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猶如死一般的寂靜,依舊沒有回音。大殿里的人就像是被點了穴一樣,端坐不動,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壞了。
就在大家都以為不會有回音的時候,那個帶有穿透力的聲音,再一次的充斥在空氣里,鑽進每一個人的耳蝸,耳朵隱隱發痛。
「女女圭女圭,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直呼老夫名諱!」
「是哦,我的膽子大的很,對于不禮貌的客人,我們自然不會對他太過于禮遇。」花靈清脆的笑道,這個時候自己居然還笑得出來,花靈自己也很驚訝。
「想用激將法激我出來,我就偏不上你的當。」花念郎冷聲一聲,震耳發聵。
花靈到沒有想到花念郎會這麼難纏,和花逢朗對視一眼,眼楮里有絲無奈,沒有弱點的人是最不好對付的。
花念郎心思一轉,看了花靈一眼,笑了。「你不出來也沒關系,原來鼎鼎大名的花念郎也不過如此,不過是一個小人而已,你也就是趁巫尊不在的時候來耀武揚威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哼!」充滿惱怒氣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前塵往事都已經變成浮雲,你干嘛還要緊緊地抓住放不放。如果你想要算賬的話,也應該現身吧?」花靈很有誠意的說道,和剛才的譏諷完全是相反的。
「你知道什麼?什麼浮雲?不是,不是!!!」花念郎突然失控的怒吼,如同天上打雷一樣,讓人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華靈輕輕的吟道,不自覺地就這麼念了出來,聲音里帶著微微的傷感和無奈。
突然大廳里就像是刮起了一陣狂風,眾人的眼楮不禁眯了起來。風過後,慢慢的睜開眼楮,所有的人吃驚的發現,大廳的正中央站著一位老人。
頭發胡子全都白了,臉上同吳巫尊一樣滿是深深的褶子,此刻的他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花靈,雙眸里有著深深的炙熱。
「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花念郎聲音里有一絲驚喜和顫抖。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花靈看到他的眼楮,不自覺地又說了一遍,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沒有辦法拒絕。
「說得真好,說得真好。直教人生死相許,能死也是好的,就怕死不了。」說到這里聲音頓時尖銳起來,如鷹隼般犀利的眼楮里,如刀割般的光芒緊緊地盯著花逢朗,充滿了濃濃的恨意。
「不,你錯了。」花靈開口反駁,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花念郎其實也蠻可憐的。
「錯了!錯在哪里?」花念郎有些瘋狂的說道,雙眼圓睜,神情憤怒。居然敢污蔑他的愛情,該死!
花逢朗不明白花靈為什麼要激怒花念郎,想要說什麼,卻被花靈一個眼神給制止了。不過他卻全神戒備,防備花念郎突然出手。
「愛是一種享受,而不是一種負擔。愛是一種真誠,是心心相印的甜蜜,你有嗎?」。花靈犀利的問道。
「這些和我有什麼關系,沒有任何關系。」花念郎有些失控的說道,花靈一語就說到了他的痛處,說他是單相思。
「沒有關系嗎?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你心里應該是清楚的不是嗎?」。花靈回答的很是犀利,不留一絲余地。
「你懂什麼?一個小丫頭片子你又怎麼會知道我的痛苦?」花念郎有些猙獰的說道,神情甚是嚇人。
「你又怎麼知道我不知道,愛情是沒有界限的,有界限的只有人的心而已。」花靈平靜的說道,雙眼毫不退縮的看著花念郎的雙眸。說不害怕是假的,花念郎的眼楮里有著深深的恨意和狂怒,她需要極大的勇氣,才能毫不退縮的面對他。
「人心?哈哈哈,沒有心,誰都沒有心。」說到這里突然出手就抓向了花靈的脖子,雙眼布滿了憤怒的紅血絲。
花逢朗早有準備,左手往後扯花靈的身體讓她躲在自己的身後,右手直接架上了花念郎的手。
兩掌相對,花逢朗悶哼一聲,後退了一步。花念郎則有些吃驚的看著花逢朗,居然沒死,「你小子本事不錯啊,居然能接我一掌,巫奉那家伙一定在你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
「是,巫尊對我很好。」花逢朗盡量的對花念郎保持著禮貌,打心底里其實是有些同情他的。
「看來那家伙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們了是嗎?」。花念郎突然又轉移了話題,直接問道。
「是,我們已經知道了。」花靈接口說道,扶著花逢朗,很是關心。對于花念郎突然轉變的話題,心里很是煩惱,愛情這東西,怎麼也說不清楚。
「既然已經知道了,那我問你們,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對誰錯?」花念郎低沉的問道,雙眼緊緊地盯著他兩,一刻也不放松。
兩人同時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呢?頓時有些為難了,一時回答不上來。
「怎們不說話了?還是你們知道是他們做錯了嗎?」。花念郎備悲憤的說道,即使過了三百年,他依然不能接受花之艷背叛他的事實。「所以,我要報復,我要石家的子孫個個不得好死,我要讓他們的靈魂也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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