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又過了幾天暗無天日的日子,幸運的是,它由于營養不良,早產了,不幸運的是,宮千歲很懷疑,瘦得人干的馬,這一刀下去,會不會一尸兩命。
「嗷嗷嗷——」暗流痛苦的悲鳴著,似乎比前幾天還慘厲。
隱在馬語︰這母馬不是好當的,簡直太偉大了,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一向冷靜的暗弦也有點慌了,就好像大姑娘上花轎一樣,新鮮又緊張。
「你……去燒熱水,你……拿把鋒利的菜刀,要一刀下去,毫無痛苦的……」宮千歲指手劃腳的道。
然而,暗流听到宮千歲後面那話,沒骨氣的哭了,馬眼可憐兮兮的墜淚。
——一刀下去,毫無痛苦,你媽的在殺豬呢。
「嘿嘿……別急,我還是第一次當接生婆,需要醞釀醞釀情緒。」宮千歲賊兮兮的道。
隱在馬語︰我擦,還是第一次,這是在要馬命啊
「千歲,你行嗎?」。暗弦皺了皺眉頭,懷疑的道。
不怪他懷疑,畢竟沒有哪個接生婆會給公馬接生的,更何況這位新任接生婆大人還是新手一枚,這危機率高的離譜。
「相信我,我以前在家經常殺豬,下刀又快又準。」宮千歲磨刀霍霍,故意的道。
「嗷嗷嗷……」暗流淒厲的叫聲更加歡暢了。
「瞧瞧,叫的多麼中氣十足。」宮千歲嘴角勾起狡猾的笑意,心里惡狠狠的想著,我,我倒要看看,一刀下去,你還能叫的那麼爽,老娘會讓你有口難開。
宮千歲拿著大菜刀,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俏臉不由自主的嚴肅起來,雖然想惡整馬,但是她還沒有心狠手辣到殺馬的地步,頂多會讓這死馬在生產的時候,多流幾盆血,哦,她是多麼大方的人。
一刀下去,當真是無影無形,听听旁邊淒慘的馬吼聲,就可以想象的到,宮千歲下刀多麼狠,很多下人都捂著自己的月復部,感同身受的咽了咽口水,腦中一致認為,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宮千歲,唯有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何況還是小人和女子的綜合產品,更是萬萬惹不得。
「叫的震耳朵,老人,堵住它嘴巴。「宮千歲不滿的扣扣耳朵,要是震聾了,誰負責啊!
一膽大的小廝拿著一個木棍和木條,走到暗流面前,同情的望了一眼暗流,然後眼楮一閉,心一狠,靈活的綁住暗流的馬嘴。
「兄弟,也許你是歷史上最悲慘的男孕婦了,多虧你,我突然有點理解女人。」沒人知道,這位小廝由于今天的啟發,成為了後世的標準模範相公,即使他的妻子只給他生了一個女兒,再也不能懷孕後,他還是鐘愛他的妻子,並且不離不棄。
後世有好事者采訪他,他曾經感慨的說︰「女人也不容易,尤其是不公不母的更不容易。」注意,這句話中的不公不母就是指暗流。
後來的後來,宮千歲無意間听到這句話的時候,整整笑了一天,嘴里甚至嘟囔著︰「原來人妖在幾萬年前就已經出現了,而且還是馬族帶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