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貝若惜這般執意,嚴梅也不再要求。只是這樣就讓她離開,她還真是不舍。
「對了。」嚴梅像是想起什麼,「若惜,你說你沒有能力勝任‘奇峰’的事情。我這里有一個工作,你絕對適合。」
「女乃女乃,你不用為我這麼費心的。」貝若惜不好意思的回答。
嚴梅卻擺擺手,「這不是費心,若惜,我身邊呢缺個照顧我的人,也缺個伴。要不你來我們家吧,每天陪著我。我這把老骨頭也不靈光,怎麼忘了吃藥,你來照顧我怎麼樣?我開你工資,這個工作你應該做的來吧。」
「可是……」
「這個工作你是做得來的,如果你不答應一定是看不起對不對。」嚴梅耍起賴來,「亦棋這個不孝孫整天就知道工作,就沒空陪我。你也看不起我,不肯照顧我。」
言亦棋無奈嘆息,「女乃女乃,我哪有不孝,你這樣若惜很難選擇的。」
「我怎麼樣了?我說的是實話。」嚴梅生氣的轉過頭去。
貝若惜見她孩子一般的脾氣,笑道,「女乃女乃,我答應你。你說的也對,我這個做得到。剛好我也缺個工作。」
嚴梅急急的轉過身來,「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答應了?」
「是的。」貝若惜點點頭,「你不生氣了吧。」
「不生氣了。」嚴梅笑的眉開眼笑。
言亦棋只有無奈,不過看得出來女乃女乃真的很喜歡她。她到底做了什麼讓女乃女乃這麼喜歡也呢?看來女乃女乃被挾持的事情,他一定要听一听了。
嚴梅拍拍頭,「你看看我,這件事一打差,我差點忘了正事了。我本來是準備來這個醫院看望病人的,沒想到自己竟然也進來了。」
「女乃女乃你要看的是鐘伯母的嗎?」。言亦棋問。
「是啊,她家里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受了打擊。身子一直不好,住在這所醫院里呢。剛好你也有空,就陪我一起去瞧瞧她。欣兒那丫頭看到你心情也應該會好些吧。」嚴梅說著站起身子,「若惜,你現在就開始上班。現在陪我一起去看我的朋友吧。」
這個工作是天下掉下的,貝若惜欣然點頭,「恩。」
貝若惜和言亦棋兩人一起扶著嚴梅向外走去,嚴梅心里很是開心。雖然跟若惜剛見面,但她心里孫媳婦的人選已經有著落了。她不在乎她的家世,在乎是她那顆善良的心。
貝若惜與嚴梅、言亦棋來到病房外。言亦棋敲了敲門,里面傳來聲音,「來了。」
貝若惜站的透過透明玻璃剛好看到前來開門的鐘拓欣,是她!
她下意識的躲到了一旁,嚴梅奇怪走到也的身邊,「若惜,你怎麼了?」
真的是鐘拓欣!這里住的是誰呢?剛才亦其說是鐘伯母,是鐘拓杰的母親嗎?她住院是因為鐘董事長的死嗎?一連竄的疑問帶著滿心的內疚涌上心頭。
嚴梅見貝若惜不說話,伸手搖了搖她,「若惜,你這是怎麼了?」
那邊言亦棋出聲叫喚著,「女乃女乃,若惜,你們怎麼不過來?」
「來了。」嚴梅回道,轉過頭來,「若惜,我們進去吧。」
貝若惜搖了搖頭,「女乃女乃,你先進去吧。畢竟也是個外人,還是不方便跟你們一起進去的。」
「你哪是外人啊,沒事沒事。」嚴梅道。
「真的不用了,女乃女乃,你進去吧。」
見說不動貝若惜,嚴梅也只好作罷,「那好,你就在外面等我們。過會我們就出來了。」
「恩,不用擔心我,你快點進去吧。亦棋在等你呢。」
嚴梅疑惑的轉身走入病房。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不進去就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