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久不做聲,她自然以為他默認了,其實還需要確認什麼?分明就是他!
尚無悠心中是怒到了極點,用盡全力想要甩開他的手。而他依舊拽地很緊,她惱羞成怒,不由破口大罵︰「紀岳,你這個小人!出爾反爾!你給我放手!」
被她如此罵,他的臉色自然也是好不到那里去,俊臉上面陰晴不定,凝視了她良久,最後才苦笑了一下,「你認為有那個必要?」
這個時候她哪里還有心思去分辨他話里面的深層含義?
先入為主的觀念已經是根深蒂固,加上兩人之前就有那麼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要說紀少當初都可以全城封殺自己,如今再因為自己拆遷一個小小寵物店,也不是什麼稀罕事情。
人家是大人物,自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就是雨的!
「有沒有必要並不是我說了算。」她氣到了極處,絕決地看著他,自然是豁出去的語氣,「你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們這些平凡人的辛苦,說拆遷就拆遷,你要報復我可以,可是人家寵物店礙著你什麼事了?你為什麼要花大手筆去拆遷?你簡直就是無聊!」
「無聊?」他眼底深邃,似乎是有火光在閃爍,她分辨不清楚,只是他的聲音卻是輕描淡寫,事不關己的樣子,「你要是那樣認為,那就是那樣吧,不過……」他頓了頓,突然就變得饒有興致起來,「我倒是很想知道,我就是無聊故意要對付你,你打算怎麼辦?」
這句話徹底把她給問住了。
是啊,她打算怎麼辦?她有什麼辦法?真的是因為她導致了沈飛的寵物店再也無法經營下去,她的良心一輩子都不會安寧,
可是,她能怎麼辦?她能為沈飛做些什麼?
她真的迷茫了。
或許酒精的最用作祟,她突然泄氣下來的時候,又覺得胃部難受泛酸,這個時候整個人都沒有半點力氣,她覺得很灰心,那種無力的感覺爬滿了心頭,讓她覺得自己真是一無是處,還到處給別人添麻煩。
她又是用力掙扎了兩下,已經不想再和他說什麼了,就連聲音都不如剛才那般有氣勢︰「你放開我。」
遠處包廂有出來的聲音,有人開門而出,依稀還有談話聲漸漸逼近,他看了她一眼,終于是緩緩放開了她,她深呼吸一口,不再看他一眼,抬起腳步,從容地從他身邊經過。走廊上面,人和人穿插而過,有人笑嘻嘻地和她打招呼,她有些茫然地只是點頭示意,原來是一個包廂的人。
隔著遠了,她才听到那頭嬌滴滴的女聲︰「紀少,怎麼站這里呀?是不是在等誰呀?」
她的心咯 一下,有些不明所以,下一秒卻是故意不去听他的回答,一轉身就急切地閃身進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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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和趙末希都被灌得一塌糊涂,原本她還有一絲理智的時候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把持住最後的底線,可是人家的「盛情」還真當是「難卻」,所以,她終于是光榮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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