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無奈她的力氣根本無力撼動鐘拓杰半分。
鐘拓杰貼近貝若惜的臉,「你做是不做?」
「不做!不做!不做!」貝若惜大聲的宣泄著她心里的反抗。
出人意料的,鐘拓杰放開了貝若惜。
貝若惜雖很意外,但是她卻不得不抓住這個機會。轉身爬住門把,扭轉,拉開,抬起腳……
「不知道祁邵或是你那個神經病爸爸會不會遭到飛來橫禍呢?」鐘拓杰的話讓貝若惜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怎麼不離開?」鐘拓杰反問道,「你不是要離開嗎?怎麼不走了?」
門外的甘亞潔听到兩人的對話,轉過頭去看著眼前奇怪的場景。心里的疑惑更多了一層。
「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貝若惜始終在意的是他剛才的那一句話。
鐘拓杰臉一沉,「出去或是留下。」
她無法就這樣離開,因為他剛才的那句話。她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貝若惜重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鐘拓杰眼里滿是凶狠,「制造一個小小的意外,讓你的情人或是那個神經病老爸離開這個人事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吧。」
「制造?你怎麼可以那樣說!我爸殺了鐘董事長那真的只是一個意外,不是制造的!如果你恨、你怨,你可以在我的身上制造意外,我願意一命抵一命。」她當然相信,身為鐘氏集團總經理的他完全有這個能力,他完全可以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讓祁邵或是爸爸消失在這個世間。
「一命抵一命?」鐘拓杰輕輕搖頭,「這樣不好玩!也不是我想要的。我的目的是毀了你的幸福,是讓你體會到什麼叫痛,是要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貝若惜身子猛的搖晃了一下,「所以,你要一步步的毀掉我的幸福。你知道我要結婚了,就讓我做你的情婦,讓我背叛邵哥。你要用整整五年的時間來禁固我,來折磨我,來讓我知道什麼是痛嗎?」。
「你可以離開。」鐘拓杰指著門的方向,「但是你知道後果!」
貝若惜睜大眼楮,企圖看清眼前這個男人。在這一刻,她才知道,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只要是惹到了他,傷害到了他,那個人會因此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貝若惜只能認命,就當是彌補爸爸所犯下的錯吧。就讓他報復她一個人吧,「我答應,但是你不能傷害邵哥,更不能傷害我的爸爸。」
「你放心。對我來說,傷害祁邵是最不有趣的一件事。而你那個爸爸只是一個連痛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神經病。只有折磨你,才會讓我覺得有趣。要怪,就怪你是貝吉明的女兒!」鐘拓杰恨恨道。
貝若惜定定的看著鐘拓杰,「我不怪。如果可以選擇,我還是會選讓他做我的爸爸。五年,五年後你不能再用任何人來威脅我,我也不再欠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