說,充滿了艱難和心酸,一味的付出,些微的收獲。
不是她不懂滿足,只是……她也是需要被疼愛的女人……
也許是鬼迷了心竅,也許是想要體驗一種不同的生活,今晚,她把一切煩惱拋開了,忘記了她岌岌可危的婚姻,忘記了回家,跟陸南卓的那些朋友舉杯小酌了幾口,打牌,玩游戲,累了就躺下小憩,身邊的男人在她耳邊低語了什麼,她點點頭……
……
清晨醒來。
從里到外的舒爽,伸了一個懶腰,有些受阻……一只手臂穿過她的脖頸覆著她赤.果果的胸脯,平坦的月復部上貼了一個手掌,雙腿也被夾得緊緊的,她尖叫著,手腳並用的逃出,抱著被子站在床下。
陸南卓睜開一只眼楮看她,非常淡定的找了一件睡衣,遮住露.點的部位。
「我們……做了?」花凌君一張臉紅通通的。
「沒感覺?」他斜躺著,用手支頭。
「……」不痛不癢的感覺。
「血淋淋的,你不在乎我還嫌棄呢。」邪惡的目光在她腿間停留片刻。
她如釋重負的重新坐下。
後知後覺的,又意識到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你……看了?」他又做這種缺德事!
「不光是看了……」
「陸南卓!」
……
早飯後,陸南卓親自送她回家,花凌君看到了讓人崩潰的一幕,藍行之和秦安柔手挽著手從樓上下來,有說有笑,其樂融融,她頓時淚水漣漣,推開車門跑了出去,卻被陸南卓攔腰抱住,將激動的她按住,「你想干什麼?」
「我要去當面問他!」
「問他什麼?」
「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這還用問嗎?他移情別愛了!他不要你了!你清醒點吧!」
「我不信!」她踢他咬他,他逐漸失去了耐性,「你個瘋女人,我讓你瘋個夠!」布帛的撕裂聲讓她回到了現實,他不顧場合的將她的外套月兌掉,裙擺被他捋上去,只覺後背和臀部一陣冰涼,她已經被他壓在車窗上,高大的身軀帶著野獸般的力氣,她根本扳不過他分毫,生怕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更為驚駭世俗的動作,她很害怕,嚇得哭出了聲,「陸南卓,求你放開我!放開我吧!」
「君子!」
藍行之滿臉受傷的站在她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