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風被名少的一通電話風風火火地趕到別墅,心里直哀怨,又是怎麼了。每次一出事情,就讓他這個司機兼朋友來陪著,而且似乎,這段時間特別頻繁。難道不知道,他也需要自由的空間嗎?
推開大門,倒是嚇了一跳。居然連大門都不關好,而且,里面的一層防盜居然就這麼大敞開著。這個家伙,難道不知道,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有多少人想要置他于死地。
「你這是怎麼了?」進去客廳,更是驚得目瞪口呆。難道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到這里來打劫了,這客廳里,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什麼。不是說,這棟別墅從里到外都是他親自設計的嗎?不是他心愛之作嗎?現在,為什麼會被毀的一塌糊涂。
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沐風把半躺在沙發上的名少扯起來,怒紅著眼楮看著他問︰「你現在究竟怎麼了?為什麼這樣一蹶不振。還是因為那個女人嗎?你不是一直嘲笑我,是個拿得起放不下的懦夫。而我之所以願意跟在你身邊三年為你做司機兼保鏢,不就是想要學習你的這種灑月兌嗎?可是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什麼。」
沐風怒吼著把他扯到衛生間里,對著鏡子里潦倒不堪地他怒聲質問。
名少卻笑了起來,雖然看起來比哭還要難看。
「這才是沐風,不是面癱,更不是沉默不語。怎麼?我死了,沐風又活過來了?」名少嗤笑地問。
「你死了嗎?名少死了嗎?如果名少死了,那麼,這麼多年的仇恨也死了嗎?還有,那個秘密,不想再去追究了嗎?如果是,可以放得下,那麼,名少就死了。」
沐風的話字字珠璣,敲打在名少的心里。他的身體一顫,眼眸深沉下來。是的,他不能死,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他怎麼可以死。他不能為了一個靈亦初就葬送了他這麼多年的心血還有那些仇恨,怎麼可以放得下。
「陪我去夜總會,今天,我們好好的消遣消遣,把所有的不愉快忘掉。」名少的眼眸沉下來,聲音也同樣低沉下來,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副模樣。
「嗯,好。」沐風卻有些訕笑,他想起了上次去尋夢的事情。那次,本來也是抱著消遣的念頭,找了個還算可以的女人。可是,當兩人就要進入正題的時候,他的腦海里卻突然閃現出了她的身影。瞬間,自己的昂然縮了下來,讓他羞紅了臉。
「去尋夢吧!」名少換了一身衣服,出來說。
「還是去別的地方吧!那里的女人也沒什麼好。」主要是怕又遇到那個女人,他的臉該怎樣抬起來。
「那好吧!隨便找一個地方,只要有女人就行。」名少放蕩不羈地笑起來,這樣,才像名少的模樣。
沐風開車到了一家新開的不算很大,但是也不算很小的夜總會。這個夜總會是起先一個小弟介紹給他的,說里面的女人都可不是一般的不同,讓他有機會過來。可是自己早就對女人失去了信心,而名少又被靈亦初纏住,也已經好久沒有來過夜店了。所以,才遲遲沒有來。
今天也是突然想起來的,若不是上次的事情,他們一準會去尋夢。
「燈火闌珊處,」沐風念著夜總會的名字冷笑說︰「也不過是平常的店罷了,有他說的那麼好嗎。」
「進去不就知道了,」名少勾起一抹冷笑,開開車門走了進去。
里面,果然有著不同凡響之處。沒有普通夜店的昏暗和糜爛,反倒是燈火通明,而在里面的男男女女都一身的正裝,沒有一般夜店里女人們的嫵媚。
「這是不是夜店,」名少皺皺眉,怎麼感覺像是上班了一樣。
「那小子該不會是騙我吧!」沐風也是同樣的感覺,這里的人一個個都一本正經的樣子,哪像是來尋歡作樂的。
「這位是名少吧!我們老板有情。」突然走過來一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女人,雖然長得很嫵媚,但是一雙眼眸太過于冰冷。
名少疑惑地看著她,他們老板怎麼會知道他是誰,而且要來這個地方。把目光看向沐風,沐風聳聳肩,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樣子。
名少沉了一下眼眸,既來之則安之,他倒要看看,這個老板是何許人也。
跟著那個女人走上二樓,在上樓梯的時候,突然兩邊的保鏢攔住了慕楓。女人解釋說︰「名少一個人去就好了,至于這位沐先生,下面還有許多好玩的呢!說不定,一會會給您一個驚喜。」
沐風看了看名少,居然攬著不讓他進去,萬一是敵人怎麼辦。
