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寂在門口蹲著听牆角,時不時向堅持不願意向偷听這般可惡行為屈服的魂葬轉達︰「剛剛那女子一進門,王就讓她月兌衣服。」
魂葬嘴角一抽︰「魂寂!!你別再做這樣無恥之事!王天生玩性便重,這樣的事,也肯定是一時新鮮,等過了一兩日,他便不會再召見那個女子,珀殘城美人多如牛毛,若是王想要侍寢娶妃,應該是萬里挑一!那亡國之女,最多只能算一個最卑微的婢女!!」
魂寂無辜的眨了眨眼楮︰「可王剛剛又說,讓她作為暖床女婢……確實是婢女,還是最卑微的。」
魂葬頓時暴跳如雷︰「見鬼!你說什麼?!」
魂寂站起來,學著花玖卿那霸道又倔強還帶點小小的別扭的語氣指著魂葬道︰「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的暖床女婢,我可以特別恩準你住在我的偏殿里!」
頓了頓,又十分認真的撫顎思考道︰「魂葬,我覺得,我們應該重新在門口搭個棚子,要不然,以後每天都只有被凍的份了。」
魂葬一把捏住魂寂的腦門,瞪著眼楮怒道︰「我們應該致力于把那個女人趕出去,在王想要班師回城的之前,讓王對那個女人失去興趣!而不是想該怎麼在門口搭棚子!」湊近,對魂寂露出一排陰森森的白牙︰「懂了麼?」
魂寂︰「阿葬,你最近沒是不是沒刷牙……」
于是,魂葬只剩下憤怒的喘息的聲音了。
看來為王的掃除禍害的責任,便也只有落到自己身上了,這個少根筋的笨蛋,他還是永遠別指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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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寢殿里。
花玖卿定定的看著木小錦,那是一張小巧而精致的臉,明明只是卷著稍微蔽體的棉帕,還要被逼穿那樣一個東西,可是她的表情卻是萬年不變,清淺的,沒有任何懼怕的。
而那一雙眸子明明是看著自己的,卻似乎根本沒有自己的影子,花玖卿盯著她的眼楮,卻是沒有找到半分羞澀或者閃爍的神色,連續兩夜在床上的歡/////愛,卻似乎沒有讓她有任何動搖的模樣。
讓她當貼身的婢女,吃穿都會比俘虜營好很多。可她除了說話時,字多些了,但就沒別的變化了,連半分曖昧和歡喜都沒有。
花玖卿突然便是很生氣,他猛的向前探頭,然後咬住了她的唇瓣,像是懲罰似的撕咬,不帶一點溫柔。
木小錦下意識躲閃,卻被死死箍住了下顎,牙齒踫著牙齒,一股血腥之味便是彌漫在唇間。
他的動作很粗魯,木小錦皺眉往後退去,手指悄然化作利刃,便是要攻擊過去。
花玖卿冷笑一聲,先一步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你就這麼想殺我?想要完成你公主的復國大業?」
木小錦一愣,手已經被甩了開,牽扯著左肩的傷口,讓她不禁吃疼。
看著她眉心因為疼痛擰起的模樣,花玖卿又有些莫名的不舒服,可是,心里的那股氣還是在嗤嗤嗤的往上躥,止也止不住。
拿起旁邊的干淨衣服丟進她的懷里,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氣不打一處來,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