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鐘拓杰又揚起手。
貝若惜挺直身子,「就算你打死我,我還是這一句話。」
鐘拓杰突然放開了手,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這讓貝若惜的心中升起一絲害怕,面對發怒的他,她不會害怕。面對嘲諷的他,她也不會害怕。但這樣的她卻讓她甚是畏懼。
「說你只會是我鐘拓杰一個人的女人!」鐘拓杰淡淡出聲,「除非我不要,否則任何人也別想得到。就算是一只寵物也是如此。」
寵物!她在他的面前只是一只寵物!
鐘拓杰靠著貝若惜︰「說,你只會是我的寵物。」
貝若惜緊閉著嘴不出一言。
鐘拓杰的聲音里透著威脅,「想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不打你了嗎?因為我發現,我再怎麼打你,罵你也無法控制你。但我卻能找到另一個不用打你,也不用罵你的方法就讓你屈服。」
貝若惜眼里透著不安,仰頭盯著鐘拓杰滿是殘忍的眼神。
「知道控制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嗎?」。鐘拓杰突然出問。
貝若惜不解為何他會突然這樣問,只是心里的不安漸漸擴大。
鐘拓杰帶著笑,「那就是死死的掐住她的軟骨,死死的掐住,讓她動彈不得。」
貝若惜眼楮瞪大。
「神經病跳樓是常有的事,因為他們常常自殘。有時候,就算是他殺也會被人認為是自殘。」鐘拓杰臉上始終帶著微笑,「貝若惜,你爸爸在醫院里還好嗎?有沒有讓醫生看好了?可不要讓他到處亂跑,萬一要是他自殺了可怎麼辦呢?」
貝若惜連退兩步,憤恨的看著一臉笑意的鐘拓杰,「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那麼你就是魔鬼的女人!」鐘拓杰收起笑,沉聲,「說!你是誰的女人?」
貝若惜緊緊的咬著牙關,最後從牙齒里擠出一個字,「你!」
鐘拓杰滿意的點點頭,警示,「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除非我扔了你,否則只要我知道你跟別的男人有染,定不饒你!」
她就像一只寵物般被他眷養在身邊,更是他泄欲的工具。
「不會,我不會的。」貝若惜低頭,「這五年,我不會跟任何男人有關系,我會什麼都听你的。但是求你不要傷害我的爸爸。」
「求?」鐘拓杰諷笑,「你是怎麼求人的?還是你不知道什麼叫做求人?」
貝若惜認命的跪在了鐘拓杰的身旁,「求求你。」
「這以為這是在大清王朝?跪地求人就行了?你是一個情婦,一個泄欲的情婦,當你要向你的主人求情時,應該拿出最大的誠意,現在懂了嗎?」。鐘拓杰輕挑起貝若惜的下巴。
原來……
貝若惜順從的點頭,顫抖的手月兌下自己剛穿上不久的衣物。一件接著一件,落到地方,最後甚至連貼身的內衣也都月兌落。
鐘拓杰的眼里充滿,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握緊拳頭,壓抑著情緒,「過來幫我月兌衣服。」
貝若惜始終低著頭,不去看他。走到鐘拓杰的身邊,解著他的西裝鈕扣。
「抬頭,看著我。」
貝若惜身子愣了下,最後抬頭。再看到她眼里盈滿的委屈和痛楚時,鐘拓杰再也忍不住將她擁住懷中,倒向了身後的床上。
低頭,他吻干她臉上的淚水,「以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如果你敢跟任何男人在一起,我會讓你最後一根軟骨也消失。」
語閉,唇落,又是一次只有xing沒有愛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