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頃……暖頃……,剛剛敏澤是這麼叫你的吧?好輕呢的舉止,真是羨煞旁人。暖頃,既然他喂你你都能喝下去,為什麼獨獨不讓我喂呢?」
奚捏著聶暖頃下顎的力度再次收緊,鷹桀的瞳孔里依舊是陰晴不定的幽暗莫測,另一只強健的手臂將那盛著參湯的瓷碗猛烈的往她烏青的薄唇里灌著。
聶暖頃蒼白的臉頰因為下顎間緊致的力道而變得青紫不已,牙板在那厚重的大掌作用下根本沒有辦法張開,只能哀怨的閉合著。
「咳咳咳……」可是奚仍舊強制性的往她嘴角里灌著湯汁,近乎瘋狂的力度讓聶暖頃下意識的微微咳嗽著,溫熱的湯汁無聲的透過她嘴角里流瀉下來,濺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啪」的一聲,奚隨即放下手中的瓷碗,析長的手指毫不客氣的甩過聶暖頃一個狠絕的巴掌。
聶暖頃綿弱的臉頰上頓時竄上一抹赤紅的火辣,娟紅的血液從緊閉的薄唇里溢出來,滑過雪白如玉的脖頸,滴落在月牙白的長裙上,暈成一朵艷麗的玫瑰,動輒心扉的妖嬈。
臉上灼熱的疼痛感還沒有消退,奚手上的動作如她預料的一樣再次來襲。聶暖頃無聲的斂上了雙眸,沒有眼淚,血色的紅唇邊浮現的一抹倔強的弧度越發地攝人心魄。
奚邪魅的笑充斥在偌大的病房里,精致的西裝被快速的褪去,猩紅的眼神已經被她觸怒到了極限。
強有力的手臂毫無溫度的大力扯去她身上的束縛,奚不容片刻的欺上聶暖頃荏弱無力的嬌軀,殘暴的吻瘋狂的侵襲,鋒利的牙齒在她白皙女敕滑的肌膚上留下數不盡的觸目驚心的血痕。
「聶暖頃,這些是我給你留下的烙痕,這具身體是我奚的專屬物品,你這一生都休想抹去你身上的痕跡。如果你膽敢讓任何男人觸踫它,我一定不會讓你安逸的度過余生。」
奚詭異的嗤笑一次又一次魅惑的飄蕩在聶暖頃的耳側,那如幽靈般妖邪的聲音以睥睨世間的口吻霸道的宣稱。
那純淨的如同露珠般晶瑩的臉,被鮮紅所修飾的瀲灩的唇,挺翹的嬌羞蓓蕾,無不紊亂著奚粗喘的氣息,蠢動的在身體里躁動不安的升騰。
奚粗暴的掌心大力的扶住她不值一握的腰身,沒有任何征兆的將那早已迫不及待的灼熱釋放在她的身體里。
被緊致所包裹的快感讓他酣暢淋灕的采擷,前所未有的愉悅湮沒了奚殘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深入她的身體里,瘋狂的掠奪那只屬于他的瑩白軀體。
「聶暖頃,好好記住我在你身體里的感覺,或者你會中了蠱一樣的愛上它。只有我才能令你歡愉,不是嗎?哈哈……」
伴著身下狂躁毫無規律的沖撞,奚魔音般的警告似夢似幻的飄蕩在聶暖頃的耳側,傲慢霸氣的神似透著強烈的緊迫感。
聶暖頃精致的眉心緊擰在一起,額間噙著孤清的冷汗,干澀的薄唇緊緊的閉合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足以令他瘋狂的聲音,哪怕身下的撕痛和那又一次裂開的傷口噬骨的折磨著她。
遇上奚不是她能決定的,可是惹怒了魔鬼卻是要再一次付出代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