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一次,你不值得我再這麼做!」鐘拓杰毫不留情道。
不值得?她真希望這一次也是不值得的。
鐘拓杰見貝若惜一臉傷心,心情突然大好,「很傷心嗎?當觸手可及的幸福突然失去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你要怎麼去告訴你那個情人不能跟他結婚呢?他會不會傷心呢?傷害他,你應該很痛苦吧。」
「所以,你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上。」貝若惜問,「為什麼看著我痛苦,你會這麼開心?」
鐘拓杰收起臉上的笑臉,「因為我的幸福被你毀了!看到你痛苦,我當然會開心!」
多說無義,「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簽下這份合約,你就可以離開了。」鐘拓杰將一份合約扔到貝若惜的面前。
貝若惜彎身撿起,她翻開看了看。不,這不是合約,是賣身契,是以後五年的尊嚴、自由、身體的賣身契。
「要不就簽字,要不就離開。我沒有時間給你浪費。」鐘拓杰厭惡的看著貝若惜的哀傷的臉。
貝若惜走到辦公桌前,拿起筆,顫顫微微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出賣了自己五年的自由與尊嚴。
一滴淚順著貝若惜的臉頰滑落,滴落在這一份五年的合約上。
鐘拓杰連忙將合約拿起,「別弄髒了我的合約!」
貝若惜連忙擦干臉上的淚水,她不能在這里哭,這樣只會更讓他看不起,她不能哭。
「我可以走了吧。」雖然一再告訴自己不能哭,但她還是無法抑制,話音里帶著濃濃的鼻音。
鐘拓杰看向她的手,「現在開始,你已經是我的情人了。我鐘拓杰可不希望自己的情人手上帶著別人送的戒指!只要你乖乖的听話,我會送你十顆,一百顆……」
貝若惜手慢慢的緊握,「我已經沒有資格再擁有這個戒指,回去我會還給邵哥的。」
說完她渾渾噩噩向門處走去,接了那個電話是她犯下的最大的錯誤。
「等一等。」鐘拓杰出聲叫住。
「還有什麼事?」貝若惜沒有回頭,有力無力的問。
鐘拓杰站在原地,雙手交叉在胸前,「你真是一個無趣的情婦,現在要離開我這個情人了一點不舍也沒有嗎?應該吻別一下再離開的。」
「什麼?」貝若惜驚訝的回頭,一臉蒼白。
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但在看到她的表情後鐘拓杰卻覺得更加有趣,「什麼什麼?吻別不知道嗎?快點過來,我不喜歡不听話的情婦!」
對于這個要求,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回應,吻他?她怎麼可能去吻一個她恨之入骨,也對她恨之入骨的人!
「你不過來那就由我過去好了。」
貝若惜還沒有反應過來,鐘拓杰就已經將她擁入懷中,炙熱的唇就這樣覆上貝若惜的。沒有溫柔,沒有等待,他熱燙的舌直接撬開她緊闔的貝齒,長驅直入的攻城略地,獨佔她口中甜美的氣息。
這個吻來得又猛又烈,鐘拓杰霸氣的佔住紅唇,狂猛的以舌糾纏住她的。
「不要!」她咬唇抵制著,雙手再也控制不住的死命抓緊他有力的臂膀,似乎這樣她就可以輕易的把他給推開似的。
听到她的話,鐘拓杰停止了他的吻,眸光深遂難解。看著被他吻得一臉嬌艷的貝若惜,眼底害怕的神情竟然挑起了他的。
「該死!還不快點給我滾!」
貝若惜的眼楮盈滿淚水,這就是他給她的屈辱嗎?才剛開始她就已經無法承受了。
辦公室外的甘亞潔從座位上站起身子不解的看著一臉淚水的貝若惜跑著離開,再看看緊閉的辦公室。她跟總經理到底是什麼關系!有一種危機感升起。
辦公室里的鐘拓杰氣憤的緊緊的抓住貝若惜所簽的合同。本來只是想捉弄她,看她痛苦的神情的自己竟然,竟然會失神,甚至因此而產生了!該死的貝若惜!他將一切的過錯都結到貝若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