名少卻無謂地看著他笑笑說︰「沒關系,你去玩吧!我相信,想要我名少聰命的人,還沒有這個膽子呢!」說著,跟著那個女人走了上去。
沐風無奈地看著他走上去,既然他如此決定,現在也只能待在這里靜觀其變了。
「這位先生,第一次來這里吧!」沐風一走下去,一個穿著棕色套裝的女人走過來,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
沐風回頭看了看她,明明是一副職業女性的裝扮,可是為什麼聲音偏偏是一腔風月女子的強調。真的很不相配,有種惡心的感覺。
「我知道你很奇怪,我們為什麼要這樣裝扮。其實,這就是我們店里的特色。你不覺得,職業裝穿在女人身上,更有一番風趣嗎?」。女人說著,輕輕地把下面的裙子撩起,里面居然只穿了透明的絲襪沒有穿內褲。
沐風只覺得一陣惡心,胃里再也受不了只想吐出來。推開女人的身體,急忙跑向廁所里對著洗手池嘔吐起來。
「你?」女人氣的臉色發紅,還沒有哪個男人看到她著身體這副表情呢。真是服了他了。
沐風把早晨的飯都吐出來了,這才覺得好受一點。漱漱口,洗把臉,可是,當他抬起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卻驚呆在那里。
鏡子中,除了他,竟還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樂兒,」沐風極為空靈地叫了一聲,然後迅速地回過頭,那女人竟然真的站在他的面前。
「樂兒,真的是你嗎?」。沐風眼眸里充滿了傷痛,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心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胸口一般。
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裙,長長的秀發飄動,一雙極美的眼眸滿含春情地看著他,臉上有著一種空靈般的純美。
「你真的是樂兒,我的樂兒。」沐風又上前一步,顫抖著伸出手去觸模她的身體。生怕自己一踫,她就會消失,這一切就會變成一場夢。
可是,當他的手指觸踫到她溫暖地身體,他的心他的人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這不是夢,也不是幻覺,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沒有死,真的還存在著。就在他的面前,活生生地站在那里。
「樂兒,」沐風緊緊地抱住她,生怕一不小心,她就會憑空消失。
「你弄疼我了,」女孩的長相不但空靈,就連聲音,都有著一種空靈的感覺。
「對不起,對不起。」沐風急忙松開她,但是,又不敢完全地松開。就這樣把她圈進在自己的懷抱里,他才會有一種真實的踏實感。
「你喜歡我?」被稱為樂兒的女孩抬起她那雙水靈靈地美目,滿含深情地問著他問。
「不是喜歡,是愛。」沐風深情地糾正她,是的,是愛。三年了,他因為她的離去一蹶不振。他因為她的離去三年未踫過別的女人。三年了,他以為她的離去自願受苦受累于他人為僕。不愛嗎?還有什麼算作是愛。
「那你就跟我來,」樂兒掙月兌他的懷抱,緩緩地走出衛生間,朝一道暗門走去。
沐風也跟著失魂地走在後面,而大廳里的人,還在明亮地燈光下交談著,但是明顯的少了很多。或許,都像剛才一樣,已經有一些談妥了離開了這里去了該去的地方。而留下的人,還在交談著。但是,似乎,沒有人注意到樂兒和沐風。
沐風跟著樂兒走進一間昏暗地房間里,樂兒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瓶紅酒,然後倒了一杯遞給他說︰「這一杯叫做重生,你把它喝下去,你會重生,我也會重生。」
沐風接過來一飲而盡,他什麼都沒有問。現在對他來說最重的要的是,只要樂兒能夠重生,只要還能夠見到樂兒,讓他做什麼,他都心甘情願。
樂兒微笑著看著他,對于他的舉動似乎很滿意,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過來一會,沐風開始覺得燥熱起來。渾身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燥熱感,似乎,要從身體里噴發出來。當注視到樂兒玲瓏有致地身體,干澀地嘴唇舌忝了舌忝,不知為何,只想把她吞入口中。
「現在是不是覺得身體很燥熱?是不是特別想要?」樂兒一邊輕聲地說著,一邊充滿誘惑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裙。
只消片刻,白色的長裙便月兌落在地上。露出她精致美好的身體,那麼赤果果地誘惑著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